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道總裁比比誰更跩 難道有不為人知的秘密

作者 ︰ 如夢似越

她赫然發現,在一側陽台上有個男人正探出頭來,手中拿著一搶,而槍口正對準著韓傲天的背部。

而且他已經扣動了扳機、、、、、

某種更急切、更深沈的情緒,陡然襲上心頭,讓夢蕊還來不及思考,身體就先有了行動。

「小心!」她揚聲警告,飛身上前,搶在槍聲響起時,撲到韓傲天背後,阻擋在他跟子彈之間丫。

巨大的槍響,在空氣中回蕩著。可怕的劇痛,同時在她左肩上狠狠的爆裂開來。

確定危機過去時,夢蕊已經痛得站不住了。

好痛,太痛了。

她試圖要站穩,但虛軟的雙腿,已經不剩半點力氣,她中槍的身子,只能軟倒在韓傲天懷里,肩上的幾根帶子,被濺上點點血花,無助的滑落媲。

一雙剛強的手臂,將她打橫抱起。溫熱的氣息,熨貼著她冰冷的雙頰。她軟弱的睜開眼,看見了韓傲天眼里,駭人的怒火。

「老大!」

一眾人等沖了進來。

「抓住他,要活的!」

他扯下領帶,迅速的綁住她的肩膀,壓迫那血流不止的傷口。然後,他毫不留情的,伸手隔著領帶,重重壓住她為了保護他,而中槍的傷口。

痛楚瞬間倍增,她難以置信,頻頻抽氣,臉色愈來愈慘白。

韓傲天沒有因此松手,反而壓得更緊。他甚至沒有多看她一眼,就轉頭朝著滿額冷汗、匆匆趕來的手下,冷聲交代著。

韓傲天抱著她下了樓,

「琉璃,過來!」

被他放在另一張大床上,琉璃走了過來模了模她的後背︰「沒有穿透身體,子彈還在里面!要取子彈我們必須馬上回去!我的醫藥箱不在這里!」

過度疼痛以及大量的失血,讓她愈來愈虛弱。她閉上雙眼,覺得整個世界,好像在旋轉著,而且愈是旋轉,她愈是暈眩。

韓傲天的聲音,穿透她的暈眩,陡然響起。

「把眼楮睜開!」他在命令她。

夢蕊喘息著,被他的聲音,從逐漸灰暗的世界中強拉了回來。她睜開雙眼,卻赫然發現,那張俊臉靠得好近好近,幾乎是緊貼在她面前。

黝黑的俊臉上,有著怒氣。

「給我醒著,身為我的情婦,我沒睡,你怎麼能睡!」韓傲天回瞪著懷里那臉色蒼白如雪的女人,霸道的要求。

「你是怕、怕我死了……沒人陪你睡覺嗎?」雖然虛弱得難受,但是她依然忍不住開口譏諷。

「沒錯。」強壯的雙臂抱著她上了車。

車子快速的穿過籠罩在夜色中的城市。

雖然,韓傲天灼熱的氣息圍繞著她,但是軟躺在他懷中,她卻依然覺得冷,而肩上的槍傷,也從先前的劇痛,漸漸轉為麻木,她慢慢感覺不到疼痛,只覺得愈來愈冷,愈來愈虛弱。

原來子彈進入身體里,是這麼的痛、、、、、、他竟然能挨住這麼多顆、、、、、

夢蕊的意識,逐漸變得模糊。因為失血過多她只覺得又困又倦,沉重的眼皮,再度落了下來黑暗滲入意識,逐漸把她吞沒。

「蕭夢蕊!看著我!」

不要,她累了。

「把眼楮張開!」他的聲音冷得像冰,又熱得像火。

「蕭夢蕊!」她在黑暗之中,听到他命令般的叫喚。

「把眼楮張開,不要讓我說第二次!」

她還是沒有理會。

夠了,她好累,什麼也不想管,只想好好睡上一覺……尖銳的刺痛,驀地襲擊她沒有受傷的右肩。

那銳利的痛,讓她痛叫出聲,包圍她的黑暗,火速退去。

她痛得直冒冷汗,直覺的睜開眼楮,看見右肩的齒痕,過了幾秒才理解,了什麼事。

他咬了她,而且咬得極狠,是那陣劇痛,讓她清醒了過來。

疼痛與氣惱,一股腦兒的涌上來,夢蕊一時之間,也不知哪來的力氣,反射性的就揚手回擊,狠狠甩了他一巴掌!

啪!

韓傲天沒有閃避,被打得正著,嚴酷的俊臉上,瞬間出現一塊暗紅。

夢蕊喘著氣,咬牙瞪著他。

他若無其事的,俊臉沒有絲毫不安,也沒有半點怒氣,只低下頭來,舌忝了舌忝她右肩上被他咬出的牙痕。

這個男人,跟以前一樣,屬狗的,就知道咬!

車子到了目的地。

韓傲天抱著她走了出來,低頭看了懷里的女人一眼,雖然她嘴唇發紫、臉色蒼白,只能偎靠在他肩頭上,但是她仍瞪著他,沒有閉上眼楮。

韓傲天抱著她來到了臥房。他將她放到床上,但手掌仍壓住她肩上的傷口。

琉璃迅速戴上手套,用棉布沾職酒精,彎下腰來,仔細擦掉傷口附近的血跡,一邊端詳著傷口。

琉璃拿出一小罐玻璃瓶,跟一個鐵制盒子,從里頭取出針筒。她熟練的把麻醉藥裝入針筒里。

「我要把子彈挖出來。」琉璃淡淡的說道,

「現在,我替你打麻醉,但麻醉藥通常要等五到十分鐘之後,才會完全生效。你失血太多,我得盡快動手術止血,所以無法等到藥效完全生效。」

那就代表著.她必須在痛覺尚未消失時,就承受手術的劇痛。

接著不管夢蕊同意不同意,她將針頭扎入她的肩,然後抬起頭來,對著始終沒有離開的韓傲天說道。

「老大!你不把手拿開我怎麼挖子彈啊!」

韓傲天面無表情,將沾滿鮮血的手移開那條綁在她肩上、臨時充當止血帶的昂貴領帶。如今,那條領帶已經染滿她的血,再也看不出本來的顏色。

琉璃拿起醫療用具,剪開了領帶,在仍汨流未止的鮮血中,稍微切開傷口,然後再把傷口撐開。

當手術刀劃下的瞬間,夢蕊緊咬著唇,強忍著那陣劇痛,一顆顆汗珠,很快從她的額頭冒出。

原本,她還忍受得住。但是當琉璃用鉗于撐開傷口時,她的忍耐已超過極限,那陣疼痛讓她失去理智,甚至握緊拳頭,想要阻止琉璃的下一步行動。

韓傲天的動作,卻比她更快。他不知何時,已經從另外一邊上床來,用染血的大手,牢牢握住她已經抬起來,預備攻擊的小手。

他的指掌,抹去她額上冰冷的汗,黑眸注視著她。

「給我忍著!」

忍著?說得倒簡單!

正被琉璃拿著銳利的鉗子,在傷口處翻攪尋找的人,又不是他!

當那冰冷的鉗子再次開始攪動時,夢蕊抽了口氣,渾身冷汗直冒,因為可怕的疼痛,她的身體整個弓了起來。

「別動。」韓傲天迅速伏低身體,用另一手壓著她著肩頭,不許她動彈。

夢蕊急速的喘氣,幾乎要昏了過去,被箝制的雙手,反過來緊緊抓握住他的手。

好痛。

她失去血色的唇,輕輕顫抖著。

「還要……還要多久?」

韓傲天的眼里,眸光深濃。他抬起頭來,看著站在床邊,正在找子彈的琉璃。

琉璃連頭也不抬,繼續翻找著。

「子彈碎了,還有兩塊碎片,你壓好她。」

冰冷的鉗子,再次伸進了傷口深處,一次次攪動著。她痛得流淚,倒抽了口涼氣,在淚眼蒙朧中,更用力握緊了他的手。

韓傲天注視著眼前極力忍著痛,卻顫抖不已的夢蕊。

他很清楚那種疼痛有多麼劇烈,有太多的男人,在這樣的劇痛下,也會掙扎喊叫。

深陷在痛楚中的她,屏住了呼吸,用小小的手,緊緊握著他,指甲陷入了他的皮膚,疼痛的震顫,一次又一次從她冰涼白女敕的小手,傳入他手中。

那既堅強又脆弱的模樣,再一次深深的吸引了他,讓他挪不開眼眸。

「叫出來,那會讓你感覺好一點。」他開口說道。

那句話,幾乎算得上是安慰。

可是他是在安慰她嗎?

夢蕊喘息的看著黑仲明,眼睫上沾著淚水。

她痛恨自己此時此刻的軟弱,痛恨自己像菟絲花般,只能依附著他。但是,她卻無法松開手,仍舊握著他堅定溫熱的大手,像是溺水的人,握著救命的浮木。

力量,仿佛透過他的手,慢慢傳導過來。

她不斷告訴自己,那只是她失血過度所產生的錯覺,但卻依然無法放手。當另一陣刺痛穿透傷口時,她痛得抽措,哭叫幾乎溜出口中,卻在最後一秒,又被她強行忍住。

這個頑固的女人!

她勇敢、柔弱又痛苦的表情,教他心口再次一抽,卻也讓他惱怒了起來,失去賴以維生的平靜。

「告訴我,你為什麼要替我擋下那顆子彈?」他捧住她的臉,暴躁的質問,想要轉移開她的注意力。

這個問題,讓她心驚膽顫,幾乎連呼吸都差點停了。

「我……沒想……」她冷汗直冒,顫著聲,斷續開口。

「我不相信,告訴我,為什麼?!」他看著她,冷笑著。

「我不……我不知道……」她愈來愈慌亂。

「告訴我。」他壓著她,黑瞳黝黑,再次逼問「為什麼?」

他的逼問,讓她驚慌。

為了、、、為了、、、什麼呢?!

她在心里吶喊。麻醉藥開始發揮作用,意識就要散去,

琉璃用鉗子取出了最後那塊子彈碎片,開始替她止血縫合時,她終于再了抵抗不了麻醉藥的效力。她的雙眼逐漸朦朧,焦距開始渙散,就連意總值也越來越不清楚。

眼前的那張俊臉,漸漸變得模糊。

費了過多的體力,夢蕊再也支撐不住,在疲倦以及藥效下,緩緩的閉上沉得的眼皮。

昏睡前,腦海中重復著那個問題、、、、為什麼呢?

這一次,她終于能昏睡過去了。

韓傲天看著她蒼白的小臉,靜靜凝視,久久沒有離開。

「人在那里!?」

韓傲天深諳的黑瞳閃著陰森的冷光。

「那個逃跑的殺手在我們快要抓住他的時候,自殺了!」

「知道是什麼人嗎!」

「兩個都是來自歐洲的殺手,殺手榜上排名前十!」

「歐洲,難道是‘老板’派來的!「

「看來他已經等不急了!」

「這次他的行動失敗了,他很有可能跑回歐洲!」

許亞寧推斷著。

「不會!」

韓傲天眼中的篤定讓人費解。

「你怎麼這麼肯定!」

「蕭夢蕊在這里!」

「你的意思是他要走,也會帶蕭夢蕊一起走!」

「沒錯!」

那個男人眼中散發出來異樣眸光,那種強大的佔有欲,他太清楚了!

「那我們可以用蕭夢蕊做餌,引‘老板’上鉤!「

莫離說道。

韓傲天的臉色陰沉了。

「放心,老大,不會傷著她的!」

許亞寧知道他在擔心什麼!

「引他上鉤,又有什麼用,不過讓他扮演一回痴心男罷了!現在,最重要的是找到程少坤,他的下落有眉目了沒有!?」

「有,已經鎖定了幾個地方!」

「要快,那個男人警覺的很!」

「是!」

「老大,我有事要說!」

琉璃打開了門。

「什麼事!?」

「我剛才去給她檢查,發現她流產了!」

她懷了那個男人的孩子!

「真是惡有惡報,那個男人殺死了自己的孩子!「

許亞寧說道。

「這回可以給他送份大禮了!「

韓傲天陰霾的臉露出了冷冷的笑意。

「這件事不要告訴她!「

韓傲天對琉璃說道。

琉璃點點頭,表示明白。

她試圖坐起身來,但肩頭的痛楚,卻讓她倒抽了口氣,又倒回床上。

該死,好痛。

怎麼回事?

她喘著氣,痛得一陣發顫,然後暈熱的腦袋,才逐漸的想起事情的來龍去脈。

對了,她替韓傲天,擋下一顆子彈。

換了沒受傷的右手,再次撐起身子。這次,雖然左肩的傷口依然痛得讓她發顫冒汗,但她仍掙扎著坐了起來。

但是,這麼簡單的動作,就已經耗費她絕大部分的力氣,當她坐起來時,已經全身是汗,不斷虛累顫抖著,頻頻喘息。

槍傷竟然是這麼的痛,一槍就疼的足以要了她的命,愕然腦海中浮現出了韓傲天身上的槍痕,他究竟是怎麼挺過來的

傷口引起高熱,讓她口干舌燥,一陣陣的冷汗,浸濕了她的睡衣。

窗外,原本被雲擋住的月偷偷露了臉。月光從落地窗外,灑落進來,房里的一切,都染上淡淡銀光。

她搜尋著,好不容易看見桌上有著一壺水。

縱然疲倦,她還是壓抑不住對水的渴望,終于費盡力氣,移動雙腳下了床。

可是,才剛剛起身,她的雙腿就顫抖得像是風中的落葉。她應該要坐回床上,叫人來幫忙的,但是她倔強的尊嚴,偏偏不願意讓人看到她虛弱的模樣,更不願意開口求人。

可惡,只是幾步路而已,她當然走得過去。

夢蕊扶著疼痛的肩傷,朝那壺水走過去,但才踏出第三步,她就再也支撐不住,笨拙的摔跌在地上。

這一跌,讓她痛得頭暈眼花,幾乎再度掉淚。

她試圖以右手撐起自己,卻意外的推開了身下的地毯。經過一番努力,最後她還是倒在地上,虛弱的喘氣。

沒有了地毯,身下的花崗岩地板冷得像冰塊。

堅硬冰冷的觸覺,帶走了她身上些許的熱度。

她躺在地上,在月光之下,掙扎著喘息,只覺得自己像個廢物,走到桌邊喝水,這麼簡單的事情都辦不到。

她好想喝水。

但是,地板好冰、好舒服,而且她累了,再也走不動了。

過了一會兒,冰冷的地板,開始讓她冷了起來。這間屋子里頭,但無法讓地板全部暖起來。

她想咬住唇,卻還是止不住因顫抖而喀喀作晌的牙關。現在的顫抖,卻是因為她好冷。

在冷得顫抖的瞬間,她突然想到,或許要到第二天早上,才會有人發現,她已經死在這里。

就在這時,有個人走了進來。

她無法動彈,卻仍可以感覺得到有人開門。

然後,那個人跨步,朝她走了過來。

她想睜眼,卻虛弱得連一點點縫隙也打不開。

那個人,發現了倒在地上的她,卻沒有大叫,也沒有跑去叫人來。只是伸出了手,撥開她的發,然後測量她的脈搏,跟著輕而易舉的,將她抱了起來,放回床上。

韓傲天?

而這個人,在抱著她回床上後,甚至還倒了一杯水,就坐在床邊,讓她靠在他懷里,將水杯湊到她嘴邊,耐著性子,慢慢的喂她喝。

清水緩緩人喉,舒緩了干渴。

那個男人,在喂她喝完那杯水之後,就放下水杯,拿了條毛巾,替她擦去身上的汗水,濕冷的毛巾,滑過她的肌膚,讓她不自覺顫栗。

他從容的擦淨她虛弱的身子,輕撫著那一寸一寸熟悉的曲線。

羞澀與尷尬,同時襲上心頭,她卻還是無法動彈,只能任他為所欲為,甚至無力開口抗議。

他在做這些動作時,一直很小心,沒有弄痛她的

當對方月兌下衣服,躺上了柔軟的大床,將她抱入懷中時,她從那清爽好聞的男性氣味,確認了身旁的男人,只可能是他。

韓傲天,正在照顧她。

這個事實,教她莫名心慌。

如果他真的一直在調查爺爺的死因,那就說明他不是凶手,那她豈不是、、、、

她原本以為,他讓她做情婦,只是為了羞辱她,可是她現在又在做什麼、、、

尤其是當她感覺到,粗糙的手指輕輕的、溫柔的,撫過了她的臉時,她的心更為之抽緊。

他的手指,來回的輕撫著她臉側的線條,像是在珍奇的寶物。然後,那溫暖的指月復,慢慢往下移動,滑過她的頸項、她的脈動,停在她的心口上。

他攤開了手掌,以大手覆在那里。

她不知道,他正在做什麼,只覺得他手掌的溫度,讓她害怕心慌。

為什麼不移開?

她納悶著,困惑又不安。寬厚的大手,擱在她的心口,像是正在感覺著她的心跳。

快移開啊!

她慌亂的,在心里吶喊著。

但他沒有動,一直都沒有。

夢蕊再次因疲倦以及高熱的逐漸的失去意識。

而他的手,始終在她的心上。

日夜晨昏,在她高燒不斷的日子里,不斷交替。

連著幾日,她的身體,忽冷忽熱。她分不太清楚,自己到底是怎麼了,也不知道究竟過了多久,只知道,時間不斷在流逝。

有時候她醒來,會看見韓傲天睡在她身旁,有時則是坐在床畔的大椅上,用深幽的黑眸,靜靜注視著她。

每隔一段時間,琉璃都會前來,替她換藥,也做著簡單的檢查。

剛開始,她以為那天晚上的種種,都是她發高燒的時候所出現的荒誕幻覺。但是,連著幾次醒來,她卻仍躺在原處,同一個房間、同一張大床.

她猜測不出,這個男人究竟在想什麼。

想著想著,她的頭開始隱隱作痛了起來。她深吸了口氣,不自覺擰起了彎彎的眉。

看著他熟睡的臉龐,她心中滿是困惑。

讓人意外的是,這個男人睡著時的臉,像個男孩。深刻的五官,不再有嚴苛的線條,以及那斂不盡的危險,他的臉龐,竟是這麼好看。

當疲倦的黑暗再次蔓延開來,席卷她的意識時,她仍無法克制的想著。

如果,當年,他沒有殺死爺爺?

如果,他是被冤枉的?

如果……如果……她不該再想下去了,可是她因高燒而暈眩的腦子,卻仿佛失去了控制,不斷不斷涌出許多的如果。

那些從未出現過的想法,在她腦海中盤旋著困擾著她,直到她倦累不已,再次深深睡去。

這一日,琉璃在午後時分,再次提著診療箱上門。

全部檢查完之後,她開口說話了︰「這個藥配著消炎藥吃,每天兩粒!」

「這個是什麼藥?」

這藥的外瓶上什麼都沒有標注。

「問那麼多,干嘛?讓你吃你就吃!」

夢蕊倒出了兩粒,含著水,咽了下去。

「你可以開始活動活動,偶爾走動一下,但是不要拉扯到傷口。」

不知為何,看著她乖乖的咽了藥,琉璃的態度也好了一些。

「琉璃、、謝謝你!」她牽扯嘴角,勉強擠出微笑。

「你不要以為這樣我就可以原諒你,你欠老大的多著呢!」

這幾天以來,她狀況好轉許多,總算不再高燒不退。但她的臉頰仍舊是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

她還是覺得虛弱,四肢手腳,依舊冰冷。但是讓她覺得特別高興的是,韓傲天竟然允許萱萱來看她。

「媽媽,你這幾天怎麼老是睡覺啊?」

萱萱緊致的小臉上洋溢著笑容!

「媽媽生病了!」

「媽媽,你是因為生病了才不來接我回家的嗎?」

「恩、、、蕊蕊,你這幾天一個人睡覺害怕不害怕?!」

「我不是一個人睡覺!」

「那、、是誰陪蕊蕊一起睡覺的!?「

「就是那個壞人啊!「

撅著小嘴,不高興的提到陪她睡覺的那個人。

「那個壞人?!「

「那個一直逼我喊他爸爸的壞人!「

什麼,是韓傲天!可是,夢蕊低頭看著正在一旁玩積木的萱萱,她怎麼會讓一個陌生人,而且還是口中的壞人,睡在她身邊呢?

剛想問女兒,萱萱就又開口了︰「媽媽,到底哪個才是我的爸爸!「

「這個、、、、「

夢蕊真的不知道該如何跟小小的她解釋、、、、

「媽媽,我不要那個壞人做我的爸爸,我要原來的爸爸做我的爸爸,我想回家!「

「萱萱,你先告訴媽媽一件事,這幾天晚上他、、恩、、那個壞人一直都在床上陪著萱萱嗎?!」

「是啊!不過不是在床上!「

「那他在哪里!「

「在地上啊!「

「地、、、地上!「

夢蕊驚呼了一聲。

「萱萱,你是說你睡在床上,他睡在地上!「

「是啊!「

「可是,為什麼?!「

「我不想跟壞人睡在一起,可是晚上一個人睡覺,我有害怕,所以我讓他睡在地上,這樣屋子里就不是我一個人了,我就不害怕了!「

「他、、、每晚都是睡在地上的?」

「恩!」

忽然之間,有人推開了門,她再度緊張起來,警覺的回過頭,就看見韓傲天大步走了進來。

西裝革履的他,看起來還是一副精神奕奕的模樣。

萱萱看見他,立刻躲到了夢蕊的身後。

韓傲天看到萱萱這個舉動,臉陰沉了下來。

「過來!」

他對著夢蕊身後的小不點嚷道。

「你、、你總要給她點時間!」

夢蕊護著萱萱,害怕他傷到了孩子。

「是誰剝奪了我跟她在一起的時間?!」

夢蕊低頭不語,是她!

他忽然煩躁了起來,沖著門外喊道︰「琉璃,琉璃!「

「來了,來了,怎麼了,老大!「

「把這個小不點抱走!「

「啊!「

琉璃哭喪著臉,她有不是保姆,咋啥事都找她啊!這個小鬼,她搞不定啊!

「快點!「

琉璃一副死人臉,動手去抓萱萱。

「我不走啊!媽媽,我不走啊!「

「快跟我走,費什麼話!「

這個小鬼,跟她媽一樣討厭!「

「萱萱,你听媽媽說,這位阿姨是醫生,特別厲害的醫生,萱萱的病還有媽媽的病都都她治好的!」

「真的嗎?」

萱萱扭頭看著她問道︰「你很厲害嗎?」

琉璃自傲的抬起頭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樣︰「那是當然!」

「那太好了,你陪我玩,醫生和病人的游戲吧!我們快走吧!我當醫生,你當病人!「

萱萱拉著琉璃的手,這回不是她去拉萱萱,而是萱萱去拉她!

被拉走的琉璃還處在混亂中,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情,怎麼這個小鬼說要跟她玩,還有憑什麼讓她當病人!她是醫生,好不好!

「我是真醫生,你才應該當病人!「

「我不當病人,我要做醫生,你不讓我當醫生我就不跟你玩了!「

「是你讓我陪你玩的!」

「反正我要當醫生,你是大人,你應該讓著我的!」

「什麼歪理!」

「、、、、、、」

這樣的吵鬧聲,一直延續到了樓下。

屋里只剩下他們兩個人了,韓傲天終于可以問她那個折磨了他好幾天的問題了。

「告訴我,你為什麼要替我擋下那顆子彈?」

他走進夢蕊,捧住她的臉。

這個問題,讓她心一驚,但是隨即就釋懷了,她知道,他早晚都要問的。

「告訴我。」

不想讓她有思考的時間,他壓著她,黑瞳黝黑,急切的要她回答。

「因為我不想讓你死!」

他的臉色依舊如常,眼底卻有一種狂喜慢慢的溢了出來。

壓抑住胸口滾滾的沖動,韓傲天邪魅的一笑︰「為什麼,你不會是想說我是萱萱的爸爸之類的話吧!」

「不是!」

韓傲天注視著她,等著她的話。

「許亞寧說你5年來一直在調查爺爺的事情,我想知道你最後能得出一個怎樣的結果!」

「就是因為這個!「

他的眉宇間堆疊起層層陰鷙。

「對!」

「沒有別的了!」

眼底的微慍愈發陰森。

「沒有了,還是說你想要什麼!」

「好。「他注視著粉唇顫抖的她,緩慢勾起嘴角。

接著他拉起夢蕊的手。

「干什麼?」

「洗澡!」

他一路走到浴室門前,推開了門走進去,繼續月兌下衫,露出強壯的背肌,跟著月兌下長褲。

夢蕊愣了一下,親眼看著,他月兌下了身上最後一條內褲,精壯的身軀,再也沒有任何擋。

那黝黑男性身軀,教夢蕊吃了一驚,連忙把視線轉開。

「你洗澡,拉我來干什麼?!」

韓傲天陰冷邪肆的一笑︰「你不知道?你那個小老公沒在浴室里搞過你!」

夢蕊憤恨的看著韓傲天,轉身離開。

「你有走的權利嗎?不要忘了你為什麼來這里,我的情婦!」

他傷了她,已在傷自己。

「你不月兌衣服,是要我給你月兌嗎?」

夢蕊一句話也沒有說,用顫抖的手解開了衣衫。

韓傲天冷笑到︰「沒人逼你,是你自己來找我的,要怪就怪你自己,兩次找的男人都這麼沒用!「

站在大蓮蓬頭下淋浴,嘩啦啦流泄的熱水滴濺在夢蕊光滑的身上。

她就這樣靜靜的站在那里,沉靜的如同一個沒有生命的嬌美瓷娃。

她的沉默讓韓傲天感到股股的怒意,

他所認識的蕭夢蕊不是這樣的,她在刻意回避什麼!

「看著我!「

粗魯的捏起她的下巴,讓她正視著自己。

頭發遮蓋的臉呈現在他眼前時,他看到了什麼?

淚水,滿眼的淚水!

「為什麼哭?!」

韓傲天的憤怒上升了,她怎麼了,傷口還在痛嗎?

「我也不知道,我、、、我、不知道,我究竟怎麼了!」

淚如決堤的洪水,一發不可收拾、、、

「你不知道的事情,包括為我擋子彈嗎?!「

夢蕊默默的點了點頭,

韓傲天一把抱住了夢蕊。

這個答案要比上一個好太多了!

抱著夢蕊,讓她在懷里哭了好久。

等到夢蕊的哭聲小了。

他大手一探,輕松的把她拉起,直到她的雙肩都冒出水面,接著才用濕濕的毛巾,緩慢的抹擦過她細膩的皮膚。

只是當他的手指逗留在她左胸下,那道愈合已久的平整傷痕時,她被泡得軟綿的身子,立刻變得僵硬。因為受過傷,那里的皮膚,比其它地方更薄,反而更加的敏感。

他的指尖,櫬緩摩擦著那道淡紅色的傷痕。

「還會痛嗎?!」

他問的小心翼翼。

「不會!」

夢蕊伸手撫模著他胸前的彈印︰「你這個還會痛嗎?!」

「不痛了,不過里面痛!」

「什麼?!」

夢蕊一驚,他說什麼?

「心痛!從你不相信它開始,它就一直痛著!」

令人顫抖的聲音和悲戚的神情,讓夢蕊的心口一悸,然後就如同千斤石壓在胸口一樣,沉重的讓她連呼吸都不暢了。

為什麼!她不該對這個男人有這種感情了,她現在愛的人應該是皓軒。

韓傲天邁出了浴室,用給夢蕊 身子的毛巾,擦干了自己。

「最近這幾日我都不會在家!」

丟下之句話,他就走了。

他的離開讓夢蕊稍稍松了一口氣。

果然,已經連著幾個星期了,他都沒有出現。

夢蕊也正好趁這個時間思考了許多事情,5年前的,5年後的。

夢蕊的腦海中一直在琢磨一件事情,但是要搞清楚這件事情,她必須要去見一個人。

「你來做什麼?!」

「我來問你一件事情,問完我就走!

楊曼妮不語,呆呆的看著窗外。

「我想知道,5年前的那段視頻是誰給你的!「

楊曼妮揚起嘴角清冷的一笑。

這笑容包含了太多的意思,多到讓夢蕊看不懂!

「我告訴你了,你想怎麼樣呢?!」

「我要知道真相!」

「真相啊!」

楊曼妮凝視了窗外,良久,

眸子中染出了近似妖致的憤恨。

但下一刻,轉向夢蕊時,又是平靜的如同一片湖水。

「你想知道真相,我帶你去看,就是不知道你敢不敢!」

「有什麼不敢的!」

夢蕊皺起了黛眉,這個女人究竟知道些什麼!

「好,今天晚上,你來找我!「

第一次萬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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