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城主,能否可以手下留情?」
白飛在看著老人,可是卻有一個冰冷的聲音從附近響起。
這人的聲音很冷,樣子很冷,劍也很冷。
白飛轉身,看著他的眼神卻很認真也很忌憚,他不會小看任何一個高手,更何況他面前的這個人是西門吹雪。
當然不是小說里的西門吹雪,可是一個人起這樣一個名字能在游戲里混六年,那他的本事絕對不比小說里的西門吹雪低多少。
西門吹雪的眼神中同樣是一片冰冷,他在說著要白飛手下留情的話,臉上卻沒有絲毫符合他話語的表情。冰冷的一片,就跟他手中的劍一樣,似乎從來都不會改變。
白飛沒有去問為什麼,因為像西門吹雪這種人是絕對不會給任何人解釋的。他既然說出了這樣的話,那就代表無論事情如何,他到肯定架這個梁子了。無論他能不能做到他都盡心盡力。
他手中只有一把劍,卻沒有人敢看輕他一分。
白飛也不能,白飛也不敢。他雖然並不太看重臉面,可是這樣沒有絲毫解釋的要他退兵卻不只是讓他下不來台。更是讓整個場面無法繼續控制。所以他只有搖頭,也只能搖頭。
「可能西門不太會解釋,但是李純罡先生對我們有很多指點,如果放任事情發展,看著所有圍觀的玩家被屠殺,于情于理我們都不能不管。」在西門對面坐著的男人起身開口。
「屠殺普通玩家對我來說只有罵名,如果幾位願意處理那我也沒什麼不同意的。」白飛笑笑︰「只是幾位,確定要接手麼?那位李純罡先生我沒見過,就算老人家是真有本事,這些人也肯定跟他有著特別的關系。」
「他們之間的關系與我們沒有多少關系。」這人的臉上帶著溫和卻有些傲氣令人的笑容︰「如果陽光城主願意手下留情,我們幾人自當處理這件事情的後患。」
「葉孤城,這可不是你能代表其他人的地方。」白飛對于葉孤城的態度卻沒有對西門吹雪那麼好。笑著的人總比冷著臉的人難對付。
「我可不想在以後听到什麼敵人太強,問題太多所以解決不了的事情。」白飛搖頭笑笑︰「我不在乎是誰處理的。也不介意是怎麼處理的,我只想確保處理干淨沒有問題。我不需要保證,也不需要承諾。我只要看見確定的結局。這個結局我不認為你可以給我。也不認為你們中的任何一個人可以給我。這些人並不簡單,單憑你們幾個人想要對付他們根本不可能。」
葉孤城沒有再開口,因為他知道白飛並沒有說假話,跟西門吹雪不同,他的身後同樣有著勢力,他也知道現在這種場景肯定是有人布置,能布置出這種場景的人不是游戲里的幾次刺殺就可以解決的。這里可沒有法律,沒有規則。也沒有到什麼為止。除非像白飛這樣直接用大勢將這個勢力從外到內的全部摧毀。
沒有人再說下去,可是講經台上的人卻全部慢慢站了起來,站到了白飛面前。
無所謂對錯是非。立場不同只能刀兵相見。
也許只是匹夫之勇,也許只是匹夫之怒,可是比起那些見到是不可為就退讓的人不知道好到了哪里。
「各位不去阻攔戰部的前進,攔在我面前干什麼?」白飛臉色有些發苦的嘆氣︰「這麼多人,我打不過來,而且這麼多人。準備圍攻我嗎?」
「陽光城主何必說笑。」
「反正輸贏我又不會太在意,掉了的裝備我也不會珍惜。各位想要名聲的話,恐怕也不需要用殺掉我來獲得名聲了吧?」白飛繼續搖頭︰「還是各位有什麼想法嗎?說說看。」
沒人說話,大道理他們都是知道,可以反駁白飛的話他們也有很多。可是說到底他們都是客人,真正的主人沒有什麼話好說的情況下,他們能說什麼?
除了站起來替主人做過一場把心盡到他們又能做什麼,他們不能替主人承擔責任。不能替主人解決問題。雖然他們都不是怕麻煩的人,也絲毫不介意他們的對手是白飛。只是這個主人也太過讓人失望了。
在游戲里混,你再聰明都必須由一股氣再撐著。如果沒有了這股氣,那就是再聰明也沒有人能看得起你。
顯然白飛對老人的逼迫已經徹底的讓所有在講經台上的玩家對這個勢力的氣數有了認知,哪怕他們有李純罡這樣的劍道大能,也注定沒有多少出息了。
擂台上站到白飛對面的玩家越來越多,甚至達到了數百人。白飛靜靜的看著他們,心中對李純罡的本事有了一個清醒的認知,游戲系統可不會對一個沒本事的人架設離線經驗這種事情,這些玩家中有真正本事的不少,他們也絕對不會被別人忽悠,能讓他們覺得與他白飛為敵值得,那他們從李純罡的講道中得到的東西不會太少。
只可惜這樣一個強人,卻一群豬一樣的隊友。
竟然能做得出對上戰部的時候選擇暫避鋒芒這種決定,那是種讓所有認真听過李純罡講道的人都憤怒的情緒。
「既然事情已經到此,那我們是否需要等那位李純罡老先生出來呢?」白飛忽然看著沉默著站在他面前的這些玩家笑著開口︰「我也真想見識一下這位老先生到底有多少本事,才能讓這些多玩家心折。」
「那圍著的玩家們?」
「願意下線的已經下線,不願意下線的我已經將他們分割包圍,對上大家我心中有些不踏實,所以我調了五百騎兵進來,大家不必擔心屠殺。畢竟這勢力已經沒有了半分機會。有這樣的首腦和核心層。能有出息才怪。」白飛聳聳肩開口︰「各位覺得我這個提議怎麼樣呢?」
這個提議一點都不怎麼樣,可是回答他的卻是沉默,哪怕這些玩家中有許多人都不會因為白飛的身份沉默,可是在這種事情上他們依舊沒有半分的言語權。跟白飛打他們都不怕。就算是不死不休的追殺他們也沒幾個人會擔心,可是這種完全替那群豬一樣的東西背黑鍋的感覺卻讓人無比憋屈!
不只是他們憋屈,連白飛都感覺不舒服,更別說本來參與布這個局的那些人。如果不是主事人以前積累的權威和敬重。這些人恐怕早已內亂……(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