顛龍倒鳳,悶騷魔王拐霸妻 067 我風卓雲從此就拜倒在郡主的石榴褲下!(求首訂)

作者 ︰ 風沫簾櫳

「妹子,老實交代,除夕晚上跟誰在一起?」新年剛改過,家里的事都忙完了,鐘木艷和白淺語又恢復到了戰清泠跟班的日子。殘璨v

「是啊阿泠,那晚的煙花所有人都看到了,快跟我們說說。」白淺語心中想起了這幾日一直有些悶悶不樂的哥哥,心中黯然,謝蝶兒一家回來了,父親又在逼迫哥哥娶謝蝶兒了,若是謝蝶兒真的進了丞相家的大門,那以後家里肯定是永無寧日了。

「我可以不說嗎?」戰清泠無語道,這兩小八卦,能讓她那有點小秘密行麼?

「不行。」鐘木艷與白淺語異口同聲道。

「嘿嘿,你們今天就是說破了嗓子,我也不會說的,等該知道是時候自然會知道。」其實戰清泠也不知道現在對于夜尋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想法,那就順其自然水到渠成吧!

「咦,這里什麼時候新開了一家賭坊呀?走進去看看。」戰清泠看著門口「南福賭坊」金光閃閃的幾個大字,心里的賭癮就犯了,做臥底,什麼都要會,她為了混進黑幫,還特意去澳門學了一個月的賭術,也不知是她天分好還是運氣好,在蒼龍社與人賭的時候是逢賭必贏,也正因為如此,才得到蒼龍社當家人的賞識。

「阿泠,這里是賭坊,里面都是混吃混喝的男子,還是不要去了。」白淺語趕緊阻攔道,她的丞相父親本來就不贊同她跟她們走得近,如果再讓他知道她跟隨她們去賭坊,她以後就別想出門了。

「白姐姐,沒事,我就去看看,沒人敢對我們怎麼樣的。」戰清泠看了白淺語一臉緊張擔心的樣子,遂安慰道,「白姐姐,這里離香山茶樓很近,要不你先去那里坐坐,我們去看看就出來。」

「淺語,去吧,一會我們過去找你。」鐘木艷也不勉強,白淺語受禮教束縛太濃,雖然每天也都跟她們在一起,但是還是做不到真正的放開。

「那好吧,你們注意安全!」白淺語有些失落的一個人走了,她羨慕她們的隨性,卻還是沒法真正做到和她們一樣。

賭坊里人山人海,生意非常的好,戰清泠看著面紅耳赤的賭徒,心里無奈嘆氣,不懂得賭術的何必來賭,最後只會賠了夫人又折兵,甚至傾家蕩產。

「鐘姐姐,我們去玩一把如何?賺個滿缽回去。」戰清泠看著桌子上堆砌的銀子,賺錢的機會又來了。

「好,你來,我給你收銀子。」鐘木艷笑道,她從沒賭過,對自己的賭術可沒信心。

「讓開讓開,本郡主陪你們玩一把!」戰清泠推開圍在賭桌邊上的人,大聲喊道,就怕別人不知道她來了似的。

「啊?郡主也來賭?」有人吃驚道,這地方可從沒有女子來過,郡主果然不是一般的女子。

「怎麼?本郡主不能來嗎?」

「誰說不能來?只要有人的地方,任何人都可以來。小野貓,我們又見面了。」風卓雲撩開另個一個包間的簾子,優雅的從里面走出來,臉上帶著迷人的笑意。

「騷狐狸,怎麼哪里都有你的影子?果真是陰魂不散啊!」戰清泠一見到風卓雲,說的話便不自覺的有些帶刺起來。

「小野貓,爺比你先來吧?爺就知道你對本侯傾慕有加,才會時刻跟隨著本侯的腳步,到底——陰魂不散的是誰啊?」風卓雲痞笑道,心中卻有些期待小野貓會有什麼樣的表現。

「哼,廢話少說,本郡主今天一定要讓你這只騷狐狸臣服在本郡主腳步,我們不是一場如何?」戰清泠對自己的賭術可是信心滿懷。

「比就比,誰怕誰,爺可是賭場不敗!」風卓雲狐狸眼中滿是笑意,小野貓,你還有多少本事讓爺吃驚的呢?

「我們就來最簡單的搖甩子,比大還是比小,你決定!」戰清泠信心滿滿,今天一定要讓騷狐狸心甘情願叫一聲老大。

「比大容易,我們就比小!」風卓雲在賭桌邊坐下,旁邊的人忙端茶倒水好不殷勤。

「好,如你所願!」

兩人開始搖晃甩子,風卓雲手腕飛轉,甩子在蠱篩里搖晃發出的聲音節奏有致,讓人一看就知道他是高手。

戰清泠的動作沒有風卓雲那麼優雅,她的手上下左右來回的轉,甩子在蠱篩里亂撞,讓人听著混亂一片。

看這樣式,眾人便在心里猜測一定是風小侯爺贏定了,但是真正的結果,只有在盅篩杯蓋解開以後才知道。

風卓雲緩緩揭開自己的蓋子,三顆甩子整齊的躺在杯子底,均是一點朝上。每顆甩子都是一點,所以總共是三點,已經是最小的了,現在就要看小霸王的結果如何了,如果是三,兩人就平手了,不過平受到可能性應該很低,小霸王輸定了。

但是,戰清泠解開杯蓋的那一剎那,所有的人都傻眼了,因為戰清泠的三顆甩子一柱擎天的立著,最上面的甩子是一顆紅點朝上,所以小霸王的成績是一點。

最後的結果是,小魔王輸了,小霸王贏了!

眾人對這個結果十分不能接受,在他們眼里,無所不能的小魔王怎麼會輸給玩世不恭的小霸王呢?

「騷狐狸,你輸了!」戰清泠揚揚眉,對著風卓雲高傲道。

「我知道,你贏了。」風卓雲回答得很平靜,心里暗嘆小丫頭的賭術之厲害,不過,若不是他有意為之,天下又有誰能真正贏他?15eaF。

「那你是不是該記得那天在香山茶樓里說過的話?跟我那群手下一樣,叫我一聲老大?」

「叫你老大?你哪里大了?你又哪里比我大了?恩?」風卓雲眯著狐狸眼邪笑著。

戰清泠想都沒想,月兌口而出,「我胸比你大!」

「噗——」風卓雲听了這話,剛喝到嘴邊的茶水一噴而出,剛好噴了戰清泠一臉的口水。

旁邊的人想笑,卻被小魔王一瞪,紛紛捂嘴忍住。

戰清泠後知後覺才發現自己說了什麼話,頓時臉紅也不是黑也不是,真想找個地洞鑽進去,天啊,她兩世為人的智慧全部毀于一旦了,可惡的騷狐狸!

風卓雲樂了,湊近戰清泠笑嘻嘻道︰「呵呵,郡主這話前無古人後無來者,本侯佩服至極,所以就憑郡主這句話,我風卓雲從此就拜倒在郡主的石榴褲下,唯郡主馬首是瞻,怎麼樣?老大!哈哈……」

戰清泠一听這句意味深長的「老大」,臉都氣紅了,老大,老大,他叫她老大只是被她剛才的話給驚到了,承認她胸比他大!

看著風卓雲大笑離去的背影,戰清泠氣得咬牙切齒,風卓雲,姑女乃女乃跟你沒完!

戰清泠與鐘木艷在這邊開賭,鐘木艷不知什麼時候跑到另一桌去賭了,戰清泠發現後,忙過去看。當看到鐘木艷面前贏了一對錢的時候,對著鐘木艷豎起了大拇指。

與鐘木艷對局輸得面紅耳赤的男子非常不甘心,對著鐘木艷揮拳道︰「鐘小姐,這樣小賭沒意思,要賭就賭大的,如何?」他想要一次性將輸掉的都贏回來。

「有何不可,三局兩勝,輸了你就將這座賭坊的地契交給我,如何?」鐘木艷雙眼冷冽,他面前的人不是別人,正是上官營飛的哥哥上官南飛,而她剛才無意得知這家賭坊正是上官營飛新開的。

「這賭坊可不是本少爺的。」上官南飛嚷道,這賭坊要是他的,他還會讓人在這里撒野嗎?

「賭坊不是你的,卻是你家的,你完全有本事拿到地契不是麼?不會是害怕了不敢再賭了吧?」鐘木艷身上冷氣陣陣,戰清泠不禁懷疑這男子跟鐘姐姐到底有什麼深仇大恨。

「哼,賭就賭,本少爺會怕你?如果本少爺贏了,就要你的一根手指!」他可沒忘記自己的弟弟被這女人逼離皇都,害得他出去混總是孤單影只。

鐘木艷一听,雙目冷寒的看著男子,一字一句道︰「那就看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了,立據為證,今天這里的人可都是見證,看看本姑娘是要了你的賭坊地契還是你留下來笨瓜娘的手指。」

「好,立據,本郡主為證人!」戰清泠已經從旁人的小聲議論中猜出了這男子是誰,所以不管怎麼樣,她都會幫鐘姐姐贏的。

鐘木艷感激的看向戰清泠,妹子在皇都已經是樹敵眾多,她根本沒想將戰清泠卷進自己的個人恩怨之中,沒想到妹子會主動卷進來。

兩方在字據上簽好大名後,賭局正式開始了。

「阿旺,本少爺累了,你來替本少爺上!」誰也沒想到上官南飛這個時候突然找人替賭,听說這個阿旺是賭場老手,凡是與他交手的人都是輸得連褲子都不剩,太師將他招為了幕僚。

「上官南飛,你好卑鄙!」鐘木艷自然是听過阿旺的大名,她剛才還不過是憑借深厚的內力僥幸贏過上官南飛,此時對上阿旺,她也沒有幾分把握了。

「字據上沒有說不可找人替賭!」上官南飛得意洋洋道,他今天就是下定血本要留下這女人的手指。

「鐘姐姐,不用擔心,他有替賭,難道你沒有嗎?我來替你上。」戰清泠看著桌子對面阿旺的雙目炯圓,耳朵又見又翹,心里已經有了猜疑,或許他逢賭必贏的原因不是在他的眼楮上就是在他的耳朵上,鐘姐姐跟他這樣有特殊功能的人賭,肯定是必輸,但是遇上了她,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

「妹子,大恩不言謝,小心他使詐。」鐘木艷也不矯情,爽快答應了讓戰清泠替賭,戰清泠比她賭術高明得多,她何須逞強,好姐們本就是患難與共。

「既然換了人,我看我們也不必三局兩勝了,就一局定勝負,敢不敢啊上官大公子?」戰清泠不想跟他們磨嘰那麼久,一次性解決多好。

「郡主開口,我哪有不從?」上官南飛絲毫沒有將戰清泠這個黃毛丫頭放在眼里,在他看來阿旺是戰無不勝的,肯定不會輸給戰清泠這個不學無術的小紈褲,他就等著看最後的好戲好了。

「不知郡主想要如何比?」阿旺也面露不屑,要不是看在她是郡主的份上,他阿旺在賭場界這麼有名的人才不會跟黃毛丫頭賭,簡直是掉身份。

「我們就比猜點數猜對了就算贏。」戰清泠最會搖一柱擎天,到時候看他怎麼猜。

兩人各執一蠱篩,有力的搖晃起來,眼楮和耳朵卻在嚴密的關注著對方。戰清泠听到骨子晃動的響聲差別太大,她的骨子在蠱篩里叮咚作響,而阿旺的響聲卻非常非常小,傾耳側听,戰清泠很快便听出了一些貓膩來。

戰清泠停下手中的動作,對著阿旺道︰「我這蠱篩太重了,搖著好累,我這小胳膊都酸了,跟你換一個!」

「去給郡主準備一個輕小的蠱篩。」上官南飛吩咐道,戰清泠的舉動在他看來就是在拖延時間。

「不行,本郡主就是要阿旺手上的那個!」若小霸王不講理起來,定要一翻驚天動地,誰敢招惹?她今天是一定要看清楚阿旺的蠱篩有沒有問題,她不能這麼不明不白地跟人賭。

「行了,阿旺,跟郡主換,郡主就不要再拖延時間了。」上官南飛不耐煩道,他現在可是著急知道結果呢!

「郡主,阿旺這蠱篩可是寒鐵所制,比黑瓷蠱篩重上十倍,恐怕更不適合郡主用。」阿旺拒絕道,若是交換出去了,那麼蠱篩的秘密就曝光了。

「喂,你這刁民,本郡主就是想跟你交換蠱篩玩玩,你廢話怎這多?莫非是這蠱篩有問題想要欺瞞本郡主不成?不郡主不介意找我閑王哥哥來檢查一番!」阿旺的拒絕讓戰清泠更加肯定自己心中的猜測,這個時候最好用的就是皇權,反正閑王大哥最近也閑得發慌,反正皇帝也答應過會罩著她的,有兩大王牌在手,她何須畏懼。

阿旺一听戰清泠說要請動閑王,表情立刻變了,得罪了皇家的人,以後他在賭場沒法混了,遂賠笑道︰「郡主別,你可別勞駕閑王殿下,只要郡主不嫌小的蠱篩重,小的跟您換就是。」心里祈禱著郡主不要發現蠱篩的秘密。

鐘木艷看著阿旺立刻換了一副諂媚的小臉,心里不屑冷哼,她總算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

享受著阿旺的恭維,戰清泠滿意道︰「這才像話嘛,我閑王哥哥最近沒事可做正想來賭場逛逛呢,說不定正在路上。」

戰清泠只是隨口一說,沒想到說曹操曹操就到,閑王慕容遷與白淺洛相約而來,慕容遷笑著朗聲道︰「看來清泠妹妹是想我了呢,我一來就听到清泠妹妹點我的大名,可有什麼事要本殿幫忙的啊?」

「閑王大哥,你來得正好,我和鐘姐姐跟上官公子立下了一賭局,可是我想要用阿旺手里的蠱篩,他不願意跟我換,閑王大哥,你說怎麼辦啊?」戰清泠心中忍不住的驚喜。

戰清泠難得的撒嬌,慕容遷有些受寵若驚,對著阿旺冷眼道︰「阿旺,你連郡主都不放在眼里嗎?」16022453

阿旺哭喪道︰「閑王殿下,小的已經答應給郡主了,郡主,蠱篩您收好了,是小人不是抬舉,您大人大量不要跟小人計較。」

戰清泠伸手接過蠱篩,打開蓋子,拿出甩子的時候,發現甩子跟蠱篩之間有某種力量牽引,于是將蠱篩倒置過來,絲毫不見甩子落地,原來玄妙就在這里,這個蠱篩與骨子里面都裝有微小的磁鐵,吸引力不需要很大,只需要一點就行,方便控制甩子在蠱篩里的點數。

「閑王大哥,你看這只蠱篩多好玩,甩子在里面竟然倒不出來。」戰清泠故意將有問題的蠱篩拿到閑王面前。

慕容遷是何等聰明的人,一眼就看出了問題所在,眼神頓時變得寒光凌冽,「阿旺,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在蠱篩里做手腳,難道你就是這樣騙取百姓的錢財的?」

「閑王殿下饒命,小的不敢,小的不敢啊,這個小的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啊……」阿旺在看到戰清泠拿著蠱篩倒騰的時候,就知道自己完了。

「石勇,將阿旺送至尹兆府,告訴府尹具體情況,讓他看著辦。」

「閑王殿下,小的知錯了,殿下饒命,殿下饒命啊……」在阿旺的求饒聲中,侍衛石勇將他拖曳了賭場。

「這個阿旺膽子真是夠大,竟然敢欺騙本郡主,幸好閑王大哥和白大哥來了,嘻嘻,謝謝兩位了。」戰清泠心情十分的爽。

「閑王殿下,白公子,你們怎麼會來此處,這可不是你們平時愛來的地方啊!」鐘木艷好奇道,莫非是有人去報信了?

「呵呵,我和淺洛準備去香山茶樓喝茶,剛好經過此處,就听到到處有人議論清泠妹妹賭術高明,風小侯爺臣服,甘願叫妹妹為老大,呵呵,所以想進來看看是不是真的。」閑王看著戰清泠,眼光中閃著自己都不曾發覺的光芒,只是等到日後後知後覺的時候,佳人卻已不在,徒留悔恨無限。

「當然,本郡主縱橫北疆賭場多年,一身本事不是白練的。今天剛好與上官公子有一局,就讓閑王大哥和白大哥好好見識一番。」

「喲,遷,今日沒白跟你出來,有眼福了。」白淺洛笑道,無論戰清泠臉上是何種樣子,他都覺得可愛無比。

「上官大公子,怎麼樣,我們的賭局是繼續呢還是你就此服輸?」戰清泠挑釁地看著上官南飛,上官家的人都不是好東西。

閑王在此,上官南飛不敢太過放肆,阿旺被送走後,讓他賭,他心里沒底,如若不賭認輸,那他上官南飛的面子就沒處擱放了。

「上官南飛,郡主在問你話呢,還不回答?」鐘木艷看著上官南飛一臉糾結樣,心里不屑冷哼,上官家的男人沒有一個有男人樣。

「賭,我賭。」上官家的地契不是那麼好拿的,就要看你有沒有命去拿,上官南飛凶狠的想著。

「好,本王就在這里這個見證人。」慕容遷直接找了個椅子坐下。

「證人一個怎麼夠,幸好本公子的名譽也足夠擔得起證人一職,我也來給郡主和上官公子做個見證人。」白淺洛笑著坐在慕容遷的身邊。

慕容遷將新送過來的蠱篩里里外外檢查一遍之後,點頭道︰「這次的蠱篩絕對沒有問題,上官公子和清泠妹妹隨便挑。「

「上官大公子,你先請,本郡主讓你三分。」戰清泠高傲道,她還真是沒有將上官南飛這個草包放在心上。

上官南飛拿了戰清泠面前的一個,見到周圍都是不屑的眼神,然後尷尬道︰「郡主請。」

戰清泠只是將蠱篩里的甩子輕輕搖兩下便放下,對付上官南飛,她根本不需要花心思。

而上官南飛則是使勁的搖,知道滿頭大汗大家都在看著他的時候,他才放下來,「郡主先來猜。」

「四點。」戰清泠想都沒有就說道。

上官南飛打開一看,頓時傻眼了,三顆骨子兩個一點一個亮點,剛好是四點,戰清泠的運氣真好,竟然猜對了。

閑王和白淺洛都紛紛帶頭鼓起了掌生,戰清泠的答對和周圍的掌聲,讓上官南飛更加緊張起來。

「上官大公子,到你了,請猜。」戰清泠翹起二郎腿,輕蔑地看著上官南飛,先來教訓一下大的,至于那個上官家的二公子上官營飛,有的是機會去教訓。

「我猜……我猜是……三點……哦不……是……是……五點……」

「到底是三點還是五點?上官大公子什麼時候被變成了結巴了?」鐘木艷笑道。

「是五點!」上官南飛點點頭,當那語氣里還是不敢肯定。

「上官大公子,你確定是五點?確定了就沒有回頭路了,說過的話如同潑出去的水,就收不回來了。」

戰清泠這句話已經很明白的子啊暗示著上官南飛答錯了,可是上官大公子卻認為戰清泠是在虛張聲勢,故意引誘他改結果,于是更加肯定的點頭道︰「本少爺確定是五點。」

「你不會後悔?」戰清泠邪笑道,那痞痞的樣子讓白淺洛看了,心也跟著溫暖柔軟起來,他也願意天天寵著她護著她,只要能看著她幸福快樂的笑。

上官南飛被戰清泠這種反問語氣弄得有些飄忽起來,但是看到戰清泠那雙戲謔的眸子後,便抬起頭堅定道︰「不後悔,本公子要是後悔了就是鳥人。」戰清泠,你想要本公子改答案,沒門。

「不好意思上官大公子,你猜錯了,給過你機會改的,現在後悔也沒用了。」戰清泠邪笑著揭開蠱篩,里面赫然躺著三個紅點,正是三點。

眾人看了噓噓一片,上官南飛第一次猜對了,可是最後竟然改錯了,上官南飛會的想撞牆,好好的干嘛要去改呢?都怪戰清泠故意誤導自己!

「上官南飛,麻煩你去拿一下這賭坊的地契,正好趁閑王在,我們當面交接清楚,妹子,這南福賭坊以後就是咱們的了,這個名字太難听了,咱們改個什麼名字好呢?」鐘木艷興奮道。

「對對,南福賭坊太俗氣了,咱們想一個高雅點的名字,閑王大哥,你幫我們想一想,以後你來玩不收你場地費。」戰清泠配合道。

慕容遷笑道︰「好啊,如果這里變成了清泠妹妹的,我一定常來。我賭坊就叫做‘鏗萊賭坊’如何?本來覺得不錯。」只要清泠妹妹高興,他來推波助瀾一把又如何呢?

「坑來賭坊」?戰清泠頓時滿頭黑線,這賭坊哪是坑來的?明明是贏來的。

「恩,我覺得不錯,還是遷會想名字,要是我,我就取了‘兼睞賭坊’,想想還是沒有閑王的好听。」白淺洛也笑道,看了如此好玩的事情,心情甚好。

還「撿來賭坊」,哪有那麼容易撿啊?白大哥啊,有本事你也是撿一個來?戰清泠突然發現這兩人也還真是極品。

「對,閑王殿下想的名字好,妹子,我們明日就換成‘鏗萊賭坊’怎麼樣?這個名字我喜歡。」鐘木艷想想就樂,以後上官家的人每次路過鏗萊賭坊的時候,是不是都會氣得牙癢癢呢?

戰清泠心中已經有了主意了,狡黠的笑道︰「好,就這麼定了,就叫‘鏗萊賭坊’,明日我就去找人做最好最貴的牌匾掛上,讓人看了就心生敬仰,咦?上官大公子,你怎麼還在這兒啊?閑王和本郡主還等著你送地契過來呢!」

上官南飛在一旁听著他們在討論這什麼‘坑來賭坊’、‘撿來賭坊’、‘蒙來賭坊’的,他氣得想吐血,奈何權大壓死人,閑王郡主在此,還有一個拳頭比男人還硬的鐘木艷,他小小人物一個,怎麼著也得掂量掂量,還是回去跟父親大人商量應對之策吧!

「上官公子,就麻煩你去跑一趟了,本王正好渴了,就在這里喝杯茶吧,上官公子可不要讓本王等得太久了,本王耐心一向不好。」閑王威脅道,他雖然沒有什麼實權,但是要斗死一個大臣之子還是很容易的。

「是,我這就去拿。」上官南飛臉上的笑比哭還難看,他心里將眾人恨得要死,可又不能將他們怎麼樣,不過,先讓他們得意幾天,明的斗不過,陰的他最在行了,等著吧!

子代起跟泠。「清泠妹妹,年都過完了,快到了春季,南邊的驛館通常都會很潮濕,不如搬到我府上去住?清華走之前還托付我照顧你,所以閑王府的任何地方隨你選,怎麼樣?」慕容遷一直都很想將這麼有趣的人兒拐到自己府上去。

白淺洛一听,頓時緊張起來,不過在听到鐘木艷的話後就放下心來。

鐘木艷得意道︰「閑王大人,你說晚了,妹子已經答應住到我家去了,不過閑王大人你放心,雖然鐘府比不上王府,但我鐘家絕對不會虧待妹子的。」

「也好,有鐘小姐作伴,清泠妹妹也不會寂寞,孤單寂寞就留給本王一個人吧!」慕容遷半帶調侃半帶嘆息,心中隱藏著淡淡的失落。

戰清泠被閑王逗樂了,「噗——,閑王哥哥,你會孤單寂寞嗎?你可是紅顏知己遍天下啊,即使每天換一個,一年也不會有重復的。」

「哈哈哈哈,遷,你的紅顏知己真是讓人望塵莫及啊,阿泠說得太對了。」白淺洛一听戰清泠的話,樂得哈哈大笑,不過閑王大人卻郁悶了。

「淺洛,你不必笑我,有沒有紅顏知己你不是最清楚嗎?不過我知道你是絕對不會孤單的,今日在宮里還听到丞相大人跟我舅舅提起你和蝶兒表妹的婚事,你應該是好事將近了。」閑王大人不高興了,怎麼著也得戳一戳好友的痛處吧?

不得不說,閑王大人的這痛處是一戳一個準,白大公子听聞後立馬就笑不出來了,臉色沉郁道︰「你家蝶兒表妹你要是喜歡你自己娶去,本公子絕對不會娶的。」

「淺洛,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由不得你不娶。」慕容遷的心情也標的低沉起來,他要是再不娶,恐怕母後和皇兄就會為他指婚了,他難道真的要抗旨不尊嗎?

「如果父親逼著我娶不愛的姑娘,我寧願出嫁去做和尚,讓他看著白家香火中斷。」白淺洛說這話一點玩笑的成分也沒有,一時之間氣氛有些低沉起來,戰清泠與鐘木艷在一旁也不知道說什麼,反正這種情況她們是遇不到的。

「好了,你也不用太擔心,母後在中間阻攔住了,不過作為好朋友,我得提醒你一下,母後十分看重你,想要你做駙馬,你要有心理準備,到時候聖旨一下,由不得你不尊了。」白淺洛心中也甚感無奈,雅兒對淺洛無情,淺洛對雅兒無愛,強行將兩個人綁在一起,只會讓兩個人都痛苦。

「為什麼命運總是掌握在別人手里?」白淺洛無奈嘆息,若真是慕容遷說的那樣,他還真做不到抗旨不尊連累家人。

「好了好了,干嘛要弄得這麼傷感呢?車到山前必有路,現在心煩也沒用……大不了,本郡主舍命幫你一回,在你成親的時候本郡主去搶親,讓你跟公主的親事成不了。」其實戰清泠也無奈,皇權中心,高官富人之家,每一個人都有可能成為政治的附庸品,卻無力去改變。

白淺洛欣喜抬頭,「真……」

白淺洛還沒說完,就看到戰清泠興奮地沖著門口喊道︰「呀,鐘姐姐,你看,我們的地契來了。」

門外,上官南飛一臉苦相的走來,手里是好不容易偷到的地契,先將這里的幾座瘟神應付好,回去再另想法子應對弟弟和父親。

慕容遷接過上官南飛遞過來的地契,看了沒問題之後就給了戰清泠,戰清泠美滋滋的將地契交給鐘木艷,「鐘姐姐,這個你來保管。」

鐘木艷不客氣的收下,地契放在她們誰的手里都一樣。

戰清泠和鐘木艷當即就對賭坊的活計做了下調整,將上官家的爪牙全部清理出去,只留下了些老實可靠的下人幫襯,人手不夠,閑王便從王府調出了一些下人過來幫忙,從明日起,南福賭坊更名為鏗萊賭坊,所屬權為戰清泠與鐘木艷。

戰清泠想要讓賭坊立于不敗,想出了個餿主意,沒想到一開口,幾人紛紛同意。

于是乎,戰清泠親自去皇帝那兒要來了一個皇帝親自書寫的「鏗」字,並蓋有玉璽的印章,閑王則從太後那兒騙來了一個「萊」字,並自己親手寫了一個「賭」字,而戰清泠的新跟班風小侯爺則去他的皇後姐姐那兒要來了一個「坊」字,並蓋有皇後鳳印。

「鏗萊賭坊」的牌匾便是由幾大重要人物的親筆書法組成,四個大字大小不一,字體各異,組合在一起掛在門牌上,顯得格外醒目,人們想要不注意都難,這是由皇上、太後、皇後和閑王共同題寫的,以後想要來找鏗萊賭坊麻煩的,也得掂量掂量得不得罪得起這背後的勢力才行。

因為有了這醒目的牌匾和兩大傳奇女老板坐鎮,還有閑王風小侯爺等人的光顧,鏗萊賭坊一時間生意火爆,幾天下來賺了個滿缽,戰清泠和鐘木艷等人都興奮不已。

然而鏗萊賭坊的火爆卻讓上官家的人生生氣紅了眼,尤其是上官家的二公子上官營飛。上官營飛好不容易熬到了回家,偷偷開了家賭坊,自己不敢明目張膽的出去邊讓哥哥幫忙看著,沒想到沒開業沒幾天就被哥哥給輸了出去,白花花的銀子全部流盡了仇人的腰包,讓他如何咽得下這口惡氣?

某天上官太師進宮辦事,兄長不知去何處風流了,郁悶無比的上官二公子只有獨自喝悶酒,越喝越不甘心,趁著酒後的蠻力,上官二公子帶著一批家丁們興沖沖的往鏗萊賭坊去了瘀都。殘————,閑王與戰轅楓曾經的同僚紛紛灑淚相送。「王叔,一路上多保重。」閑王的恭敬與關心,讓戰轅楓心里總算安慰不少,然而他卻始終放心不下留在皇都的寶貝女兒,「遷小子,還有各位朋友,我走了,我家丫頭麻煩你們多關照關照,她個性莽撞,說話口無遮攔但是心性良善,若是做了些說了些讓你們不高興的,你們多多包涵。」「王爺請放心,我等定當不負王爺相托。」眾人恭敬道,此刻北疆王是要上戰場保家衛國,如此鄭重的托付他們照顧小郡主,他們怎能不相幫。戰清泠忍住眼中就要掉下的淚水,走到父王身邊,「父王,你一定要平安的回來,我等著你接我回去。」「丫頭放心,等父王一打完仗就來接你回去,好好照顧自己,有什麼事就去找你鐘伯伯幫忙。」戰轅楓捋一捋戰清泠耳旁垂落下來的發絲,壓下對女兒的擔心與不舍,丫頭,父王不在身邊,要學著長大。戰清泠又轉向戰清華,不舍道︰「哥哥,你也保重,替我問候娘親和弟弟,我買了很多禮物放在車上,麻煩你替我交給他們。」「阿泠,我會的,你要好好照顧自己,沒事的時候多跟閑王和白公子走動走動,有什麼事他們也會鼎力相助的。」在一瞬間,戰清華突然有些後悔,他覺得自己好卑鄙,皇上多日以來的試探,最後他還是將妹妹推出去了,本來該留下來的人——是他。北疆王帶著來時的人馬走了,相送的人也走了,戰清泠卻看著父王遠去的方向遲遲不肯離去,她心里清楚,這一別,不知何時才能相見,以皇上對父王風戒惕,是不會輕易放她回去的,甚至還會對她進行監視,因為她是牽制父王最好的籌碼。為國啟王叔。&&&&&&&在東野收到雪國進犯的消息後,緊接著西越也收到了雪國進攻的消息,情況較東野更為嚴重,邊疆防線一直被逼退數十里。雪國這麼大張旗鼓的對兩國發動進攻,肯定是蓄謀已久,三國局勢空前緊張。因此,西越國修來書信,商定結盟共同抵抗雪國。慕容懺明白唇亡齒寒的道理,因此兩國再次簽訂了結盟協議。而結盟最好的紐帶便是聯姻,西越國君派出了最受寵愛的公主司徒明英,司徒明英本意想嫁給閑王,卻在慕容懺的求娶和兩位皇兄的勸說和皇妃位子的誘`惑下,最終選擇了東野皇帝慕容懺,成為僅次于皇後之下的皇貴妃。司徒明英的進宮為妃,讓戰清泠在皇都又多了一個強大敵人,因此她每次進宮都是危險重重,前有太後這只猛虎,後又司徒明英這只殘狼,還有慕容雅這只小獸對她虎視眈眈。可是那又有什麼關系,她們現在頂多只能為難為難戰清泠,若是真敢拿她怎麼樣,皇帝慕容懺可是不會不管,因為她老爹在戰場,關系著整個北疆乃至東野的命運。「妹子,你知道上次在太後壽宴上給我們下媚~藥的是誰嗎?」鐘木艷一想起那事就滿臉陰沉。「是誰啊?」自從父王走後,戰清泠就一直提不起精神來,盡管身邊有鐘姐姐和白姐姐的陪伴,她依然覺得很孤單,缺少一種安全感。「沒想到竟然是太後,妹子,你說為什麼第一次見面太後就想對你下藥?」鐘木艷對太後一直沒有好感,姑姑那麼與人為善的人都常常受到太後的欺壓。戰清泠只是稍稍詫異了一下便平靜下來了,她漫不經心道︰「其實我早就猜出來了,只是一直等著你去證實。至于太後為什麼會那麼刁難我,我已經知道答案了,因為她曾經喜歡過我父王,可是被我父王拒絕了,所以懷恨在心想要報復在我身上唄。」太後麼?太後又怎樣,她一定會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但是她不會再將鐘姐姐牽連進去。「啊?是這樣啊,唉……」鐘木艷嘆氣道,「謝家的女子果然報復心極強。」戰清泠一听,腦袋里靈光一閃,遂問道︰「謝家?什麼謝家?」「妹子,你遠離皇都可能不知道吧,謝家是一個很特殊的家族,重女輕男,極其注重女子的栽培,謝家不讓男子入朝為官,但謝家女子各個才貌雙全,所嫁之人皆是達官貴族,因此根基深厚,像謝太後和閭陽侯嫡妻還有很多都是出自謝家。」鐘木艷見戰清泠衣服好奇寶寶的樣子,便也來了興致。「好吧,看在你那麼好奇的份上,我給你爆幾條秘聞。太後本來想讓皇上娶謝家女子為後的,皇上自然不可能讓太後與皇後出自一家,因此兩人針鋒相對了很久了呢,最後在閑王的勸說下,太後讓步了,為了壓制壓制謝家女子,皇上娶了閭陽侯的長女,也就是風卓雲的姐姐風若雲,雖然風若雲不姓謝,但風若雲的母親姓謝,她身上也留著謝家的血液,太後便默認自己這個佷女為後。不過,再過幾個月皇上就該選秀了,太後肯定還會不甘心的讓謝家女子進宮。」「鐘姐姐,你說的謝家到底是哪一家啊?我來這麼久怎麼都沒看到謝家的人啊?」戰清泠問道。「謝家所有的人都去了五靈山,你自然看不到,否則上官霞飛身邊怎麼可能少得了謝蝶兒與謝蜓兒那對蛇蠍姐妹。因為太後是謝家所出的身份最高貴的女子,所以謝家老爺借太後五十歲的壽辰舉家搬到五靈山為太後祈福,全家在那吃齋念佛半年,算算時間應該快要回來了。」鐘木艷對謝家人朝沒好感,她最討厭謝家女子的矯揉造作與蛇蠍心腸。「哦對了,還有一點我要提醒你,傳說白淺洛與謝蝶兒有婚約,不知是不是真的,但肯定是無風不起浪,以後還是里白淺洛遠一點,否則啊會無緣無故引火上身。可惜了白淺洛這麼一朵鮮花卻要糟蹋在謝蝶兒身上。」「噗——,鐘姐姐,這話要是讓白姐姐听見,她肯定會跟你急。」戰清泠笑道,對神秘的謝家有了一點了解,以後就是兵來將擋吧,只要不招惹她,一切都好說。「放心,淺語那麼溫柔的一姑娘,對誰都是好脾氣,唯獨與謝蝶兒是水火不相容,她也不喜歡謝家姐妹的。可是白丞相好似挺滿意謝蝶兒這個兒媳婦的,主要是謝蝶兒在白丞相面前太會裝了,每次都能將淺語氣得不行。」「鐘姐姐,你怎麼知道這麼清楚?」戰清泠好奇道,鐘姐姐以前不是不跟她們來往嗎?「妹子,我以前最討厭跟那些人混在一起,每天只是練武看書,我娘怕我孤單,給我配了一個天下間最聒噪的丫鬟,那丫鬟的任務不是天天跟在我身邊伺候茶水,而是專門去外邊給我打听各種八卦消息,所以我足不出門就能掌握皇都各種事,包括誰家丟了一只雞,誰家娘子跟誰跑了,後來我嫌她太聒噪了,便命她不要天天來回報,自己將事情記好,三天來講一次就好。」鐘木艷一提起自己那聒噪的丫鬟,頓時變得十分無語。「哈哈,鐘姐姐,你這丫鬟真奇葩,改天帶出來讓我瞧瞧。」戰清泠笑道,其實她曾經也有丫鬟的,只不過那丫鬟生得太文靜太乖巧了,每天都會將她的一切行動報告給父王和娘親,還催著她學習女紅刺繡什麼的,她最煩那些事,直接將那丫鬟打發嫁人了,後來只要娘親一提給她配置丫鬟的事情,她就干脆拒絕,她才不要身邊有一個小管家婆和一個小間諜呢!戰清泠本以為鐘木艷會爽快同意,卻沒想到鐘姐姐突然低下頭,失落道︰「她死了,被一個男人給害死了。她年紀小,活波好動,長得也很可愛,在街上撞倒了上官營飛,被上官營飛調戲侮辱,那丫頭膽子大個性又倔強,對著上官營飛破口大罵,最後被上官營飛的人給活活折磨死了,可惜上官營飛有太師的保護,還有皇上的包庇,一個小丫鬟的命怎能與堂堂太師公子的命相比,所以至今為止我都沒能為她報仇,後來我為了給小丫報仇將事情鬧得人盡皆知,為了避風頭,太師將他送走了,過年了,他應該快被接回來了吧!」「鐘姐姐,不要傷心,等上官營飛回來,我們一起給小丫報仇,即使弄不死他也要讓他半身不遂,看他再如何調戲民女!」戰清泠平生最討厭那種侮辱強~殲女子的男人,她的前世就被……「當然,他最好祈求他永遠縮在太師府,否則就做好斷子絕孫的準備!」鐘木艷露出冰冷的目光,可見心里有多麼的痛恨上官營飛。========日子就這樣過著,新年在人們的期盼中如期而至,鞭炮爆竹聲一直響個不停,這麼熱鬧的氣氛中,戰清泠卻怎麼也高興不起來,大家都在家里吃團圓飯,而她卻要被扣押在這里,父王遠在邊關,家里只有娘親、哥哥和弟弟,她們一定也在想她吧?宮里來人請戰清泠過去吃年夜飯,在這個舉家歡慶的日子里,戰清泠實在不想看到宮里那群居心叵測的女人。鐘姐姐也叫她過去,可是她怕自己傷感的情緒會影響到鐘姐姐一家和樂融融的氣氛,于是乎戰清泠抱著酒壇子去飛花樓找飛雪去了,兩個無家可歸的人一起過年吧!「姐姐,我們今晚不醉不歸!」戰清泠舉著酒壇子,「看,我帶來了好酒,從閑王那兒蒙來的,今晚我們喝個痛快。」「好啊,今晚不醉不歸。」飛雪有些意外的看著戰清泠,他沒想到她會來跟他一起過春節。今夜是除夕,不會有客人來,花媽媽讓所有的姑娘都放假了,樓里冷冷清清,沒有家人一起,他以為他會一個人就這麼獨坐到天明。「飛雪姐姐,有酒沒有菜是不行的。讓人做幾道菜吧,我們邊吃邊聊。」戰清泠提議道,光喝酒,只會越喝越傷感。「樓里的人都走了,沒有人做菜了。」飛雪有些不好意思,自己本來是沒打算吃飯的。「什麼?那你準備今晚就這樣坐下去不吃飯了?」戰清泠吃驚道。不過瞧著飛雪好像心情不好的樣子,她拍著飛雪的肩膀,霸氣十足的說道︰「好吧,看在我們兩同病相憐的份上,今晚我親自下廚,讓你嘗嘗我的廚藝如何。」15eaF。「阿泠會做飯?」飛雪有些不相信,以北疆王夫婦對戰清泠的寵愛成都,是絕對不會讓她去做這些粗活的。「曾經做過,只是不知道現在手生了沒有。」曾經,那是很遙遠的事情了,她前世是孤兒,必須學會自力更生,做飯對于她來說,是小菜一碟。「真的?可以嘗嘗阿泠的手藝了,那我去幫你吧!」飛雪有些驚喜道,過年想家的傷感被沖淡了不少。「不用,廚房可不適合姐姐這種仙女一樣的美人,我一個人就能搞定。」在戰清泠的思想里,像飛雪這樣不是人間煙火的女子是不應該去廚房那種滿是油煙的地方。「那麼廚房就適合你堂堂郡主的身份嗎?阿泠,我去幫你吧,反正我也沒事,正好去跟阿泠學幾招。」這時,飛雪想起了郡主選郡馬里面有一條要求好像是要會下廚,看來這郡主對未來駙馬的要求很高呢!戰清泠拗不過飛雪,于是兩人一起在廚房里面忙活起來了。下人們都走了,廚房里剩下的東西也不多,戰清泠就著現有的食材,決定炒幾樣小菜,反正兩個女子,也吃不了那麼多。飛雪含笑地看著戰清泠洗菜、切菜、生火,然後是炒菜,動作麻利,就像是經常做這種事,她疑惑了,難道北疆王會讓最寵愛的女兒去做這些嗎?「阿泠,下一個菜我來炒,我已經知道程序了,你在一旁看著。」看著戰清泠好像做的很開心的樣子,飛雪也躍躍欲試。「姐姐,你真要試試?還是不要吧,這些油煙會弄髒你這麼漂亮的裙子。」其實戰清泠是擔心飛雪會不會將僅有的食材弄砸。「衣服髒了還有新的,可是享受這種過程的快樂一旦失去了,就再也找不回來了,給我試試吧!」最終,戰清泠還是將手中的東西都交給了飛雪,她退到一旁看著。飛雪學得很快,做起菜來時有模有樣,只是,「等等,這個是鹽不是糖,不能放那麼多的,趕快退回鹽罐去,留小半勺就可以。」戰清泠拍著胸口,還好及時發現了,要不然今晚這道菜是沒法下肚了。飛雪做完一道臘腸炒蒜茸後,覺得意猶未盡,在戰清泠的指導下,其它的幾道菜都是由來她掌勺,不到一個時辰,四道小菜便大功告成,分別是爆炒卷心菜、臘腸蒜茸、香燜大蝦和清蒸魚。戰清泠發現廚房還有雞蛋,便加了一份蛋羹。新的一年到了,飛花樓里也掛滿了紅燈籠,將各個角落都照得亮堂堂,戰清泠與飛雪坐在後院的亭子里小酌。除夕的夜,戰清泠與飛雪兩個有家不能歸的人想對痛飲,今夜的飯菜說不上可口,但是兩人卻吃得很歡心,酒過三巡,兩人都有些微醉了,話不知不覺就多了起來。「姐姐,我好想家啊,我想念我父王,想念娘親,想念哥哥和童童,這是我第一次不跟她們在一起過年,一年吃年夜飯的時候,父王會給我們每個人準備一份大紅包,呵呵,今年沒有了。姐姐,你有家嗎?你會不會想念你的爹娘?」戰清泠邊喝邊說,說著說著臉上不知不覺就躺下了淚水,她突然發現有父母親人在身邊的日子是那麼的美好,她好想做父王娘親膝下那個永遠也長不大的女兒,永遠也不要跟他們分開。「有,怎麼沒有?我也有自己的家人,有爹娘和兄弟姐妹,只是已經好多年沒見到他們了,不知道在吃年夜飯的時候他們會不會想起還缺少一個人。」飛雪握起就被一飲而盡,他身上背負的東西太多了,沒有完成父親交給他的任務,他是沒有資格回去的。「姐姐,來,干杯,為我們都是有家不能歸的人干杯!」「干杯!」兩人就這樣你來我往的一杯一杯的喝著,一壇子酒喝光了,飛雪又去拿了一壇,兩壇子酒喝盡,戰清泠已經醉的不省人事了,而飛雪依然清醒,他苦笑,是他的酒量太好還是阿泠的酒量太差?想大醉一場的時候,卻偏偏醉不了。「阿泠?阿泠?」飛雪喊了幾聲,見戰清泠毫無動靜,無奈的一笑,這樣睡會著涼的,將戰清泠輕輕抱起,正要送回房間去睡覺時,一個身影從天而降,攔在了他面前。「將她交給我!」夜尋滿身寒氣的站在飛雪面前。「夜尋?」飛雪看著從天而降的夜尋,眼中滿是驚詫,他是為了阿泠而來的,阿泠會有危險嗎?「將她給我,不要讓我再說第二遍!」夜尋滿眼陰鷙,他發了瘋的到處找她,沒想到這個小丫頭在這里喝的酩酊大醉不說,竟然還躺在另一個人的懷里。「你休想!」飛雪想都沒想就拒絕,這個男人很危險,阿泠曾經得罪過他,她不能將阿泠交出去。「是嗎?就要看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留住她了。」說完夜尋一陣風似的從飛雪手中搶過戰清泠,飛雪來不及反應便兩手空空,她根本不是那人的對手。「你要帶阿泠去哪里?」飛雪追問道,夜尋已經抱著戰清泠躍上了牆頭。「若是不想你飛花樓有事,以後離她遠一點!」夜尋威脅道,「本尊不管你是男是女,若是你對她懷有不該有的企圖,本尊不介意現在就鏟平你的飛花樓!」他很想現在就將飛花樓鏟平,可是小丫頭好像跟飛雪挺親近的,她若是真將飛雪怎麼樣,指不定會小丫頭會不會跟他勢不兩立。听著夜夜尋的話,飛雪心中震驚不已,這麼多年了,從沒有人發現他的男兒身,讓他自己都快忘了他的真實性別。心里雖震驚,不過臉上並未表現半分,依舊是冷傲如雪的淡漠,「夜公子請放心,飛雪一介青樓女子,不敢有企圖。阿泠將小女子當姐姐,我便拿阿泠當妹妹,僅此而已!」飛雪已經放下心來,從夜尋那麼強烈的佔有欲來看,應該是不會傷害阿泠的。「是嗎?但願你記住今晚說過的話,阿泠當你是姐姐,那麼你就是姐姐,還有以後不準踫阿泠。」夜尋冷肅道,他很早就發現了飛雪有問題,只是飛雪太謹慎,他一只沒有試探出飛雪到底是男人還是女人。不過,以前飛雪跟他沒有太大關系,他也沒認真去查,若是他真想知道,一掌拍過去便知真假。害怕夜晚的寒風凍著戰清泠,夜尋將小人兒裹藏在自己的披風下面,抱著她坐上了太白樓的屋頂,他要給她一份驚喜。可是,看著小丫頭醉的不省人事,根本就不像能快速醒來的樣子,夜尋無奈的笑了,虧他心里一直想著她,在家里簡單吃了幾口飯便找借口離開,想來跟小丫頭一起過除夕,沒想到小丫頭既不在皇宮也不在驛館更不在鐘家,能找遍的地方他都找了,就在他氣急敗壞的抱著試探的態度去飛花樓尋找的時候,就看到了飛雪溫柔抱起丫頭那麼刺眼的一幕,他心里分不清是怒意還是醋意翻滾,只想將小丫頭搶過來好好教訓一翻,但看到小丫頭熟睡的小臉後,一切怒火便消失了,只要小丫頭安心的窩在他的懷里,他便什麼都不在乎了,只想這樣到天荒地老。已經快到了子時,新的一年馬上就要來到,守歲的人們紛紛走出屋歡慶,皇宮子夜的鐘聲就要敲響,丫頭,快點醒來吧!夜尋含住一顆醒酒藥丸,輕輕渡入戰清泠的嘴中,轉轉反復知道人兒將藥丸吞下,帶著甜甜酒香的粉唇讓他欲罷不能,他好想好想現在就將小丫頭拆入月復中,可是他不能,他要等著小丫頭長大,只要能時時看著她,他不介意再多等一年。一顆小小的醒酒丸還不足以讓小啊丫頭醒來,夜尋便提氣運功幫助戰清泠解酒,溫暖的氣流游移在全身,如同泡在溫泉中一樣舒服,在清泠是舒服的哼了兩聲,在醒酒藥丸和夜尋運功的雙重功力下,戰清泠慢慢轉醒。「阿泠,醒了沒有?再不醒來可就沒有大紅包哦!」夜尋輕笑道,小丫頭這迷迷蒙蒙的樣子可愛死了。「醒了醒了,父王,大紅包呢?」戰清泠馬上清醒,可是等視線清楚之後才發現面前人不是她的父王,「咦,夜尋?怎麼是你?你怎麼在這兒?我剛才好像听到了父王的聲音了。」「丫頭,是做夢了吧?」小丫頭一定是想家了,才會借酒澆愁啊!「恩,可能吧!」她剛才真的夢到了父王,父王和往常一樣,在子夜鐘聲敲響的時候將她們兄妹三人叫醒,在他們許下願望後分給每人一個大紅包,紅包大得足夠普通百姓的半年開支。夜尋不想看到戰清泠失落的情緒,「好了好了,不要想家了,雖然今年你收不到你父王的大紅包,可是你可以收到我的哦!」「真的嗎?先拿出來看看,看看是多大的紅包!」「你先許願,許完願才有紅包和驚喜!」夜尋舉著手里的大紅包在戰清泠面前晃悠道。「咚——咚——咚——」皇宮里敲響了新年的鐘聲,厚重的響聲傳遍了整個皇都。「阿泠,鐘聲敲響了,快許願吧!」「好,我們一起,你也許一個吧!」戰清泠與夜尋雙手合在一起,望著遠處萬家燈火,閉上眼楮,對著廣袤的天空許下了願望,從此便是緣定三生。夜尋︰此生不敢有多求,只願能與阿泠生死相守,白頭到老,每天看著她笑看著她鬧,看著她快樂無憂,折壽十年我也願……戰清泠︰老天爺,這一生你已經對我夠好了,所以請不要帶走我的幸福,請保佑父王和娘親長命百歲,保佑哥哥和弟弟都能一世安好,保佑夜尋、鐘姐姐、白姐姐、飛雪姐姐、閑王大哥、白大哥還有小魔王所有對我好的人,都能健康快樂。兩人剛許完願,身後的天空突然綻放出一大片煙花,斑斕的煙花將他們籠罩在一片絢麗之中。微風吹起了他們的衣袂和黑發,他們相顧而看,黑發相纏,如此,便注定了一生的痴纏,只要有你在,天涯海角隨你飛。屋頂上這樣一副絕美的畫面就這樣定格在街上過路打更人的眼里,雖然看不清人的長相,但那背後的煙花,還有那衣袂飄飄,黑發相纏,深情相顧的模樣卻深深印在他的腦海里,他們一定是突然降臨在人間的仙人。以至于他以後每次打更路過此處時,都會忍不住仰頭張望,好想再看到屋頂上那對神仙眷侶。「砰——」又是一支煙花綻放,兩人才猛然回神,一時間竟然都有些羞澀起來。「好美的煙花!」戰清泠感嘆道,那麼絢麗的煙花將整個天空點染得色彩斑斕,可是煙花再美,卻也轉眼即逝,天空中便再也沒有它的痕跡。「還有更美的,想不想看?」夜尋在一旁專注的看著戰清泠抬頭仰望星空的側臉,煙花雖美,在他眼中只有身邊的小丫頭才是世上最美的風景。「真的麼?那快點拿出來看看!」戰清泠催促道,北疆的除夕也會放煙火,只是遠遠沒有皇都的絢爛多彩,北疆的煙火都是百姓們自己做的,皇都精絕的煙火制造技術根本就沒有傳到北疆,不光是煙火,還有許許多多先進的東西都沒有傳到北疆,所以北疆的世界只能靠北疆人們去改造。「丫頭,快看!」夜尋指著遠處的天空,只見一顆巨大的火球冉冉升上天空,在達到一定的高度後砰地一聲爆炸,火花四射,絢爛無比,在火光消散的地方聚集著一團白煙,如雲朵一般,最讓戰清泠吃驚和欣喜的便是她的樣子竟然出現在雲朵中,雲朵里的她面帶微笑,甜甜的看著他們。「快看呀,那不是清泠郡主嗎?」下面觀看煙火的人群轟動了。「啊,真的呀,郡主怎麼跑到雲朵里面去了。」「唉,你真笨,是郡主的樣子怎麼被人做到煙花里面去了,沒看到那個地方剛才綻放了一大多煙火嗎?」「啊,消失了消失了,還沒看夠就消失了,真可惜,好想再看一次!」一人惋惜道。「有字,竟然有字,快看看,你能看清楚是什麼字嗎?快看看,我眼神不好。」「啊——,雲朵變成了字,我看清楚了看清楚了。」「快說說,是什麼字!」「阿泠,我在你身邊。」戰清泠看到天空的那快要的消散的幾個字,轉頭看向夜尋。「阿泠,我在你身邊。」夜尋看著戰清泠,一字一句說道,眼中是毫無保留的深情。呃……這算是委婉的告白嗎?可是有必要這麼大張旗鼓弄得人盡皆知嗎?可不得不說戰清泠此刻心跳不正常了,臉上變得火辣辣的,腦袋里也一片混沌,不知該有什麼樣的反應,她雖然兩世為人,見過無數情人間的悲歡離合,可是她自己的感情的世界卻是一片空白。同在觀賞煙花的白淺洛和慕容遷等人,看著天空上那令人驚嘆的一幕,眼看變得一片空洞,那個人肯舍棄新年夜與家人吃年夜飯的機會,來陪同戰清泠守除夕,他會是最後被藏到小郡主金屋的那個人嗎?那人在向所有的人宣告所有權呢,可是他們又怎麼會是那種肯輕易放棄的人?「阿泠,看來夜尋是真的喜歡上你了,那——姐姐的溫暖該向誰去要呢?」飛雪倚在窗邊,對著遠處的煙花喃喃道,心中一片淒苦。「阿泠,我會一直在你身邊,只要你一抬頭就能看見。」夜尋沒想到小霸王竟然也會有如此含羞的模樣,她害羞時的樣子是如此的迷人,讓人恨不能緊緊摟在懷里疼愛一翻。「你不是有心中的月亮嗎?」戰清泠依然記得初見他時,他大半夜的跑到牆頭欣賞他心中的月亮。「你不是的我的月亮就是你嗎?我當時可是一直在欣賞你啊,從瑤華殿到皇宮高牆,我從頭到尾賞的只有你一人!」夜尋的一句話讓戰清泠剛剛有所退去的紅暈再次回上臉,不過馬上想到一件事,「恩?也就是說從你一看到我出現在牆頭就認識我?還偏要裝作不認識我?等等,你怎麼知道我會在半夜去翻~牆?」「唉,你不知道我一直跟隨著你嗎?我還知道你和風小侯爺一起偷看活,呵呵,就你那點小心思,我還猜不出嗎?」夜尋笑道,就不知道他與風卓雲是同一個人後會有什麼樣的反應。「那麼那只騷狐狸身上的軟骨散是不是你幫忙解的?」「嗯哼,我跟他認識,就順手給他解了。」夜尋暗笑,他還需要別人幫忙解嗎?只不過啊這樣越說只會讓關系越復雜,以後若是讓小野貓知道他們是一個人後會不會認為他是故意耍她?「哼,你知不知道你壞了我的好事?」戰清泠惡狠狠道,終于知道小魔王為什麼軟骨散依然是安然無恙了。「阿泠,你很討厭他嗎?」夜尋很想知道這個答案。16022453戰清泠思考一會,然後說道︰「其實我不討厭他的,跟他斗嘴很有趣,他並沒有別人說的那麼可怕。呵呵,其實傳言才是最可怕的,就如我沒有傳說中的那麼紈褲,你也沒有傳說中的那麼凶狠一樣,你們都是好人,比那些偽君子讓人看著順眼多了。」夜尋一听這話,心里欣喜不已,她不討厭他,那麼他再加把勁纏著她,就一定能纏到她,不是有句話話叫做好女怕纏郎嗎?「阿泠,那你對白淺洛——」「好了,我們不要說別人了,走,我們下去放煙花。」戰清泠打斷了夜尋的話,她怕夜尋會將每個跟她認識的男子都問個遍。夜尋準備了很多煙花,兩人放佛回到了孩童時代,手握著煙花追著笑著鬧著,直到玩累了,直到人們都進入了夢鄉,他們兩才停下來背靠背坐著,說著自己小時候的趣事。這個除夕夜,戰清泠听故事中靠著夜尋的後背睡著了,心中不再孤單淒冷。在時隔多年後,她每每想起這個特殊的除夕夜,以及那場盛世煙花,她都會覺得溫暖無比,即使她什麼都沒有了,也還會有那麼一個人,堅定的陪伴在她身邊不離不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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