營長安排的運兵車搞不好早就到了,現在就等自己了,他不知道朱劍龍的真實想法,也不知道對方是為了幫他才想將他調去當通訊員。
但這事朱劍龍也不好明說,吳治江自然也就無從知道,他只是感覺自己割舍不下對第三小隊的感情。
所以才沒有任何遲疑的拒絕了朱劍龍的安排,再說留在朱劍龍那是肯定找不到時間會契亞舟六號基地艾莎那里去完成學習訓練。
回到在軍部的宿舍,果然跟他估計的一樣,狼頭和小刀等人都在那里等他,小隊的人都在,只是不見營長弗隆.朗多的身影,也不知去了什麼地方。
看見他回來,還沒等他詢問回去的安排情況,小刀、傻豹等人都忍不住關心的問他軍長叫他去什麼事情。
吳治江將情況告訴了狼頭和小刀等人,大家都覺得吳治江應該留在軍長身邊,這樣對他今後的發展比較好。
而且也安全得多,不用跟著自己等人吃苦受累,還有生命危險,不過吳治江還是搖搖頭,拒絕了大家的建議。
見他堅持,狼頭和小刀等人也知道他是舍不得第三小隊的隊友,都很感動,加之他已經拒絕了軍長,現在也沒有必要再多說,幾人也就默認了這個結果。
等了一會,只見去通知弗隆.朗多自己回來的坦克和營長兩人走了進來。
你們準備好沒有,運兵車這時已經停在停車場了,如果沒事我們可以走了。弗隆.朗多進來後也是富有深意的看了吳治江一眼。
不過什麼也沒說也沒問,估計已經問過去叫他的坦克了。知道了吳治江差點被軍長調走的事,雖然不明白對方為什麼不離開。但這樣一個好兵能留在他那里,還是讓他非常高興,說話也滿含笑意。
見提著一個小包的弗隆.朗多說可以走了,小隊幾人都提起早就收拾好的挎包,跟著弗隆.朗多離開軍部宿舍,朝停車場方向走去。
幾人東西本就不多,除了幾件換洗衣物之外就是在軍部時添置的訓練裝備,有些還是弗隆.朗多和于江給他們找的。
原本的那些裝備早在第三小隊駐地沙鼠襲擊時被一起炸毀,這時自然很輕松。
很快一行十人。第三小隊九人加上營長弗隆.朗多就搭乘運兵車回到營部駐地,回到熟悉的營部駐地。
看著周圍習慣的場景,讓幾人非常高興,好像營部的空氣都洋溢著一股自由的味道,不像在軍部時雖然是休假。
但還是給人一種壓抑放不開的感覺,現在好了回來後再沒有那種難受呼吸不暢的感覺了,回到二營駐地的第三小隊成員在自己宿舍簡單修整後就在營長招呼下去吃飯了。
幾人回來時間有點遠晚,至于原本戰爭期間在它們周圍的臨時軍部指揮中心也早就撤了回去,周圍其它單位也已撤走。
從真正的軍部所在回來還是費了點時間。這時早就過了晚飯的開飯時間,現在這頓還是營長讓人專門重新做的,簡單吃完後幾人就回宿舍休息了。
由于才吃完東西,幾人也不好再運動。畢竟對身體不好,都老老實實的躺在那里商量明天的訓練計劃。
從第二天開始,還沒有什麼任務的第三小隊就開始了他們自己制定的訓練計劃。由于第三小隊原本駐防的小隊駐地在炸毀後還沒有建好。
所以也沒法回那里,小隊幾人也就住在營部沒有離開。而他們這種情況的也不少,現在整個前線除了大多數有駐地的繼續駐守外。
那些跟第三小隊情況差不多情況的駐地被毀的小隊。從戰役之後就在巡邏運兵車的幫助下完成日常的巡邏任務。
加上密布的「邊界警戒樁」還是能很好的保持整個邊界線的安全,再說這段時間戰役剛剛結束,「裟巴利猶」為此付出不小的代價。
雙方正在進行協議簽署,也沒誰在這時再次挑起戰事,而第三小隊的巡邏線這段時間也由其他的小隊負責擔任,這讓小隊一時之間清閑下來,沒有什麼任務的小隊每天能做的就是訓練訓練再訓練。
小隊所有成員以超乎常人意志很多倍的毅力堅持訓練著,每天天還沒有亮,幾人就在長期形成的生物鐘提醒下醒了過來,離開營房開始訓練。
這時整個營房中的其他人都還在夢鄉中酣睡,天色也還是黑漆漆的,除了必須站崗放哨的哨兵。
可以說整個營地都沒有其他人,而正是這時第三小隊已經開始起床訓練了,開始第一天的時候幾人起來由于按規定不能離開營部駐地,幾人都沒法出去訓練。
後來狼頭為此專門找營長弗隆.朗多申請,才批準他們沒有任務時可以在營部周圍幾公里的範圍內進行訓練,所有幾人才得以展開幾人制定的訓練計劃。
當幾人在完成早晨的第一輪訓練後,按部隊的起床時間回到營部,正好營部的全體官兵開始每天的晨練。
小隊所有人也是沒有任何邂逅特殊的參加了訓練,等完成訓練吃飯後,幾人稍事休息就再次離開營部來到之前幾人早就選擇好的一處隱蔽點開始上午的訓練。
什麼技能,體能,戰斗技巧,實戰對抗都會在各自的需要下展開,雖說大家都是戰友,但這次幾人商量決定。
為了最大限度的提升訓練效果,不至于浪費這突如其來又不知道什麼時間就會結束的提升計劃,采用以實戰對抗為主,其他針對訓練相輔的訓練方式。
早晨除了必須的體能訓練外,都是各自熟悉訓練自己的技能技巧,讓頭天訓練的效果得到熟練加強鞏固。
在完成這些後差不多正好回到營部參加全營的越野訓練,作為中間體能訓練的一部分,在整個上午小隊的九人都是作對廝殺,或者分組對抗。
而這種訓練主要是針對雙方之間的正面搏殺和技能訓練,而且全部是赤身肉搏。
除了匕首飛刀軍刺之類的冷兵器外,不涉及到槍械方面的戰斗,這也讓雙方之間戰斗格外激烈。
加之之前幾人就約定,這種對抗廝殺要將對方當成生死仇敵,用這種毫無顧忌的廝殺和生死之間徘徊的戰斗來激發幾人求生的潛能,讓幾人的訓練達到最佳效果。
這樣訓練的結果就是每天上午訓練回來,所有的人都猶如從前線經過一場生死大戰回來一樣,跟當初幾人從前線戰斗幾十天回來好不了多少。
如果揭開衣服就會發現,每個人身上都是傷痕不少,這讓小隊成員回來後不是回宿舍休息,也不是進入食堂吃飯。
而是集體進入營部衛生所進行救治處理傷口,而處理這些傷口的醫生看著血臌鈴鐺,深可見骨的刀傷擦傷,或者全身烏腫皮肉開裂的傷痕。
更甚者連骨頭都斷裂的傷痛,讓其也是大吃一驚,以為幾人又是從前線執行任務回來,不過這樣連續幾天後,那營部醫生也就將這事匯報給了營部。
為此營長弗隆.朗多還專門來找幾人尋問原因,當第三小隊的幾人告訴他這是幾人自己在對抗訓練是不小心傷到的。
讓弗隆.朗多也是擔心不已,叮囑幾人訓練時要注意保護自己,不要太過拼命,不過每次幾人都是當時答應,下來後又忘得干干淨淨。
依舊是我行我素的進行這種強對抗訓練,當然看醫生也是習以為常了,弗隆.朗多來看過幾次後。
見幾人不听也沒再多說什麼,加之幾人也就是外傷加上青腫,沒有什麼致命的位于,也就采取听之任之的態度。(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