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這種感覺幾人前所未有的好,這麼多年第三小隊的人都在為折掉炮灰小隊和死亡小隊的帽子努力。
不管是以前已經犧牲的第三小隊成員,還是現有的第三小隊隊員都在為此不懈努力,但由于第三小隊所處位置一直是「米拉利帝國」和「裟巴力猶聯合國」交火的切入點,很多時候戰爭就從他們那里或者其周圍開始。
所以雙方在這個位置的小隊死傷也就格外慘重,特別是一直沒有撤銷編制的第三小隊更是換了一茬人又一茬人。
而長期人員的更替導致來到第三小隊的人,很多來不及熟悉周圍的情況就戰死了,而隊員頻繁的更替更是讓兵源的素質得不到保障。
很多的是訓練都沒有完全完成就被安排來了,小隊又沒法進行專門的訓練,也就導致這些人戰斗力不強,死亡也就在所難免。
所以最後也就被迫灌上了死亡小隊,炮灰小隊的稱號,這幾年小隊成員在狼頭的帶領下瘋狂的訓練。
一天到晚不停的訓練,不斷的設計各種對抗演練,有時的演練方案堪稱瘋狂,不時都有人在訓練中受傷,每天只要沒有戰斗基本上都是訓練訓練再訓練,從來沒有間斷過。
就是吳治江來了後幾人除了訓練他之外,其他人也是自覺的不斷的自己進行訓練,幾年的辛勞在這次戰斗中終于體現出來。
從開始的沙鼠暴亂,到最後分組完成各自的目標,除了獵鷹和機槍因為突然出現的意外犧牲以外,其他人都堪稱完美的完成了自己的任務。
特別是狼頭,吳治江等五人在外戰斗一個多月,能安全的返回,這就充分展現了訓練的成果,這次回來從營到團,乃至到軍對他們的重視程度。
就可以看出他們的小隊的訓練戰斗和犧牲都沒有白費,終于洗刷掉這個緊箍在頭上的恥辱稱號。
幾人相互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驚奇之外的一縷驚喜,挺挺胸跟著營長弗隆.朗多快步跟上于江的步伐向外面走去。
弗營長,你們的車讓他回去吧,你們都跟我一起,沒必要去那麼多車,出來後,走在前面的于江轉頭對弗隆.朗多說道。
好的團長,弗隆.朗多答應一聲,就給送他們來的磁懸浮車駕駛員打了個招呼,讓他回去。
幾人跟著團長于江登上了團部的懸浮車,在于江的招呼聲中懸浮車一個漂亮的轉彎,嗖的一聲消失在半空中,向著二三零零醫院方向而去。
看著有些拘謹的坐在那里的幾人,于江笑笑說道,都放松點,沒必要這麼緊張,我又不是老虎,到醫院還要一段時間,我們坐著也沒事,大家聊聊吧。
不過我先說清楚你們這次到「裟巴力猶」的經歷暫時不談,等你們檢查完後我們還要到軍部,到時幾位大佬肯定需要你們詳細匯報,現在就沒有必要說了,現在我們就說說你們平時的生活和訓練,好不好。
看著面前和顏悅s 的對幾人非常客氣的團長,狼頭幾人只得贊同的點點頭。
好了,我看還是我來起頭吧,我先問,你們回答,如果有什麼沒提到的你們再告訴我。
狼頭我听說你們也就是沙鼠發動攻擊之前,你們訓練量非常大,幾乎是其他單位的兩倍多,是不是有這事。
恩,是的,看著于江望過來的眼神,狼頭點頭答道,主要是我們小隊一直在前線,每天除了執行上面的任務外就是基本的防御崗哨,其他時間沒事的人就用訓練來排解時間,不然每天在那里無所事事也太無聊了。
時間久了大家都養成了習慣,每天無事的時候都各自訓練訓練,其實也沒什麼,就是訓練的時間長點,在別人看來也就覺得訓練量比較大。
于江看著狼頭回答比較謙虛也是笑笑,從對方的話語中他也听出來,多半弗隆.朗多所說和自己回來了解的情況屬實,第三小隊的訓練確實遠超常人,至于具體情況還有待進一步了解後才知道。
呵呵,狼頭隊長你這話可是太謙虛了,除了你們訓練時間長,我可听說你們的量也比較大哦,就比如說越野訓練你們的負重就遠超其他的訓練單位。
看到于江了解這麼詳細,狼頭也有些不好意思的摳摳頭答道,團長是的,我剛才也是不好在這些方面多說。
在我看來我們的訓練問題應該都是些小事,你也知道我們小隊除了正規的編號是二營第三小隊外,還要幾個堪稱恥辱的稱號。
在外面流傳的或者別人說起是多半都會提起這些稱號,對于這種情況,小隊的人都非常難過,大家都極力想扭轉這種恥辱。
但我們小隊的位置和其他原因都造成我們一直背負這種恥辱,後來小隊大家商量後決定平時加強訓練,利用平時多流汗戰時少流血的辦法來提高大家的能力和戰斗力,從而讓小隊的恥辱用鮮血和戰果來洗刷掉。
後來慢慢的大家都形成了一種習慣,再後來大家都各自根據自己情況,加練自己的弱項和增加訓練的量和強度,這樣逐漸大家就養成了慣例,一直持續到戰斗開始前。
恩,看樣子我知道的跟你們多的差不多,我听說吳治江,你們叫夜星,他可是才參加部隊,是昨年到你們小隊的吧。
听說他現在也能跟你們一起訓練,而去看你們小隊這次深入敵人月復地,看來應該也不錯吧。
至少從這說明他不會拖你們的後腿,這才訓練一年多時間,就能達到這水平?你們是不是有什麼特殊的訣竅?說完還忍不住看了坐在那里的吳治江一眼。
听于江提到自己,吳治江也是抬起低垂的眉頭看著對方,但他知道這時不需要他插言,也沒說話,只是豎著兩支耳朵等狼頭回答。
不是團長,你也知道對于我們來說訓練這事沒有捷徑可尋,畢竟我們不是那些強者或家族之類的,沒有專門的功法或戰技,都是一步一步實打實的訓練出來的,靠得就是平時r 積月累逐漸累計。
吳治江也就是夜星是才到我們小隊一年多,但他到達小隊後,我們就開始對他進行訓練,每天除了有戰斗和巡邏站崗任務以外,其他的時間他都是在訓練。
每一天都由我們小隊的不同人員對他進行訓練,不論是體能,技巧,戰術,情報分析,機甲c o作,破密解碼等等都有專人教導。
而且每天都是訓練都高達十六七個小時,其訓練的量之大,訓練強度之高,對我們來說都是不可想象的,但他一直堅持了下來。
雖然我們在訓練的時候還是對體能和理論等方面想結合,盡量讓他能在高強度的訓練下,能有時間得到恢復,但其訓練的量也遠遠超過我們小隊的其他人員,就是這樣一年多下來,夜星也只是跟我們小隊的其他人員比較接近。
但要想達到我們小隊人員的強度,還得再繼續磨練,畢竟他實戰經驗還是有所欠缺,說道這里狼頭也是歉然的對吳治江笑笑。
吳治江也是給對方一個無所謂的笑容。
至于說什麼特殊訣竅,我們沒有,如果要說有,那就是自身的刻苦和堅持,還有就是每天專人對其進行理療保養,這一年多夜星能從一個新兵完成到一個合格老兵的轉變,靠得就是他身上的這種堅韌和刻苦。
如果說沒有他自身的那種堅持和不懈努力,其他人就是有再好的功法也沒有,何況我們還沒有,現在的他雖說還有些經驗不足,但我敢說絕對不比那些戰斗多年的老兵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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