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小刀和其他的第三小隊隊員不時的幫助下,上岸後他感覺輕松多了,除了在水中,其他時候吳治江沒有接受隊友們的好意,而是自己咬牙堅持著。
在湖對面,大家沒有看到應該已經到達湖中的轟炸機,不過大家
還是能听見對面不停傳來的激烈的槍炮聲。
轟炸機,你機甲能量不夠了,撤離,你迅速撤離,我們已經上岸,大家就等你了,你速度快點。
好的隊長,我又殺了幾十只,就是掛了也不吃虧了。
混賬,你馬上撤退,媽的你殺再多的沙鼠,掛了也是虧大了,它們就一群畜生,你較什麼勁,不虧才怪。
快點大家還在等你,狼頭一邊指揮其他人做好準備,一邊對轟炸機大聲的斥責道。在狼頭不斷的催促下,轟炸機答應一聲,轉身沒有任何停留的出現在湖對面,駕駛機甲向第三小隊的人飛過來,看著不斷接近的機甲,大家才算放下心中的擔憂。
不過還沒等大家放下的心落地,就又提了上來,轟炸機駕駛著機甲眼看就要上岸,就在離湖岸還有二十多米遠的時候。
機甲發動機的聲音,突然一下停了,整個湖面突然恢復了死一樣的寂靜,連風吹動樹葉的聲音都仿佛停止了。
那沉重的機甲詭異的停在空中,也就堅持了一秒不到,只見湖面空中的機甲就用一個不算優美的姿勢, 的一聲掉進了湖里。
龐大的塊頭和重量,讓四周水花四濺,就連岸邊的其他人都能感覺到水浪對湖岸的擊打。
對于突然墜入湖中的轟炸機駕駛的機甲大家都沒有什麼心里準備,看著那詭異停頓,然後有瞬間墜落的畫面,一時都有點發愣,全都呆在那里。
不過很快反應過來的狼頭、小刀和坦克等人全都解下裝備一個縱身重新躍入湖水,向湖中機甲墜落的地方沖去。
比較沉著的老槍急忙叫吳治江和獵鷹及傻豹負責j ng戒,其他人下去救轟炸機。
吳治江,獵鷹、傻豹和老槍舉著槍小心的j ng戒。
正在戒備的傻豹對著湖面的狙擊槍響了,傻豹叫道,有一只沙鼠游來了,好像是那只鼠頭,這該死的畜生怎麼還沒死,傻豹有些氣急敗壞憤怒的叫罵道。
隨著傻豹的槍聲,湖面傳來一陣尖銳刺耳的嚎叫聲,聲音中帶著一種受傷後的痛苦和對傷害它的憤怒,好像是那只沙鼠在傻豹狙擊槍第二聲槍響後,被打中受傷後發出的嚎叫。
而這時幾人能隱隱看清楚原本寂靜的湖面上,這時有不少沙鼠在里面快速游動,正在象他們的方向游來,而那只沙鼠頭不過是其中游得較快的一支而已.
對于出現在湖泊中不斷逼近的沙鼠,老槍等人也很作急,畢竟在湖泊中能看見沙鼠的身影,也就意味著沙鼠群離自己等人不遠了.
原本就不是特別寬闊的湖面並不能起到太大的阻隔作用,現在轟炸機連同機甲掉進湖中,狼頭、小刀和坦克等人下去救援,小隊一半的人都在水中,如果沙鼠群一旦逼近,水中的人就太危險了,就是自己等人在岸上掩護,也不可能照顧太周全,起不到全面的保護作用,一旦出現傷亡就………,老槍簡直不敢往下想。
老槍等人焦急的看著二十多米外的湖面,隱隱能看見湖水的翻滾,也能听見水浪翻滾發出的聲音,但就是看不見一個人的聲影。
不僅墜落水中的轟炸機隨著機甲不見蹤影,就連下去救人的狼頭、小刀和坦克等人也不見身影,好象一瞬間幾人都從湖中消失了樣,要不是翻滾的湖水還能證明幾人的存在,剩下的人都想下去看看究竟了,焦急等到的岸上的人心都揪成一團了。
大家就這樣一邊小心的戒備,一邊焦急的等待著,由于還是夜晚,借助那點星光看不見對面的情況,而對面的沙鼠也不見動靜,被傻豹打傷的沙鼠頭也好象突然之間消失了,從中槍後就不見了,也不知是死了還是活著,而其余的沙鼠依舊毫不放棄的繼續向他們靠近。
對于岸上幾人來說,不斷接近的沙鼠並沒有那麼可怕,反而是那只消失得無影無蹤的沙鼠頭才是最危險的,要知道看不見的敵人才是最可怕的,老槍等人懷著不安的心情戒備地看著湖面。
等待總是令人心焦的,轟炸機落水看似沒多長時間,不過岸上的老槍等人確覺得時間特別的長,正在幾人焦急觀望湖面,一陣波瀾掀起,這時湖面水浪一陣劇烈的翻滾,看見一個個人頭露出了水面,吳治江、菜鳥等人心中一喜。
怎麼樣了,人就起來了沒有,轟炸機救出來沒,一向不急不躁都給人一種比較淡定的老槍急躁的大聲問道。
哈…哈…哈…,一陣洪亮的笑聲傳來。
老槍,我沒事,我還死不了,閻王爺不收我;哈…胚…哈…哈…,像是被什麼東西嗆道的轟炸機高亢的聲音從湖面傳來。
快點上來,沙鼠要來了,剛才一只沙鼠都游到湖里了,好象是沙鼠頭,傻豹打中了它,現在不見蹤影了,也不知是生是死,你們快點上來,其他沙鼠快趕上來了,你們趕快上來。
听到老槍都這樣急迫的催促,幾人也知道事態嚴重,狼頭還轉頭向水面的另一頭看了一眼,發現果然如老槍所說。
很多沙鼠在水中不斷向他們靠近,一看這種情況,水中的人也不敢遲疑,立即揮臂快速向岸邊劃來.
很快,下水救人的狼頭等人和轟炸機都回到岸上,上岸後幾人也沒時間含敘,只是一邊關心的問候,大家將武器彈藥背上。
就跟著狼頭後面離開湖泊,向既定的目標「懸天崖」方向跑去,這時所有人都能看到湖面人頭涌動的沙鼠。
狼頭邊跑,邊還在教訓轟炸機,責怪他沒有按命令行事,導致差點將小隊拖入險境,不過大家都知道轟炸機是想多為大家爭取點撤退時間,也沒人真的責怪他,狼頭也是訓斥兩句就算了。
轟炸機也知道,狼頭批評自己,也是太關心自己,不希望自己出事的表現,所以也沒有再說什麼,也沒有辯解,只是默默的接受狼頭的批評,最後表示今後會注意。
第三小隊在外人眼里是「炮灰小隊」「死亡小隊」,沒人願意到這個小隊來,每次一說到到第三小隊來,都是能推就推,能躲就躲,沒有幾個真心願意來的。
但在第三小隊隊員心中,第三小隊才是自己最願意呆的地方,是自己在戰場上的家,雖然平時大家都沒說出來,互相之間交流也不多,都是各自訓練,但戰友之間的感情早就達到了可以將後背放心的交給對方的地步.
任何時間都可以為了對方,放棄自己的生命,為隊友擋子彈那更是家常便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而隊友之間的默契也只是需要一個眼神或者一個手勢,對方就心領神會,知道什麼意思,也會做出相應的配合。
狼頭見轟炸機沒有開腔,也就沒有再說什麼,他也知道轟炸機的意思,一切都不需要言語來表達,但出于對轟炸機的關心,和對隊員的愛護他還是忍不住對他的冒險斥責幾句。
接下來大家在黑夜中默默地,快速前進,對于後面緊追不舍的沙鼠,幾人也沒多于的時間交流說話,只能奪命狂奔。
吳治江也是老老實實的跟在狼頭等人後面,這時的他早就從起初的緊張中恢復過來,現在的他看上去沒有太大的負擔,一年多的訓練讓他的身體早就讓他月兌胎換骨了,特別是在體能和體力方面得到了長足進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