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馬,你怎麼了,真是的,不要再別人跟你說話的時候睡覺啊。」睜開雙眼之後見到的是熟悉的少女的身影,穿著記憶之中的修女服,似乎有些生氣的看著自己。
「薩沙你就不要怪天馬了,天馬他一定是昨天太累了的關系,不然怎麼想也不會有人能站著睡著吧。」天馬試著觀察著周圍的場景,這是故鄉的那條小河邊,亞倫一如既往的坐在河邊畫著畫,沒有死亡的感覺,頭發也是之前的金s 。
「哈啊~~我覺得天馬一定是學會了站著睡覺的技巧才對,天馬每次覺得情況不對的時候就會開始睡覺。」薩沙搖了搖頭,似乎想要表達自己的無奈,然後看向現在還是沒什麼j ng神的天馬,「快點醒過來啦,天馬。就算要睡覺的話,也要回教會里睡才行啊。」
為什麼呢,明明就像是昨天才經歷過的事,不知不覺就感覺離現在的自己好遠,薩沙不是什麼女神、只是個普通的女孩子,亞倫也只是一個文藝向的小受、不是什麼想要創造新世界的‘中二病’患者,為什麼看到這種景象眼淚會不自主的流下來呢
「天馬,你怎麼哭了啊,難道是我說的太過了嗎?亞倫哥哥,天馬突然」薩沙的神s 一下子慌亂了起來,是沒有見過天馬流過眼淚的場景吧。
但是天馬突然抓住了薩沙的手,用的力氣很大,甚至讓薩沙感到了疼痛,「天馬」從來沒見過天馬這個樣子,所以薩沙也忍住疼痛,用著笑容看著天馬,「沒關系的哦,天馬,不管發生什麼事,我和亞倫哥哥都會陪在你身邊的」
「」無法回話,天馬不知道為什麼平常一旦說起來就停不下來的嘴巴現在一句話也無法說出,自己的願望就只是這麼單純而已吧,難怪睜眼前會提醒自己,一旦看了的話,就永遠無法從這里逃月兌了。
「天馬,薩沙說的對,雖然不知道你現在為什麼會這麼傷心,但是我和薩沙都會陪在你身邊的。」亞倫見狀也立刻放下了畫筆,小跑了過來,將手搭在天馬的肩膀上,似乎是想要與天馬分擔痛苦。
‘如果,就這麼不管外面的事情,一直在這里生活著似乎也不錯啊,’這種念頭一下子佔據了天馬的內心,這里沒有什麼雅典娜、也沒有哈迪斯、自己更不是什麼天馬座的聖斗士,只是三人可以一直在一起,那樣的話
莫名的感覺到了一陣溫暖,那是在右手上的某個東西,那是什麼呢?為什麼有種想要忘記它的沖動,把那個扯下來的話束縛著自己的一切就會消失了,所以
腦海中浮現出了某個男人的身影,我曾經見過他,是在什麼時候呢,想不起來了
「我」口中終于發出了聲音,不過卻小聲到只有自己听得見,「不會做夢的」
「天馬,你在說什麼?」
「因為現在的這場夢,不會只是單純的幻想,我就是為了讓這場夢變成現實才會一直拼命戰斗到最後的啊!!!」右手的花環發出了溫暖的小宇宙,這份溫暖將天馬現在眼前所見的一切都化為了虛無,不論是青梅竹馬的兩人,還是作為支撐點的一切‘場景’,但是天馬並沒有後悔的感覺,因為這片虛無的前方能看到人影,紫s 的長發,純白的長裙,手上握著金s 的權杖。
「天馬,差不多該醒過來了吧!」少女微笑的向自己說道。
「沒想到,還有被你救得一天啊,真是的,明明是我要保護你才對啊,這下子可是徹底失職了啊」听到了少女的話,天馬抓了抓自己的腦袋,「不過,確實該清醒了啊,我在那里已經原地踏步太久了啊為什麼就是不願意往前走呢,我到底在做些什麼啊啊」
反應過來的時候,少女已經抱住了天馬的身體,將腦袋靠在天馬的肩上,好溫暖啊,這是天馬心中的第一個念頭。
「一定要回來哦,這是約定好的事情不是嗎?」
「你這樣子會讓我覺得你是在向我告白哦,我可是會誤會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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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從剛才開始就無法看到天馬座的夢了?」幻塔索斯從中段開始就無法窺視下去了,就像是有人用強烈的小宇宙正在組止他繼續看下去一樣。
而這時手中的光球突然發出了刺眼的光芒,猛地跳出了幻塔索斯的手中,並漸漸的化為一個人形。
「呼~~這就是第八感的感覺啊,即使只是靈魂狀態也能充分的保留自己的意識和戰斗力啊。」靈魂狀態的天馬看了看自己的雙手,發現自己除了透明了一點之外,其他的感覺跟待在身體里的感覺一樣。
「居然,從夢里逃月兌出來了嗎不可能,哪怕是天馬座也不可能,即使是神也無法輕易的從那夢境之中逃月兌的才對,更何況是連**都沒有的你」幻塔索斯似乎已經失去冷靜了,原本美麗的臉孔已經開始扭曲了,連聲音都變成了純爺們的聲線了。
「讓我惡心的原因原來是這樣啊,你一個男的裝什麼妹子啊,不過,這下總算可以痛痛快快的揍你一頓了。」因為是靈魂狀態,身體受的傷自然也可以無視了,「雖然現在沒有聖衣有點遺憾就是了。」
天馬剛說完,一件組裝成天馬(pegusus)形狀的金屬物就沖進了這混亂的空間之中,並迅速分離裝備到了只有靈魂的天馬身上。
「真不愧是我的伙伴,即使我現在是個鬼魂你也會來陪著我啊。」
「別開玩笑了,天馬座!」幻塔索斯保持著純爺們狀態直接沖向了天馬,「乖乖給我回到睡夢之中去!」
「我是不會回那里去的,因為我可是有個女孩子在等我回去結婚呢,天馬流星拳(pegusus-ryuuseikeen)閃電ver.!!!」(結婚那是胡扯的)
「可惡啊啊啊!!!!」蒼藍的流星如同利刃一般,將幻塔索斯的冥衣完全打穿,毫不留情的將夢神的身體打得滿是破洞,神的鮮血四散在這夢界之中。
「如果可以的話,還是想請你用之前那種萌妹子的聲線來大吼的,現在一點都沒感覺了啊。」天馬聳了聳肩,看著這因為主人死去開始崩壞的空間,定楮找到了某扇門扉,「那個,就是出口了吧」
ps︰那個混蛋路由器現在又正常工作了,這讓錄音實在很無奈啊,只能希望不要在突然抽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