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現在這種機會如果放過,就不是自己傷害對方了,而是等著對方來虐殺自己,或幫助同伴抗衡鄭天,那這種好不容易出現的有利契機就立即喪失,這顯然不是吳治江願意看到的。請使用訪問本站。
所以瞬間作出決定,讓三支居然狙髏以隱身的形態高速靠近,對蛇族發起攻擊,雖然這樣依舊有暴露的危險,但隱身後的狙髏,自己可以說成是自己的精神念力攻擊。
反正精神念力這一塊已經暴露,就是對方依舊懷疑,只有自己不承認,別人也不好深究,何況這種情況下,應該不會有人太過關注自己。
三支狙髏靠近也不過就是零點幾秒的事情,蛇族正在全力應對射刺的深入,就感覺到腦後不遠處有物體靠近,三道能量波動向自己而來。
他雖然無法看見那是什麼,但還是能判斷,那不是什麼好事,也不會是自己的同伴給予的幫助,于是拼命控制身體向一側移動。
他沒想過能完全躲開背後的攻擊,但後背正對自己後腦七寸位置的攻擊卻是他必須閃開的,畢竟那處才是致命的。
其他部位雖然會帶來傷害,但好歹不致命。
他的全力施為還是不錯,如果有聲音,絕對能听到什麼破裂的聲響,就是遠處的吳治江也能感覺到自己困擾對方的念獄破裂失效。
失去了念獄的干擾,蛇族瞬間偏移出去幾米,躲過了對方狙髏射出能量對七寸後腦的攻擊。他能看見一道光束從身體側面劃過,然後深入不遠處人類和蛇蠍二族的混戰區域消失,也不知擊中了誰。
不過雖然躲過了對準七寸的攻擊,但另外兩支狙髏卻準確的擊中目標,其實不能說擊中。兩支狙髏沒有在另一支狙髏發射能量時同時發射。
而是在吳治江的命令下,以能量發射的高速落在了正受刺影攻擊的手臂位置,然後才配合刺影兩道能量發出。
狙髏的能量和刺影的攻擊落在同一位置,雙方帶來的攻擊讓蛇族已經完全無法抗拒,何況這時蛇族在全力擺月兌念獄,躲避對後腦七寸的攻擊。
當蛇族閃躲開後腦七寸的攻擊,擺月兌念獄讓出幾米遠時,他的兩天手臂也同時墜落。懸浮在空中,向旁邊飄去。
蛇族斗戰一級的戰士甚至還沒反應過來,就看見自己還緊握武器的手臂飄移開去,他本能的想伸手抓回來,這時才發現兩條手臂已經同時月兌落。
而這時劇烈的疼痛才同時傳來,啊,一聲痛呼喊了一半。就被他忍住。
吳治江在完成這一切操控後沒有停歇,不過他也沒有再調動狙髏連續攻擊。而是合身樸了上來。
其實他從最初發動,到最後擊落對方手臂,這一切都是開始就計劃好了的,他從來就沒有想過能擊殺對方。
不管是念獄的困擾,錘擊的誘惑攻擊都是為了分散對方注意力,好讓刺影傷害對方,讓對方失去戰斗力。
就算最後被迫調用狙髏,他也只是調用了三支,還用一支攻擊對方後腦七寸來迷惑對方。讓另外兩支狙髏配合刺影一擊成功,將對方兩條手臂擊落,從而達到了讓對方喪失大部分戰斗力的初衷。
現在既然對方手臂月兌落,他也不是再那麼畏懼對方,所以也是毫不遲疑的向對方沖去,不過他從過去後,最先攻擊的並不是蛇族本人。而是飄散在空中,正在向外飄移的對方手臂。
啪,啪連續兩聲脆響,就見對方原本漂浮在那里的手臂被拍擊,變成一片血霧,然後飄散在空中,只剩下武器向遠處飄去。
好膽,只見失去雙臂的蛇族也是眼看對方擊毀手臂,怒不可忍的大吼一聲,身體游移,蛇尾向他抽擊而來。
身體斷裂月兌體在現在這個時代,不論是人類還是蛇蠍二族都不是什麼大事,只要能支付足夠的報酬,接續不是什麼難事。
不過這也是指斷裂後能保存完好的情況下,一旦失去,或月兌離斷裂的肢體不能保存,那要想接續,就不是那麼容易了。
就是能恢復,但花費消耗的物質能量也是以幾倍幾十倍的速度增加,這顯然不劃算,當然這點消耗對斗戰來說不算什麼。
但象吳治江這樣,出手將對方的希望擊毀,對斗戰來說,這是嚴重的挑釁和侮辱,所以蛇族才眼紅的一尾掃擊過來。
不過對于這點吳治江也是有所預料,也是發動身法在躲閃對方尾部攻擊的同時,不進反退的向對方靠了過去,同時伸手向對方腰間的皮囊抓去。
失去的蟹牙正在那里面,吳治江也想趁此機會將其取回,畢竟那是跟隨自己戰斗的兵器,這麼長時間,吳治江對其也有了一定的感情。
之前沒有機會,對方實力強大不說,現在有點機會,他就想將其取回來。
不過顯然蛇族不欲讓其得逞,眼見蛇尾被對方躲過,他也是一閃身,向後退去,雖然失去雙臂,給他帶來了傷害,但斗戰的意志可不是普通人能比擬的,他還是能借助身法來躲避對方的攻擊,何況搶奪皮囊這種難度更高的動作。
眼看對方退後,吳治江也是沒有絲毫停滯的跟著對方,腳下滑動,手掌一伸象對方腰身揮掌而去。
他也是看對方閃讓,眼見搶奪皮囊不成,也就臨時變招的向對方攻擊過去,就算不能搶回蟹牙,能給對方造成傷害也是不錯的選擇。
瞬間令人意想不到的變化在兩人之間逆轉,原本是吳治江逃,蛇族追的局面變幻,現在變成了吳治江出手攻擊,而蛇族在不停躲閃退讓。
這樣的變幻,就連不遠處正在搏殺的蛇蠍二族兩人和鄭天都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誰也沒想到,一直處于弱勢的吳治江突然之間來了個梵天大逆轉,居然以弱小之資出手擊落了對面遠超他兩階多的蛇族手臂。
雖然不知道最後那光束的出處,但不管怎麼說,以弱勝強而且跨越兩階多,這就不得不讓人引起重視了。
不管是鄭天,還是他對面的蛇蠍二族兩人都在這時受到影響,心境發生了微妙的變幻,雖然面上看不出來,但交手的雙方還是能感受到。
只不過鄭天感受的的是在驚異之于的一絲驚喜,而對面兩人則是驚異中伴隨中微不可察的驚恐或者說不可置信。
鄭天從對方出手的力量和招式變幻感覺到了這種微小變化,他知道這是機會,也沒再理會吳治江那面的戰斗,招式一變瞬間再次加強了攻勢,向對方靠了過去。
鐺鐺鐺的連續交擊,伴隨著鄭天的一聲悶吼,對方的蠍族被他連續擊中,分散成幾塊,伴隨著滿天血霧,飛散開去。
而他自己也付出了被對方連續擊中的代價,不過還好都是背部和肩部受傷,沒有太大傷害,也不影響他的戰斗。
但對面剩余的蛇族這時卻處于一種說不出的慌亂之中,道不是說他害怕鄭天,只是吳治江那邊詭異的以弱勝強,而鄭天又突然不計得失的以受傷為代價搏殺一名蠍族,這讓這剩余的一名蛇族感覺到了來自生命威脅,出現了一絲本能的慌亂。
不過這時鄭天到沒有理會這些,在搏殺蠍族後,他完全放松下來,剩下的蛇族原本戰斗力就弱于蠍族,現在心境又受到了影響,對他來說已經構不成生命威脅。
所以接下來的戰斗可以想象,很快鄭天就溫中暖泉掌握了戰場的主動,並成功將對方擊殺,並將戰利品收入囊中。
而原本還在跟吳治江糾纏的那斷臂蛇族,也是眼看鄭天搏殺自己同伴,知道不好,提前發動,後退向遠方逃去,這時他也顧不得什麼斗戰的尊嚴或面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