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給小刀完成解毒後,怪鳥啄在傻豹手腕時,不過這時幾人有種奇怪的感覺,總覺得這只怪鳥比起開始給小刀吸毒之前要虛弱不少。
直到在給傻豹吸毒完成後看到大頭怪鳥萎靡不振的樣子,幾人才知道開始不是錯覺,也知道怪鳥給幾人吸毒療傷不是什麼輕松的事。
對方的解毒過程肯定有所付出,對其自身有不知的傷害,幾人心中不由升起一絲感激之情,有點接受了對方的好意。
等幾人全部完成解毒工作,時間已經過去幾十分鐘,看著對方耷拉著腦袋,撲騰翅膀半天才飛起來,還跌跌撞撞的樣子,然後有氣無力的向幾人過來的方向飛走了。
幾人也不知說什麼好,不僅有些為其擔心,自己幾人渾身酸軟是對方攻擊所致,而看對方的樣子對自身顯然也是付出不少。
現在對方不顧身體的傷害,救治幾人,這事看起來透著莫名的詭異,但幾人也找不到原因,對其離開也不知道該怎麼感謝。
對方是無法交流的怪鳥,這讓幾人一時有些茫然,直到對方消失幾人在互望一眼,聳聳肩膀有些無可奈何。
看到怪鳥跌跌撞撞有些不太穩定的飛行,和其有氣無力耷拉著腦袋的樣子,吳治江知道它為了救治幾人付出非小。
愛憐的任其落在自己肩膀上,模模對方的頭背,看著對方眼神都透著無力感,拉開自己衣服露出肩膀道,你進去休息吧。
「疾刺蜂」無神的看了他一眼,顯然這時比之前精神狀態差太多,他也沒多說什麼,只是在吳治江心中傳遞一句,「謝謝,主人」。
然後就爬在他肩膀上一陣蠕動,吳治江只感到一股鑽心的巨痛傳來,肩膀上的「疾刺蜂」身形不斷變幻消失。
很快就猶如紋身雕琢在身上的圖案一樣,覆蓋在自己肩膀上不見了,只能從肩膀上若隱若現的圖案知道對方存在。
這時「疾刺蜂」的聲音從心中傳來,主人,我需要休眠一段時間,這段時間就無法幫助主人了。
但等我醒來我們之間的契合度也會得到提高,到時我就能稍微輕松性的幫助主人了,也不會給你帶來這樣的痛苦。
你是因為救治我們幾人才這麼虛弱,需要休眠嗎?吳治江听對方傳來的請求,關心的問道。
是的,主人,畢竟救治需要我生命的精華血液才能完全解除,大量救治對現在的我來說還是比較困難的。
要不是剛才主人你給我吸食了那「蛇焱果」,我根本無法一次性救助這麼多人,現在必須通過休眠來得到恢復。
除非再能得到這種果實,這期間由于出于休眠狀態,對外界的事情無法提供幫助,請你原諒。
听到疾刺蜂這麼說,吳治江心頭一動,心想這疾刺蜂需要吸食能量才能得到恢復,能不能再從小刀那里要一個蛇焱果給它。
不過想想還是在心頭搖搖頭,畢竟這蛇焱果也是珍貴無比的天材地寶,小刀開始為自己和狼頭等人療傷時就耗費了兩個。
後來又給了自己一個,這次自己也是給了疾刺蜂,路途上也有所消耗,前前後後一共已經消耗了六個了,小刀一共才采摘了十六個。
現在已經消耗三分之一還多,而小刀也說還要給小隊其余沒在的六人一人一個,這樣算算十六個總共也就只剩四個,如果自己再開口索取,也有點太………,想想吳治江也是否定了自己的這種奢求。
沒事,我現在一時半會也沒什麼需要你幫助的,只是有什麼辦法減緩你這種情況嗎?
有,不過比較困難,就像之前主人給我的那種「蛇焱果」或者與之類似的東西就可以,不過主人不用為我操心了,這周圍不會有這種東西了,如果有的話我早就知道了,我看主人你不會在這里停留,如果路途上有類似的東西我會提醒你。
哦,那好吧,吳治江這才想起,對方有著遠超人類的嗅覺,如果周圍有類似的奇珍異果早就被其覓食了。
就連自己身上攜帶的,只是從對方這里如果就被其輕松察覺,並展開圍堵,一副得不到就誓不罷休的架勢。
還對幾人進行攻擊,讓自己到現在都還沒有從中緩解過來,可想它對這些是多麼敏感和渴求,但想到小刀那里還剩余的「蛇焱果」所做的嚴密保護措施。
「疾刺蜂」無法察覺也在情理之中,他心里不由還是有些想是不是向小刀為其再討要一個,讓其盡快恢復。
但轉念一想這「蛇焱果」珍貴無比,根本是可遇不可求,現在小刀摘取後已經很大方的多次拿出給大家分享,已經所剩不多了。
還有小隊其它那麼多人沒有機會分享,也就不好意思提出這有些貪婪的要求了,他看了看肩膀上已經消失不見的「疾刺蜂」。
就連其猶如紋身的印記都消失不見,他也是逐漸放心下來,而對方對于自己剛才對「蛇焱果」的念想毫無反應。
也就意味著卻如對方剛才所說,只見自己不願意,對方是無法知道自己心中所想,也就意味著自己能很好的保有自己的**和秘密。
他看自己身上沒有什麼明顯的痕跡,他用力支撐身體,發現這段時間的緩和自己已經能動了,于是從泥潭中爬起來,向著狼頭幾人的所在走去。
看著還坐在那里的幾人,他上前關心的問道,狼頭、傻豹、小刀你們沒事吧,好點沒有,那支怪鳥呢。
吳治江的到來讓幾人也放下了對他的擔心,雖然剛才能听見他的聲音,但坐在地上的幾人並不能看到對方,難免不擔心。
畢竟吳治江又深入叢林一段距離,不說那怪鳥,就是遇上其他怪獸也是麻煩不少,畢竟這叢林幾人也是見識過其危險,越往內部深入也就越危險。
可以說一步一凶險也不為過,現在看到對方完好無損的回來,才算放心。
沒事,只是酸軟還沒有完全消失,不過比起開始好多了,估計再有一會就好了,那支怪鳥早就飛走了。
他指著幾人來時的方向,朝那邊飛走了,看它跌跌撞撞飛都飛不穩的樣子,非常虛弱,又不知有沒有事,小刀看著吳治江說道。
夜星你剛才怎麼知道那支怪鳥不會傷害我們,還給我們解除身上的酸軟,狼頭看著他有些好奇的問道。
哦,是這樣,那支大頭怪鳥在開始圍堵我們的時候,我就發現他一直盯著我,好象對你們都不是太注意,我就想我將其引開。
沒想到我跑出沒多遠就被它們追上,前後夾擊圍堵在這,並開始對我發起攻擊,怪鳥身上的尾刺不斷向我射來。
我為了躲避不得不向從林深處躲避,沒想到跑出幾步也就是穿過這片茂密的灌木就掉入泥潭中,身上小刀給我的還沒有舍得吃的「蛇焱果」也掉落出來。
而身上被射中的尾刺開始腐蝕我的身體,傳來酸軟麻痹的感覺,讓我沒法繼續躲避,但這時我發現身上覆滿泥潭的稀泥形成一層保護,象盔甲一樣能阻擋怪鳥尾刺的攻擊。
這時我就沒理會它們,將「蛇焱果」撿起來,準備從新放進背包,沒想到那支長相怪異的怪鳥頭領象我搶了他心愛之物一樣,對我一陣亂叫,讓後就沖了上來。
趴在了蛇焱果上,我才醒悟對方跟著我的原因就是因為這「蛇焱果」,我想沒必要為了一個「蛇焱果」弄得生命危險。
加上身體麻痹酸軟根本無法動,也就沒有強行收取「蛇焱果」,而是任其將蛇焱果拿走,那支大頭怪鳥頭領也沒客氣,瞬間就將其吸食干淨,就連果皮都啄食一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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