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昊天和上古神醫門之間有什麼關系?」如果說納蘭昊天和帝昊天有關系的話,納蘭雪衣不會詫異,但是現在,從二長老的話中,可以知道,納蘭昊天和上古神醫門有關,而且似乎關系匪淺。t
听到納蘭雪衣的話,二長老知道納蘭雪衣知道上古神醫門的,雖然不知道她是從哪里知道上古神醫門的事,但是從她的表情中可以知道,她是知道的,而且似乎知道一些其他們所不知道的事情。
一直以來,他的猜測都是不錯,雖然無法讀心,但是有些事情可以從面部表情中得知,而現在,他就是從納蘭雪衣的面部表情看到了一些事情。
「納蘭昊天是上古神醫門的門主!」二長老的話,無疑是平地驚雷,砸得納蘭雪衣有些反應不過來。
上古神醫門的門主是納蘭昊天?
曾經作為上古神醫門門主的她,在歷代記載中,從未出現過納蘭昊天這個名字,但是現在,二長老卻說出納蘭昊天是神醫門的門主,這里到底是哪里出了錯?
難道說二長老口中的上古神醫門和她曾經所在的上古神醫門不是同一個門派?
二長老看到納蘭雪衣在听到他說出這句話後,眼中明顯有些詫異,這也更加讓他知道納蘭雪衣知道上古神醫門的事,而且似乎知道得比他多。
不過,她唯一不知道的是,納蘭昊天是上古神醫門!
「納蘭昊天是上古神醫門第幾代門主?」納蘭雪衣的話,也更加坐實了二長老的猜測。
「第十三代!」對于納蘭昊天,二長老還是知道他的事情的,所以,他沒有絲毫猶豫地便說了出來,在納蘭雪衣說出納蘭昊天這個名字後,關于納蘭昊天的記憶也出現在他的腦海中,所以,此時,只是將納蘭昊天的記憶提出來罷了。
第十三代,怎麼可能是第三代?
如果她的記憶沒有錯的話,第十三代上古神醫門門主是她的師父,她在上古神醫門中,唯一的溫暖。
即使她並不知道自己的師父的名字,但是這不妨礙她對他的敬仰之情。
如果此時她的師父是納蘭昊天的話,那麼她真的不知道曾經她是多麼悲催!
「那第十四代門主呢?」納蘭雪衣在說出這句話時,明顯帶著一絲顫音,不過,她的臉上並沒有表露出來,因為她不能有任何情緒。
好在二長老也沒有仔細听納蘭雪衣的聲音,不然的話,此時他會發現納蘭雪衣很緊張。
沒錯,此刻的納蘭雪衣異常緊張,因為她既想從二長老的口中听到「納蘭雪衣」四個字,又不想听到,此時的她,異常矛盾。
如果二長老說出第四代上古神醫門門主是「納蘭雪衣」的話,那麼她知道,那個給她溫暖的師父是納蘭昊天,這個從听到名字開始,她一直很防備的人。
如果二長老的話中沒有提到「納蘭雪衣」的話,她又會很失望,因為這個所謂的上古神醫門不是她曾經所呆的地方。
此時此刻,她的矛盾心理沒人能夠體會。
二長老雖然沒有如同先前那般一直看著納蘭雪衣,但是他還是不時地注意著納蘭雪衣,當看到納蘭雪衣的眉頭輕微皺了一下後,他不知道自己該不該說出第十四代門主的名字。
不過,他也明白,就算自己不說的話,到最後她還是會知道,與其這樣的話,還不如自己直接告訴她,這樣的話,或許她也能領自己的情。
不得不說,二長老也是會算計的主,當然能夠在大家族中爬到二長老這個位置,確實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
「其實,我一直也很奇怪,上古神醫門的門主向來都是由男子擔任,從第一代開始到第十三代,但是突然間,到了第十四代,居然是由女子擔任!」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二長老在這個關鍵點上,居然沒有直接說出第十四代門主的名字。
要知道,二長老在納蘭家族中可是十分沉默的一個人,但是現在,他卻說了那麼多話,說得納蘭雪衣的心都要揪起來了。
第十四代門主是一個女子,听到二長老的話後,納蘭雪衣的心砰砰直跳起來,他知道,他接下來要說的那個人會是她。
果不其然,在等不到納蘭雪衣的回復後,二長老終于將名字說了出來,「說來奇怪,上古神醫門的兩代門主居然都是和我們同一個姓,第十四代門主叫納蘭雪衣!」
這句話,二長老是呢喃自語的,但是落在納蘭雪衣的耳中卻不是那麼回事。
當听到第十四代上古神醫門的門主是納蘭雪衣時,納蘭雨欣有些詫異地看向納蘭雪衣,別人不知道納蘭雪衣姓什麼,她卻是知道的,難道說,眼前的納蘭雪衣來自上古神醫門?
此時的納蘭雪衣親耳听到了二長老說出第十四代上古神醫門的門主是她後,她的身體微微往後倒退了一步,幸好一旁的帝昊宇拉住了納蘭雪衣,不然的話,也不是退一步那麼簡單。
此刻的納蘭雪衣將全身的重量都靠在帝昊宇身上,在听到二長老說出「納蘭雪衣」四個字時,她全身的力氣好似被抽干了般,腦袋一片空白。
她的師父居然叫納蘭昊天,這個和她的父母有過牽扯的人?
當知道這個事實真相時,她有些接受不了,比起知道師兄楊清河和師妹霍英會出現在納蘭家族時,還要難以接受。
可以說她是納蘭昊天撫養長大的,她的一身本領也來自納蘭昊天,現在一下子讓她接受納蘭昊天有可能是她父母的仇人時,她真的有種天要塌了的感覺。
再者,潛意識中,她認定納蘭昊天和帝昊天有關系,如果他們二者之間真的有關系的話,那麼到時她會如何選擇?
她不知道!
對于自己的師父,納蘭雪衣肯定是有感情的,而且在她被師兄師妹滅殺後,她唯一對不起的人只有自己的師父,但是現在,卻告訴她,她的師父可能是她父母的仇人後,她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取舍。
難道她要和自己的師父為敵?
她做不到,即使現在她不是曾經的納蘭雪衣,但是這具身體內的靈魂還是曾經的她,所以,要向著自己的師父揮刀相向,她的確是無能為力。
「你認識納蘭雪衣,對了,你也叫雪衣,難道你就是上古神醫門第十四代門主?」不得不說,二長老的聯想能力很強,居然這樣也對上號了。
可惜,就算納蘭雪衣真的是,她也不會承認,現在她心很亂很亂,她只想找一個安靜的地方,好好整理一下,不然的話,她會發狂的。
「雨欣,替我找一間干淨的房間,我要睡覺!」對于二長老的話,納蘭雪衣再度選擇了無視,不管第十五代上古神醫門門主是誰,都不重要了,現在最重要的還是整理思緒。
「好!」對于納蘭雪衣的話,納蘭雨欣是興不起反駁之心的,就算此時的二長老一直在用眼神示意,她也只能當做沒有看到了。
納蘭雪衣知道,二長老還有很多問題想要問納蘭雪衣,但是就算如此,她也只能當做沒有看到二長老的暗示,而是將納蘭雪衣引到了房間內。
她的小院落雖然她不長時間居住,但是每天都會有人打掃,所以對于納蘭雪衣提出的干淨房間,她根本不用去尋找,她只要將納蘭雪衣帶到房間內就行。
等納蘭雪衣進入房間後,二長老就算再怎麼想要找納蘭雪衣說話,他也不會無恥地跟著納蘭雪衣進入到房間內。
不過,當他看到帝昊宇走進納蘭雪衣的房間時,他還是說了出來,「喂,那個誰,那是女子的房間,你一個大男人進去不合適吧!」
如果可以,他也想要進入,對于納蘭雪衣,他真的有太多的問題想要問,有太多的話想要說,即使他曾經是一個沉默寡言的老頭,但是在遇上納蘭雪衣後,就不是了。
只是,在二長老話落後,帝昊宇砰的一聲將房間的門關了起來,留給二長老一個挺拔俊逸的背影。
此時的納蘭雪衣,在走入房間後,便一點力氣都沒有地躺在床上,就連帝昊宇靠近,她都沒將頭抬起來。
看著這般沒有生氣的納蘭雪衣,帝昊宇心緊緊地揪了起來,這般的納蘭雪衣,他還是第一次看到。
「怎麼了?」帝昊宇的聲音異常輕柔的,此時的他也將納蘭雪衣摟住了懷中,一個閃身,二人便出行在銀鐲內。
他知道,接下來,納蘭雪衣會告訴他一些事情,而這些事情對于納蘭雪衣來說是最為重要的事情,所以,他才會拉著納蘭雪衣進入銀鐲。
因為銀鐲內,是最安全的,也是最適合聊天說話的。
帝昊宇抱著納蘭雪衣坐到白玉床上,輕輕地將納蘭雪衣摟抱在懷中,無聲地給予她安慰。
作為曾經神界的界主,帝昊宇不會說什麼甜言蜜語,所以,此時,他也沒有開口說任何話,但是這樣對于納蘭雪衣來說,也是十分滿足的。
正所謂無聲勝有聲。
「昊宇,我從未告訴過你,我不是這具身體的靈魂,我的靈魂曾經是上古神醫門的門主‘納蘭雪衣’!」納蘭雪衣在深呼吸了幾口後,終于還是將她隱藏最深的秘密說了出來。
對于納蘭雪衣的話,帝昊宇沒有一絲驚訝,因為他已經猜到,雖然不知道她曾經的身份,但是卻知道這具身體內住著的靈魂不是這具身體的。
「如果我的師父真的是納蘭昊天的話,那麼我該如何面對,我曾經所有的一切都是師父給予的,師父不僅僅只是師父而已,他還是父親!」納蘭雪衣在說出句話時,異常心酸,也異常無奈。
確實,她的師父對于她來說不僅僅是師父,更是父親一樣的存在,現在,突然間,讓她拿起屠刀殺師父,她怎麼做得出來。
如果真的要選擇的話,她情願自己殺了自己。
「你真的確定納蘭昊天是你的師父?」其實,帝昊宇對于納蘭昊天也是忌憚的,雖然不知道為何,但是他有一種感覺,納蘭昊天是帝昊天。
不過,現在的他不會說出自己的直覺來,納蘭雪衣的心已經夠亂了,他不能再給添任何煩惱。
「我不能確定他到底是不是,但是我的靈魂確實是上古神醫門的門主,師父的名諱他從未和我提起過,所以,直到我隕落時,我也不知道師父的名字,如果今天不是二長老提起的話,或許上古神醫門第十三代門主的名字會是一個謎!」納蘭雪衣無奈地說了出來。
的確,她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師父的名字,以前師父沒有說起,而她也沒有想要詢問,畢竟她是他的徒兒,她只要叫他師父罷了。
但是現在,她卻非常想要知道師父的名字,即使是阿貓阿狗也好,可惜,她也知道,這是奢望。
「別想了,走一步算一步吧!」帝昊宇緊了緊懷中的納蘭雪衣,有些事情,在沒有發生時,都不好猜測。
「嗯!」納蘭雪衣將頭深深滴埋在帝昊宇的懷中,汲取著溫暖。
這一刻,誰有沒有說話,帝昊宇摟著納蘭雪衣靜靜地躺在白玉床上。
這邊,納蘭雪衣和帝昊宇安靜了,而另外一邊的二長老卻難以平靜,在納蘭雪衣出現後,他知道事情有開始變化了。
那個秘密,恐怕再也守不住了。
「納蘭波,你們在上古遺跡中發生了什麼事?你給我一五一十地說出來!」這廂,納蘭波正在接受眾人的盤問。
要知道,進入上古遺跡中可是有長老團的幾人,最為主要的是,納蘭家族的大長老,居然也隕落在上古遺跡中。
在出得上古遺跡後,他們也打听了其他四大世家的情況,便發現,這一次,只有他們納蘭家族的人損失最為嚴重,雖說其他家族也是死了不少人,但是卻沒有他們這麼多。
這一次,他們幾乎全軍覆沒。
「上古遺跡確實是恐怖存在,我們一進去就陷入了麻煩中…當我們發現七彩之花後,沒有開始搶奪,而是選擇旁觀,等待最佳時機,可惜,七彩之花落入了雪衣的手中…」
「什麼?你所七彩之花在那個女人手中?」急急忙忙地打斷了納蘭波的話,在听到七彩之花出現後,他們的心為之揪了起來,尤其是在听到七彩之花落入納蘭雪衣手中後,他們激動地要跳起來。
現在,納蘭雪衣出現在他們納蘭家族中,那麼逼迫她將七彩之花交出來,這事他們還是干的出來的,在面對七彩之花時,他們可不管什麼道義,最為主要的是,他們知道,就算他們真的搶奪了七彩之花,外界也不會听到任何一絲風聲。
「納蘭波,這一次,做得不錯!」一旁的長老夸獎了納蘭波一句,原本對于納蘭波將兩個陌生人帶入納蘭家族的邸宅,他們是十分有意見的,不過,考慮到他們也是從上古遺跡中出來的,便覺得或許他們可以在必要的時候幫他們一把。
現在倒好,納蘭雪衣手中居然有七彩之花,那麼如此一來的話,真的是天時地利人和,不讓他們得到七彩之花那真是對不起他們,正所謂近水樓台先得月,他們可不能錯過。
只是,納蘭波接下來的一句話,讓眾人臉上的笑容僵住了,「七彩之花雖然是被雪衣拿走了,但是最後她將七彩之花交了出去!」
納蘭波怎麼不知道眾人所打著的主意,所以,一開始他根本沒有說出來,當然,這不是為了納蘭雪衣著想,純粹是他想要看一下眾人那從雲端跌入地上的感覺。
這些人,可都是納蘭家族的高層,此時,正被他耍著玩,這是多麼愜意的事,想到這里,納蘭波的眼底滿是笑意。
「你說她現在手中沒有七彩之花?」這話說出來,聲音帶著一絲咬牙切齒的味道,看向納蘭波的眼神,也帶著一絲憤慨!
「嗯,被拿走了,她的身上沒有七彩之花,連一瓣花瓣都沒有!」為了徹底打擊眾人,納蘭波又補充了一句,這句話如同火上澆油般,生生將人的怒火點燃。
「說下去,將發生在上古遺跡中的事情說下去!」納蘭中壓制著心底的怒火,示意納蘭波繼續。
「我們在上古遺跡中,看到了雷劫,這雷劫來得有些莫名其妙,而且和我們經歷過的雷劫不同,不知道是什麼雷劫,最後,有人釋放出來的力量,將我們的五髒六腑給震傷了!」納蘭波跳過所有他們所經歷過的事,直接將最重要的事情說了出來。
「雷劫?在上古遺跡迎接雷劫?」听到納蘭波的話,眾人有些難以置信,在場之人,還是有人去過上古遺跡的,雖說那已經是十萬年之前,但是他們卻知道,在上古遺跡中,根本不會迎來雷劫。
「是的,九重雷劫,第一重雷劫就震得我們七孔流血!」當時的那第一道雷劫,真的是將他們更徹底震懾住了。
他們都是仙君,仙帝的實力,居然只是听到雷聲,就讓他們內府受傷,可見,雷劫有多麼強大,再加上,最後關頭,那人釋放出來的力量,讓他們有種遇到死神的感覺。
這般強大的人所承受的雷劫,突破後,到底實力又多強悍?
听到納蘭波的話,眾人都陷入了沉默中,他們知道納蘭波是不會說謊的,那麼在上古遺跡中迎接雷劫的人到底是誰?
這是一個謎團,一個不解的謎團!
這樣的匯報也在四大家族中進行著,最後,眾人都在猜測著帝昊宇,可惜,就算他們想破腦袋也不會想到是帝昊宇,這個已經突破桎梏,成為至尊神尊的人。
納蘭雪衣在帝昊宇的懷中幽幽轉醒,這一覺睡得她異常滿足,作為修真之人,就算長時間不睡覺也沒事的,但是這一次,她心累了,所以,就這般自然地睡著了。
睡在帝昊宇身邊,她不用擔心任何事情,天塌了,也有帝昊宇擋著,所以,這一覺,也算是有史以來,睡得最安穩的。
「醒了!」看著睡眼朦朧的納蘭雪衣,帝昊宇親了親納蘭雪衣的紅唇,並沒有深入,只是輕微琢了下。
「嗯!」納蘭雪衣敲了敲有些發暈的腦袋,只是敲了一下,便發現自己的手被帝昊宇握在手中,繼而一雙有力的手輕柔地揉模著太陽穴。
「好了,我沒事!」一分鐘過後,納蘭雪衣拉住帝昊宇的手,對著他燦爛一笑,這一笑,如同百花齊放,絢麗奪目。
「咚咚咚…」正當帝昊宇心猿意馬之時,外頭的敲門聲響起,好死不死地居然撞倒了槍口之上,帝昊宇異常憤怒地帶著納蘭雪衣出了銀鐲,起身拉開了房間之門。
納蘭雨欣看到一臉怒意的帝昊宇時,眼中有那麼一瞬間地詫異,她好像沒有惹到他吧?
此時的納蘭雨欣還不知道,她不是沒有惹到,而是徹底惹到了,而且還是踩在地雷之上。
「雪衣,黑志問你什麼時候去除他身體內的暗魔力?」其實,不是納蘭雨欣要敲開納蘭雪衣房間之門,而是黑志。
黑志是一刻也不能等,要知道,身體內有暗魔力,就好比身體內儲藏了一顆定時炸彈,隨時都能夠爆炸。
「三天後!」其實,對于納蘭雪衣來說,她隨時都可以去除他身體內的暗魔力,但是她也不會那麼快就去除的,她可不想做什麼無用功。
「好的!」納蘭雨欣頂著帝昊宇的怒火,出了房間之門,至于她怎麼和黑志解釋,就是納蘭雨欣的事了。
「咚咚咚…」還不待納蘭雨欣走遠,房間之門,又再度被敲響,這一次,依然是帝昊宇開的門。
雖說已經被打擾了一次,但是再一次被人敲響房門,帝昊宇的怒火有些憋不住了。
要知道,帝昊宇身體內的靈力已經和身體徹底融為一體,所以,就算實力再高,也察覺不到他身體內的靈力,而這一次,帝昊宇也只是釋放出了那麼一絲怒意,就讓二長老扛不住了。
他想了一夜,等了一夜,在天微微發亮之際,他便過來了,雖然也知道這有些擾人清夢,但是他卻不願意等了,有些事情還是盡快解決得好。
只是,他沒有想到,自己一敲響納蘭雪衣的房門,迎接的便是一股凜然霸氣,要不是他自身實力雄厚,恐怕此時就要血濺當場了。
帝昊宇當然不會在這個時候動手,所以,在打開房門之時,他身上的力量便收攏到體內,即使只有那麼一絲力量外泄,二長老也是扛不住了。
看到一臉雲淡風輕的帝昊宇,二長老便氣不打一處來,雖然不知道這股力量從何而來,但是他卻知道,這事和帝昊宇有關,而且有著莫大的關系。
「二長老,所來何事?」納蘭雪衣看到氣血翻騰的二長老,倒是沒有出言嘲諷,看二長老的架勢,似乎準備跟她說什麼。
「你跟我去一個地方!」不容納蘭雪衣拒絕,二長老這話說得鏗鏘有力。
「好!」納蘭雪衣當然不會拒絕,這也正是她想要去的地方,如果她估計沒錯的話,二長老要帶著她去納蘭家族的禁地,去見他們的老祖宗。
「你別跟來!」納蘭雪衣隨著二長老出了房間之門,當然身旁還有帝昊宇,當看到帝昊宇亦步亦趨地跟在納蘭雪衣身旁時,二長老有意見了,開口讓帝昊宇停下腳步。
可惜,他的氣勢根本沒有任何作用,帝昊宇可是至尊神尊啊,天上地下,僅此一個,所以,二長老的威壓對于帝昊宇來說,連撓癢癢都說不上。
「他是我夫君!」納蘭雪衣這五個字不僅是在宣誓主權,還是在說,不管是什麼事情,帝昊宇都有權參與,因為他是她的夫君。
听到納蘭雪衣的話,帝昊宇的臉上揚起了一抹絢麗的微笑,這五個之,比起任何話都要讓他們開心。
是的,他是她的夫君!
帝昊宇是陽光燦爛,二長老是一臉陰郁之色,要知道他們所去的地方,帶上納蘭雪衣就已經很勉強了,現在還要多帶上一個帝昊宇,這讓他一時難以抉擇起來。
納蘭雪衣也沒有催促二長老,即使二長老不帶著他們進入禁地,她也會溜著進去,只是,那時他們是偷模著進行,而現在他們是光明正大。
「走吧!」二長老終究還是讓步了,在他的帶領之下,他們朝著納蘭家族的禁地而去。
而這時,從不遠處走來了幾個人。
「楊門主,霍夫人,這邊請!」納蘭中的聲音在不遠處響起。
「納蘭家主客氣了!」楊清河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聲音清冽中帶著一絲蠱惑……
听到熟悉到再也不能熟悉的聲音,納蘭雪衣神情一凜,身體一震,眼中迸射出了極為強烈的恨意,雙手緊握,他們終于來了!
殺意也在納蘭雪衣的身體中釋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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