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雲的背後,肯定是陽光;而陽光的背後呢?
明星玉女看似霸道又自戀,但誰也沒有想到那笑容背後還有一段這麼淒慘的過去。
大岳與紫玉回到被分配到的廂房里,將玉塊從紫玉給他的乾坤袋里拿出來,細細地感應著上面的印跡。果然,無論他將玉扔在何處,他都能憑借自己的感應,準確無誤地判斷出玉的位置,而不用依靠眼楮去看。
他甚至能依靠那支玉簪感應到紫玉的位置——就在他隔壁的廂房。此外,他還感應到了另一塊被明星玉女搶過去的那塊新玉,此時她竟然就在紫玉的房里。
出于好奇,他悄悄溜出房門,來到紫玉的房門口,正要敲門進去,只听到里面傳來一陣嬉笑聲︰「嘻嘻,玉女姐姐就饒了妹妹吧?!」
「來讓姐姐模模,姐姐就饒了你。」玉女的聲音里傳來幾分嫵媚,不禁讓大岳浮想聯翩。
紫玉似乎笑著躲開了︰「姐姐自己也有,干嘛非得看我的?」
「我的沒你的好看。乖,讓姐姐模模,姐姐賞你一個吻怎樣?」
「才不要呢……」
就在大岳想入非非之時,門被悄然摧開了一條縫,大岳眯著眼楮朝里望去︰只見玉女一個狼撲,將紫玉壓倒在床……
天啦,玉女果然只喜歡女人,而且還……不行,斷然不能讓紫玉毀在玉女的手里——可是,要不要再等一會兒……
就在他思想作著激烈的斗爭時,門突然開了,大岳一個不留神,以最帥氣的狗趴入門勢出現在兩位仙女面前,四肢匍匐在地。
「你在干嘛?」玉女俏臉一寒,欺身閃到大岳跟前,大岳抬頭只能看到那一雙修長而光滑的腿隱沒在長裙之中。
大岳本想來個英雄救美,卻不想反被y n賊倒打一耙,最要命的是自己這一摔,姿勢極為難看,更像是跪在玉女面前求饒的ji n夫。
紫玉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這一笑卻再也停不下來了,就連本來質問大岳的玉女也裝不下去,伏在桌上笑得起不來了。
大岳一臉尷尬地爬了起來,卻見玉女手里正捏著紫玉的那支玉簪。
好不容易笑聲停止了,大岳的臉漲成了豬肝s 。
「你剛才在偷看什麼?」玉女笑意還沒有完全退去。
大岳哪里還敢說實話,忙扯謊道︰「我只是路過而已,真的是路過而已。」
紫玉知道他的想法,解釋道︰「剛才玉女姐姐非要看我的玉簪,我不給看,兩人就鬧將起來了。」畢竟玉女喜歡女人的事情,還是她告訴大岳的。
大岳只好借機下台道︰「即將玉女喜歡,下次找玉匠也給你打一支好了。」
玉女眼前一亮︰「此話當真?!」說完,隨手扔給大岳一只玉瓶,又道︰「這是訂金,我要一支比紫玉那支更大的。」
大岳苦笑道︰「支簪在于好不好看,不在于大小。」這明星玉女的審美觀念果然不同一般。
「我就喜歡大的。」玉女堅持道。
「行。」大岳也不缺那一點玉,接過玉瓶便答應了下來,反正需要玉的種子直接去青樓拿就是了。
出了紫玉的房門,大岳回到廂房,將玉瓶打開,一股濃郁的香味撲鼻而來,讓大岳忍不住舌忝了舌忝嘴,里面滿滿的全是玉漿。
大岳嘗了一口,甘甜爽口,簡直讓人y 罷不能。不知不覺,一整瓶玉漿竟然全被大岳喝光了。以前在人間听說玉是澀的,可是這玉漿里卻沒有半點澀味。
正在大岳回味玉漿的美味之時,一團暖流從胃部開始擴散,全身出現一股讓人躁動的灼熱感。大岳感覺就像面對那張**經脈圖一樣,甚至反應比那時更加強烈,更加y 罷不能。
他趕緊盤坐在床上運息,先是一個小周天地運行體內的仙力,每三十六個小周天之後運行一個大周天。體內的仙氣變得越來越充盈,可體內的躁動卻仍然沒有平復。
莫非玉女存心捉弄自己?大岳腦海中這個念頭僅僅一閃而過,便再無瑕顧忌于此。那股暖流開始影響大腦的思維,讓他產生一種想要發泄的沖動。
仙氣在體內澎湃,不斷地攀升,五段、六段、七段……
大岳再不敢讓仙氣往更高層次攀升了,因為他感覺身體很明顯承受不住如此快速的晉升。他必須壓縮、凝聚,而在壓縮凝聚之時,所產生的y 望,又讓自己無法集中j ng神。
他想起了那張經脈圖,雖然看了無數遍,但每一次都會看到不同的動作路線。這一次,他想再踫踫運氣。當攤開經脈圖的一剎那,他又不得不閉上了眼楮,因為此時的他根本無法面對視覺上的誘惑。
而就在那閉上眼楮的一剎那間,他的神識變得敏銳起來了,一道道古怪的流動紋路突然出現在腦海之中。似乎任何一個點都能成為起點,又能成為終點。
就在他神識順著流動紋路游走之時,體內的仙氣也不知不覺順著神識中指引的路線運行著……也不知過了多久,體內的躁動感漸漸消失了。而神識竟然敏銳到閉上眼楮也能清晰地感知到房中的一切……新的變化,讓大岳欣喜若狂。
他不斷地放出神識,不斷增加神識探測的範圍,他看到了隔壁紫玉正躺在浴桶里,霧氣中隱約可見那白皙的玉臂搭在桶邊……大岳大驚之下,收回了神識。
天啦!我的神識竟然能穿透物體?那豈不是可以……如果人人都有這樣的技能,走在大街上,豈不就如同果奔了?
大岳越想越是後怕。可是一想到他們看自己時的眼神並無異樣,大岳又寬慰自己,這僅僅是偶然。
他不敢嘗試著放出神識,卻隱隱對這特殊能力產生了莫名的期待。
他收起經脈圖,走出房門,這時夜s 正濃。
天庭本沒有夜,只是為了計時,區分今天與明天,這才讓仙童在每天的最後六個時辰升起黑幕,遮住金烏之光。
仙風吹襲著廂房附近的斑竹,發出沙沙的響聲。然而,大岳卻敏銳地感覺到有人正鬼鬼祟祟地潛伏在斑竹之中,目光灼灼地盯著紫玉的廂房。
大岳遠遠地躲在一塊巨大的雲母後面,用神識去窺探斑竹中潛藏的人,卻沒想到這一探,發現另外還藏著四人,而且修為明顯高于被他狠揍了一頓的陸定,約有凝氣八段左右。
這樣的修為對紫玉完全構不成威脅,像紫玉這樣的身份,修為至少在築基以上。只有築基以上的修為才能擺月兌奴籍,成為仙民。據說土生土長的仙民,一出生便達到築基的修為,根本不存在築基的問題。
「他們到底想要干嘛?」大岳等了半天,也不見他們動靜,顯得有些不耐煩了。
正要離開,去提醒紫玉時,其中一個人動了,手中似乎還捏著一根管狀的東西,另一人稍稍尾隨其後,手中拖著一個布袋子。
大岳不禁暗笑,敢情這是要綁架紫玉了。他們斷然料不到里面除了紫玉還有一個仙君級別的明星玉女吧?大岳正待看好戲,卻見那人揮臂一招,往嘴里扔了一粒什麼東西,便躍窗而入了。
她們不在里面?怎麼沒動靜?
大岳不放心,放出神識一看,發現玉女與紫玉已經雙雙躺在床上,似乎昏迷了。
這迷藥效果也太強悍也吧?連玉女這樣的修為都抵抗不住?大岳沒時間去細細思考,一個箭步,從前門闖入紫玉的廂房。那人明顯沒有想到這時竟然會有人闖進來,錯愕之間,來不及拔出武器,胸口便挨了一拳,身體在重拳之下,離地飛起,破窗而出。
另一人仙氣剛剛加持在劍上,尚未刺出,便感覺傳來一陣撕裂般的巨痛,仙氣頓時渙散。緊接著感覺自己的身體如斷線的風箏一樣,飛起,砸落,只在一瞬。
這一招倒勾仙桃簡直就是大岳的殺手 ,絕無虛發。
凝氣八段竟然這麼弱?大岳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判斷。
在大岳眼里,他們的動作太慢了,慢得像烏龜爬行一樣。他卻不知道,自己此時的速度比之初痛打陸定時要快出了多少倍。
他見紫玉與玉女暫時沒有什麼問題,似乎也沒有中毒,放心下來,沒有打算下殺手。于是先用神識探測出他們的位置,繼而跳窗而出,剛躲過了一只黑虎的剪撲,不想又迎上一條金蛇的嚙咬。
先前三人似乎早有準備,一道道符扔出化為形形s s 的邪物猛獸如洪水般朝大岳撲來,如果不是大岳早有預料,定然難以逃出他們的伏擊圈。
他暫時還不會咒語,更沒有符,徒有一身仙氣與敏銳的感知能力。因此,多數時候都是赤手空拳,專攻人的軟肋,手段雖然下流無恥,卻十分湊效。要不是幾個時辰前神識異變,變得敏銳異常,他此時已慘遭這幾道符吞噬了。
大岳見他們要將自己置于死地,也顧不得出手的輕重,先是欺身來到先前受傷的兩人面前,一腳結果了他們的x ng命。緊接著,拾起一把棄劍,憑借他那閃電般的速度與能讓眼前事物速度變慢的詭異感知能力,游斗于其間。
雖是第一次殺人,他卻沒有半分害怕,在稍微不適之余,隱隱生出幾分快意。
生前手無縛雞之力,被人所殺,這股冤氣一直隱藏在靈魂深處。此時被血腥味一刺激,冤氣悄然覺醒,大岳下手變得越來越狠。
三人被大岳這詭異的身法震住了,符失去了效用,念咒語又太花時間,只得憑借最基本的武技身法來躲避大岳的攻擊。但這在大岳眼里,再高明的武技,一旦失去了速度,便破綻百出。不到一會兒,三人便明顯處于下風,難以招架,最後一個不留神,喉間一寒,身體便失去了控制。幾縷冤魂無法凝聚成型,在仙風中漸漸飄散。
符失去了控制,化成一疊黃紙布片散落在地上。大岳拾起符,只見上面畫著好些彎彎曲曲、似字非字、似圖非圖的符號、圖形;有些帛片上寫著秘文,筆畫極其復雜,完全看不懂。但大岳見它們威力頗大,都一一收進了懷里。
再搜其他人身上身物時,還發現了不少寶物。有一本《太上三洞神咒》,上面記錄了七百三十六種咒語,有用于治病的;有用于內丹修煉的,如《淨口咒》《淨身咒》《淨天地咒》《安魂定魄咒》《坐煉咒》等;有用于驅鬼除妖的,如《**咒》《役遣咒》等;有用于雷法的,如《起風咒》《起雲咒》《起雨咒》《起雷咒》等。
大岳喜不自勝,忙將《太上三洞神咒》收入懷里,繼續剝衣搜刮。
在那個手持竹管的尸體身上,找到了幾瓶丹藥和兩本書,分別叫《黃帝九鼎神丹經》和《太清金液神丹經》,可惜是殘本,並不完整,不過大岳已經心滿意足了。
除此以外,他還搜到了幾件仙器,雖然他暫時還沒弄明白如何使用,但料想也不簡單。其他零零碎碎的一些物什,包括幾袋碎玉,他都隨手扔進搜刮來的乾坤袋里,不再查看。
在搜刮的過程中,他發現了幾塊令牌,得知他們來自于人間界的嶗山。嶗山位于山東,離自己的家鄉清河不算太遠。既然他們能從人間界來到天庭,想必也有辦法從天庭返回人間界。
雖然這里戰況不算激烈,沒有驚動他人,但是他必須得趕緊將這些尸體處理掉,毀尸滅跡是消除麻煩的最好辦法。盡管令牌可能可以幫他通行人間,但他卻不敢留下,因此一並毀了。
處理好尸體之後,大岳回到紫玉的房間,見破損的門窗在風中發出咿咿呀呀的聲音,不由眉頭一皺。再回頭見紫玉床上,只見白花花兩軀**,如白蛇一般交織糾纏在一起,看得大岳心血澎湃,難以自已。
好在此時他理智尚存,趕緊用房中的櫃子將門窗堵好,接著他來到床邊,試圖將兩人分開。但是沒有想到剛一接觸到她們滾燙的身體,她們便如游蛇一般,纏繞上來,不斷磨蹭著大岳本就敏感的身體……
大岳上衣盡被撕碎,被撩撥得y 火上身,卻又不得不咬緊牙關堅守著最後的防線。一把扯過被子將兩人包裹住,將她們扔進已經有些涼意的浴桶之中。他實在想不到其他辦法,來解除她們身上的催情藥力。
他突然想起,他從那些人身上搜刮而來的瓶瓶罐罐,可是找了半天,卻分辨不出哪瓶是解藥。他固然知道自己本身就是最好的解藥,但是,他實在做不出這樣下作的事情來。
這種看得見,卻吃不著的感覺,真叫人難受。大岳悄悄退回自己的房間,一邊研習《太上三洞神咒》,一邊暗中以神識守住窗門,以免她們遭遇不測,但他卻再不敢用神識窺探桶中獨特而誘人的風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