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陽光太過暴烈,這時出去很快就會將剛剛補充的食水消耗一空,再說幾人現在也是腿腳發腫,就連雙手都有很多人磨破了,很難再在沙漠中堅持長時間行走。
除了在洞口負責警戒的吳治江,其他的人也是或坐或躺在那里休息,讓自己疲憊不堪的身體和腿腳得到放松和休息。
狼頭和小刀等人還在兩兩一組互相給對方按摩腿部,讓發腫的腿腳得到緩解,至于說後面的追兵,這時誰也不願提起。
為了不暴露砂岩洞的偽裝,吳治江在洞口外負責警戒,他爬在哪里,透過留下的微小縫隙,看著眼前一望無際的黃沙。
除了幾顆干枯的灌木,和大小不一的砂岩石,外面什麼也沒有,就連之前不時遇到的變異怪獸都好象回家躲陰去了。
後面追殺自己等人的警衛隊這時也不見蹤影,也不知是走不動放棄了,還是在幾人轉向後追錯了方向,也許只是走得慢還沒追上來,也不知為什麼吳治江這時滿腦子都是各種念想,無法靜下心來。
看著自己等人過來的方向,深一腳淺一腳留下的沙坑並沒有消失,彎彎曲曲的攀沿著向著自己幾人所在的砂岩洞延伸過來,直到洞口才消失。
看著這明顯的痕跡,尤如給對方留下的一道清晰可見的指路標記,吳治江就知道必須的將這些痕跡處理掉,不然對方肯定能很輕松的找到自己等人。
小隊幾人到達這里後,就沒有再向沙漠里前進。自然行走時留下的痕跡也就在這消失了,不說對方會懷疑。會對這一帶進行仔細搜索,一定會發現自己這幾人。
就說這麼明顯的痕跡就是傻瓜也只得順著尋找過來。吳治江爬起來悄悄揭開隱蔽的砂岩塊,從里面走了出來。
從沙漠的沙土中將一棵枯死的灌木拔起來,用上面的枝騰輕輕掃動沙面,將幾人走動的痕跡消除,一走走出幾百米遠,他才發現這個辦法並不可靠。
對方一旦發現行走的痕跡消失,必然猜到幾人可能就地隱藏,到時會對這一代進行搜尋,那原本很隱蔽的砂岩洞一旦有人靠近。必然會被發現。
到時里面的人被堵住,只需要一枚炸彈扔進去,里面所以人絕無幸免,而且外面沒人幫忙偽裝,砂岩洞的偽裝再好也會留下漏洞。
怎麼辦?腦中各種念頭閃過,看來只有這樣出才能確保小隊其余幾人的安全,想道就做,吳治江快速的回到砂岩洞口。
從周圍搬來風化的砂岩塊,將原本就隱蔽好的洞口再次遮擋。一塊塊的砂岩堆砌起來,很快就將原本偽裝的洞口完全遮擋。
然後從遠處弄來黃沙從上面蓋上去,很快一個天然的沙丘就形成了,剛好遮擋了洞口的位置。
如果從遠處看過來尤如砂岩風化後天然形成的小沙丘。就是走近不是專門尋找也不能發現後面蹊蹺的岩洞。
而且他也在偽裝的同時為里面的人留下了可供觀察和呼吸的通風口,只是比較巧妙,從外面不會發現。為了防止洞里的人意外出來,破壞外面的偽裝。
吳治江之前在洞內的通風口留下紙條。說明自己去引開敵人,讓狼頭等人不要出來。會破壞外面的偽裝。
自己引開敵人後會想辦法折返回來尋找大家,叫狼頭等人在洞中躲幾天,四五天後自己如果沒回來,叫狼頭等人自己推開洞口的砂岩塊出去,押解凱瑞.拉德準將等人回去。
留下紙條後,吳治江將外面的砂岩堆砌的偽裝弄好後,用灌木抹掉周圍的痕跡後,然後慢慢再次一邊消除地上走動的痕跡,一面再次退到幾百米開外。
然後轉向拖著一棵從另一處砍來的沙棗樹,故意留下一點痕跡,向沙漠廢墟方向行去。
他知道自己這次一個人行走,意圖將對方引開,讓狼頭等人擺月兌追蹤,看上去簡單,其實危險萬分。
一則對方是否上當還未知,再說就是對方上當跟來,自己要想擺月兌對于也是不太可能,唯一的選擇就是深入那危險的廢墟。
利用里面堆砌的廢物遮擋隱蔽,逃月兌對方的追蹤,然後回來跟狼頭等人匯合,才有希望活著出去。
拖著不算重的沙棗樹,後面留下一道道拖遷出來的痕跡,加上自己走動留下的沙坑,看上去還真有點多人走過的樣子,這讓吳治江也是放心不少。
一個逼真的痕跡至少能成功將對方引過來,這樣自己的任務就算完成了一半,將後面的警衛隊成功引開,保住了砂岩洞幾人的安全。
不過早就疲憊萬分的他也是不得不,邊行走邊將身上的食物拿出來吞食,這時要保證將對方引開,拖著這沙棗樹,必須得保持充沛的體力。
不然對方一旦追上來靠近就會發現自己上當了,必然會對這一代加強搜索,那自己所做的努力也就白費了,反而將隊友至于險地。
原本就攜帶大量的裝備,雖說戰斗後消耗不少,但後面的沙棗樹跟裝備還是有所區別,略大的體積跟地上松軟的沙土摩擦產生的一道道溝渠,讓他費力不少。
為了讓地上的痕跡更深看上去更逼真,他還將背上的背包裝備捆綁在上面加重壓力,以形成更完美的人行走的痕跡。
這樣的結果就是讓他行走更加艱難費力,不過他沒有停歇,不斷向前向前再向前,後面留下一道長長的痕跡,遠看過去就像一頭正在拉車的黃牛低頭在沙漠中行走。
等來接崗的小刀看見紙條,吳治江已經走了兩個多小時了,狼頭等人看了紙條也是很難過,坦克更是要沖出去將吳治江找回來。
不過被狼頭嚴厲的叫了回來,他一看到紙條上留下字跡灰塵撲撲的,就知道這時做什麼都已經晚了。
而且吳治江還在上面故意留下了離開的時間,之所以留下時間,也是給大家一個明顯的信號,讓大家知道無法追趕,這時吳治江已經離開兩個多小時了。
如果動作夠快,已經走出十多二十公里了,就算慢也在十來公里之外,自己等人這樣出去也沒法追上對方,說不定還正好遇上後面追來的警衛隊。
以其這樣,不如老老實實的呆在砂岩洞中,等吳治江擺月兌對方後自行返回,雖說這種可能性比較小,但也好過幾人出去冒險犧牲。
隊長,讓我出去將他找回來吧,小江一個人實在是太危險了,我跟上去還能給他提供幫助,兩個人也可以互相掩護,我保證盡快趕上他,看住狼頭痛苦的默不作聲的表情,坦克也是不斷哀求道。
不狼頭讓我去吧,我槍法準,眼楮好,看的距離遠,好找他些,你放心我一定安全將他帶回來,傻豹也是不甘示弱的說道。
只有小刀在一旁看著狼頭手中的紙條,知道這時說什麼都晚了,不管是誰出去都不可能在短時間內追上對方,除非他停下來等。
但他的目地本來就是引開後面的追兵,又怎麼會停下來呢,現在自己等人唯一可以做的就是祈禱吳治江能平安歸來。
看著哀求的坦克,傻豹以及在旁邊陷入自責的小刀,狼頭也是異常難過,不過他還是冷靜的說道。
我知道,你們都擔心夜星,害怕他一個人有什麼危險,不過你們想過沒有,你們這樣出去有什麼用。
就算我同意你們出去追趕,你們誰知道他朝那個方向走的,看著不說話的兩人,狼頭接著道,即或你們知道他的行進方向,但他都走了兩個多小時,你又憑什麼保證自己能追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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