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加上吳治江的譏諷,更是讓他怒火騰地一聲就燃燒起來。請記住本站的網址︰n。
媽的,小子你找死,敢譏笑大爺,給我打,說著就是一耳光向吳治江扇來,其他人在他的命令下,也是齊刷刷的站起,向吳治江撲去。
看著對方揮過來的手臂,吳治江當然不可能讓其扇中,見對方已經動手,他也不在客氣,但他也沒用蟹牙戰刀。
在進來之前他的蟹牙就已經被軍檢處的人搜走,但如果他真的要用,也不是沒法,要知道他的真之若亞中可是還有很多,雖然不如艾莎專門給他改造的這把,但用來對付房間中這十來個軍痞還是綽綽有余。
不過在他看來,就是空手對付他們也是手到擒來,如果再動用蟹牙,就有點殺雞牛刀,大人欺負小孩的味道了。
所以他也是同樣空手,手臂一抬,就抓住了對付揮過來的一耳光,然後將對付向自己面前一帶,同樣一耳光揮過去。
啪啪兩聲,然後抬腳 的一聲,就將對方踢飛出去。
做完這一切,也不過就是眨眼之間的時間,擊退對方後,對于其他人的攻擊,他也有足夠的時間來應付。
看押室原本空間就比較狹小,加上兩邊的六張床鋪,中間原本就只有一條供人穿越,也寬不了多少的通道。
這樣的環境根本不利于人上前合圍,狹小的空間完全制約了群攻的效果,但卻不影響吳治江的發揮。
上前,退後,揮臂出拳擊掌,肘手腿在對方還沒開始攻擊之前就揮擊出去,甚至後面的人還沒靠攏,連反應都還沒有作出,所有人就飛了出去。
只听見看押室中,發出 ,啪, 當,屏 的撞擊聲,一時之間,整個看押室都是一陣凌亂的聲響,然後就歸于平靜。
只是不時傳來哎喲,哎喲的呼痛聲。
看著到了一地的人群,有的還跌倒在床鋪上,吳治江沒有再前行,而是順著最外面的下鋪坐了下來,原本上面跌倒的一個也是顧不得身上的傷痛,慌不擇路的跳起,跑到最遠處蹲下。
而最先被擊飛的橫面大漢也是不敢靠近,就蹲在落下的屋內角落中,不肯出來。
怎麼樣,現在是不是還要我守規矩,我對你們這些先來的前輩還算尊敬吧,你看我都沒有將你們弄傷,只是給你們按摩了下。
不需要,不需要,沒規矩,沒規矩。
恩,沒規矩,吳治江有些想笑的看著對方。
看對方笑嘻嘻的,卻眼中透露著寒芒。
橫面大漢又忙不顛顛的改口到,哦不,有規矩,有規矩。
哦,有規矩。
听對方一句有規矩,橫面大漢頓時話語一致,他被對方嚇得有些頭腦都運轉不靈了,不由得苦著臉不知道說什麼好。
想了一歇才哀求道,大哥,大爺,你繞了我們吧,剛才是我們不對,我這給你道歉,我們再也不敢了。
就是,就是,大哥,大爺,我們道歉,求饒,請你大人不計小人過,就繞了我們這一次吧。
其他人將橫面都低頭求饒,更是不敢怠慢,也是慌不顛顛的站起來求饒。
大爺,只要你繞了我們這次,以後這看押室你就是老大,你要我們做什麼,我們就做什麼,你說得話就是這看押室中的規矩,誰敢違背,我保證要他好看。
對頭,你說得就是規矩,誰也不能違背,違背就是跟我們大家過不去,絕不輕饒,其他人也是忙慌慌的附合。
見這些人求饒,吳治江也就不在追究,對于這些人,說實話他也不是狠看得起對方,期弱凌強的。
讓他跟對方計較,他都覺得有些看低自己,所以見對方求饒服軟,也就揮揮手讓對方不要吵鬧,就不在理會。
不過對于身下的床鋪他也沒有讓開的意思,能佔有好點的環境位置,他當然也不會退讓,除非是得到他認同的隊友戰友。
這處床鋪原本是橫面的,現在見吳治江霸佔,才受到教訓的他也是不敢冒言,只得任其佔有,將對面的另一人趕走,自己住了上去。
對于他的行為,吳治江也沒多言,自從在真之若亞歿蒗星修練後,他就認同了這個世界的弱肉強食的叢林法則。
走到哪里都是強者或有能力者佔有更多,更優質的資源,何況別人欺負你,你自己都不知道反抗,他又何必多事。
在他看來自己也不過是這里的一個過客,不知什麼時間自己就會離開,原本自己就是被帶到這里領殺威棒的。
現在殺威棒失效,軍檢處的人自然也就不會留自己在這享受。
好了,我也沒什麼規矩,你叫什麼名字,他指著那被稱著屠老大的橫面大漢問道。
大哥…。
別叫我什麼大哥,我不習慣,你叫我夜星吧。
好好,夜,夜星,我叫屠大,家里姓屠,老頭沒文化,我是老大,就起了個屠大。
好,屠大,這里還是你說了算,我也不想介入,我很快就會離開,你只需要管好他們,不要打擾我就行。
好的,好的,夜老大,他不敢叫對方名字,所以只得想了個夜老大叫道。
夜老大放心,我絕對管好他們,不讓人打擾你。
對于吳治江說能馬上出去,他其實也不相信,心中非議道,出去,我還從沒有听說進了這軍檢處一處,又能出去的。
出去,可能只有等吃完最後一餐,出去送死,才有機會出去,你以為這是你們家開的,想進就進,想出就出啊。
當然,屠大也只敢在心中想想而已,不會表露出來,吳治江當然也不會知道,現在他靠著在那里,正閉著眼楮。
其他人也許以為他在休息眼神,其實沒誰知道,他正在利用調動狸巹的偵查功能,探查對方將自己抓來的信息,當然也不忘探查斯德哥幾人的情況。
要知道,自從回到連隊被對方圍捕,看見那奧克斯西林的人那一刻起,他覺察事有蹊蹺後,就利用機會神不知鬼不覺的放出了十幾個狸巹,以探查對方的行動,同時也是出于對斯德哥和無天等人的關心,每個人身上都附著一支狸巹。
這時他雖然無法看到畫面,但卻能听到傳來的聲音。
啪的一聲傳來,吳治江估計是拍桌子的聲音,緊接著一個惡狠狠的聲音傳來,你不要這麼頑固,老實交代,這里不是其他什麼地方,要想恢復軍人身份,只有配合我們的調查,才可能有機會出去,不然…。
老李,你不用那麼激動,他們是一起戰斗的戰友,相互維護也是正常,其實如果是我,我也會維護自己的戰友,我估計換了你,也會一樣。
另一個聲音不緊不慢的傳來,听聲音是個中年人,好象正在勸說剛才冒火啪桌子的人。
周處,不是我想冒火,而是這小子油鹽不進,一直不配合,這樣下去工作很難開展啊,上面有人盯著這事,要是不能盡快拿出結果,說不定我們還會受牽連。
好了,我理解,也明白,不過現在急也沒用,我們還是有事好好說,畢竟這些都是我們的戰友,他們只要配合,都還是帝國的優秀戰士。
年輕人,說實話,我理解你,不過你也知道,部隊就是這樣,軍有軍紀,家有家規,國有國法,既然有問題,我們就得按規矩來處理。
你好生回憶下,想想,這段時間執行任務,有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比如你的戰友,有沒有什麼異常。
我知道你們是生死與共的戰友,我也是這麼過來的,不過你要知道你首先是一名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的軍人。
應該接受命令配合我們完成調查。
要知道,現在配合不是在害你的戰友,而是在拯救他,以免他陷得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