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西法,拉斯維加斯最大的地下商場拍賣會。瞙苤璨曉
在路西法,只有你想象不到的,沒有你買不到的。
路西法背後的老板一直都是神秘的,沒有人知道那是男是女,沒有人知道他的身份背景,但是也正是如此,也沒有人敢在路西法找麻煩,路西法的守則沒有人敢不遵守,在路西法,路西法的執行者就是整個世界的最高執行官。
在路西法只認錢不認人,不管你在路西法之外有多麼高貴的身份,有多麼厲害的權勢,但是在路西法,你就必須得要遵從路西法的法則。
在路西法,只要記住一條,那就是一切听從路西法法則,否則,你可能會豎著進來,橫著出去。
路西法的地下拍賣會是最為火爆的,能夠出現在這里的人在世界富豪排行榜上都是數得著的。
但是在路西法有個不成文的規定,那就是只要進入路西法,那就必須得要帶上面具,否則不得入內,美其名曰是為了保護客主的**。
而這一天,每半年一次的路下發地下拍賣會拉開了帷幕。
路西法拍賣會每半年進行一次,每次僅有一天,而在這一天內所拍賣的東西絕對都是世界所罕見的,富豪們為了獵奇也都前來觀看。
當天要拍賣的東西人們並不知道,為了引起人們的好奇心,路西法從來都不會事先將要拍賣的商品列出,這也吊足了富豪們的獵奇心理。
溫思暖這些天一直都被那個俄羅斯中年婦女‘伺候’的很好,她會定點到她的房間里來,告訴她以後需要遵從的規則以及她日後需要做的事情。
溫思暖知道這些人不知道她的身份,那麼她就只有讓對方放松對她的警惕心,因而她一直都是乖乖的听著,沒事兒的時候還會和那個中年婦女聊聊天什麼的。
可是溫思暖發現自己似乎是錯了,這里的警戒看起來似乎是很松散,可是在中年婦女出門的時候,她才發現懸掛在她門口上的一個極其微小的攝像頭,門口有兩個守衛人員。
如若是以往,溫思暖完全不會將這些人看在眼里,可是這兩天她吃的食物里面似乎有麻痹神經的藥物,她僅是走路說話都覺得有些吃力,更何況是撂倒那兩個守衛人員?即便是從他們的眼前逃走了,她不保證外面還有多少人等著她,所以,她只能夠選擇等。
她知道,皇甫墨一定會找到她的。
這一天,中年婦女再次推門進入溫思暖的房間,只是這一次,她的身後還帶著幾個女人,她們的手中托著一個托盤,托盤上有化妝品以及一件薄若面紗的紫色紗裙。
一股不好的感覺驀地涌上心頭,難道時間已經到了嗎?
「我看姑娘你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今天姑娘你可就要上場了啊。」中年婦女笑的一臉的柔和,「放心,以你的容貌,你一定會找到一個對你好的金主的。」
溫思暖並沒有給她好臉色,她的眉宇間浸滿了冰霜。
中年婦女並沒有多想,她對著溫思暖苦口婆心的說道︰
「我知道姑娘你在害怕什麼,但是這都是我們要經歷的,這些天的學習你也應該都明白了不是嗎?我們做女人的啊,拼搏了一輩子為的是什麼啊?不就是想要找個好的男人,讓他們好好的養我們嗎?讓他們給我們金錢讓我們揮霍嗎?做我們這行的,就不要去想著要什麼情愛了,那些都是假的,還是金錢最實在了。」
溫思暖沒有說話,只是淡淡的看著她。
中年婦女緊了緊眉頭,她朝身後的身揮了揮手,身後的人會意,走到溫思暖的面前為她上妝,梳洗。
「姑娘,如若日後你能夠出了這里,那也是你的福分,就怕……」話就停止在了這里,中年婦女就坐在了床弦上,看著溫思暖上妝……
同樣的夜晚,距離路西法不遠的一處高樓大廈內。
皇甫少華翹著二郎腿大咧咧的坐在沙發上,視線落在那個滿臉冷寒的男人身上,然而男人的視線卻一直落在自己面前的文件上。
咬著自己的指甲,抖動著的雙腿的頻率愈發的快起來,皇甫少華噗的一聲,吐掉手中的指甲,「喂,你到底有沒有听爺說話?」
男人繼續翻動著自己手中的業績報表,「繼續。」零度嗓音,完完全全的不帶絲毫的情感。
「繼續?紀然!你到底有沒有同情心?我嫂子被綁架了失蹤了不見了!我家老大很著急很生氣,你到底是說句話啊!」皇甫少華一把奪過男人手中的報表,雙眸怒視眼前那個僅是微微蹙眉的男人。
「然後?」紀然有些呆愣的看著皇甫少華手中的報表,問。
「然後?然後你給我找人去!拉斯維加斯不是你紀然的地盤嗎!」皇甫少華抓狂,「我知道你冷血冷清什麼都冷,可是那人是我嫂子,我不能……」
「她罵你。」紀然蹙眉,他記得那個女人總是給少華難堪的,每次在少華從皇甫墨那里回來後,總會對他發一頓牢騷,而那些牢騷里面總會是好不了溫思暖這三個字,他不喜歡,很討厭。
那是一個女人,一個很漂亮甚至充滿吸引力的女人。
皇甫少華很能玩兒,男女不忌,如果他稍微一不注意,那個男人就會溜達出去給他找麻煩,而在紀然的心里,溫思暖是一個很危險的存在。
皇甫少華冷汗,「那只是鬧著玩兒的,其實嫂子這人是很好的,只要你好好的和她相處,你就會知道那人雖然嘴上不饒人,但是心底還是很好的,否則我家老大也不會看上她不是?你……」
「不救!」紀然的臉色完全的變了,布滿寒氣的面孔上,冷氣又多了幾分。
「紀然!」皇甫少華完完全全的怒了,「你到底想要怎麼樣啊!暖暖哪里招惹到你了?你怎麼就這麼不待見她啊?我家老大都快要急瘋了,如果他要是瘋了的話,那麼老爺子肯定會把我抓回去讓我去管理那個該死的集團的,你……」
听到這里,冷寒的面孔有絲的龜裂,他看向皇甫少華,似乎他說的的確是那麼個理。
紀然任由皇甫少華在自己耳邊叨叨,他拿起電話,播出電話,「找溫思暖。」四個字後,他啪的一聲就扣下了電話。
一直在努力的想著該怎麼繼續的皇甫少華一下子就不說話了,他知道雖然這只是四個字,但是這里面的力量到底有多大,他可是一清二楚的。
「不能讓你回去。」扣下電話後,紀然看著皇甫少華,一字一頓道。
皇甫少華有瞬間的呆愣,「哈?」
紀然站起身,繞過辦公桌,走到他的面前,高出皇甫少華半個頭的紀然在皇甫少華驚愣的目光下,一把扣住他的頭顱,而後深深的吻了下去!
皇甫少華微怔,片刻過後,他猛地環住紀然的腰,一把扣住他的後腦,加深了那記深吻。
就在兩人吻得如痴如醉的時候,刺耳的電話鈴聲兀然響起。
皇甫少華想要推開紀然,然而紀然卻緊扣住他,緊貼在一起的身體相互摩擦著,他表情卻是淡然的接起電話,嗓音依舊冷寒道︰
「什麼事?」
「大人,人找到了。」電話那邊傳來恭敬的聲音。
皇甫少華听見了,他一把搶過既然的手機,急聲問︰「人在哪里!」
電話那邊並沒有疑惑怎麼突然換人了,他的嗓音依舊恭敬,「回二少,人在路西法。」
皇甫少華一愣,「在哪里?」
「路西法,人名在今晚的拍賣列表中的商品之一。」
「去你媽的商品!誰給你們的膽子,動我嫂子,找死是吧!」皇甫少華一把推開紀然,「我告訴你們,在我沒到之前,你們要是敢動她,我要了你們的命!」音落,手機也在瞬間被分尸了。
皇甫少華抓起衣服就要走,然而剛走沒幾步他就被人抓住了手腕,他回頭,對上紀然冷然的眼眸,「放開!」
紀然沒有動,「做什麼去?」
「松開!」皇甫少華整個人都要瘋了,人怎麼就會被弄到路西法去呢?
紀然依然不動,「通知皇甫墨。」他冷聲的提醒。
皇甫少華猛地一拍頭,對,得要先給老大說,讓他到路西法來。
甩開紀然的手,撥打電話到皇甫墨那里,那邊很快接通了,「老大,找到暖姐了,人在路西法,並且還是今晚的商品之一。」
「路西法?」皇甫墨捏著手機的手一點點的收緊,「那麼就讓你男人好好的看著,要是暖暖出了一丁點問題,我會把你綁回去的。」
皇甫少華還想說什麼的時候,皇甫墨已經掛下了電話。
紀然自然也是听到皇甫墨說的話了,他的面色並不好看,甚至難看到了一定程度。
紀然這一生什麼都不怕,甚至很少有生氣的時候,但是他也是有底線的,而他唯一的底線就是皇甫少華,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人能夠從他的手中將皇甫少華奪走,任何人都不行!
皇甫少華卻是看著手機發呆,這和紀然有什麼關系?那可是在路西法,路西法是不受控制的,即使紀然是拉斯維加斯的地下之王,可是路西法也是不受他控制的啊……
驀地,皇甫少華就似想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一般,他側過身,驚訝的看著他,「路西法是你的產業?!」
「嗯。」看到皇甫少華驚奇的模樣,紀然不禁開始自問,難道他以前沒有和他說過嗎?
「那你還不快去把我嫂子要回來!」皇甫少華一下子就松了一口氣,既然紀然是路西法的主人,那麼將還未開始拍賣的「物品」拿回來就是小事一樁了。
另外一邊,S市,蕭氏。
李光在第一時間也得到了溫思暖在路西法的事情,他告訴了蕭寒洛,蕭寒洛立馬決定去拉斯維加斯,在得知並沒有飛往那里的飛機後,蕭寒洛直接包機。
而此時的皇甫墨正在前往拉斯維加斯的私人飛機上。
拉斯維加斯,某處豪宅內。
華子敲自家老板的房門的時候,發現老板正站在落地窗前,眺望樓下的風景。
「老板,人查到了,人在路西法,並且還在今晚的拍賣物品行列之中。」華子走到距離老板五步遠的地方停下,微微彎身,恭敬的說道。
「距離開拍還有幾個小時?」老板並沒有回過頭來,他的手中玩兒弄著一把極為精致的飛刀,視線柔情的看著手中的飛刀,輕聲問。
「拍賣會八點開始,現在是下午四點,距離開拍還有四個小時。」
「七點備車。」老板揮舞了手中的飛刀,唇角勾起一絲危險的笑意來。
既然他這里得到了消息,那麼那個男人也定然是得到消息了的吧?那麼皇甫墨我們今晚就來看看,到底誰才會最後的贏家。
紀然領著著皇甫少華進入路西法的時候,幾乎整個路西法的上層人物都出動來迎接了,紀然和皇甫少華在一起的事情幾乎是整個世界上的人都知道,紀然早在認定了手中的那個男人後的第一時間,他就向世界公布了自己是同性戀的事實,他不管是走到哪里,他的手中總會拽著皇甫家族的二少皇甫少華。
皇甫少華和紀然是一對,這是不可違背的事實。
只是讓眾人覺得奇怪的是,紀然出櫃也就算了,他現在可謂是無父無母的,想要怎麼玩兒都行,但是皇甫少華不一樣,他是名門貴族皇甫家族的二少爺,怎麼能夠和紀然這個軍火大毒梟在一起?你找個女的他們也就認了,額可是為什麼偏偏非得要找個男人呢?
他們想不通,就在眾人開始聯名要除去皇甫少華這個人在他們族譜中的事實時,是皇甫墨站了出來,他留了下來,。對于家里的人來說他就是眼不見心不煩的那種,因而在他被「趕」出皇甫家族後,他就一直和紀然住在一起的。
紀然是巴不得讓整個世界的人都知道他們兩個在一起了,自然在皇甫墨被趕出來後,他就帶著他參加各種的聚會,就連在介紹的時候,就會說,我的人。
紀然並沒有理會眾人,他牽著皇甫少華的手,直接去了他在路西法的專屬辦公室。
在紀然的辦公室內,有著整個路西法最為全面的監控,在這里不僅能夠看到拍賣現場,還可以看到每個拍賣房間內的場景。
皇甫少華進入房間後,他一眼就看到屏幕上溫思暖所在的房間,在愛他看清畫面上的人時,他整個人就差沒有飆鼻血了,這場面要是被老大看到,看到這些的人,鐵定會全部都被拿去陪葬的!
溫思暖竟然只著了一件透的不能夠再透的紅紗裙,他們就是這麼去拍賣人的嗎?!
「把人給我放出來,我要帶人走。」
皇甫少華看著緊跟著進來的高層,說道。
各位高層都有些為難的相互看了看,而後其中一個看似比較年長的男人走了出來,他說︰「二少,單子已經發下了,您知道我們這里的規矩的,我們不能夠撤下任何」貨品「的。」說完後他還小心翼翼的看了紀然一眼,在發現紀然並沒有什麼表情後,他在心中長長的舒了口氣。
「爺在來之前不是已經告訴過你們不準動她的嗎!」皇甫少暴怒,「你們當爺的命令是耳邊風是吧,啊!」
高層都不禁寒顫了下。
他們甚至自家主子對這位皇甫二少的疼愛已經達到了一種讓人發指的地步了,他們絕對相信,只要這二少一句話,主子定然會二話不說的,一槍崩了他們。
「不敢!二少,在您還還未說那話的時候,單子就已經散發出去了,我們現在……」
皇甫少華現在是恨不得一巴掌拍死面前的人,他努力的深呼吸,路西法的法則他知道,一切都只能夠服從,即便是法則的制定者,也必須服從。
那麼也就是說,紀然在這里根本就管不了絲毫的作用!
皇甫少華恨恨的瞪了紀然一眼,而後道,「我不管你們用什麼法子,都要將人給我挪到最後一個。讓我好好的想想辦法。」
各位高層都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一旁什麼話都未說的紀然身上,紀然並沒有什麼表示,眾高層也就都離開了。
紀然的視線一直落在皇甫少華的身上。
皇甫少華一直都有個不好的壞毛病,那就是只要他不開心或者是煩心的時候,他就會咬自己的指甲玩兒。
紀然一把奪過他的手,拿出濕巾擦拭了下他的手後,貼著他的唇吻了下,「買下來就好。」
皇甫少華看著紀然,「你到底知不知道老大有多記仇?在你的地盤拍賣他的女人,這不是找死嗎?被老大記恨可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的。」
紀然微微蹙眉,隨即又舒展開來,「不怕。有我。」
皇甫少華是一陣的哭笑不得,有你有毛用啊,老大要是想要針對他,你紀然是護不住他的。
路西法半年一度的拍賣會正式開始了,台面上的拍賣人依然是路西法的老人——Andy。
Andy是一名金牌拍賣師,從他手上出去的許多物品的價格,至今都沒有人能夠打破得了,
不知今天,他是不是又能夠創造一下神話呢?
溫思暖渾身酸軟的倒在床上,她知道,自己被下藥了,藥性很強,就似他們知道她抗藥一般,這次在她身上下合歡散下的極重,她要緊下唇,一遍遍的告訴自己,不能夠亂,要等,她相信,他會出現,他會來救她。
只要忍耐下就好,只要稍微忍忍就好了……
可是該死的皇甫墨,你丫為什麼還不來啊!
而此時的皇甫墨剛剛從飛機下下來,一輛豪華的萊斯萊斯已經停在了路邊,等代皇甫墨。
皇甫墨這次出行並沒有帶多少人,莫姓的都帶著了,在路西法,即便是要打,也不能夠打出人命來,不管怎麼說,那里也是紀然的地盤。那個男人雖然算的上是他弟妹,可是他那弟妹的脾氣可不好。
他可不想去招惹那個瘋子。
皇甫墨帶著人直奔路西法。
而也就在皇甫墨剛下飛機沒多久,蕭寒洛同樣的從機場出來了,他只帶了兩名保鏢和李光三人,目的地同樣是路西法。
「我靠!紀然你的人是瘋了吧!敢去動我嫂子!」看著監控上顯示的畫面,皇甫少華一把拽住紀然的胳膊,「他們這是要做什麼啊?做什麼!」
「……」
「不對,我嫂子不對,你們對她下藥了?臥槽!這回真的是死定了,被拍賣,下藥……尼瑪,紀然你丫是故意的是不是?你就想著要我被我家老大整出皇甫家族是吧?你明明是男人,可是為什麼這心眼兒比女人還多呢?」邊說,還邊戳豁紀然結實而富有彈性的胸口。
紀然一把握住皇甫少華在自己身上點火手,他嗓音喑啞,「你要是在戳我一下,我不保證我可以忍住不在這里馬上要了你。」皇甫少華在他的眼里,完全就是一塊兒完美的背脊肉,他最喜歡吃的地方。
皇甫少華真想拖了鞋子抽出鞋墊子來一巴掌抽在他的臉上,可是他知道這些都不能,他也就只能夠想想。
「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在想著事情?」皇甫少華的視線並沒有從屏幕上離開,看著看著,他的眼楮都瞪大了,「臥槽臥槽!他們這是要做什麼啊!」他們的手往哪兒放呢?為什麼要去踫觸他嫂子,他們沒有看到嫂子那張厭惡的臉嗎?沒有看到她憤怒地視線嗎?不過說實話,這些人是真有膽子,竟然能夠在溫思暖懾人的視線下繼續動作,真心厲害。
「教。服從。」在路西法其中的一條生存法則之一就是,想要活下去,那就只有服從。
「條件?服從?」皇甫少華嗤笑,「我皇甫家族的未來女主人,還真是不需要你們路西法的人來教我們的未來主母!」
紀然微微蹙眉,皇甫少華不是在說笑,那麼也就是說那里面躺著的那個女人,皇甫墨是在和她玩兒真的?
而此時的溫思暖怎麼樣了呢?
她此時躺在床上,化好妝的她活月兌月兌的就似一只誤入凡間的妖姬,輕盈的薄紗紅裙,眉心的一枚猶如火焰般的描紅,魅惑人心的雙眸中浸滿了霧氣,看的讓人禁不住的就開始蠢蠢欲動起來。
「下面我們進行下一件商品的拍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