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你說被個女人強上了,那他也就忍了,可是身後傳來的那陣陣的鈍痛,以及眼楮瞟過那根染了血的狼牙棒,他的心火驟然就冒了起來。操,想他堂堂的胡家大少居然被個女人暴了菊。好,很好,女人你給爺等著,等爺把你揪出來,爺再慢慢地玩死你。爺會讓你知道,花兒是為什麼這麼紅的?菊一花是為什麼遍地殘的。從來沒有吃過如此大虧的胡彥,這個時候已經快要氣爆了。
他僵硬的挪動著雙腿走向了盥洗室的大門,這會兒他只想洗個熱水澡,好好的洗涮一上的這些痕跡。只是每走一步就讓他的眉頭忍不住多皺緊一分。媽的,真痛,胡彥咬緊了牙關,在這個時候他更加堅定了要抓住那個女人的決心。
等胡彥進入了盥洗室後,房間的大門再一次被打開。
葉修手里拎著一個食袋走了進來,此時他臉帶微笑,眼角含春,臉色讓人一看就是心情暴好得不得了的樣子。
他先把東西放在了桌上,然後走進了臥室。
咦,人呢?葉修用眼楮把臥室三百六十五度的看了一個遍。昨天與他滾過床單的丫頭上哪去了?听到盥洗室里傳出的水流聲,他想了一下難道是那丫頭在里面?他的目光在這個時候不由的掃過了床頭櫃上被一塊錢硬幣壓著的那張便條。
當拿到便條看過上面的字跡後,葉修很不厚道的笑了。
"阿修,你在看什麼?"胡彥這個時候正好從里面走了出來,他的下半身用浴巾圍著,赤一果著上半身,兩只手正在用干毛巾包著頭擦著濕發,結實的月復部肌里分明,那未擦干的晶瑩水珠順著紋理蜿蜒而下,直至沒入那倒三角形下方的白色浴巾之中。
"這個。"葉修把手中的便條遞給了胡彥。
胡彥疑惑的看了葉修一眼,然後回頭看向了手中便條的內容。
上面總共就寫了八個大字,兩個標點符號。
技術太爛,只值一元。
"靠,這誰?誰他媽的留下的破條子?"胡彥看完便條瞬間就怒了。
葉修向著胡彥聳了一下肩,搖了搖頭,並且拿起了床頭櫃上的那一元硬幣把它拋向了胡彥。
"拿著,這是你的夜渡資,哈哈。"
說完之後,他非常不厚道的大笑出聲。
"操,個死女人,爺若是不把她找出來,爺就跟她姓。"胡彥火大的月兌去了浴袍把它丟在了地上,然後快速的從衣櫃里面拿出了衣服套上。
"對了,你怎麼來了?"胡彥穿好了衣服回頭看向了葉修。
"給你送早點來了。"葉修對著他撇了一下嘴,指了指他放在外間桌上的早點。
"真是好兄弟。"胡彥走到外面打開了食盒,一下子坐在了椅子上,可是立馬他又呲牙裂嘴的彈跳了起來。
"你怎麼了?"葉修明知故問的用眼楮瞟過胡彥的臀部。
"沒,沒什麼。"胡彥嘴上不好意思開口,可是心里卻是在暗罵著,操,真他媽的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