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對逝去戰友的懷念,還是即將獲得榮譽的興奮,活著總得面對,不論是借酒澆愁還是大肆慶祝,酒吧都是一個最好的去處。
這從幾萬甚至幾十萬年前就沒有變過,也不知是誰發明了酒這種神奇液體,從古至今這種東西都沒有消失過。
只是味道釀法在不斷提高改變,但其本質確從未變過,來到軍部一切安排停當的幾人無事可作,相約到酒吧里大肆開懷暢飲一番。
畢竟這種機會不是什麼時間都有,至少在營部就不行,幾人當然要借這個機會放松一下,當然營長弗隆.朗多也是不會阻止,其實這時就是誰也不能阻止戰士們戰後的瘋狂,古代是這樣。現代也是這樣。
大量人員的匯集,讓整個軍部也是從未有過的喧鬧熱忱,當然酒吧無疑是最熱鬧的地方,平時軍部也是不允許這樣肆無忌憚地喝酒。
畢竟這是部隊,但在現在情況不一樣,能來這里的不是本次戰役即將獲獎的模範英雄,就是帶隊的領導,加上又沒有戰斗任務,所以誰都沒有去阻止這種肆意的放縱。
顯然上面也是刻意讓來得人放松一下,誰都是睜一眼閉一眼,就連以前經常不時進行檢查的那些軍部大佬們這時也好似消失了一般,不再出現。
整個大院都難以看到他們的身影,顯然也是害怕自己的出現打擾了大家的性質。
吳治江他們到的時候人已經很多,其實他倒不是很喜歡這樣地環境,只不過轟炸機他們可是熱衷于此。加之這麼久戰斗下來,也想借此放松一下。
何況不僅他們九人有此打算。就連以前沒怎麼接觸的營長在門口遇上他們,知道他們要到酒吧買醉放松後。也同他們一起來到了酒吧。
而這時不遠的一棟大樓上正站在幾個身影,在向下面和他們這個方向注視,透過明淨的窗戶,正是那幾個軍部消失不見的大佬。
軍長朱劍龍,參謀長克拉德.奧特,副軍長龍江,副軍長馬斯克.拉頓,還有其他幾個部門主管都在,九個人就這樣站在通透的一堵落地窗戶前。
劍龍。好久這軍部都沒有這麼熱鬧過了,讓我這老頭子都有點不適應了,不過我還是喜歡這種氛圍,克拉德也是笑呵呵的說道。
恩有接近十來年了吧,參謀長,不知你是否還記得二十多年前,當時我們也是象他們一樣,這樣肆無忌憚的放縱,打鬧。喝酒,想想都是非常懷念。
其實你也別說你老,我們都知道你現在是正當壯年,只不過是心有些疲憊而已。其實我又何嘗不是如此,如果不是怕影響他們,我都想象他們那樣。跟他們一起喝酒買醉。
我想在座的都有這種想法,或者說奢望吧。
听到朱劍龍這麼說。其他人也是都深以為然的齊聲表示贊同。
看著馬斯克有些嚴謹的臉神,朱劍龍笑笑道。怎麼馬副軍長有什麼不同意見,或者說其他想法。
听軍長點到自己,他也是勉強笑笑道,我倒不是有什麼其他意見,其實要說象他們那樣放松,誰不想,就象軍長剛才說得。
我也想有機會肆無忌憚的買醉輕松一下,不過我擔心這里是軍部,如果我們這樣放縱他們,是不是對軍規軍紀是一種褻瀆。
我怕這樣任其妄為後,今後再執行軍規軍紀的話,不太好操作,也怕其他軍笑我們得意忘形,疏于管教。
呵呵,原來是這樣啊,其實我看你不必多慮,雖說這時部隊,但畢竟大家都是人,戰後適當的放松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只要他們控制好自己的情緒,喝酒放松有節制,不鬧出什麼事情來就可以,我想軍規軍紀,他們都是部隊的主管和精英,這點自覺還是有的。
不至于這麼放縱一下,就找不到東南西北了,我還是比較相信他們能控制好,做到張弛有度的。
至于其他單位,那就更不用考慮那麼多了,我們做我們的,有他們什麼事,何況人在世上走,哪能不被人說。
老馬,我想你不用擔心,下面應該不會鬧出什麼事來,之前軍長就授意我做了安排,我們派了部分人混雜在里面。
只要有什麼過份過激的事,他們會出面處理好,一旁的龍江也是親熱的一拍馬斯克肩膀,笑著說道。
他強任他強,清風撫山崗;他橫任他橫,明月照大江,其他人要說就任他說去,我們只要自己開心就行,何況打了勝仗都不能開心放松,那什麼時間才能高興,不用為這些煩惱。
听到幾人都這麼說,馬斯克也是點點頭,不再多說,顯然也是不想為這事跟大家爭執。
我看要不劍龍,我們也在這擺一桌,除了在座的幾人,再將其他沒來的幾個部門主管叫上,我們就在這也樂呵樂呵,也算是與官兵同樂吧。
好,我也正有此意,龍江你去安排酒食,叫人弄點好吃的來,記住別忘了參謀長最愛吃的渦蚺舌,我記得上次運過來的兩份,應該還剩一份,你叫屠師傅將它弄來,這次讓大家都嘗嘗,這次算我請客。
好的,軍長,我這就去安排,不過你可得做好出血的準備哦。
就是,就是,這軍長請客,龍江你可得弄點好東西來。
是啊可別辜負了軍長的一片心意,都弄點好吃的,記住酒也要疾行焰或留月蘭。
其他人也是七嘴八舌高興的說道。
呵呵,我就知道你們見不得我請客,沒事龍江就按他們的要求點,這渦蚺舌都給他們吃了,還怕疾行焰或留月蘭,要不你一樣帶點過來,任他們各自喜好。
听到朱劍龍這麼說,其他人也是高興的歡呼起來,這時完全看不到他們作為軍部各部主管的矜持和嚴謹。
黎笙,你去將其他未到的幾個主管叫來,這時可不能少了他們。
好的軍長,我這就去叫,不然忘了他們,沒吃到這些美食,那他們還不得怨死我們。
「哈哈,兄弟們,干杯。為死了的,活著的干杯!也為了這次戰役能取得這麼完美的勝利!」說道這里狼頭已經眼含熱淚,他借著昂頭喝酒,悄悄將其擦掉,不想讓大家傷心。
大杯的啤酒一飲而盡,連吳治江都喝了個干干淨淨,不過他的酒量可沒法跟這些人比,以前在家里母親可是不允許他喝酒的。
直到來到部隊後,才偶爾喝點其他人不知從什麼地方搞回來的酒,不過大多是為了減緩傷痛或風吹夜寒時喝點,不過現在大家在一起就沒那麼多顧忌了。
這時各種借口憑憑出現,為了戰役的勝利,為了吳治江等人完好勝利歸來,為立功受獎,感謝營長弗隆.朗多的關愛等等。
是一個接一個,讓每個人都喝下去不少,就連喝下去幾杯後,不得不每次都喝半杯應對的吳治江也喝了不少,人沒喝醉到是想上廁所緩解壓力,其他人也是頻頻起立。
「隊長,力氣比不過你,喝酒我可不服輸,今兒一定喝倒你,來,我敬你一杯,感謝你這一年多的關心」。
喝了酒後有些興奮的吳治江大聲說道,說完就一口將手中的一大杯仰頭喝了下去,看這種狀態顯然吳治江也是有些狀態了。
狼頭無所謂地聳聳肩,也是伸手就將酒喝下。
頭一杯剛剛下肚,吳治江接著又要敬狼頭第二杯,說什麼自己能在戰場上安全回來,都是狼頭訓練幫助的結果,相當于他的救命恩人,說完也不給狼頭解釋的機會,又喝了下去。
看著吳治江並沒有醉,狼頭知道他也只是有些興奮,長期的壓抑突然松開,有些失控而已,也就沒多說又喝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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