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等到納蘭雪衣和帝昊宇走出政府大樓,小江從一旁走了出來,在收到消息後,他就等在這邊,之所以沒有打電話,是因為他知道此刻不能打擾到納蘭雪衣。
就算事情比較緊急,他也只是等待在外,沒有選擇中途打擾。
「怎麼了?」小江的臉上明顯有著急切,以穩重著稱的小江,能夠在他的臉上看到急切,可見事情很迫切。
「展簡梁和凌欒奕不見了!」對于這兩個人,納蘭雪衣曾經吩咐過,讓他們隨時注意他們的行動,現在,突然間就失去了他們的消息,這才讓小江慌了神。
「是不見,還是自己離開?」這句話可是有著不同意義。
如果是自己離開,那麼就什麼事情都沒有,她之所以讓小江等人留意這二人的動向是因為他們體內的血脈。
但是如果是不見的話,那麼這里就有諸多問題了。
他們是被人帶走,還是找了什麼值得他們不告而別的東西?
這里就是關鍵了!
「應該是被人帶走,房間內沒有一絲打斗的痕跡,不過,房間內卻有一股讓人害怕的氣息!」在林大志身旁呆久了,他們也知道了一些修真者的秘密。
所以,當發現二人的房間內同時彌漫著這股氣息後,他們便覺得事情有些大條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他們不會有事!」如果是被人帶走,房間內又沒有打斗的痕跡,那麼唯一的可能就是他們的族人找來了,而且是有用得著他們的地方。
不然這麼多年過去,一直平安無事的他們,怎麼可能突然被帶走,所以說,目前來說,他們是安全的,並不用去擔心。
「嗡嗡嗡…」突然將小江的電話震動起來,當小江接通電話後,臉色突然間變得慘白一片,握著手機的手也在顫抖著,眼中更是露出了害怕之色。
小江的這一反應,讓納蘭雪衣心頭一窒,有種不好的直覺。
「噗通…」小江突然雙膝下跪,「主人,求您救救師父!」
小江的這一動作,發生在電光火石之下,就算是納蘭雪衣,也無法阻止。
「有什麼事,起來說話!」納蘭雪衣眉頭一皺,她記得她說過,上跪天地,下跪父母,對她根本不用如此。
小江是慌了神,他接到的消息是林大志也失蹤了,而且情形和展簡梁與凌欒奕一樣,剛才納蘭雪衣的反應已經在告訴她,對于他們二人的失蹤,她不打算過問。
那兩個人失蹤就失蹤,和他沒有半毛錢關系,但是林大志不同,林大志于他們來說,亦師亦友,所以,在听到林大志失蹤後,他才會這般失態。
他們二人失蹤,他完全可以不用理會,但是林大志無論如何都得找到,而能夠做到如此的唯有納蘭雪衣。
雖然剛才她也表態了,但是他還是想要一試。
「你說林大志也失蹤了?」為何納蘭雪衣用上了「也」,因為從小江的臉上,她看到了一種心悸,一種恐慌,而唯一能夠讓他露出這般的表情,恐怕這事和凌欒奕與展簡梁有關。
「是的,師父失蹤前,呆在房間內,而在失蹤後,他房間也彌漫了一股和凌欒奕與展簡梁房間相同氣息!」小江在說這句話時,眼楮一瞬不瞬地看著納蘭雪衣,希望從她的眼中看出一些東西來。
可惜,納蘭雪衣並沒有任何反應,只是,稍微有些詫異。
納蘭雪衣曾經替林大志檢查過身體,對于他身體內的血脈也是非常了解的,他只是人類,身體內並沒有封印著任何東西。
但是現在,他居然也失蹤了,而且失蹤的情形和凌欒奕與展簡梁二人一樣,這里是否有著關聯?
如果說只有凌欒奕與展簡梁,他們二人失蹤的話,她或許可以認定為是他們的族人來找他們,但是現在連林大志都失蹤了,那麼事情恐怕有變。
「嗡嗡嗡…」納蘭雪衣的手機也在這一刻響了起來。
「主人,飄渺仙島上失蹤了好幾個金丹期高手!」墨寒霜的聲音透過手機傳遞過來,聲音中帶著一絲急切之色。
金丹期,在飄渺仙島上也算是拔尖之人,但是現在,他們無緣無故地失蹤了,根本找到不到任何一絲蛛絲馬跡,唯一留下的是,他們房間內彌漫著一股強大的氣息。
「林大志也失蹤了!」納蘭雪衣的話,讓一端的墨寒霜一愣,心中不好的感覺愈發擴大了。
金丹期修真者失蹤,以往這是絕對不可能發生的,但是現在,失蹤的不僅僅只是一兩個,而是七八個,或許還更多。
「主人,發生何事了嗎?」如果再這麼下去的話,飄渺仙島上的金丹期修真者都要絕跡了。
「目前還不清楚,你就留在飄渺仙島上,按兵不動!」納蘭雪衣示意墨寒霜按兵不動。
雖說現在發動攻擊是一個絕佳之際,但是他們也不是土匪,不會趁人之危,他們要將仙醫門拿下,就得堂堂正正的。
再者,他們也會讓整個飄渺仙島上的眾人知道,他們飄渺教是如何吞噬一個流傳千萬年的大門大派的。
「好,主人自己小心!」墨寒霜畢竟是活了幾百年的人,對于一些事情還是有所了解的,既然,納蘭雪衣不讓他在這個時候去佔領仙醫門,那麼他就按兵不動,趁現在招攬人手,等到需要他時,再一舉進攻。
「我們先回去!」站在這里也不是一個辦法,現在,她得找一個安靜的地方好好想想事情。
納蘭雪衣和帝昊宇坐進了轎車之內,一進入轎車,帝昊宇就攬住了納蘭雪衣的腰肢,將她帶入到自己的懷中。
對于納蘭雪衣的一切,他不會去過問,他也不會出手幫忙,她的路要靠她自己去解決,他只會在一旁看著,看著她一步步邁入到頂峰。
現在,就讓他的懷抱給她一些安慰。
當然,本質上,是他想要佔得她的便宜。
而他也明白,這個時刻,納蘭雪衣不會推開他的懷抱。
果不其然,在他將納蘭雪衣攬入懷中後,納蘭雪衣並沒有做出什麼偏激的動作,甚至她還找了一個比較舒適的位置靠在了他的懷中。
這件事情,讓納蘭雪衣知道,或許有些東西在潛移默化改變著,至少,在她的認知中,有些事情已經無法掌控。
邪修的陣法已經啟動,就算她有通天之力,也無法改變;
百年盛典也提前開啟,她也無法阻止,只能適應;
現在凌欒奕、展簡梁、林大志同時失蹤,讓她一時間找不出任何頭緒來。
凌欒奕與展簡梁的血脈中含有異獸成分,凌欒奕的血脈已經蘇醒,雖然她沒有徹底地了解過他體內的血脈屬于哪個分支,但是她知道,凌欒奕的血脈也是極為高貴的。
至于,展簡梁背部的翅膀,讓她知道,他的血脈也絕對不會簡單,或許是鳳凰一族。
當然,這也只是她的猜想而已。
只是,她不明白的是,為何他們會將金丹期的修士帶走,難道說他們要用金丹期的修士去開啟一些別人無法開啟的陣法?
突然間,這句話就這麼閃入了她的腦海之中,在這句話閃現後,納蘭雪衣的腦海立馬變得明了起來。
原來如此!
展簡梁的血脈還沒有激發,如果要將他體內的血脈徹底激發出來,那麼必須要靠一股力量,而這股力量恐怕就是需要金丹期的修士才能開啟。
如果說凌欒奕體內的血脈開啟,是因為她的幫助的話,那麼展簡梁要將身後的翅膀從封印中解封開來,那麼需要外在動力。
「想通了!」帝昊宇看著已經展開眉頭的納蘭雪衣,眼中閃動著笑意。
納蘭雪衣,果然聰明,這麼一點時間,就將所有的事情都聯系到了一起,而且也知道了他們的目的。
「嗯,想通了,只是,不知道他們的地點而已!」雖然想通了事情,但是她不知道他們的落腳點,或者說獸人一族的藏身之地。
「這個或許我可以幫忙!」帝昊宇可是有著通天的本領,要找出獸人一族的藏身之所,那只是小意思而已,只要動動手,就能夠查探到。
不過,顯然,納蘭雪衣並不領情。
「我會自己去找!」這事關乎到三個人,她不想讓帝昊宇插手,她只想憑借自己的實力找出來。
「小江,帶我去凌欒奕的地方!」或許她可以通過凌欒奕的房間,找到一些線索來。
小江雖然一直坐在前面,專心致志地開著車,不過,一直有注意身後的動靜,在听到帝昊宇說納蘭雪衣想通後,沒來的呼出了一口氣。
雖然他知道,世界之上沒有任何東西可以難倒納蘭雪衣,但是這次事情比較特殊,或許一時間納蘭雪衣理不清頭緒來,好在,她還是想了出來。
現在讓他將他們帶到凌欒奕的地方,顯然是準備找線索去的。
當下,小江踩下了油門,快速地往凌欒奕所在之地而去。
小江的開車技能相當不錯,在擁堵的城市中,將車速開至了一百碼,而且在轉彎時也沒有絲毫停頓,可見,他的技術不錯。
七彎八拐之下,三人便來到了凌欒奕下榻的地方。
雖然京都是凌家的大本營,不過,凌欒奕並沒有住在凌家住宅內,而是在外面買了一套單元。
住在這里的人,根本不知道,在這座公寓內,住宅凌家的接班人,如果他們知道的話,恐怕凌欒奕的生活就會被徹底打斷。
自從那一次和凌欒奕分開後,納蘭雪衣就沒有去注意他的動向,她也明白他之所以離開,是為了成長。
而現在,再一次踏入他的房間,卻是為了找尋他的線索。
看著房間內的布置,納蘭雪衣唇角微微上揚。
果然是凌欒奕的風格,簡單不失大方,平凡不失高貴,處處都顯示著不同。
「哼!就一間房間,值得你這般嗎?」不得不承認,這一刻,帝昊宇吃醋了,在看到納蘭雪衣揚起的唇角後,他吃醋了。
自從遇到納蘭雪衣後,他就變成了醋桶,滿身的醋味。
額…
納蘭雪衣額頭劃過三道黑線,眼中閃過笑意。
帝昊宇不僅冷酷霸道,居然還是很傲嬌,難道他不是帝王攻,而是傲嬌受?
不知道為何,納蘭雪衣突然間想到了這些當下很時興的名詞。
處在二十一世紀,她也被通化了。
如果放到以前,她絕對不會往這方面去想,但是現在,莫名地這些名詞就從她的腦海中蹦出來。
看來,她也是中毒至深!
「看這個房間,就知道房間的主人是一個很沒有品的人,以為縴塵不染就是干淨,以為整潔就是好的,其實,大錯特錯…」
「好了,我知道你的宮殿很好,別評價別人了!」納蘭雪衣打斷了帝昊宇的話。
原來帝昊宇也是這般話多之人,果然是一個別扭的傲嬌受!
如果此刻,帝昊宇知道納蘭雪衣腦海中在想什麼的話,不知道,會不會將納蘭雪衣的頭給擰下來。
不過,此刻,在納蘭雪衣說出這句話後,帝昊宇顯然很受用,尤其是納蘭雪衣的手捂上了他的嘴巴。
柔軟的掌心覆在唇上,讓他起了壞心眼。
帝昊宇伸出舌頭,在納蘭雪衣的掌心中游動起來。
轟!
納蘭雪衣的臉在帝昊宇的舌移動的瞬間,爆紅開來。
如果不是小江這個外人在場的話,納蘭雪衣早已暴跳起來,只是,現在,她只能忍住。
「哼!」手立馬從帝昊宇的唇上撤離開來,冷冷一哼,美眸中帶著羞澀,看得帝昊宇賊心又起。
不過,他也知道只能適可而止,要是將納蘭雪衣惹怒了,那麼他也只能乖乖地回到他的空間中去,而且在短時間內,他也不能出現在她的面前。
得不償失!
所以,他只能放棄!
小江倒是來了個眼不見為淨,納蘭雪衣和帝昊宇tiao情,他怎麼可以觀看,所以,在第一時間,他就走入了凌欒奕的寢室內。
「這股氣息是…」這股氣息,納蘭雪衣莫名地熟悉,不過,一時間之將卻想不起來。
「是鳳凰一族的氣息,和朱雀的氣息有些相似!」突然間,白虎的聲音出現在納蘭雪衣的心底,繼而,白虎出現在納蘭雪衣身旁。
朱雀!
再一次說起這個名字,納蘭雪衣笑了,笑得溫柔。
朱雀,不是她的契約獸,但是卻和她相處過,現在想來,在神醫門中,能夠真正稱得上朋友二字唯有朱雀了。
怪不得,這股氣息會有些熟悉之感。
「看來,我的猜想是對的!」如果真的是鳳凰一族的氣息的話,那麼她的猜想,她的假設就是對的。
白虎白眼一翻,對于納蘭雪衣的猜測,它不想去了解,它之所以出來,是因為它發現這股氣息中,還夾雜著一些令人作嘔的氣息。
「你難道不覺到還有一些其他氣息嗎?」既然納蘭雪衣是它的主人,那麼它也應該適當提醒她一下,不然,到時候吃虧的還是她。
听到白虎這麼一說,納蘭雪衣默默地感受起房間內的其他氣息。
小江在白虎莫名出現後,就站在了一旁沒有任何動作,當听到白虎開口說話後,他的眼中就止不住詫異。
雖然納蘭雪衣身上發生的一切,都已經不是神奇的事,但是現在,憑空出現一頭小老虎,就已經夠震驚了,現在,這頭白虎居然還開口說話了,這讓他異常詫異。
詫異歸詫異,他也沒有開口說話,而是默默地看著房間內的一切,或許可以從房間內的擺設中看出一些門道來。
「煞氣!」突然間,納蘭雪衣開口了,一開口,便讓小江嚇了一跳。
他雖然不是修真者,但是也從林大志的口中听說過一些東西,所以,在听到納蘭雪衣說出煞氣二字時,才會做出這般反應。
「難道說鳳凰一族被人掌控了?」納蘭雪衣自言自語地說著。
現在的一切都只是她自己的猜想而已,要想知道事情的經過始末,那麼唯有進入鳳凰一族。
「主人,您說的是鳳凰一族嗎?」小江在听到鳳凰一族時,腦海中突然記起了一個地方,或許那個地方就是鳳凰一族棲息之地。
「你知道那個地方?」看到小江的反應,似乎他知道那個地方。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鳳凰古城,或許就是鳳凰一族的棲息之地,雖然我沒有看到過什麼鳳凰,不過,那里的孔雀異常之多,而且個頭都很大!」小江的話,讓納蘭雪衣眼楮一亮,恐怕,這個鳳凰古城,就是鳳凰一族的棲息之地。
「去買機票!」不管鳳凰古城是不是鳳凰一族的棲息之地,現在當務之急,就是飛往鳳凰古城。
「這里的事,你不管了?」帝昊宇有些不爽,看到納蘭雪衣為了三個莫名的男人,居然勞心勞力,他就異常不爽,故而說話的聲音也是帶著濃濃的不悅。
「這里的事情,我已經做得更多了,接下來就看路元首了!」這里的事情,她已經安排好了,在去往路元首的辦公室之前,她就已經安排好了。
只要路元首能夠配合她的作戰部署的話,那麼一切就可以按照她的預定目標來。
至于路元首是否配合,那麼就要看他的魄力了!
如果他有魄力,那麼他將會受到萬民敬仰。
如果不是,那麼他也不會受到什麼損失,最多是萬人的口水洗禮。
「那三個男人,真的值得你去救!」不爽,很不爽,帝昊宇十足地表現出了他的不爽。
「不是值不值得,而是我必須去,凌欒奕是我十一年前的朋友,展簡梁和林大志是效忠于我的人!」隨著納蘭雪衣的解釋,帝昊宇的臉色變得好起來。
「那我呢!」帝昊宇的話,讓納蘭雪衣白眼一翻,愈發無奈了。
「你不是說了,你是我的男人!」納蘭雪衣這句話,瞬間讓帝昊宇的心飛到了天空之中,這句話,讓他比得到全世界還要興奮,還要激動。
他真的快要樂癲了!
看到異常激動的帝昊宇,納蘭雪衣也是微微一笑,似乎這個稱呼不錯。
「矯情,德行!」白虎看到帝昊宇這般模樣,虎眼之中滿是不屑,帝昊宇這般的男人,進入也會有這般的表情,要不是自己親眼所見,它根本不會相信,帝昊宇會有這般白痴的表情。
白虎的話讓帝昊宇身上的氣勢微微泄露了一點,當然,這個氣勢只是針對白虎而已。
「唔…」一時不察,白虎被帝昊宇的氣息震退了三步,內府有些受傷。
「帝昊宇,算你狠!」白虎說完這句話後,立馬跑回了契約空間之內,生怕自己走的慢,再度被帝昊宇所傷。
這一刻,它倒是感謝納蘭雪衣將它給契約了,這樣一來,它就沒有任何生命危險,可以在罵帝昊宇幾句後,就跑回契約空間,順便還可以欺負一下尋寶獸。
想到這里,白虎頓時樂了,這樣的日子似乎真不錯。
「主人,我們坐民航嗎?」剛才納蘭雪衣讓他買飛機票,並不是讓他準備飛機。
被小江這麼一問,納蘭雪衣才意識到,身旁這尊大神可沒有什麼身份證,根本坐不了飛機,不過,坐私人飛機的話,恐怕也不妥。
「讓人準備一張身份證,晚上,我和帝昊宇出發去鳳凰古城!」納蘭雪衣的這句話中也表明,只有她和帝昊宇,沒有他們。
「主人,不用我帶路了?」小江是想跟在納蘭雪衣身旁的話,不過,看納蘭雪衣的架勢,根本不需要他陪同。再者,在他說完這句話後,一旁的帝昊宇就開始釋放了冷氣,讓他的牙齒都在打顫中。
「不用,你還要操縱倭國的經濟呢!」小江去往鳳凰一族,也沒有任何事情可做,到時,她還要分出神來保護他,還不如讓他留下,在這里對付倭國。
「好的!」既然納蘭雪衣都這般要求了,如果他再這麼不識相的話,那麼就說不過去了。
小江手下的人辦事速度很快,不出一個小時,就將屬于帝昊宇的身份證給帶到了納蘭雪衣面前,順帶著,將頭等機艙的飛機票交到了納蘭雪衣手中。
「主人,路上小心!」飛機票的時間在下午四點鐘,在處理完事情後,剛好可以趕上這趟飛機。
「雪衣,你說我們這樣算不算是度蜜月!」帝昊宇湊近納蘭雪衣的身旁,看著帶著一副墨鏡,將大半張臉孔遮掩起來的納蘭雪衣,忍不住說出了這句話。
帝昊宇來到這里後,為了適應這里的節奏,就將京都圖書館內的書全部看了,一本不落地看完了全部藏書。
尤其是那些描寫情*的書,他是看得孜孜不倦,什麼《追女七十二招》、《擒獲女子三十六計》、《女人最*》等等這些毫無用處的書,一一被他記在腦海之中,準備一一在納蘭雪衣身上實踐。
「算!」納蘭雪衣也知道帝昊宇的無恥,就算現在他說不算,那麼他會一直纏著她,直到她說算,所以,為了自己的耳朵能夠得到清淨,她沒有絲毫猶豫便說出了算這個詞。
「度蜜月,是兩個人最…什麼?你說算?」帝昊宇是準備了一大段說辭,準備對納蘭雪衣來個炮轟,可惜,炮轟沒有,驚嚇倒是有的。
他怎麼也想不到納蘭雪衣會直接給出一個「算」,而且說得這般果決。
難道說,納蘭雪衣發燒了?不然怎麼會說出這般胡話來。
「你沒事吧?」帝昊宇伸出手,探向納蘭雪衣的額頭,並沒有任何發燒的跡象。
帝昊宇之前當然不知道這事,但是等他「博覽全書」後,便知道納蘭雪衣這樣的狀況被統稱為發燒,所以,才會有所動作。
納蘭雪衣看到帝昊宇的動作,沒來得一陣好笑,他居然以為他發燒,而且燒糊涂了,這樣的帝昊宇,還是有些可*的。
納蘭雪衣和帝昊宇就這般親親密密地走入了飛機的頭等艙內。
頭等艙,此刻,就只有他們二人,不過,等到飛機即將起飛時,突然間,來了一個妖嬈絕艷的女人和一個一身風華的男人。
當他們二人看到納蘭雪衣和帝昊宇時,眼中閃過一抹詫異,顯然是沒有想到頭等艙內會有其他人,尤其是這兩個人的容貌還是不輸給他們二人的。
在進入頭等艙後,納蘭雪衣和帝昊宇架在鼻子上的墨鏡也拿去了,此刻,他們是以真容露在外面。
倒不是因為他們的樣貌會引來旁人的注意,而是此時的納蘭雪衣太出名了,如果納蘭雪衣往眾人面前一站,絕對會被包圍起來。
現在的納蘭雪衣可是華夏國民眾的偶像,甚至在一些地方都貼滿了納蘭雪衣的海報,比起明星的架勢,她有過之無不及。
所以,在出門之前,小江為納蘭雪衣和帝昊宇準備了墨鏡,這樣既可以遮掩他們的絕世風華,也可以減少不必要的麻煩。
「你是納蘭將軍!」在短暫的詫異後,那個男人首先認出了納蘭雪衣。
如果說一開始他們感到詫異的話,那麼現在就變成了驚悚。
納蘭雪衣,現在可是華夏國的英雄,抗日英雄,只是沒有想到她會坐在這班飛機上,而且還是和一個男人。
從他們的樣子來看,似乎是去度蜜月。
當度蜜月,這個三個字出現在他的腦海之中時,他覺得自己肯定是瘋了,被身旁的女人所傳染了,不然,怎麼會想到這三個字。
邱少紅听到藍籬落的話後,眼中也閃過了詫異,顯然也是沒有想到這個絕美女子會是納蘭雪衣。
對于納蘭雪衣,邱少紅是不認識的,從未看電視的她,就算納蘭雪衣站在她的面前,她也還是不認識的。
不認識,並不表示不知道。
納蘭雪衣,現在這個名字在華夏國可是相當有地位的,所以,在听到藍籬落說出這句話後,才會露出詫異神色。
納蘭雪衣並未理會藍籬落的話,將頭往帝昊宇的肩膀上一靠,閉目養神起來,似乎根本沒有听到藍籬落的話。
而帝昊宇當然也不可能會回答藍籬落的話,不過,鑒于納蘭雪衣這般靠在他的肩膀上,是這個男人的功勞,他也沒有過多得說什麼,只是伸出手,將納蘭雪衣更好地攬入懷中。
自己話沒有得到納蘭雪衣的回應,藍籬落的眼中閃過一抹尷尬,還有一絲怒氣。
如果是別人的話,早已被他拍飛了,但是現在對象是納蘭雪衣,就算有再大的怒氣,他也得忍得,因為他遭惹不起納蘭雪衣。
她,連倭國都不放在眼中,更何況是他了,所以,對于這樣的女漢子,他是不敢惹怒的,再者,她身旁的男人也不是一個擺設。
一旁的邱少紅在看到藍籬落的尷尬後,臉上露出了笑容,這個不可一世的男人,終于給他砰到釘子了,而且這個釘子還是他不能除去的,想到這里,邱少紅臉上的笑容愈發擴大了。
藍籬落狠狠地瞪視了眼邱少紅,很是不爽地往自己的位置而去,此時,飛機已經啟動。
納蘭雪衣看到二人坐下後,眼楮睜了開來,剛才那一瞬間,他們氣息外露,讓納蘭雪衣知道了他們的身份,看來這趟之行,絕對不會撲空。
「察覺到了?」帝昊宇湊近納蘭雪衣的耳畔,在她敏感的耳朵旁吹著熱氣,極盡可能地勾引納蘭雪衣。
他要每時每刻都讓納蘭雪衣感受到他對她的*,讓這份*在潛移默化之下,慢慢地種在納蘭雪衣的心里,讓她無法自拔。
這就是帝昊宇的策略,對于納蘭雪衣,他有信心,也有耐心,不管花費多少年,他都會成功,納蘭雪衣終將會徹底*上他。
不得不說,帝昊宇絕對是骨灰級的月復黑者,如果這樣還不能將納蘭雪衣「拿下」的話,那麼他就真的得放棄了。
好在,納蘭雪衣的心不是石頭做的,她有感覺,也有感應,不然,現在他們也不是這般親密地靠在一起,而且他還能攬著她的小蠻腰。
「嗯,兩個人的身體中都有獸之血脈,不過不是很明顯,應該是有東西將他們的血脈給壓制住了!」這兩個人明顯是獸人中的貴族,如果不是他們氣息外露的話,或許她只會當他們是普通人。
不過,現在,在他們氣息外露後,納蘭雪衣就察覺到了他們不是普通人,而這趟飛機的終點站就是鳳凰古城。
看來這一次鳳凰古城之行,會有不小收獲。
這些流竄在俗世中的獸人貴族,此刻一個個地趕回到自己的族中,想必是有什麼大事情發生。
「納蘭將軍是去鳳凰古城游玩嗎?」邱少紅在看到納蘭雪衣的頭從帝昊宇的肩膀上撤離後,便忍不住問了出來。
這班飛機直達鳳凰古城,如果是普通人的話,或許他們不會忌憚,但是現在,納蘭雪衣讓他們有一種危機意識。
「嗯!」簡簡單單一個字,沒有讓邱少紅和藍籬落寬心,反而讓他們更加不安了。
「納蘭將軍和男朋友就這般簡單出行嗎?」藍籬落加入了說話之中,雖然剛才納蘭雪衣對他無視,但是現在在察覺到危機後,他不得不開口。
尤其是在看到納蘭雪衣和帝昊宇都沒帶任何東西後,這種不安愈發擴大了,兩個人出游,居然什麼東西都不帶,這是不是太過詭異了。
要知道,鳳凰古城並不是一個發達的城市,也不是什麼地方都有買衣服的,他們現在連換洗的衣服都沒有帶,是不是有些說不過去?
而且如果是出門旅游的話,他們為何一點裝備都沒有攜帶,連最普通的照相機都沒有,這出游也太隨便一點了吧。
如果是別人的話,或許他們不會這般去注意,但是對方是納蘭雪衣,就不得不讓他們重視起來,尤其是這一次族中聚會,容不得任何閃失。
「我們的事,用得著你管嗎?」這一次,納蘭雪衣倒是很給面子地回答了藍籬落的話,不過,這話,還是不開口的好。
納蘭雪衣這話,讓藍籬落有種暴走的沖動。
納蘭雪衣,實在太可惡了!
藍籬落握緊拳頭,生怕一個不注意,自己的拳頭會朝著納蘭雪衣漂亮臉蛋砸去。
忍,他必須得忍住!
帝昊宇听到納蘭雪衣的話,唇角微揚,納蘭雪衣對于男人這般態度,是他樂意看到的,如果她對一個男人有些溫和的話,那麼就換成他不爽了。
現在看到藍籬落生生忍住沖動,便讓他十分高興,當然,他也不介意藍籬落來點暴力手段,不過,如果他真的這麼做了的話,那麼他會讓他嘗盡人世間最為慘烈之事。
他的女人,不能被任何人欺負了!
「噗嗤!」听到納蘭雪衣的話,邱少紅笑出了聲音,以往戰無不勝的藍籬落居然也有吃癟的時候。
他自認為女性殺手,沒有任何女性可以逃過他的魔抓,他可以讓任何女人瘋狂,但是現在,明顯,他在納蘭雪衣這邊討不到任何便宜,甚至說,納蘭雪衣不屑于他。
這種反應,或許比挨上一刀,還要讓他難過。
邱少紅的笑聲,更加刺激了藍籬落,讓他心中的怒火蹭蹭蹭燃燒起來。
他不會讓邱少紅看笑話的,他會讓納蘭雪衣匍匐在他的腳下,祈求他的原諒,到時候,他會讓納蘭雪衣知道,現在的鄙視,會換來下半輩子的不幸,不知道她會不會後悔。
帝昊宇雖然不能看透別人在想什麼,不過,他知道此刻藍籬落不安好心,那閃爍的雙眼之中,迸射出了強烈的殺意。
希望他不要做出讓自己後悔的事,不然,他不介意親自動手!
在納蘭雪衣這里吃癟後,整個頭等艙安靜下來,未來兩個小時,他們彼此之間倒是沒有再開口說話,整個頭等艙,安靜地可怕。
「客人要喝點什麼東西,或者吃點什麼東西嗎?」空姐來到頭等艙詢問納蘭雪衣四人。
「不用!」納蘭雪衣拒絕了。
「不需要!」同樣的,邱少紅也拒絕了,這些人類的東西,他們不屑吃。
「怎麼回事?」飛機突然間震蕩起來,左右搖擺,將車內的飲料都灑到了地上。
正有氣無處發的藍籬落突然間站了起來,大步往空間而去。
「砰…」還不待他靠近,飛機又是一震蕩,而就這麼一震動,讓藍籬落頓時失去平衡,身體狠狠地和地面來了個徹底接觸。
「麻痹的!」藍籬落爆粗口了,他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想過,自己會在人前摔倒,而且是以狗吃屎的模樣,尤其還是在邱少紅面前。
此刻,就算邱少紅沒有發出笑聲,他也知道,她在暗地里笑了不知道多少回。
而納蘭雪衣二人並沒有看地上的藍籬落一眼,因為他們發現飛機被人劫持了。
飛機之所以會產生震蕩,是因為土匪進入了駕駛室,控制了機長等人,在交接之時,沒有控制好力度,才會讓飛機產生震蕩。
在控制住飛機後,飛機便正常飛行起來。
所以說,藍籬落會摔個狗吃屎,完全是他自己的原因。
「很抱歉地和各位旅客們說一聲,你們所在的飛機被我們劫持了!」突然間,整個飛機內響起了一句讓眾人驚恐的話。
劫機!
當這兩個字眾人心中響起時,整個機艙內頓時響起了驚恐尖叫聲。
剛才的震動,已經讓他們害怕了,現在突然將傳來劫機的消息,讓眾人的心狠狠地揪在了一塊。
恐怖分子劫持飛機,這個信號,讓眾人根本沒發平靜下來,有些膽小的人,在听到聲音後,便暈了過去。
「現在,請大家將身上的財物拿出來,不然,我們不保證會采取一些暴力措施!」劫匪話落,眾人便窸窸窣窣地行動起來。
身上的財物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們的生命,只要他們是劫財不殺的話,那麼他們願意將財物全部給劫匪。
納蘭雪衣看著從地上爬起來的藍籬落,幽幽地說了一句話,一句讓藍籬落再度趴在地上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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