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周圍黑洞洞對著自己人的槍口,斯德哥等人沒有反抗,不過他們也沒法反抗,進入連隊的時候,他們就將身上的武器彈藥收撿,才來匯報,這時身上連槍都沒有,又怎麼反抗這對著的二十多支槍口。請記住本站的網址︰n。
他們身上除了吳治江背著的戰刀,估計就是習慣使然留下的匕首之類的東西了,怎麼能用來反抗面前的熱武器。
看著周圍指過來的槍口,斯德哥面神有些難看,他看著自己的連長道,連長這是什麼意思,難道就是這麼歡迎執行任務回來的戰士。
為什麼,你們自己清楚,我也不想多說,有什麼你們去跟軍檢處的人說吧,沒想到你們居然…,居然…,氣死我了。
說了半天,拉德卡都沒有說出是為了什麼,讓斯德哥等人也是滿臉迷茫。
軍檢處是專門處理違反軍規軍紀的部門,他們也是知道,但他們出去好象沒有違反什麼軍規軍紀,是不是這次出去所耗時間太長,但也不對啊,出去時他們就交代可以多耗費些時間,將情況探查清楚,現在又怎會?
連長,是不是我們這次任務超時,所以…,我們是有原因的,我們在執行任務途中遇上了荒原被銀須鬃狼群追趕的獸群,是被………。
好了你們不用說了,現在跟我說也沒用,如果你們還是米拉利帝國的軍人,就跟軍檢處的人回去說清楚,老實交代也許還能得到從輕處理,不然。
听著拉德卡的意思,好象他們範了很大,不可饒恕的罪名一樣,讓斯德哥等人更是有些模不著頭腦。
而這時吳治江也是面神鐵青,听拉德卡開始所說他也有些迷茫,但當他掃視周圍環境後,從那拿著槍口對準他的人中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他微微一愣,就猜到了這次可能是被人陷害了,雖然不知道具體原因,但他還是有種沖殺離開的沖動。
屁大點事就用軍檢處來害他,還帶上其他人,這讓他有點熱血上涌,要不是顧及斯德哥和羅彼、傷劍等人的安全,也許他就干脆離開了。
就算他們手上有槍,他也有信心離開,畢竟之前他距離裟巴力猶的老禿等人那麼遠,同樣有二十來個人向他射擊,他也順利將其斬殺。
身上也只是小月復留下了一個創傷,而現在這些人距離他也就是伸手可及的地步,就算有些人保持了一定距離,他也有信心將其斬殺。
實在不行,要想安全離開也是輕而易舉,只要身後劃動,他能保證對方還反應不過來開槍,自己就已經離開這房間了。
但看看斯德哥等人,不管是離開,還是將這些人斬殺,都會連累他們,所以一時之間他也不敢妄動。
他伸手拉拉斯德哥,小聲的說道,斯排這次可能是我連累了你們,去了軍檢處你們有什麼就說什麼,不好說的就裝不知道吧,將事情推到我身上。
你說什麼,我們是這樣的人嗎,你怎麼知道就是你連累了我們,不是我們連累你。
那里面有個人跟我有仇,我跟他的領導有點矛盾,而那人背後有點不得了的權勢,最根本是他和他領導都不是軍檢處的,所以我懷疑是他們想整我,連累了你們。
哦,這樣啊,不過就是有矛盾也不應該動用軍檢處啊。
誰知道,為了陷害人,達到目的,他們不是誰都能動用,說到這里吳治江心情有些低沉,他想到當初父母也是這樣被人陷害,最後。
反正你們記住我的話,到了軍檢處一切都往我身上推就是,一切由我來承擔。
你別說這些屁話,我們不會亂推卸責任,使我們的就是我們的,不是我們的,我們也不會承認,我才不相信他們敢一次陷害這麼多人。
不是斯排,反正他們找得都是我,多點少點,對我來說無所謂,這樣避免大家麻煩。
你不用說了,我想大家都知道怎麼處理,到時你,既然知道被人陷害,你可得小心點了,現在這種情況,我們也不一定能幫得上忙。
恩,我明白,放心,我能應對,說完幾人就不再說話,等著軍檢處的上前。
對于他們的交流,其他人雖然看見,到是沒人阻止,在他們看來,這次幾人可以說是罪大惡極,就是串連口供也是無用,所以也是毫不在意。
斯德哥、吳治江、羅彼、無天、傷劍、黃河、張新旺、哈特,希望你們配合軍檢處的調查,我相信我們軍隊不會冤枉任何一個好人,如果沒問題,只要你們配合,將問題說清楚就行了,到時你們自然可以回來。
連長,我們辛辛苦苦的任務回來,你們就這麼對待自己的戰士,就這樣什麼也不說,就隨便將我們帶走。
你是我們的連長,不僅不幫我們說話,現在還幫他們,這…,這…,一路執行任務都不怎麼愛說話的哈特,這時有些激動的大聲質問道,到了後面應憤怒都有些不知道怎麼說下去了。
你怎麼知道我們說,可是上面都來人了,除了配合,還能有什麼辦法,我們都是軍人,軍人的職責是什麼,軍人的職責是服從命令,服從命令知不知道。
我現在就要求你們服從命令,跟軍檢處回去接受調查,你們服從,調查完了沒問題回來,仍然是我們一連的兵,但如果現在不配合,那情況你們也可以想得到,只有………。
不用說了,斯德哥沒等對方說完,打斷對方的言語說道,我們配合,大家都跟他們回去,有什麼說什麼,我們都是軍人,服從就是。
說完放棄防備的架勢,主動上前任由對方給自己帶上捆綁的手鏈。
見斯德哥配合,其他人也是沒再反對,雖然心中還是不情願,對這事感覺膩歪,但都還是配合的上前。
看著戰友們都接受了軍檢處的行動,吳治江也沒再說什麼,他只是眼楮看了那熟悉的人一眼,其中蘊藏的意味也是不為人道,就上前任其將自己束縛。
對方顯然也看到了吳治江的目光,不敢對視的將眼光望向其他地方。
果然接下來對方的行動說明了吳治江起初的猜測,格外嚴密牢實的鏈條加在吳治江身上,讓他比其他人多了一層束縛。
從這點區別對待就可以看出,對方針對的目標真的就是吳治江。
不過既然幾人已經接受了等待審查的事實,也就沒人再做什麼反抗,以免徒增變數。
而且斯德哥和其他幾人也知道,就憑吳治江跟他們一起戰斗時,所體現出來的戰力,這些束縛捆綁不一定能困住對方,何況他們也不相信那就是吳治江展現的全部。
見幾人已經被捆綁束縛,那原本就在房間中的幾人中的一個,臉頰顯得有些瘦長,但頭部卻大些的人說道。
好了都帶走吧,這個叫吳治江的由一處帶走,其他的都帶到二處,大家路上都給我小心點,特別是這叫吳治江的。
我听說他可是能一個對十個的主,你們別給我出什麼紕漏。
知道了劉處,一個人對其敬禮後答道,然後手一揮,那群人上前,兩三人一組,將斯德哥幾人全部帶走。
吳治江就連押送的人都要多些,這里的人幾乎一半都負責看押他,十多個人一擁而上,將他押在中間,向外面走去。
看對方的行動,吳治江猜測,那被稱著劉處的人顯然就是這次的指揮,只是對方沒帶軍餃,所以不知道級別而已。
不過吳治江對其到沒用什麼,他知道這些人,也只不過是別人手中的棋子而已。
看著這樣的情況,斯德哥不由得在腦海中想起,吳治江剛才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