第二天一早
生理時鐘一到,夜清悠就醒了過來。
感覺到腰間傳來的熱燙束縛,低頭一看,一雙健臂正緊緊地攬著她的腰。
轉過頭看了眼還在熟睡的男人,夜清悠有些無語。這男人都睡著了還能樓得那麼緊,怕她半夜跑了不成?
試著挪開男人的手臂,卻是讓男人驚醒了過來。
雖然夜清悠跟冷梟絕達成了協議當他一年的司機,但有著上一次的經歷,冷梟絕其實還真有些擔心夜清悠一覺醒來改變主意又跑了,因此下意識里一雙大手幾乎就沒減輕過圈握住女人腰間的力度,加上這一次夜清悠並沒有刻意放輕動作,冷梟絕自是很快就醒了過來。
看了眼窗外的天色,冷梟絕緩緩問道︰「這麼早,不多睡會兒?」
這時辰應該是6點,這女人生理時鐘比他還快上半小時?
男人鷹眸晶亮,冰冷的面色與平日無異,要不是夜清悠親眼看見,還真不知道這男人前一秒才剛醒過來。
「我睡夠了,你繼續。」
兩個還算陌生的人躺一塊兒睡了一晚,醒來後男人還很自然地問了那麼句話,夜清悠覺得很是不對勁兒。
雖然一起躺了一晚上,但他們之間可不是那種親密的關系,這冷梟絕能不能不要問得那麼親昵?
挪開男人的手臂,夜清悠徑直走下床,拿著昨日勞倫斯送來的衣物就走進了浴室。
看著女人的身影消失在浴室,想著昨夜良好的進展,冷梟絕鷹眸一柔,唇角勾起一彎淺淺的弧度。
不久,女人就從浴室走了出來。
大波浪卷發高高扎起一束馬尾,杏黃色套頭圓領緊身毛衣,深色牛仔緊身褲,外邊一件簡潔的長款黑色大衣,配上干練的平底牛皮黑色短靴,整個人看起來利落又不失靚麗。
不得不說,勞倫斯是個周全的人,就連和衣服搭配的鞋子,都給夜清悠準備了個妥當,而且,無論是衣服還是鞋子,這碼子都剛好適合。
這又不得不涉及另外一個話題了。
勞倫斯之所以能夠那麼目光精準,那都要歸功于這廝平日就是個公子,經常流連花叢的人想要目測一個女人的三圍或者穿什麼型號的鞋子,那可是易如反掌。
可對冷梟絕來說,就不是那麼容易接受了。
這看到夜清悠這身裝扮的第一眼,冷梟絕是驚艷的,可驚艷過後,卻是開始暗中記恨起這挑衣服的人。
要是沒有認認真真上上下下打量過他女人,又怎能如此精確地知道他女人的穿衣碼子?
不管男女,只要一想到別人的目光在夜清悠身上肆無忌憚地停留,冷梟絕就覺得心口冒火。
到底是誰,竟敢這麼肆意窺探他的女人?!
他和她有過那麼親密的接觸他都不能準確地說出她的碼子,可誰又能替她挑出如此合身的衣服?還有昨日那件幾欲讓他噴鼻血的睡衣!
他女人的穿衣碼子他都不甚明了,誰敢比他還要清楚?!
這邊冷梟絕鷹眸危險的眯起,有種想把挑衣服那人的眼珠子挖出來的沖動。
而夜清悠只覺得這男人喜怒無常,完全讓人模不著頭腦,她身上這身衣服惹著他了,至于像看仇人一樣盯著她的衣服看?
察覺夜清悠盯著他的怪異視線,冷梟絕這才堪堪壓下心中的不快,起身到衣櫥里挑了套西裝走進了浴室。
待出來時,又是那個一臉冷酷面色無波的冷梟絕。
看著正坐在沙發上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的夜清悠,冷梟絕突然宣誓般嚴肅的開口︰「女人,從今天起你就是冷門的一份子,是我冷梟絕的人,我定會護你周全,你和‘暗’的瓜葛,我也會替你找回公道!」
他倒是更樂意她直接就成為冷門的主母,可既然她還沒做好接受他的準備,那他就給她些時間。
夜清悠聞言挑了挑眉,她怎麼覺得這話像是她賣身給了冷梟絕?
「說好了,我只當你的司機,其他的不在協議範圍之內。」
還是再重申一次為好。
「當然。」
男人鷹眸深深。
入了我冷門,又是我冷梟絕的人,女人,你以為你還逃得開嗎?!
見冷梟絕又是那種炙人的目光,夜清悠頗為不自在地移開了眼。這男人能不能別總用那種想要把人吞吃入月復的眼神看著她?
以前倒也沒覺得什麼,可從冷梟絕昨夜的表白後,她便猛然明白過來了他那總是熾熱的目光所蘊藏的涵義。
察覺夜清悠的閃躲,冷梟絕眸色一暗,大步向沙發走去。
看著冷梟絕向自己走來,夜清悠身形微僵,冷淡的面孔隱隱透著疏離的防備。
「女人,我們來談談不在協議範圍內的事兒。」
冷梟絕站定在沙發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夜清悠,神情有著不容抗拒的堅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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