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鋪天蓋地黑壓壓的一大片,吳治江想要是自己真坐在上面,後果難料,說不定瞬間就跌落蟲堆,被其掩埋,那肯定招來對方的攻擊。
自己在這成千上萬的蟲子攻擊下,絕無幸免,想想都不由得有些發毛發虛,那種全身被蟲子爬滿的恐怖鏡像,讓他全身汗毛都炸立。
看著蟲子在空中飛翔,吳治江總有一種非常熟悉的感覺,好象是在那里見過一樣,不過那念想一閃而過,總是抓不住。
現在他離這些蟲子所飛翔的湖岸邊足足有一百多米遠,但那蟲子的形象還是看得很清楚,不管是透明的翅膀,棕色瓖嵌黑色斑點的身體。
還是那頭上兩個觸手一樣的終須下面有一個冒出一根尖刺的尖嘴,這形象都給人一種非常熟悉的感覺。
「魑鼬蜂」看著熟悉的形象和對方生存的環境體型,吳治江腦海中終于捕捉到那稍縱即逝腦海深處的一絲記憶。
一旦想起,腦海深處的記憶就猶如泉水一樣不斷涌現出來,讓他瞬間就想起了關于「魑鼬蜂」的全部記憶。
從記憶涌現的那一刻開始他就回想起,「魑鼬蜂」是自己在這次進入「契亞舟六號基地」從資料儲存區其中一條關于各種昆蟲知識的線路上學習的眾多知識中的一種。
具資料上介紹這「魑鼬蜂」不僅能生活在地表,還能生活在地下和水中,當然擁有翅膀能飛行的它也能在空中飛翔。
可以毫不夸張的說這「魑鼬蜂」是典型的水陸空還加地下的四棲物種,「魑鼬蜂」之所以叫「魑鼬蜂」正是因為他具備水路兩棲動物「魑鼬」的兩個顯著特性。
才被第一個發現者這樣叫出來的。能在岸上打洞並將自己深埋地下,不需要呼吸只需要吸收泥土中蘊藏的養分就能生存很長時間。
並能在水中嬉戲打鬧捕食的魑鼬是其最大的特點。所以具有相同特點的「魑鼬蜂」,在發現者對其觀察了解後。也就簡單的以「魑鼬」之名來決定了它的名字的前半部分。
至于蜂不管是他象大多數蜂類一樣的體型和外形,或者成群結隊生存的特性,還是會飛的能力,都讓遠看象蜂類的它沒有逃過被人稱之為蜂的命運。
如果說它與「魑鼬」和其它蜂類有什麼不同的話,那就是他不會象「魑鼬」那樣會長期將自己深埋地下,也不會象其他蜂類那樣築巢居住或供養蜂後。
它們最喜歡的就是象吳治江之前看到的那樣抱成團在水邊找個地方棲息,而且這「魑鼬蜂」數量也是大小不等的一群群的生活在一起。
大得有十數萬一群,小得也就是吳治江眼前這樣一萬左右一群,如果不是吳治江剛才將其當成一個土堆準備坐在上面。
估計這些「魑鼬蜂」現在都還是土堆樣。不過這種「魑鼬蜂」正常情況下還是比較友善,只要你不傷害到它,它一般都不會主動發起攻擊,就象現在這樣。
吳治江距離它們一百多米,看上去很遠,但對于飛行速度並不慢的「魑鼬蜂」來說這點距離根本不算什麼,一個沖刺就能靠近。
但它們並沒有主動攻擊,不過吳治江知道這一切都是歸于你沒有傷害侵犯到它們的前提下,如果剛才自己的動作再快一些。已經坐上去的話,估計現在的情況就不是這樣了。
它們絕對會群起而攻之,這成千上萬的數量絕對能將自己里里外外的包裹幾層,那尖嘴上的刺到時就會全部落在自己身上。被其刺死。
「魑鼬蜂」身上唯一的攻擊利器就是它的尖嘴,一旦攻擊他會象小鳥啄食一樣用尖嘴不停的刺入拔出、刺入拔出,並分泌一種能令人昏迷慢慢死亡的液體。讓你在不知不覺中死亡。
回想著關于「魑鼬蜂」相關的一切資料,吳治江不僅有些慶幸自己因疲勞剛才的動作並不是很迅速。
不然這會也許比較已經變成已經被「魑鼬蜂」分泌的液體殺死的尸體了。不需要這群「魑鼬蜂」全部上來攻擊。
只需要一半就將自己全身覆蓋,輕易將自己殺死。見「魑鼬蜂」沒有攻擊的意思,加之想起其生存攻擊的特性,吳治江放心不少。
不過他還是不敢過于靠近對方,觀察了下周圍,向左手邊比較開闊的湖岸邊走去,拳頭大小的圓石和一層沙粒裹在一起,讓光腳的吳治江踩上去感覺非常舒服,有一種按摩足底足療的感覺。
他緩緩的來到湖邊,觀察周圍再沒有象「魑鼬蜂」那樣平時隱形偽裝的生物後,才蹲在湖邊用水將臉上擦拭了一下,讓其被汗水灰塵泥土和植物果實的液體涂滿的臉部恢復了本來面目。
當將臉部擦拭干淨,正準備再將身上擦拭一下好緩解一體的骯髒和疲勞,不想眼前幾米開外原本平靜的湖面一道水紋泛起,並以很快的速度向吳治江所在疾馳而來。
看樣子像是什麼水下生物在靠近,由于它並沒有浮出水面,看不見其真面目,所以也不知道是什麼,水紋泛起的波浪不斷的靠近還是引起了吳治江的足夠警惕。
這段時間他一直被各種突發攻擊和災難陷阱折磨,讓他逐漸開始養成良好的警惕習慣,做任何事情時都會留一份精神警戒周圍。
在湖邊洗漱也是一樣,他還是隨時觀察著周圍的一切,當水紋一出現他就警惕的站起來後退幾步,與湖面保持了一定距離才停下來,看著湖面不斷接近的水紋。
水紋在離岸邊還有一米左右距離的時候,嘩的一聲水響,一個煽動雙歧的水下生物從湖中竄了出來,對著離湖泊岸邊足有三四米遠的吳治江就沖了過去。
只見那水下生物有一個細長如竹板的扁平身體,整個身體足有一米多長,頭上長滿銀色的鱗甲,亮晶晶的很是好看。
頭部位置除了一邊一支魚目眼楮外,就是那上下兩片魚嘴上長著兩根食指大小如槍刺般的尖刺,長長的尖刺有半米長,足足身體的一少半。
在一張一合的大嘴上顯得格外猙獰,而扁平的身體兩邊長著一排猶如飛鳥翅膀的雙歧,在對方竄入空中後,如果不是看著對方從水中竄出,絕對會以為這是一種飛翔在空中的怪鳥。
看著對方從水中竄出,那扁平的身體和一張一合上下嘴唇上的尖刺,猶如利箭一樣向自己飛射而來。
而且其沖刺在空中飛行滑翔的速度也不慢,但早有準備的吳治江看其攻擊的目標正是自己,也是毫不示弱的將早已抓在手中拳頭大小的圓石向飛刀一樣砸了過去。
的一聲,在距離吳治江也就一米多遠的位置,圓石與怪魚交擊,那飛翔的怪魚被吳治江用力扔出的圓石砸得身體倒飛。
滿身的水滴四濺,然後重新落入了水中沉了下去,連來時的水紋都沒有泛起,就消失不見再也沒有出現。
吳治江手握另一塊圓石,戒備的看著水中,等了半天都沒見對方再出現,才算放下心來,不過這時他也沒了再次洗漱的心情。
雖然身上有兩年時間都沒有洗漱了,但現在他也顧不得這些,修煉的痴迷和生命不息戰斗不止的兩種情況,都讓他沒有將這事放在心上。
其實兩年多一直沒與人交往,現在的他連說話都很少,他都懷疑,如果這樣下去,十多年後出去。
自己是否還能正常與人交往,有時為了避免這種情況出現,他都刻意自言自語或與相遇的鳥獸招呼說話。(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