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對方另一支蠍鉗也是毫無顧忌的向他直擊而來,巨大的蠍鉗張開,直接就向著他頭部夾來,稍有不慎就是頭破身亡的結局。
不過這種情況吳治江也是早就有所準備,他也沒指望自己直接一擊就將對方湮滅,畢竟對方是超過他兩級的斗戰,不是他超過別人。
這樣的差距,要想出手一擊就將對方擊殺,那只會出現來小說或電影中,而不會出現在這真正的血肉戰場。
所以對方能擊破他的攻擊,並能立即反擊,給他帶來壓迫性的攻擊,這也是他意料之中的情況。
不過他也沒有打算硬抗,畢竟相差的等級在那擺著的,之前他也有這樣的教訓,直接硬抗吃虧的肯定是自己。
眼見自己攻擊失效,他戰斗一收,閃影發動,腳下連續在地面輕點,整個人化為流光,就到了遠處,躲開了對方的攻擊,然後手中戰刀再起,向對方劈砍而去。
咦,蠍族斗戰也是有些驚異,發出有些詫異的一聲,他沒想道對方一個斗軍級的人類居然這麼滑不溜手。
對方率先發起攻擊他不奇怪,畢竟沒誰願意等死,特別是在這種實力相差有些懸殊的情況,弱者總是會率先發動攻擊,為自己爭取主動。
不過在攻擊之于,對方還能對自己的攻擊這麼快作出反應,能在自己擊破的瞬間作出反應,閃身躲開自己的攻擊,這就有些不可思議了,畢竟對方是斗軍。而自己是斗戰,雙方之間的差距那不是簡單的一級。而是超越足足兩級。
這樣的差距,對方還能作出這樣迅速的反應。在蠍族的腦海中,這是不應該出現的,這不僅是對自己強者的挑釁,也是對其的變相侮辱。
不過他也沒有什麼憤怒,畢竟戰斗多年,能從一個普通的蠍族,成長到現在斗霸強者的地步,其心性之堅定,不是這點小事就能觸動的。
何況戰斗本來就是變幻莫測。有點意外也是十分正常,為了這點小事,就情緒波動,導致心性失衡,根本就不是一個強者該由的表型,所以對對方能躲開自己的攻擊,他也只是有點驚異而已,並沒有太大的觸動。
不過沒有大的觸動,並不代表他就可以漠視對方的舉動。只見他在對方閃避的同時,也是身形變幻動了。
而且還是幾乎同步,在吳治江閃身離開原地的同時,也許就是滯後零點幾秒。他就也在原地消散,到了吳治江不遠處。
而吳治江重新舉刀劈砍過來時,他就消失。讓吳治江出手一刀落在了空處,只留了一道深深的痕跡在夯琊戰星的地面上。
在吳治江出手的同時。眼看對方身影一閃消失,吳治江就知道不好。但刀式已成,他也沒法,只得任其砍在空處。
不過與此同時他也做好了準備,畢竟對方實在自己第一刀落空離開後才跟著離開的,雖然時間差距微小,但就是這點時間也足以讓對方在自己落地後跟過來。
果不其然,就在他一刀落空,劈在空處,刀式完成還沒有收回來的瞬間,他就感覺到旁邊左側的能量波動。
他知道對方選擇了自己刀式難以變招的左側,這樣即或自己反應迅速,但手中刀也相對難以變式招架。
對方是斗戰,自己是斗軍,就是這樣在雙方廝殺的時候,對方依然不忘這點小細節,直接從自己相對困難的左側出手。
可見這任何一位強者的成長都非幸致,所謂獅子搏兔也盡全力,顯然對方就是這樣想,也是這樣做的,對低兩級說不定還有余的自己,他也不忘這點優勢。
還好,這種情況也是在意料之中,從進入第三小隊開始,吳治江就在老槍等人的教導下,養成了萬事做最壞打算的風格,任何戰斗都是沒預勝先料敗。
何況就是看似控制的左手,也不是真的毫無反抗之力,只不過一般人見他用刀,都不會想道,他還有一門不弱于刀法的空手格斗技。
他一感應到對方來到自己左側,那處能量變幻,來不及手刀,左手變幻,連續揮擊,向著那處轟擊而去。
他沒指望這種攻擊能傷害到對方,只要能一定程度上延緩對方的進攻就算達到目標了,畢竟對方那兩個大蠍鉗不是吃醋的,一旦落下來幾乎是除死之外沒有另外一條路。
何況這蠍族斗戰也跟之前曾經交手那個也有些不同,除開蠍鉗和蠍尾的威脅,這蠍族好象跟人類一樣,能量運用也非常嫻熟。
只不過他是用刀或手發出,對方則是用兩支蠍鉗發出而已,不過吳治江也只得,這兩支蠍鉗跟人類雙手也沒多大差異,不外是長相不一樣而已。
的一聲,雙方發出的攻擊撞在一起,瞬間巨大的推力傳來,讓吳治江不由得向側面飛去,吳治江不驚反熹。
要知道他正是舊力已發新力未生的階斷,對方這股力量傳來,雖然巨大,給他帶來難以抗衡的沖擊,但他正好借此遠離對方,卸掉對方攻擊的同時,還能保持安全距離。
但對方的手段又豈是這點,在他後退還沒站定,新的攻擊就再次出現,這次正是來自他後退的側方。
不是吳治江考慮不周全,而是對方實力強大,速度太快,這次還沒等吳治江反應過來,攻擊就已經到了。
他只能堪堪的抬起手中砍刀,勉強擋在對方攻擊路線上,希望能化解對方的攻擊,同時身上小念形成的能量變動,在刀身後面形成了一個微不可察的能量盾,擋在了那里。
…,啪…, 嚓…,吳治江只听見三種不同的聲音傳來,就見能量擊潰刀身的阻擊,將砍刀推著打在能量盾上,然後能量盾也在接觸的剎那破碎消散。
強大的能量落在身上,吳治江再次感受到斗戰的強大,只見他連翻幾個筋斗,重重的落在幾十米的遠處。
撲哧一聲,一股鮮紅的血液噴出,落在他斜躺的側面地上,將夯琊戰星的這塊陸地染紅一大片。
他不知道這是自己第幾次被轟擊口吐獻血,但他知道,這麼多年來,這幾天的戰斗,絕對是自己這輩子吐血最多的,而且就是這短短的幾天時間。
但這又怎樣,只要不死,幾口獻血還要不了他的命,只見他有些艱難的站起來,然後直接閃影發動,向遠處遁去。
而且在落地之後,也不敢停歇,又是幾次連閃,直道跟對方離開一段距離,他才停下來,抓緊這微弱的時間調息一下。
不是他不想留在原地,也不是他不信平靜的調整氣悶的胸部,而是對方根本沒有給他機會,在他被擊飛的同時就跟了過來。
如果他再不離開,又有新的攻擊落在他身上,所以他不得不連續發動身法遁逃,保持足夠的距離才停下來。
不過就算這樣,他也沒有能停頓幾秒,別看他逃得遠,但對方也就是一個閃身,就又出現在他面前,估計不是需要等他停下來定位,也許這時間更短。
看著對方在自己面前出現,破空決,刺焰決,吳治江又是連續兩刀發出,刀浪劃破虛空帶著巨大的刀身刀影,以及刺透一切的刺影向對方攻去。
那蠍族好象沒有太大感覺,或者是覺得這種攻擊沒有太大威脅,直道攻擊臨近面前,才舉重若輕的以沒有多快的速度舉起蠍鉗。
然後巨大的蠍鉗張開,後發先致的蠍鉗恰如其分的擋在吳治江的攻擊前面,一剪夾在吳治江的刀浪上,然後只見刀浪猶如水波一樣,琉璃波紋蕩起,然後消散。(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