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艱難的挪動著腳步,陸一塵不再試圖幫她。
她知道AMY對自己的憎惡和仇恨,只是她苦笑起來如果可以選擇,她寧願把歐文杰雙手奉上。
歐文杰的那一腳讓她走路都幾乎邁不開腳,可想而知AMY了。
不過她不擔心,外面的小凡和凌開會照顧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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緩和了下痛感,陸一塵找佣人要了瓶藥酒回到臥室。
歐文杰剛從浴室出來,他已經一臉平靜絲毫沒有剛才那副瘋狂而駭人的模樣。
陸一塵瞪了他一眼,瘋子!她在心里罵道,有時她真的會有和瘋子在一起的錯覺,就算沒瘋多半也存在著心里不正常的因素。
而自己卻不得不和他們相處在一起。
「要緊嗎?」歐文杰微蹙眉頭拉住她「我看看」
他知道陸一塵和AMY不同,就算被打得更重些AMY也會很快恢復。
但是一塵不一樣,剛剛那一腳要不是收得快她可能又得內傷進醫院了。
陸一塵搖搖頭「不要緊,我沒什麼」
她一邊捂住自己的衣服一邊避開他的手,而臉卻迅速紅了
「我自己擦點藥就可以了」
她的神情讓歐文杰有些出神,在他接觸的女人當中只陸一塵有著一份自然而然、沒有泯滅的純真,即使她總是努力用冷漠和淡然的態度來抵抗自己,卻又總是在不經意中流露出羞澀、哀怨和壓抑的憤怒。
他忽然想起了第一次看到她時,她正俏皮的對著鏡中的她自己做著鬼臉。
趁他分神之際陸一塵迅速閃進了盥洗室,他眼中有著莫明的幾分柔和與興趣,但是所有冷漠之外的反應都是她避之不及的;
她也不想去琢磨、揣測他下一分的思想。
褪去外套月復部的肌膚有一大片已經明顯呈深s ,不用說過兩天就是青紫了。
手輕輕一踫痛得她從牙縫間吸了一口涼氣,藥酒在掌中她卻半天沒敢再去踫觸下自己。
「你這樣就行了?」歐文杰調侃的聲音突然在耳邊響了起來
「你、你怎麼進來了」陸一塵急忙去抓外套想把自己裹起來
歐文杰從她手里拿過藥酒倒在了掌中「我來」他簡短的說
「不要!」陸一塵急忙拒絕道
在這樣光線明亮的地方,她沒辦法坦然的以這種近似于半果的狀態和他面對
「我自己會來,你擦得會很痛」
她都無法想像自己怎麼會沖口而出這樣一個荒唐、可笑的借口。
歐文杰笑了起來,他拉開她的手仔細看著那一片顏s 加深的肌膚;陸一塵將臉側向一邊避開了他的視線
「啊!」他的動作讓她不由叫出了聲
「現在疼點,好得會快些」歐文杰手下沒有留情,他溫熱的氣息讓她在空氣中的肌膚感到一陣麻癢
陸一塵忍住疼直到他站起身,她慌亂的披上外套然後看著他曖昧的眼神,卻仍然諷刺道
「有時我真的會懷疑,你們這」她指了指自己的頭「AMY愛你愛得發瘋,為了你估計她什麼都可以不要。你卻對她這麼狠」
歐文杰湊近她的臉孔,黑眸中燃起了她熟悉的光芒充滿著y 望夾雜著他慣有的一份玩世不恭
「是嗎?至于掃興這件事,你做得比誰都有分寸」
他的手掌輕輕滑過她衣服沒有遮掩好的肩頭。
「是啊」陸一塵沒有退縮,她直接從身上撥開他的手
「我渾身都在痛,也是拜你所賜。所以別踫我,我現在要洗澡」
「OK,OK」歐文杰緩緩退了出去
這就是生活中唯一能讓他體會什麼是被拒絕、什麼是白眼,而這些樂趣他從別的地方絕對得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