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的時間不短也不長,可對良介來說當保姆的苦r 子總算熬出頭了!
為什麼這樣說呢,主要原因還是酒館前的那場鬧劇。
鳴人不滿綱手的語氣,結果那兩人不出所料的打起了賭,籌碼是詛咒之鏈,要求在三天內學會鳴人必須學會完整版的螺旋丸。
反正該教的都已經教了,自來也肯定不會全程監督,這個任務自然而然轉移到了良介身上。誰讓這次行動的隊長是自來也呢,官大一級壓死人!~
而且良介最近也沒什麼事,或者說一直在等待著即將來臨的戰斗……
「喂喂,睡了一夜也應該醒了吧!?」
良介用沾著水的手輕輕拍打靜音臉頰,等待她的蘇醒。
「唔……良介君……糟了,現在幾點了,啊不,是星期幾?」
悠悠轉醒,靜音還沒檢查身體狀態,就急急忙忙地問了兩個問題。
「星期一,同時綱手公主已經離開很久了,你要是去找她的話最好先等會。」
良介坐在陽台上似乎張望著什麼,至于鳴人……完全不曉得是什麼情況誒!
「沒時間悠哉了,鳴人君和良介君請待在這里。」
靜音三步並兩步的跑到陽台上正要拉開窗戶,一只手擋在前面。她疑惑地看向手臂的主人——良介。
「來了!」
良介才沒那閑心解答疑惑,直接指向窗戶左邊的自來也。
此時的自來也哪里還能看出一點屬于三忍的氣魄。
腳步虛乏,臉上冷汗直冒,渾身羸弱的更似風燭殘年的老頭子。
「嘖嘖,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你也開拿我開涮啊,小鬼!」
自來也手拄著牆壁,說句話都呼哧帶喘。
「靜音,大蛇丸到底對你們說了什麼,應該告訴我了吧!」
一般情況下綱手是不會對他下藥的,因為沒有必要。她要是誠心不想讓人找到,天下間還真沒有誰能準確找到她,自來也也不行。
除非故意泄露行蹤……
「我一直相信綱手大人,所以我才什麼都沒說,可是……」
靜音雙手捂著肚子,好似在感受它所承受的傷害。
「時間不夠了,你們跟我來,具體內容我邊走邊說。」
一道身影閃過,靜音就消失在原地。
不得不說這份雷厲風行正是靜音這名女忍者的魅力所在。成為忍者的那天起,不管她曾經是多麼普通的女人,現在已洗去了嬌柔金貴,剩下的只是作為忍者的堅強!
……
短冊城舊址
綱手孤寂的身影佇立在上次談話的街道,蕭瑟的身姿刻印著過往的痛苦回憶。
「你的回答?」
嘶啞的嗓音穿透空氣,傳到綱手耳中,緊接著大蛇丸的身影緩緩出現。
「我可以給你治療,但是作為交換條件,你不能對木葉下手。」
綱手轉過身子,眼楮緊緊盯著大蛇丸,似有不答應就談判破裂。
「……你的條件我接受了,治療吧。」
大蛇丸好像早就預料到會是這種情況,異常干脆的做出了決定。
綱手沉默不語,靜靜地走向大蛇丸,同時大蛇丸也朝著綱手走去。
短短幾秒,三忍中的兩位就走到一米之內,彼此相互緊盯對方。又似商量好般的一起伸出手,當真神配合。
遺憾的是兩方都有著自己的心思,能做到如此地步純粹是利益的使然。區別在于一個是主動,一個是被動……
手與手之間的距離正在縮短,已經處在伸手就能夠著的範圍。
可是大蛇丸和綱手突然不約而同的把手收了回去。
一支苦無插在兩人即將接觸的斜下方地面上,很明顯有人干擾了他們的交易!
大蛇丸朝sh 出苦無的源頭看去……
「你想干什麼,兜?」
阻止這場交易的人正是大蛇丸的心月復手下——藥師兜。
蛇叔眼神犀利地盯著兜,如果目光能殺人的話,兜大概已經千瘡百孔了。
「不過呢,兜,你干的可真漂亮,對我的忠心和看穿綱手攻擊的眼力……」
話題來個一百八十度大回旋,大蛇丸又語氣平淡的如鏡面的湖水,對于突然出現的苦無沒有任何情緒波動。
「不敢當,因為我也同是醫療班出身,剛才的查克拉陽屬x ng氣息濃郁的驚人,而對于現階段十分虛弱的大蛇丸大人來說不異于藥x ng強烈的劇毒之物。」
兜簡單明了的說出了問題所在。
「綱手,我可是真心想讓他們兩個復活哦,還答應了你不摧毀木葉的要求,你難道不想看看他們麼!?」
綱手對大蛇丸的話充耳不聞,自顧低下頭,回味著曾經逝去的美好記憶。
「哼哼哼,看來交涉決裂了,那麼我們就用武力解決。」
「你想得美!!!」
綱手猛然抬頭,一拳擊碎了大蛇丸身後的瓦牆。
威力不錯,但是沒打中……
‘不愧是與大蛇丸大人齊名的忍者,真是怪物……’兜駭然無語,論破壞力綱手也不遑多讓啊!
……
「呀咧呀咧,我們好像來晚了一步誒。」
良介等人跟著靜音一路狂奔到短冊城舊址,當真雄偉壯觀啊。交涉到這種地步也算奇葩,映入眼簾的是支離破碎的牆壁,凹凸不平的地面,以及一件寫著賭字的衣服。
「看來那位綱手公主鬧得不輕啊!」
自來也體會過綱手的力量有多恐怖,簡直一個人型母暴龍。
「這件衣服應該是綱手公主留下的吧?」
良介拿著寫著賭字的衣服遞給靜音。
「豚豚,知道在哪邊嗎?」
某女無視良介,直接接過良介手中的衣服,讓隨行的類似豬的寵物嗅了嗅。
「嘟嘟!」
名為豚豚的小豬點了點頭……
「大家跟著豚豚,它的嗅覺是忍犬的三倍。」
「……我想如果卡卡西或者犬冢牙知道的話,會不會把豚豚烤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