梟寵,特工主母嫁到 64 穿幫的蛋糕癖,夜清悠的坦白

作者 ︰ 簾卷雲舒

這話一出,冷梟絕臉色頓時有些冷沉,為夜清悠這話里頭的回拒意味。

「我的生日願望,靈不靈驗我做主!」

夜清悠瀲下清眸,沒再回話。

冷梟絕定定的看著她,俊酷的眉宇微皺,這女人怎麼那麼倔呢?

他知道她對他並不是完全沒有感覺的,可為什麼這言語上總是要逆著他來!

「女人,晚上我們好好談談。」

冷梟絕心里面實在鬧騰,決定今晚一定要攤開了來說,不能任由這女人再這麼倔下去了。

「好。」夜清悠想了想,應了一聲。

或許可以跟冷梟絕說清楚自己的想法,這樣他或許就不會那麼步步緊逼了。

見夜清悠那麼配合,冷梟絕心情晴朗了起來。

爾後兩人開始靜靜享用起了燭光晚餐。

「好吃嗎?」溫馨靜謐的氛圍當中,冷梟絕忽然問了一句。

夜清悠挑了挑眉,也不客氣︰「這是冷宅哪位大廚做的?這水準,似乎不太夠。」

沒想到冷宅居然也有這麼差的大廚,這手藝比起昨晚和今天白天餐桌上的食物要差了不只一星半點兒。

「不好吃?」某男臉色有些難看,又問了一句,語氣有些慪。

夜清悠瞥了冷梟絕一眼,這男人干嘛這麼執著于這個問題,又不是他做的,這麼想著,卻忽然皺起了眉頭。

冷宅的大廚想必都是經過精挑細選的,這種水準怎麼可能能入得了這些人的口,莫非,桌上這些東西都是冷梟絕做的?

心里有些詫異,夜清悠正要向冷梟絕求證這個想法,眼角目光卻忽然瞥見男人手上幾處紅腫的傷口。

那是,刀傷。

已經不用求證,夜清悠頓時明了了,這桌菜,真的是冷梟絕弄出來的。

至此,心里的第一個反應,是澀然的感動。

她沒有君子遠庖廚這樣的想法,事實上她認為一個男人如果願意為了一個女人進廚房,那就代表了他很疼惜那個女人,就像他的父親一般,但現下男人願意下廚的,畢竟還是在少數。

可冷梟絕不一樣,他不是一般的凡夫俗子,沒有任何人會把他和油煙這樣的事兒沾扯到一塊兒,然而這樣的他,今天居然洗手為她作羹湯……

這份心意,好沉。

見著夜清悠皺著眉沉默,冷梟絕很是抑郁,很難吃嗎?

夜清悠回過神來,發現了冷梟絕臉上那掩蓋不住的失落,心下頓時一抽,爾後月兌口而出道︰「這大廚的手藝雖沒別的大廚那麼好,但是也不難吃,看得出來做的人很用心。」

雖只是尚能入口,但是這里面卻有任何大廚都做不出來的溫暖和情意。

聞言男人鷹眸一亮,俊朗的眉宇也舒展了開來。

他的女人喜歡他做出來的東西,這感覺真好。

心境的改變讓倆人後續的用餐氛圍變得輕快起來,最後倆人把夜清悠弄的生日蛋糕當成了飯後甜點,夜清悠只吃了一小塊,而剩下的卻全被冷梟絕一個人包辦了光,看得夜清悠是唇角眉眼直抽搐。

爾後夜清悠像是突然回想起了什麼一般,有些懷疑的瞥著冷梟絕問道︰「我記得,在武城醫院請你吃幕哥的生日蛋糕時,你說了你不喜歡吃蛋糕的!」現在卻吃得那麼歡?

聞言冷梟絕一怔,鷹眸有些不自在的閃了閃︰「那天剛好有些沒胃口,而且這是你做的生日蛋糕,我很喜歡,當然要多吃些。」

听得冷梟絕這麼說,夜清悠有些不以為然的挑了挑眉。

全都吃完了這叫多吃了些?這廝不會是恰好喜歡吃蛋糕吧?

想到這個可能,夜清悠臉上的表情頓時有些扭曲。

喜歡吃甜點的男人本就不多,再說了以冷梟絕的身份,怎麼看都不像是一個會喜歡吃蛋糕的人啊。

禁不住心中的猜測,夜清悠還是問了出來︰「冷梟絕,你不會是,喜歡吃蛋糕吧?」

冷梟絕聞言又是一頓,爾後眉目間飛快閃過一絲懊惱,最後仿佛豁出去了般道了一句︰「沒錯。」

他是喜歡吃蛋糕,雖然這癖好有點兒不太男人,但大丈夫何必遮遮掩掩,喜歡就是喜歡,沒什麼見不得人!

況且,瞞得了一時瞞不了一輩子。

看著冷梟絕一臉的緊繃,再想到一個黑幫老大居然喜歡吃蛋糕,夜清悠當場就有些忍俊不禁的笑出了聲來,爾後看到冷梟絕沉下來的臉又頓時逼著自己止住了笑意。

咳咳,不能怪她不給冷梟絕面子,只是這真的……太難以想象了。

「女人,你在笑話我?」

以前沒覺得喜歡吃蛋糕有什麼不妥,可現在被自己最在意的女人這般笑話著,冷梟絕覺得此刻心中悶悶的抽疼著,不能被自己最在意的人理解以及尊重,這種感覺該死的糟透了!

瞅見冷梟絕似乎有些受傷的神色,夜清悠猛的一頓,笑意也戛然而止。

「冷梟絕,我不是那個意思,沒人規定過男人不能喜歡吃蛋糕,只是我從沒遇見過像你這樣特殊的情況,畢竟你是站在世界黑道頂端的人,而且你這麼強勢霸道的一個人,我真的沒想到你會喜歡蛋糕這麼軟綿綿甜膩膩的東西,所以我一下有些吃驚罷了,真的沒有笑話你的意思。」

夜清悠有些慌亂的解釋道,覷見冷梟絕受傷的神色,她竟覺得有些……不舍。

見夜清悠著急的向他解釋著,冷梟絕心中的陰郁頓時一掃而空。

這女人是在乎他的,否則不會那麼在意他情緒的轉變!

于是,某男的酷臉由陰轉晴了,甚至還有烈陽高照的趨勢,看得夜清悠是一愣一愣的,直嘆原來不止女人,男人也是這般情緒化的動物。

燭光晚餐結束,夜清悠先上了樓,而冷梟絕則被一通電話耽擱了腳步。

「母親,找我有事兒?」

冷梟絕原本正想跟著夜清悠上樓去的,可燭光晚餐剛結束卻接到了冷母的電話,說找他有急事兒,在露天游泳池這邊見面,于是,他只能過來了。

「兒子呀,怎麼樣,悠兒原諒你了嗎?」

冷母其實一直就在一樓,只不過不在大廳那塊兒罷了,而她之所以挑露天游泳池這待著,是因為從這邊剛好可以看見餐廳里的情況,所以冷梟絕和夜清悠燭光晚餐一結束,冷母就立馬打了電話讓兒子出來。

隔得有些遠,她並沒有听見兒子和悠兒的談話內容,悠兒背著她,她也只看見絕兒的表情,有好幾次絕兒都黑了臉,她實在是擔心這倆人的情況,再不把兒子叫出來問清楚,她今晚鐵定掛著這事兒睡不著!

冷冷睨了眼冷母和冷母身後的冷父,冷梟絕心下無奈。

父親又幫著母親偷窺了!

「我們沒事兒。」

也知道母親是掛念他和女人的事兒,冷梟絕這才淡淡回了一句。

「誒,兒子,沒事兒就好,以後可不要隨便跟你媳婦兒吵架,是男人就該主動些承認錯誤,自個兒媳婦兒自己不心疼,難道要讓別人心疼呀,小心你媳婦兒跟人跑了,到時候找不著人你可別找媽哭。」

冷母開始諄諄教誨。

听聞這話,冷梟絕酷臉頓時一僵。

跟人跑了?那女人會嗎?她答應了一年內會留在冷門的,可是一年後呢?

原本鶩定一年內可以把夜清悠的心和人都留下的冷梟絕這會兒竟無端覺得心慌,光是想著夜清悠有可能會離開他,他就已經接受不住了。

她到現在還沒接受他,況且她還和其他男人有著那見鬼的約定……

越想越覺得不安,冷梟絕這就要轉身去找夜清悠,可卻被冷母拉住了。

「誒,兒子,你急什麼呀,你媳婦兒現在就在樓上穩穩的待著,媽是說萬一,萬一知道不?你先在這兒老老實實待幾分鐘,媽給你講講這男女相處之道。這男女相處,之間肯定會有些磨擦,這是倆人性格以及經歷不同造成的觀念以及行為的差異,很難說是誰對或者是誰錯了,那麼這種情況下男人最好事先服服軟,放段哄哄自己的女人,這女人啊,只要一顆心撲在了男人身上一般就很難得會變心,而且女人耳根子軟,你主動示弱且認錯態度良好,她會很高興,心里面也會反思自己是不是做的太過分了,這樣一來倆人關系不但不會鬧僵,反而會往良性的方向發展,還有千萬別留隔夜仇,有句話叫做床頭吵架床尾和,千萬別因為自己心里面的慪氣而讓倆人都氣上一夜,這樣夫妻之間就會產生隔閡以及怨懟,時間久了很傷感情的,最好的辦法就是感情問題,床上解決!不過話說回來,悠兒到底接受你了沒兒子?」

「沒有。」冷梟絕撇了撇唇。

雖不想承認,但這卻是不爭的事實。

他倒想床頭吵床尾和來著,可他今早不過是情不自禁的把身伸進了女人的上衣,女人就差點兒廢了他兄弟,這「通過夫妻之間的深度交流」來解決問題,要是她一天不接受他,這個法子就行不通!

「誒,兒子,這悠兒怎麼還沒接受你呀?你的感情連我們都看得清清楚楚,可沒見過你給爸媽做過飯洗過衣裳呢!你倆這都發生過關系了,你也挺會疼人的,是不是她心里有什麼疙瘩所以一直才不接受你呀?兒子,有事兒就該攤開來講,她不講你纏著她講,一定要知道她心里真正的想法才能對癥下藥知道不?正所謂烈女怕纏郎,男人要端得了架子放得段,耍賴,耍賴懂不?女人吶,往往拿無賴的男人最沒辦法,這你無賴久了,她說不定也就習慣了。登堂入室,直接纏到床上,要讓她習慣你,這躺一張床上就是最好的辦法!最好能給她早安,晚安吻之類的,把你的愛意通過身體最直接的接觸傳達給她!她不讓你踫?老媽生了你這麼張好皮囊,可別浪費了,美男計,美男計懂不?勾引她呀!總之,兒子你要盡快讓悠兒接受你,然後盡快跟人求婚,她要不答應那麼快就結婚,同一張床上躺著就把人給啃了,盡快讓她懷寶寶,這樣她就跑不掉了!」

冷母洋洋灑灑氣都不喘的說了一大串,听得冷父是既驕傲又尷尬,這不是他對付老婆的絕招麼,沒想到老婆心下居然那麼清楚,還拿出來給兒子出主意來了。

而冷梟絕則一臉的僵硬。

他就說他這母親不是啥好人,能講得出那麼多鬼主意的人能純良到哪兒去?

不過,這些法子貌似比那倆狗頭軍師的要好多了!

于是,冷梟絕暗暗把這些個無賴招數都記在了心里,這也才發現原來自己的無賴程度還不夠。

鷹眸若有所思的眯了眯,看來他要再加把勁兒了!

見冷梟絕一副深有領悟的模樣,冷母欣慰的笑了,對嘛,她就說她的思想覺悟那麼高,兒子怎麼可能會差到哪兒去呢!

爾後,冷母把一把備份鑰匙交到了冷梟絕手中,那可是登堂入室的必備之物,萬一兒子遭拒于門外,那還談啥無賴不無賴,那直接就是渾身解數沒處使了。

冷梟絕看著手中的鑰匙,頗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看來,以後有啥子不好解決的事兒,找她母親出主意準沒錯。

話說到這兒,冷母終于把想說的都說完了,冷梟絕這才上了樓。

晚上8點

剛洗完澡,梟絕就來按了夜清悠的門鈴。

夜清悠也是剛洗好澡沒多久,見是冷梟絕,也沒詫異,畢竟剛才吃飯時說好的要好好談談。

于是門一開,夜清悠就挪開身讓冷梟絕踏了進來。

反身關上房門,見冷梟絕並沒有像之前那樣走到沙發上坐著,夜清悠也不在意,而是徑直走到了儲物櫃旁拿了什麼東西,之後才來到了冷梟絕面前。

「給你,包扎下你的傷口吧,否則會發炎的。」

看著夜清悠手中那幾片薄薄的創可貼、消毒水以及醫用衛生棉,冷梟絕先是一愣,爾後想起了剛才洗澡時發現的那幾只好像有些紅腫的手指,鷹眸猛的一抬,這女人竟發現了他手指受傷,還關心的要給他包扎傷口?

冷梟絕心中很是驚喜和雀躍,盯著夜清悠的鷹眸里那明晃晃的璀璨簡直讓夜清悠不敢直視。

「我不會,你幫我。」

男人喉嚨頗為激動的上下滾動著,趁機要求著夜清悠給他包扎傷口,想更多的享受女人對他的關懷。

夜清悠涼涼的睨了眼冷梟絕︰「這東西是個人就會。」

冷梟絕現下正欣喜著,對夜清悠的話也不以為意︰「我還真的不會,大傷有允奕,像這樣的小傷口我一般都放著不會管,不過現在看看這幾只手指頭,好像真的快要發炎了,保不準還會化膿腐爛,現在還刺刺的疼著,女人,你幫我包扎一下吧。」

冷梟絕邊說著還邊煞有其事的抬起左手的傷口觀察了一番。

不得不說,冷梟絕裝的還真像是那麼回事兒,再加上想到那一桌子他親自下廚弄出來的東西,夜清悠不由得心軟了軟。

爾後也不再糾結于冷梟絕會或是不會的問題,而是直接讓冷梟絕到沙發上坐著,這也才一同坐到了沙發上給他處理傷口。

夜清悠先是執起手了冷梟絕的左手,在發現三個手指頭的刀傷已然紅腫了起來後,微微蹙了蹙清麗的眉,爾後認真的給他的幾個傷口消了毒,然後才撕開創可貼包了上去。

冷梟絕自坐到沙發上後,眸光就一直不離夜清悠,這會兒看著她幫他處理手上傷口的專注神情,心下又是一陣說不出的喜悅和悸動。

夜清悠處理完冷梟絕手上的傷口後,堪堪一抬首,就迎上了冷梟絕盯著她看的熾熱眸光,心跳頓時就漏了一拍,爾後微微不自在的避開了男人的視線。

冷梟絕也不在意她的閃躲,反而對她的閃躲有了頗為積極的猜想。

她這是不好意思嗎?一個女人會對一個男人的視線感到羞澀,說明她心中已經有了那個男人!

男人火熱的眸光又定定的看了夜清悠一會兒,這才緩緩的開了口︰「女人,是我那首詩選得不好,我們不是那故事里的飛鳥和魚兒,我們不會匆匆相遇匆匆離散,更不會有一天天各一方音訊渺茫。但既然你以它們自喻成我倆,我就不得不問一句,魚兒,愛上飛鳥了麼?」

夜清悠聞言俏臉不受控制的騰地一下燥熱了起來,好一會兒,暗暗的平復下失速的心跳後才轉過頭看向冷梟絕︰「我承認對你有些不一樣的感覺,但是我希望一切順其自然,你也不要步步緊逼,一年後要是我能放棄那個約定,我就留下來,要是我依舊想走,我也希望你不要阻攔。」

听得夜清悠這麼一說,冷梟絕心下頓時大喜,他就知道他的直覺不會錯,女人對他是有感覺的!

可是什麼叫能放棄那個約定就留,不能放棄就走,難道在她對他有了愛意後還想著以後要和別的男人雙宿雙飛麼?!

「女人,你不能這樣,你這樣不公平,你都承認對我有感情了,怎麼還能想著以後和別的男人一起生活!那男人到底是誰,你和他什麼關系,你喜歡他?」

見冷梟絕這般質問,夜清悠垂下了清眸,她和哥哥的關系現在還真的不宜讓過多的人知道,哪怕她對冷梟絕有著不同的感覺,哪怕冷門和她算是站在同一個立場,但是誰知道一年以後會怎麼樣,不是她已然認定的人她不會拿哥哥的安危冒險。

「那男人是誰我不能說,但是我和他不是你想的那種關系。」

「真的?」冷梟絕有些欣喜但又不確定的問道。

要是不喜歡那男人怎麼會想著退出道上以後和他一塊兒過日子?可是如果那男人不是她意中人的話還能是誰?女人的資料上可沒有記錄她還有任何的親人。

「我沒有必要騙你。」夜清悠淡淡的回了一句。

「那好,既然那男人不是你的情人,我就更不能讓你走了,哪怕那人是你的親人,但是你終有一天也還是會結婚的,他也是要娶媳婦兒的,你們怎麼能一起生活!再說了,你既然承認對我有感情了,就不能玩弄我的感情,女人,對感情要從一而終,莫要做那負心寡義之人!」

冷梟絕說的那個是義正言辭鏗鏘有力。

玩弄他的感情?負心寡義?

听得冷梟絕的說辭,夜清悠頓時無語,她還什麼都沒做,就被這男人說成了這般!

于是,女人唇角抽了抽︰「我又沒說一年後一定會走,撇開和人有約的事兒,我記得我有說過剛剛結束上一段感情沒多久,還沒做好接受新感情的準備,所以,我希望感情的事兒咱們順其自然,你也不要太過強勢的逼迫我即刻就要接受你。」

「女人,你在擔心什麼,我不是伯納諾,我沒有他那麼愚蠢,放著好好的愛人不要,為了權力去娶一個自己不喜歡的人,而且,我能保證不背叛,一輩子忠貞于我們的感情!」

知道伯納諾的背叛或多或少傷害了女人對感情的信任,冷梟絕堅定的作出了承諾。

听見冷梟絕的保證,夜清悠有些不以為然︰「你如何能保證一輩子的不背叛?要是有萬一的情況呢?我這人眼里容不下半點沙子,不管身體出軌心靈出軌主動出軌被動出軌,我通通不能接受,如果在我深陷感情之後遭遇了這樣的事兒,你要我怎麼辦?伯納諾的背叛對我的影響不可謂不大,我現在真的沒有勇氣,也不想隨意去接受一份新的感情!冷梟絕,其實口頭上說說很容易,發誓的時候誰也都信誓旦旦,但是沒人能料到以後的變化,男人是重欲的動物,荷爾蒙一旦沖腦門兒,什麼理智倫理通通都會為**讓路,你不也是對著女人就隨便的發情?你又如何能讓我相信你不會像伯納諾一般,因為**而背叛!」

晚餐時既然答應了冷梟絕要好好談談,這會兒夜清悠也不再避諱,把自己心里頭的想法都攤開了來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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