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先生,您出價!」荷官再一次示意九陽出價。
這一次,九陽倒是沒有傻傻地扔出一百塊的籌碼,他也像別人一樣,推出了一千萬,不過,不知道是不是推的時候太過用力,他前面的籌碼一下子全部推到了桌子上。
這也就意味著九陽梭哈了。
這是什麼情況?
第一局,九陽就梭哈了!
這也太不將他們放在眼里了!
一億,不是他們拿不起,而是他們不想將錢給九陽,所以,當下,張三、李一和李二就退出了局面,他們可不想將錢白送給九陽。
他們自己的牌面自己知道,所以,退出也合情合理。
不過,嚴金華不想認輸。
此刻,他的牌面也呈現同花順的趨勢,紅桃K,紅桃J,紅桃10,紅桃Q,紅桃A,他可不認為九陽會拿到同花大順。
所以,他也梭哈了!
第一局,有兩人梭哈,如果此時有旁觀者的話,或許他們會驚得跳起來,一般而言,撲克前面幾局都是十分溫和的,不像他們這樣,第一局就直接梭哈了。
不過,不管如何,牌還是要開的。
「這位先生,請你將底牌亮出來!」荷官對于九陽的反應有些詫異,他都要提醒九陽,九陽才會有所動作,難道他不懂撲克?
突然間,這個想法在腦海中成型,不管從哪一個角度看,他都不像是會玩撲克的人。
對于他的梭哈,荷官和不認為他是在充好漢,他可是清楚地看到在他想要推出一千萬時,因為力度沒有控制好,手往旁邊移動了一下,這也導致,他將桌面上的所有籌碼推到了桌子中央,這也是梭哈的由來。
雖然他看到了事實真相,但是他卻不會說出來,正所謂多說多錯,少說少錯,有些事情只有吞到肚子里最好。
所以,他再一提醒了九陽,示意他翻牌,看看最後的結果。
黑桃10!
九陽沒有讓眾人久等,在荷官話落後,九陽就將底牌翻了出來,當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在九陽翻出的最後一張牌上。
同花大順,這一刻,以嚴金華為首的四人組,臉色變得相當難看,他們真的沒有想到九陽第一局就能夠看門紅,而且是難得一見的同花大順。
納蘭雪衣和墨寒霜看到眾人的臉色就知道九陽贏了,不過,九陽就好似沒有任何勝利後的喜悅,因為他還不知道結果。
「這些是我的了嗎?」九陽看著荷官說道,眼中平靜無波,沒有任何波瀾。
荷官明顯沒有想到九陽會問他話,而他這話一出口,他就知道自己所想不假,他果然不知道如何打牌,「是的!」
雖然心中還是有些疑惑,不過,荷官並沒有表現出來,而是點了一下頭。
荷官能夠看出問題的關鍵,嚴金華等人怎麼可能看不出來,所以,他們才會臉色變得難看。
尤其是嚴金華,這可是在他的臉上狠狠地扇了一巴掌,幸虧這里都是自己人,不然這事傳出去的話,他的里面何存。
這一刻,在他的眼中,早已認定了納蘭雪衣、九陽和墨寒霜是死人了,今天他絕對不會讓他們活著離開這個賭場。
想通這一點後,他也變得釋然起來,既然如此,那麼索性就玩大一點。
「繼續!」嚴金華示意荷官繼續第二輪,這一次,他要主動出擊。
很快,荷官開始發牌,第二輪再度開始。
一下子發了兩張,而讓人覺得詭異的是,這一次牌面居然和第一次一樣,九陽依然是黑桃A,牌面最大,他有出價權。
一千萬,九陽直接推出了一千萬,而在九陽推出一千萬後,除了嚴金華外,另外三人選擇了放棄。
不是他們不敢下注,而是他們不想壞了嚴金華的好事。
他們一起合作多年,他們的心思也不難猜,從嚴金華的眼中,他們看到了對勝利的渴望,所以,他們甘願退出,這樣,牌面就會有所變動。
「跟!」嚴金華還是十分豪爽地扔出了一千萬。
第三張牌繼續。
讓嚴金華詫異的是,他拿到的依然是紅桃,而九陽依然是黑桃,而且成同花排列。
難道說九陽又將拿到同花大順?
不信邪地,嚴金華再度跟九陽卯上了。
看著二人將籌碼加到了一億後,納蘭雪衣微微一笑。
九陽不愧是九陽,這出千手段也是相當高明,要不是她一直注意著荷官手中牌面變化,她還不知道九陽已經出手了。
九陽或許不知道撲克的最大牌面,不過,他卻知道剛才的五張黑桃,同花大順讓眾人吃癟,那麼他將繼續保持同花大順的趨勢,是否也依然可以滅殺他們?
不得不說,九陽很聰明,在撲克中,同花大順是最大的,無疑,這一次,又是九陽勝利。
一連幾次,九陽都是以絕對優勢力壓對手,而且詭異的是他每次的牌面都是同花大順,如果說第一次是僥幸,第二次是幸運的話,那麼連續五次下來都是以同花大順力壓他們,那麼這算什麼?
出老千!
是的,這是他們唯一可以想到的是,只有出老千,九陽才能每次牌面都是以同花大順結束,但是如果說九陽出老千的話,為何他們沒有察覺?
要知道,一開始,他們就已經將神識外放,只要九陽有所動作,他們就能夠察覺到,但是這幾盤中,九陽就連手指都沒有動過。
更甚至,他連底牌都沒有看,只是重復在做同一個動作——推籌碼!
但是,如果他沒有出老千的話,那麼就只能說是運氣。
不過,他們絕對不會認為這是運氣,運氣好的人是有,但是絕對不會是這樣的!
難道九陽有逆天的本事?
他們的思維在不斷擴散,他們在努力猜測九陽是何方神聖,同時,他們四人的眼神在不斷交匯。
不管是運氣還是本事,這個人要麼為他們所用,要麼滅殺。
而他們四人皆是選擇了後面一種。
九陽這樣的人,他們根本法駕馭,所以,死是九陽唯一的出路。
嚴金華的手模著脖子,這是一個暗號,一個暗殺九陽、納蘭雪衣和墨寒霜的暗號。同時,李氏兄弟二人,也是嚴正以待,他們要在狙擊手行動之時,將墨寒霜控制住。
理想是豐滿的,現實是骨感的!
工作人員在看到嚴金華的手伸向脖子後,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氣,與此同時,他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退出了房間。
那個速度,讓納蘭雪衣咂舌。
果然,人的潛力是無限的,就這麼幾秒鐘的時間,他們居然跑出了房間,更甚至,連電梯都不坐,直接下到一樓。
如果他們以這樣的速度參加奧運會的話,絕對都是金牌得主。
狙擊手在得到老板的命令後,便瞄準目標,子彈在眾人沒有察覺到時朝著納蘭雪衣三人射來。
只是,納蘭雪衣他們三人真的沒有察覺到嗎?
答案是否定的。
不過,納蘭雪衣三人卻不為所動,似乎根本不知道子彈正在朝著他們逼近,就連一直被李氏兄弟關注的墨寒霜,此刻也是站著,並沒有因為子彈逼近而所有動作。
這是腫麼回事?
難道他們判斷失誤,眼前的墨寒霜不是修士,而是傻子,不然,怎麼會在明知道有子彈逼近的情況下不為所動。
即使是他們修士,在察覺到有危機時,身體的靈力會自動躍出題外,自動護住。
可是現在,他們明顯沒有感受到一絲靈力,這也就是說墨寒霜並沒有用靈力護體,至于其他兩人,那是更加不可能了。
只是,讓他們吃驚的一幕出現了。
子彈如期而至,不過,卻在離他們二十公分的距離時停了下來,就這麼停在了半空之中。
子彈被攔截下來,而且還停留在半空中,這詭異一幕讓嚴金華四人驚呆了。
尤其是李氏兄弟,換成是他們最多也是讓子彈掉落地面,而不是讓子彈半空停留,這樣的實力,根本不是他們所能抗衡的。
想到這里,李氏兄弟對視一眼,一個移形換位,朝著窗戶口而去,此時不逃,等待何時。
可惜,讓他們失望的是,在他們向著窗戶口而去時,死神已經在開始向著他們召喚。
沒等納蘭雪衣出手,墨寒霜就已經行動起來,一個揮手,停留在半空之中的子彈朝著李氏兄弟而去。
「噗…」就算李氏兄弟在察覺到危機降臨時,已經將靈力運用于身體表面,但是依然無濟于事,子彈仍然穿破了他們的身體,穿透了他們的心髒。
直到死亡的那一刻,他們還弄不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
靈力可以抵擋住任何一切,就算是火炮也能夠抵擋住,但是為何無法抵擋住子彈的攻擊?
而一旁看到李氏兄弟軟綿綿地倒下後,嚴金華和張三同時嚇了一跳。
對于李氏兄弟,嚴金華二人是知道他們本事的,他們可是打遍天下無敵手,但是現在,就這麼一個照面,就打趴下來,而且還是子彈入體。
曾經他們不止一次看到子彈射在他們身上後,他們完好無損的模樣,但是現在,他們的子彈並不是通過槍支打出來的,而是就這麼一揮手,子彈she入到了他們的身體中,他們就一命嗚呼了。
如果事情不是發生在他們面前,他們絕對不會相信眼楮看到的事實,可是,不管他們怎麼想,李氏兄弟確實死了,而且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與此同時,那些狙擊手,也被九陽she出的一百塊籌碼擊殺後,嚴金華再也沒有了依托,也沒有什麼東西可以再威脅到納蘭雪衣等人。
納蘭雪衣為了讓嚴金華死心,故意拿出望遠鏡,讓他看到了狙擊手被殺的那一幕,看到那一幕後,嚴金華頹然地倒在了地上。
可怕!
太可怕了!
這麼遠程距離,九陽居然可以在只手指間將人給滅了,而且所用的武器居然就是他們剛才所有的籌碼,如果知道籌碼可以殺人的話,剛才他就不會推得那麼用力了。
一想到一開始,九陽扔出的那一塊籌碼後,他頓時嚇得冷汗直流,如果九陽沒有控制好力道的話,那麼現在他是否也如同狙擊手一樣,身首異處了?
不得不說,嚴金華的聯想能力很好,看了這麼幾眼,就將事情聯想開去,這也說明,他也是一個人才。
可惜,這也的人才注定要變成蠢材和廢材!
「撲通…」張三知道事情再也沒有任何轉圜余地,現在唯有求得他們的原諒才能留下自己的小命。
雖然現在是法制社會,但是他們也知道,對方只要想殺他們,並不會惹來官司,所以,為今之計,只有卑微地尋求他們的原諒。
「各位大俠,我們真的不是故意的,請你們饒我一命,我甘願做牛做馬來報答你們的不殺之恩!」張三跪倒在地上,不斷地說著懇求之話。
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好不淒慘。
要不是知道他的嘴臉的話,或許還會被他這樣的形象所迷惑,不過,在看到他這副模樣後,納蘭雪衣三人對他的鄙夷更甚了。
「張三,你起來,就算死,也別求別人!」嚴金華看到張三跪地後,明顯一愣,似乎沒有想到張三會跪倒在自己敵人面前,也沒有想到為了活命,他會如此拋棄自尊。
「嚴金華,你別以為人人都和你一樣,不將自己的生命放在眼中,就算你自己不惜命,也別拿你自己和我比!」張三在面對納蘭雪衣等人時,恨不得用蚊子般的聲音,但是在面對嚴金華時,那是一個聲音高昂啊!
張三知道,現在只有和嚴金華撇開關系,才是硬道理,或許他們看在自己棄暗投明後,會給自己一條生路。
可惜,張三不知道的是,就是因為他的行為,和這句話讓他付出了生命代價。
納蘭雪衣最痛恨什麼?
那就是背叛!
現在的張三明顯是將背叛進行到底了。
「各位大俠,如果你們放我一條生路的話,我會給你們很多很多錢,包括這個賭場的所有錢,我都會給你們…」
「張三,你到底背著我做了何事?」嚴金華在听到張三說賭場的所有權時,身體震動起來。
他不傻,相反還很聰明,他完全听出了張三話中之意,這個賭場的所有權,他所掌控的所有權,被張三在不知不覺間轉到了他的名下。
一想到這里,嚴金華的牙齒咬得咯吱咯吱響,他沒有想到有一天,親如兄弟的張三會背叛他,而且是狠狠地背叛了他。
「哼,也就你這個傻瓜會將我們當成兄弟,賭場所有權轉移之事,並不是只有我一個人參與進去,李一和李二也同時參與進去了!」張三的話,讓嚴金華的臉色在一瞬間變得慘白。
「噗…」胸腔內的郁結之血終于咳了出來。
他後悔了!
他可是將他們當成了兄弟,卻沒有想到養了一群白眼狼。
納蘭雪衣三人靜靜地听著二人對話,誰也沒有開口打斷他們,就這麼看著他們狗咬狗。
不管如何,他們的結果都是一死,現在讓他們將不為人知的事說出來,無非是為了讓他們死前做一個明白鬼。
嚴金華可是要比張三聰明很多,他也知道,不管自己如何求納蘭雪衣他們,他們都不會放過他們,從他們的眼中就可以看出來。
反正橫豎都是一死,為什麼他要跪下求他們?
嚴金華確實是一個人才,如果他們不是處在對立面,或許她會招攬他進入雪衣商行,不過,現在,就算嚴金華是天才是人才,她都不會放過他!
納蘭雪衣有自己的準則,一個可以讓狙擊手來滅殺他們,她怎麼可能還會放他們一命。
所以,就如嚴金華所想般,不管如何,他們都是一死。
納蘭雪衣一個揮手,叫嚷著的張三眼楮微微一凸,大喊一聲,打開房間之門,朝著樓下而去。
「啊!求你,不要過來,不要!」
「求你放過我,放過我!」
「我沒有殺你,真的,我沒有殺你!」
……
張三一邊跑,一邊不斷地撕扯著自己。
隨著他的跑動,一樓賭博的眾人紛紛將目光對準了張三。
「他不會是踫到鬼了吧?」
「你別說,我還真的覺得有些陰風陣陣!」
「啊!」這邊眾人還在說話,那邊張三已經拿起一個酒瓶,朝著自己的頭狠狠砸去。
一個酒瓶不夠,就多個,張三不斷地砸著自己的頭,直到再也沒有一絲力氣,身體躺在血泊中。
在四樓目睹這一切的嚴金華,這一刻,終于露出害怕之色,因為他也覺得張三遇鬼了,或者說被鬼纏上了。
而能夠做到如此的,唯有房間內的三人。
「能否讓我死得安然?」這是嚴金華的懇求,他可不想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自殘自己。
「好!」納蘭雪衣倒是很慷慨,一個揮手,一道精神力打入他的腦髓。
嚴金華身體一震,眼中閃過一抹詫異,因為他發現自己並沒有死。
納蘭雪衣當然不會讓他現在就死了,這樣一來的話,她就會被冠上殺人法的稱號,所以,她才會讓張三以這種「遇鬼」的方式結束生命。
同樣的,她不會讓嚴金華這般死去。
至于李氏兄弟二人,他們明顯是被狙擊手槍殺的,與他們無關,他們只是進入賭場賭博的人而已。
如果說今天的收獲的話,那麼就是九陽贏得的百億美金!
當九陽帶著百億美金的籌碼出現在櫃台後,所有的人都驚呆了。
短短一個小時,他就從一百萬的人變成了億萬富翁,不得不說,賭博的確可以讓人升入天堂,但是大多數人卻是進入到地獄之中,無法自拔。
直到納蘭雪衣三人離開,賭場內還在津津樂道地說著九陽之事。
而張三發瘋自殺身亡,只是給了他們一種警示而已,並沒有影響賭場內賭徒們的興致。
當然還有在房間內生死不知的嚴金華,也不是納蘭雪衣等人所要關注的對象,因為此刻,納蘭雪衣發現又一批狙擊手盯上了他們,而這一次,明顯素質要比剛才那批高……
「看來有人將我們當成軟柿子了!」納蘭雪衣的這句話,無疑是在說她很生氣,不是因為有狙擊手來暗殺她,而是她已經認出了這一波狙擊手來自哪里。
如果是普通的狙擊手,納蘭雪衣或許不會那般生氣,但是現在在知道這般狙擊手的存在後,她的怒火就蹭蹭蹭上來了。
國安局的狙擊手,居然將手伸到她這里來了,看來,她的上將當的真是窩囊啊!
听到納蘭雪衣的話,九陽和墨寒霜微微一笑,如果你是軟柿子的話,那麼他們就是柿子上的柄,這不是在埋汰他們嘛。
同樣的,他們也看到了狙擊手,那明顯的殺氣如果他們還感受不到的話,那麼他們真的失敗了。
「十二點鐘方向,十點鐘方向,十點十五分鐘方向,三點鐘方向…」基本上所有方向都說了一遍,九陽才發現他們被包圍了,被一群狙擊手給包圍了。
「看來我的命很值錢嘛!」納蘭雪衣看著一群狙擊手,眼中閃過一抹幽光。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闖進來,那麼就不要怪他手下無情。
就算是國安局的人,就算是奉命行事,她也不會放過他們,一個都不會放過!
想到這里,納蘭雪衣身上的殺意開始彌漫起來。
他們一出賭場,就有一群狙擊手出現,這也就是說,他們一出大陸,行蹤就被人鎖定了,或許說自從她成為上將後,她就被人鎖定了。
如果是之前,納蘭雪衣或許可以不在乎,但是現在,都已經涉及到生命危險了,那麼她就不會讓他們好過。
這一次,她要敲山震虎,讓他們知道,有些人,並不是他們可以動的。
「怎麼做?」墨寒霜也知道這群人的出處,如果直接將他們滅了的話,是否會引起納蘭雪衣的不適,所以在動手之前,他們得先征詢下納蘭雪衣的意見。
「你覺得這里是動手的地方嗎?」賭場門口,人來人往,就算狙擊手想要動手,他們也不會允許。
他們的事情,可不想將普通人牽扯過來,也正因為如此,納蘭雪衣的身影往郊區而去。
手中的導航儀在提示納蘭雪衣該往哪走,很快,納蘭雪衣三人便出現了郊區。
果然,在這段時間內,狙擊手並沒有行動,他們只是跟著納蘭雪衣在動。
不過,他們的速度比納蘭雪衣等人的速度要快,或許也看出了納蘭雪衣的目的,所以,他們快速地布置好埋伏,就等著納蘭雪衣跳入他們的陷阱之內。
可惜,納蘭雪衣火眼金楮,很容易就看出了他們簡易的布置,最為主要的是,這哪里算是陷阱,只是幾個坑而已。
「動手吧!」隨著納蘭雪衣話落,準備架起槍支對著納蘭雪衣開槍的狙擊手才發現自己動不了了。
不管是他們的手還是他們的身體,都無法動彈。
他們只能轉動著自己的眼楮,詫異地看著納蘭雪衣。
一直以來,他們都是驕傲的,他們引以為傲的就是彈無虛發,只要槍支打響,就不會有人逃月兌,這一次,他們來了二十多人,就是為了滅殺掉納蘭雪衣。
原本,對于安排這麼多人來滅殺納蘭雪衣,他們很不樂意,要不是軍命難為,他們也不會與人合作。
但是現在,他們才知道領導的安排,原來納蘭雪衣這般強大,她居然可以控制別人的身體。
難道她修習巫術?
才會引起領導們的注意,誓要將他殺死!
而她的動手,不是示意他們動手,而是她已經動手了。
怎麼辦?
狙擊手們你看我我看你,從未像現在這麼憋屈過。
他們是兵王,怎麼會別人捏在手中?這絕對是對他們的侮辱。
「一群兵王,居然不保家衛國,前來滅殺我,真是國家培養出來的精英啊!」納蘭雪衣特意咬著精英二字。
培養一個兵王,要花費多少精力和錢財,但是現在,為了滅殺她一人,居然出動了二十幾個兵王,不得不說,他們真是很謹慎,也給了她一個極高評價。
如不是她自身實力不錯的話,他們也不會出動這麼多兵王,不過,哪怕是出動一整個軍區的兵力,也不會是她的對手。
因為,在他們動手之前,她會將他們全部定住,讓他們沒有任何能力來危害她!
「妖女!」不知道誰說了一句,納蘭雪衣雖然讓他們的身體無法動彈,但是並沒有讓他們的嘴巴閉合起來。
所以,在听到納蘭雪衣的話後,他們忍不住猝了一口。
要知道平時他們連罵人都不會,現在能夠說出一句妖女已經很好了,在說完這句話後,說話之人的臉都紅了。
要不是他的臉上涂了一些看出顏色的色彩後,眾人已經看到他的窘迫了。
不過,在他的一句妖女過後,在場的兵王們,一同喊出了「妖女」二字。
「妖女,那麼我就讓你們見識一下真正的妖女!」看著一群自以為死的兵王,納蘭雪衣是真的怒了。
隨著納蘭雪衣話落,他們發現頭頂之上的天空變成了黑色,雖然他們出來後,天已經有些灰蒙蒙了,但是現在卻在這一刻變得漆黑一片。
而且他們還听到悲鳴聲,哭泣聲,嚎叫聲…總之,多種聲音匯合在一起不斷地充斥在他們的耳中。
與此同時,他們還發現一個個虛無縹緲的人在他們面前晃蕩,如果只是人影的話,他們或許不會被嚇到,畢竟能夠成為兵王,心理素質很強大。
但是現在,出現在他們面前的人都是凶狠的惡徒鬼,他們生前壞事做盡,死後無法進入到地獄中,也無法轉生。
所以,這一刻,見到這麼多聖靈後,他們怒了,他們想要侵入他們的身體中,佔據他們的身體。
拉鋸戰在這一刻爆發!
「砰砰砰…」一旦身體被惡鬼佔據,完全被惡鬼掌控後,身體就會爆炸。
納蘭雪衣這一出,可不是為了給鬼做嫁衣。
爆炸聲不斷響起,二十多個兵王,一瞬間就倒下了一大半,還有幾個人硬生生地與鬼對抗者。
不得不說,國家培養出來的兵王的確與眾不同,這些惡鬼有多麼強悍,納蘭雪衣也是知道的,不過,居然還有五個人能夠抵擋住惡鬼的侵襲,這樣的人絕對有作為。
所以,在他們撐過五分鐘後,納蘭雪衣揮了揮手,一群惡鬼退散,不過,在退散之後,他們也消失在了天地間。
但凡,他們這群鬼中有善良之輩,那麼納蘭雪衣不介意幫他們一把,將他們送入到地獄中,等待轉生。
可惜,這群鬼中,個個都是手染鮮血,沒有一個好鬼,所以,納蘭雪衣一並將他們給滅了。
「你…殺了我們!」這一刻,剩下的五個兵王已經沒有了多余力氣,看著自己的同伴一個個爆體亡,他們的眼中充滿了恨意,以及絕望。
他們不怕死,從成為兵王加入到國安局後,他們對生死就已經有所覺悟,但是他們不想這麼憋屈地死去。
如果是戰場之上,他們光榮死去,他們絕對不會皺一下眉頭,因為他們是因公殉職,但是現在,讓他們死在妖女手中,他們怎麼甘願。
就算他們死後,也會被列入烈士,但是他們死不瞑目啊!
「妖女,殺了我們!」他們是兵,絕對不會以這種方式苟活著。
納蘭雪衣沒有開口說話,就這麼靜靜地看著他們。
一群被當官者奴役的可憐士兵,正所謂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如果今天她放過了他們,那麼接下來,她就會遭來他們的報復,他們絕對會不惜一切代價來滅殺她。
如此這般的話,還不如現在解決了他們!
納蘭雪衣並不是什麼心慈手軟之輩,不會看在他們是兵就會放過他們,所以,這五個人也注定是死亡的下場。
之所以留下他們五個,無非是想要知道派他們前來的「老板」是誰,能夠有這麼大手筆,肯定不會是一人,而是多人。
納蘭雪衣倒是沒有想過,就她一個人,居然可以引來這麼多人的關注,而且居然還下了死令。
「說,誰派你們來的!」納蘭雪衣當然知道她是在做無用功,他們的意志力何等堅硬,就算是刀架在他們的脖子上,他們也不會說。
她之所以這麼說,無非就是一個心思而已,她要從他們的口中得到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何苦用這種笨方式。
听到納蘭雪衣的話,在場眾人無不抽了一下唇角,連墨寒霜和九陽都是。
「我只是想要試試說這種話的感覺而已!」納蘭雪衣這句話落後,讓墨寒霜和九陽的嘴角抽動得更加厲害了。
這,還是他們認識的納蘭雪衣嗎?
而听到納蘭雪衣的話後,五個兵王皆是很不屑地看著納蘭雪衣,難道他們看著就這麼像出賣「老板」的人嗎?
不過,還不等他們反應過來,他們便發現他們的腦袋變得暈乎乎的,耳邊傳來了一道暖洋洋的聲音,就好似冬天里的一把火般,將他們的心房都照得暖烘烘的。
「國務院副總理、人大副主席、中紀委副書記、中組部副部長!」當從兵王們的口中听到這些名字後,納蘭雪衣的眼中變得一片深邃。
好啊!一個個都欺負到她頭上來了,而且還都是副的,難道他們想要撥亂反正,讓自己的頭餃變成正的。
她和他們之間的利益關系沒有一點影響,但是現在,他們居然拿她開刀,難道覺得她好欺負嗎?
答案絕對是否定。
等到有一天,他們會發現那個讓他們發出絕殺令的人會對他們反擊的話,不知道他們會不會懊悔當初的決定。
「走吧!」納蘭雪衣再也不看兵王們一眼,轉身往外而去。
看著遠去的納蘭雪衣,剩下的五個兵王你看著我,我看著你,眼中閃過懷疑之光。
從剛才的情形來看,納蘭雪衣並不是什麼手軟之人,而且十分凶殘,從她讓惡鬼上身,就可以看出來,她是凶殘的主,但是現在,她卻放過他們,這是腫麼回事?
還不待他們搞清楚狀況,他們便發現對方的身體正在開裂中,由內向外開裂。
「 …」血花飛濺,五個兵王死亡。
這就是暗殺納蘭雪衣的代價。
不管是誰,只要有膽量來暗殺她,那麼她會讓他們知道暗殺她的下場,死,並不是唯一的解月兌,靈魂覆滅才是最終道理。
「唉,真是可惜了!」墨寒霜嘆了一口氣,這些兵王如果能夠夠用在正途上的話,絕對是閃亮星星,但是他們卻來暗殺納蘭雪衣。
「唉…」納蘭雪衣同時嘆了一口氣,對于這些兵王,她也是覺得可惜的,怪就只怪他們跟錯了人,走錯了隊。
「雪衣,我還想要去賭博!」九陽是賭博賭上癮了,尤其是看到對方那恨不得將他吞下去的眼神,他就覺得異常爽。
他們失敗後的表情,讓九陽十分興奮,雖然他的做法有那麼一些無恥,但是比起那些真正的賭徒來說,他還是不錯的。
當然,這是他自己的理解。
「去M國!」納蘭雪衣沒有理會九陽這個賭徒,既然已經將賭場內的賭博之術看了一遍後,那麼即使要參加賭博的話,也有了一點信心。
再者,納蘭雪衣還從隨身帶著的筆記本電腦上下載了一些關于賭術的資料。
當三人再一次來到機場後,等候在機場內的兵王,眼中閃過了一抹詫異。
任務失敗?
既然納蘭雪衣他們能夠完好無損地出現在機場內,那麼也就是說被派出去的二十多位狙擊手全部覆滅了。
他們知道自己的同伴的實力,只要還有一口氣在,就不會放過一條落網之魚,但是現在,顯然,他們失敗了。
因為納蘭雪衣三人已經進入到了飛機內,好在他們也做兩手準備,狙擊不行,那麼還有他們這一方。
「看來這一次他們下了血本!」納蘭雪衣的神識何其強大,一進入機場後,便發現隱身在旁的兵王們,這一次,他們又出動部了不下十人隊伍。
不過,顯然這一次他們並沒有攜帶任何武器,在這個人來人往,熙熙攘攘的機場內,他們不會傻得與納蘭雪衣火拼,那麼如果他們不來暗殺他們,他們會選擇什麼方式。
納蘭雪衣一邊想著他們的行動,一邊往飛機上而去。
「原來是這樣!」納蘭雪衣在踏入飛機上後,眼中閃過一抹幽光。
原來這就是他們的第二手準備。
「看來你阻擋了他們升官發財的機會!」墨寒霜也看出了問題所在,如果沒有這般深仇大恨的話,也不會出動那麼多人,而且準備工作還做得十分充分。
「既然他們如此猜測的話,那麼就圓了他們這個夢!」納蘭雪衣在說這句話時,眼中閃過一抹狠光。
看著納蘭雪衣眼中凶狠之光,墨寒霜的身體微不可察地往後移動了一下,認識納蘭雪衣到現在,還從未見過她這般模樣,就算是之前有人要殺她,她最多也只是生氣而已,而不是如現在這般恨不得將所有人都滅殺掉。
納蘭雪衣之所以有這樣的表情,不是因為自身生命受到了威脅,而是她可惜那些為那些領導賣命的人。
一群士兵不保衛家園,卻來做一些偷雞模狗之事,狙擊手暗殺後,居然還派人在他們的飛機上裝上了定時炸彈。
而這個定時炸彈是飛機起飛後,就會自動發生爆炸,這也就是說,他們跟不將機場內的眾人放在眼中。
他們飛機上所裝上的定時炸彈的威力足以摧毀這座飛機場,引擎一動,飛機就會爆炸,而這股沖勁絕對會造成機場內人員傷亡。
這才納蘭雪衣露出狠光的真正原因。
如果要殺她,那麼就大大方方來擊殺她,背後搞這種小動作,還要連累一旁之人,這樣的當官者,納蘭雪衣怎麼可能會輕易放過他們。
「我們應該怎麼做?」九陽摩拳擦掌,居然敢在飛機上安裝定時炸彈,這是不是太看得起他們了,而且裝上的定時炸彈還是最先進的。
「直接起飛,讓他們看看,他們最先進的定時炸彈是否會將我們炸成肉泥!」納蘭雪衣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狠厲,讓一旁的九陽和墨寒霜心中一凜。
好可怕的氣勢!
他們也可以預見那些人最終下場。
「隊長,他們的飛機起飛了!」當看到納蘭雪衣的飛機起飛後,那些兵王們就已經退到了安全距離。
他們裝上去的定時炸彈的威力,他們知道,所以,他們在看到納蘭雪衣三人進入飛機後,就立馬往外退去,直到退到安全地方,他們才緩過氣來。
只是,讓他們驚訝又詫異的是,飛機起飛後,沒有爆炸,甚至連一絲震動都沒有!
「難道是假貨?」在發現飛機沒有如預期般爆炸後,他們第一個反應是他們購買到最先進的定時炸彈是假貨。
因為只有這個才能解釋為何飛機發動引擎起飛後,沒有發生爆炸的原因。
「領導,任務失敗!」隊長在看到飛機沒有爆炸後,就已經撥通了國務院副總理的專屬電話。
任務失敗,二十多名狙擊手全部死亡,這就是他們這一次的戰績。
不得不說,這一次,他們是慘敗而歸。
自從成為兵王後,這也是他們第一次遇到這麼強大的勁敵,納蘭雪衣,真的很厲害!
「雪衣,你就這麼放過他們?」九陽可不相信納蘭雪衣會這般輕易地放過他們,只是,他卻沒有看到他們有任何損傷。
「你覺得呢?」納蘭雪衣當然不會這般輕易地放過他們,不過,她卻要留著他們給那些領導一些「禮物」。
如果他們能夠承受住這份「禮物」的話,那麼她還會送另外一份大禮。
「呵呵,看來你在他們身上下了某些東西!」九陽還是有些了解納蘭雪衣的,至少,在他的眼中,她不是一個好說話的人。
睚眥必報,這是納蘭雪衣性格一種。
飛機飛行速度很快,沒幾個小時,他們一行人便來到了M國的戈恩斯集團外,既然他們要得到火炎龍珠,那麼最快的途徑就是從戈恩斯集團內將火炎龍珠帶走。
「墨寒霜,你得到的消息確定是在戈恩斯集團嗎?」他們的人已經站在戈恩斯集團大樓之下,但是為何她沒有感受到火炎龍珠的任何氣息。
「嗯,消息肯定是準確的,這個我可以保證!」對于自己的信息渠道,他是十分自信的。
「藍龍,出來!」既然碧水龍珠和火炎龍珠時一對的話,那麼藍龍比起自己來肯定能夠更好地察覺到火炎龍珠的氣息。
納蘭雪衣話落,藍龍已經出現在納蘭雪衣身旁,幸好納蘭雪衣在他們站在戈恩斯集團時就已經在周身加上了一道陣法,所以此刻,眾人是看不到他們的身影的。
就算他們身旁多了一頭龐然大物,外面的人也不會察覺到,所以,此刻,藍龍的突然出現並沒有引起轟動。
不然,憑空突兀地出現一個人,不是要嚇死一群。
「主人,我沒有察覺到任何一絲火炎龍珠的氣息!」藍龍出來後,眼中閃過一抹失望。
納蘭雪衣和墨寒霜的對話,他听在耳中,既然墨寒霜說火炎龍珠在戈恩斯集團內,那麼火炎龍珠必然在戈恩斯集團內,但是現在,他卻無法感受到一絲火炎龍珠的氣息。
這是否說明火炎龍珠被控制住了?
因為只有被控制住了,他們才會無法查探到火炎龍珠的氣息。
「阿寶,出來!」藍龍的話,讓納蘭雪衣的眉頭蹙了起來,如果只有她無法察覺到火炎龍珠的氣息的話,那麼還不覺得奇怪,但是現在連藍龍都無法察覺到的話,那麼就有問題了。
「主人!」尋寶獸听到納蘭雪衣的召喚,從契約空間跳了出來。
火炎龍珠時寶物,那麼作為尋寶獸的阿寶,定然有本事將火炎龍珠找出來。
看到尋寶獸出現,墨寒霜瞪大了眼楮。
尋寶獸啊!
可以尋遍任何寶物的尋寶獸,只要擁有尋寶獸,那麼你就擁有了一座寶山,但是尋寶獸生性狡猾,沒有人可以將之契約。
現在陡然間看到尋寶獸的身影,這怎麼不讓他吃驚。
看來納蘭雪衣壓箱底的東西很多,就連尋寶獸這樣的異獸都能被他擒獲到。
「這里有寶物嗎?」納蘭雪衣直截了當,她本就不是一個拐彎抹角之人。
「有!」尋寶獸立馬點頭,出得契約空間後,它就發現這里有很多寶物,在說這個有字時,尋寶獸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寶物啊,一直呆在契約空間中,它都要頹廢了,現在突然間出現那麼多寶物,怎麼不讓它興奮。
「有火炎龍珠嗎?」作為M國最大的戈恩斯集團,里面定然會有不菲的寶物,而且從得到的信息來開,這里的保安措施也是最嚴密的。
所以,這里有寶物絕對不會錯的,不過,這麼多寶物中,她只想知道有沒有火炎龍珠?
這是她目前最為關注的。
「火炎龍珠?」寶物太多,一時間尋寶獸也沒有查探到,不過,听到納蘭雪衣說出火炎龍珠後,尋寶獸的小鼻子也抖動起來。
在等待五分鐘後,尋寶獸終于給出了一個明確答案,「火炎龍珠在這里面,不過,我無法鎖定它的位置!」
尋寶獸的話,讓納蘭雪衣眼神微微一閃,連尋寶獸都無法鎖定火炎龍珠的下落,那麼唯一的可能,火炎龍珠被困在陣法之內。
也唯有陣法之術,才能隔絕火炎龍珠的氣息。
看來這個戈恩斯集團很不尋常,怪不得能夠當著全世界的面說出火炎龍珠的下落,原來他們有著這樣的底牌。
「看來我們只能逐個尋找了!」墨寒霜說道,納蘭雪衣能夠來到這里,就是在告訴他們,她準備用盜竊的手段將火炎龍珠盜走。
納蘭雪衣,從來不按常理出牌,如果是一般修真者,就算他們會盜竊寶物,也不會這般坦承,他們必定是偷雞模狗,生怕別人不知道。
但是,納蘭雪衣正好相反,她做事,從未在意別人的眼光,只要認為這事可以做,她就會大膽去做,即使是別人最不屑的辦法。
「嗯,我們分頭行動,一旦找到目標,就通知對方,別輕易一個人行動,這個戈恩斯集團大廈有些古怪!」如果僅僅只是一個集團大廈的話,納蘭雪衣斷然不會說這句話。
但是不知道為何,這座大廈給人一種陰森森的感覺,有種九幽地獄般的陰冷。
「好!」不管是九陽、藍龍、尋寶獸還是墨寒霜,皆是點頭同意,他們同樣察覺到這座大廈的不同尋常,所以,他們也不會充好漢,認為自己有能力奪取火炎龍珠。
四人一獸,一個閃身,各憑本事,進入了戈恩斯集團大廈內……
納蘭雪衣進入戈恩斯集團大廈內,第一感覺就是被人監視了,身旁周圍就好似有多雙眼楮在看著她,一瞬不瞬地看著她。
陰森、可怕!
這是納蘭雪衣此時的感受。
但是在戈恩斯集團大廈內工作的眾人卻沒有這樣的感覺,納蘭雪衣看到眾人的臉上都洋溢著一抹微笑,不是假裝的,而是發自內心。
這樣一個森冷的環境,居然能夠讓人從內心釋放出微笑來,不得不說,很詭異。
難道這只是他們的錯覺嗎?
不可能!
納蘭雪衣自己給自己否定了!
她的神識何事出錯過,而且,這里的環境的確讓人有些窒息。
最為主要的是,她發現了這個戈恩斯集團大廈內有多處陣法,雖然目前她還沒有看清楚這些陣法到底是什麼陣法,不過,唯一可以確定是,這些陣法很邪惡。
難道這里才是邪修的大本營?
不知道為何,納蘭雪衣突然想到了邪修,或許是從她第一次接觸邪惡東西開始,她就和邪修卯上了,現在在察覺到這座大廈內的森冷氣息後,她第一反應就是邪修。
納蘭雪衣看著眾人坐著電梯往上移動著,她並沒有如同他們般,她只是走向了樓梯口,她要每一層每一層地感受火炎龍珠的氣息。
或許,她也可以每一層每一層地將陣法給破除掉!
想到這里,納蘭雪衣腳下生風,朝著樓梯間走去。
「這位小姐,請你出示一下工作證!」突然間,兩個工作人員將納蘭雪衣攔了下來,因為他們發現集團內部進入了一張生面孔。
納蘭雪衣听到工作人的話微微一愣,倒是沒有想到他們居然會問她要工作證,難道說自己暴露了?
她可是隱身進入了這座大廈,已經過了第一關卡,但是現在,居然被人攔下,那麼唯一可以說明的是,他們認出她不是戈恩斯集團大的員工。
不過,她既然來到這里,當然也是做了兩手準備。
不急不緩,從容不迫地從包內拿出自己的工作證,遞給一旁的工作人員。
工作人員在看到納蘭雪衣拿出工作證後,微微愣了一下,似乎沒有想到納蘭雪衣可以拿出工作證,而最讓他們詫異的是,工作證完全沒有一絲瑕疵,就跟真的一樣,所以,他們也沒有再攔住納蘭雪衣的必要。
「你真的覺得她是集團內部人員,為什麼我看著這麼面生呢?」
「我也有這種感覺,但是她的工作證沒錯,而且內容信息也無誤!」
「我們打電話去問一下!」
……
在納蘭雪衣離開後,兩個工作人員在不斷地商討著,最後終于商討出了結果,就是將此事一五一十地匯報上去,就算下次出了事情,也不管他們之事。
明哲保身才是硬道理,他們深深懂得這個道理。
納蘭雪衣拿著工作證,噙著一抹微笑,這張工作證當然是真的,而且身份信息也是真的,只是,頭像不是她的而已。
移花接木,這種本事納蘭雪衣不是沒有,只是不屑用而已,這一次,剛好利用上。
納蘭雪衣在爬到五樓時,並沒有任何感覺,直到爬到十樓後,她發現陰邪之氣開始加重了,這也就意味著這些陣法開始起作用了。
當然,這些陣法對于納蘭雪衣來說是小菜一碟,而她也不介意給這座大廈的主人增添一點樂趣。
納蘭雪衣是樂此不彼地爬著樓梯,順便將一些陣法給破除了。
「咦,陣法改變了!」如果說一開始坐在五十九層上的陰邪俊美,臉色有些蒼白的人沒有注意到陣法變動的話,那麼現在在納蘭雪衣將陣法改動後,他們才注意到。
因為納蘭雪衣不僅改動了陣法,而且還是他們陰邪陣法的克星,她居然將這些陰邪陣法變成了釋放靈力的陣法。
如果說這些人是修真的話,那麼他們無疑高興地會蹦起來,但是現在,這些人顯然是對靈力極為厭惡的,所以,她就很好心地給他們增加了一些樂趣。
「遭了,十五層以下的陣法要麼被破,要麼被改動,這樣下去的話,我們該怎麼應對?」或許他們在布置這些陣法後,就沒有想過有人會破除陣法,更加沒有想過會有人將這些陣法改動。
但是現在,事實就擺在他們的面前,讓他們不得不相信,最為詭異的是,這些陣法被破除的時間,都不超過一分鐘。
一分鐘,這是什麼概念?
相信許多人都懂一分鐘的時間,但是卻沒有人知道,要破除掉陣法需要耗費多少時間。
但是,他們居然發現有人可以在一分鐘內將他們的陣法給破除掉,更加難以想象的是,還能改動陣法。
破除陣法絕對要比改動陣法要簡單多,而且不止一點點。
但是納蘭雪衣卻用了一分鐘時間,就將陣法給改動了,不得不說,納蘭雪衣是陣法上的天才。
這也讓五十九層的人對納蘭雪衣興起了濃厚興趣。
「大概是為了火炎龍珠而來,呵呵…」坐在主位上的人突然間笑了起來,讓原本有些陰森的房間更加陰森了。
火炎龍珠,是那麼容易就被拿到的嗎?
此刻的納蘭雪衣,一邊在搜索著火炎龍珠的氣息,一邊在破除改動著陣法,如果不是時間緊急,或許,她會將陣法改動更上一個層次。
如果此時五十九層房間內的人知道納蘭雪衣的心理活動的話,不知道會有何感想,是直接暈倒,還是張大著嘴巴,瞪大著眼楮,一臉的詫異和詭異。
納蘭雪衣的速度很快,以一分鐘的時間上到一層樓梯,四十分鐘,納蘭雪衣已接近到了四十層樓。
一邁上四十層樓,她就覺得有股窒息感,好似有什麼東西生生地掐住她的脖子,讓她無法呼吸。
納蘭雪衣當然知道,並不是有什麼東西在作怪,而是符咒!
她倒是沒有想到,在四十層樓上會遇到符咒之術。
在她一踏入四十層樓,她就發現一張張透明的符在她頭頂上方盤旋,在看到她往前而去時,符就開始有所動作。
一張張符將納蘭雪衣徹底圍困了起來,與此同時,符也開始發威,朝著納蘭雪衣攻擊而去。
可惜,符沒有讓納蘭雪衣停下步伐,相反,她只是揮了揮手,原本圍困在她周圍的符全部消失了,而在符消失的同時,四十層的陣法被破。
「老天啊!她居然進入四十一層了!」看著納蘭雪衣大展神威,他們真的狠想知道,她是憑借什麼,才能夠進入到四十一層。
四十一層,至今為止還沒有一個人達到過這里,因為進入這里的人全部死了,而且是死得不能再死。
但是現在,納蘭雪衣明顯進入了四十一層,而沒有受到任何一絲傷害,這里是否有什麼陰謀?
「我倒是很想知道,她會不會直接闖入到五十九層上來!」說話之依然是首座之上的人,既然他能夠坐到首座上去,那麼他就能力帶領他們,走向更加光輝燦爛明天。
「老大,你似乎很期待啊!」他們的老大什麼都好,就是不好,現在突然間多出了一個仙女妹妹,那麼這是否在說他們的老大有了男人的本能。
要知道,他們一族本來就對「那個」很有需求,但是他卻從未看到過老大有任何需求的,他似乎過得比苦行僧還要苦逼。
「難道你們不期待?」夜博納看著一群摩拳擦掌的手下,眼中難得露出了興味之光。
多少年了,過了多少年無聊的日子了,現在,看來是不會太無聊了,至少他找到了對手,棋逢對手!
「老大,你不會想要向她敞開我們的大門吧?」手下們覺得夜博納瘋了,不安,他怎麼會有這般反應。
「如果她有這個本事的話,我不介意!」就這麼一句簡單的話,讓在場內的眾人的玻璃心瞬間破裂了!
他們覺得自己的老大不正常了,都說美色害人,看來這句話絕對不假。
即使納蘭雪衣有著不錯的容貌,有著傲人的身段,但是卻不足以吸引他們老大的眼球,要知道,他們老大的眼楮可是長在頭頂之上的,誰的面子也不賣。
但是現在,他們引以為傲,一直敬若神明的老大,居然要在這里看戲。
看來大家都瘋了,尤其是葉博納的特助,他是真的不明白,畫面中的女子有什麼值得自己的老板這般對待的。
要知道,有人也意圖將他們的陣法破壞掉,但是作案動機還沒有著落,便發現那些破壞掉東西扔在無人角落,這才是真的暴殄天物。
當納蘭雪衣花費五十八分鐘的時間進入到了戈恩斯集團大廈後,她再度往五十九樓層而去。
在這五十八層中,她倒是看到了收藏,也就是他們自己所說的不才之物。
可惜,這些東西在納蘭雪衣的眼中,根本不值得一提,她唯一要說的就是,如果我有機會,我也開個賭場玩玩,到時有錢賺,還可以自我樂呵一下。
雖然沒有發現火炎龍珠的下落,但是納蘭雪衣並沒有立馬放棄,因為放棄不是她的準則。
所以,她在往第五十九層移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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