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高高在上的他,不也是她的絕無可能麼~?
覃暖定定的望著他,聲音小下來,「不能為我破例麼?」我不想別人說你的不好~
「你那麼想我回事務所?」斜睨向她,幽深的眸冷了,她在害怕麼?害怕他們現在的生活狀態會讓她想起往昔?今早已經發現昨天的許諾不妥了是麼?「昨天誰說要養我的?」
「……」覃暖就是再遲鈍,此刻也能听出他話中的危險,死死要著唇,不肯吐露半個字。
「說話~」他有些不耐煩的重復,「還是暖想讓我猜?」
「夢想成真~」覃暖軟糯的細聲道,「你說過,律師對你來說不是簡單的一種職業,更是對世界公正的一種信仰,夢想成真是莫氏的標語,也是你……媲」
被眼前的男人嚇了一跳,來不及將未完的話說完。
莫梓琛抱住她,薄唇貼在她耳畔道歉,「對不起~我總是胡思亂想~」
人們不是說戀愛中只有女人喜歡猜疑善妒麼?為什麼在他們這卻是輕易的換了主角?
「莫梓琛?」抬手攥上他的衣擺,好端端的,為什麼道歉?胡思亂想?「你以為是什麼?」
「沒什麼~」自嘲的扯了扯唇角,松開她,在她眼底故意觸了半圈,「去睡吧~很晚了,你要變成熊貓麼?」
「啊!?真的麼?真的麼?」覃暖很輕易就被分散了注意力,十分緊張的撫上自己的臉,「不行!我去睡覺了~電腦看了那麼久很損皮膚的……」
莫梓琛望著她離去的背影,淡看一眼垃圾桶里的檔案袋,眼底沉靜的不起一絲波瀾。
沒想到,當時年少輕狂說的話,忘記他雙學位的她居然記得……
可是暖暖,你真的了解律師麼?司法公正下不過就是各為其主、在法庭上唇槍舌戰、相互對抗的個體。
我不願意讓你步入政法界,除了擔心你調查案件涉險以外,還害怕有朝一日,我們會在那冷酷的法庭上兵戎相見。
…………
她想他破例?
如果……
或許可以試試~
既然打算重新做回律師的本行,就必須事先將該整理的打理好。
瑣碎的事物打理完畢,指針已經停在凌晨兩點的位置。
關了燈準備回房睡覺,路過客廳的時候卻听見連同廚房的洗手間傳來覃暖的嬉笑聲。
眉心迅速打了一個死結,這個女人在搞什麼?這麼晚了還不睡覺???
加緊腳步走過去,大嚇一聲,「覃暖!!!」
水池邊的女人無視他的怒氣,只是抬了抬頭打賞給他一個眼神,「莫梓琛你什麼時候帶它回來的呀?我都不知道你出去過呢~」
語畢,又立刻擺弄手中的「喵喵」個不停的小家伙了,「嘿!臭大黃別亂動!再動明天沒飯吃!!!」
「啊……!」立刻往後跳兩步,「煩shi你啦!踢了我一身的水!」
埋怨的話,嬌嗔的語氣,莫梓琛看著一室狼藉的浴室無奈且認命的關了水龍頭,哪有幫貓貓洗澡是用淋浴的?她以為它和人一樣麼?
「莫梓琛你干嘛關我水~!?它只洗了一次呢,還有第二次~!」
某人理直氣壯的瞪他,嘟起的嘴巴足夠掛一只水壺了。
哎,果然還是無法對這樣子的她發脾氣,揮了揮手,「走開~」
覃暖怔怔的後退,一瞬不瞬的看著他挽袖子的動作,他這是要幫大黃洗澡麼?
莫梓琛將大黃捧出來,等水池放滿水以後再抱它進去,然後非常嫻熟的給它沖起來,「你不是一直在弄你的工作室麼?怎麼會注意到我有沒有出去~」
「為什麼你幫他洗澡的時候他那麼乖~?」覃暖直接屏蔽他的話,非常不滿意大黃現在溫順又安分的表現,「之前一直是我在照顧它好不好,怎麼這麼沒良心,我衣服全被這貓崽子弄濕了~!」
「難道它是母貓?」
「不對呀,寵物店明明說它是只公的來著~」
「不會是誤診斷吧?」
…………
莫梓琛已經听不見她在自言自語些什麼了,眼前濕透的衣服貼在她嬌女敕的肌膚上,兩朵圓.渾之間的線條隨著她動作一深一淺的閃現,她驚奇微嗔的臉上漾著濃郁的溫情,像在責怪她孩子般的自然。
孩子……
垂眸看著手掌下一臉好奇的戳著毛巾的大黃,她很喜歡小動物,那小孩呢?也會如這般喜歡嗎?
擦干大黃身上最後一顆水珠,圈住笑的一臉柔媚要追著小貓出去的某人,在她失落的抱怨為什麼它就跑了的瞬間啃了一下她不著一物的耳朵。
「你不困?不是嚷著要去睡覺的?」
覃暖看著禁錮自己的雙臂,瞠圓了眼楮,完蛋了,她居然逗貓逗的忘記了時間,不會被罵慘吧?
轉身過來想跟他解釋,猝不及防的仰首,唇不經意擦過他的。
他的溫熱和她的冰冷交織在一起,竟是說不出的美妙觸感,仿佛是一咸一淡中和過後,終于趨于適度的完美。
「我現在去睡的~」緋紅的臉蛋騰騰的升溫,淺藍色的美瞳中倒影出他眼底的明顯的火光,覃暖急急的低了頭,不敢看他,「莫梓琛,放我去睡覺~」
「暖暖現在想去睡覺?嗯,我也很想~」深夜靜謐至極,半開的窗戶隱約可以听見蟋蟀的叫聲。
覃暖「呵呵」的假笑兩聲,緩慢的蹲體,企圖將自己從他的臂彎里解救出來,哪知不但沒有成功,反而讓他逮的更緊。
剛才還靠著洗漱池的她,現在緊緊貼在他的懷里,她甚至可以清晰的感覺到他肌理的紋路……
逃月兌不成,某人開始裝可憐,「莫梓琛,我好困~我真的好困好困好困~」
「我們現在就去睡覺,你以為我要干什麼……?」莫梓琛非常一本正經的回答。
薄唇落在她敏感的耳際,談吐間的吹息盡數噴灑在她的脖頸處。
覃暖忍不住渾身戰栗了一下,輕喚他的名字,「莫梓琛……」
「嗯,听話~你一天都沒陪我,不應該好好補償一下麼?」
他低低的嗓音誘哄著她,唇間的吻,輕柔的不像話,似乎捧著的是世界上最珍貴的寶貝。
逐漸升溫的糾纏,他身上愈發濃烈的男性霸道氣息,他充滿侵略性的手掌,讓一顆搖擺不定的心,失了最初的清醒。
唇齒的糾纏變得狂熱,她被迫承受著他的激烈,身體不住的像後仰,柔軟的發絲凌亂的在略帶水珠的洗漱池上散開,鋪展,美的不可方物……
覃暖的氣息被鼻息間充盈的青草香給徹底攪亂了,她甚至可以听見腦袋里那根弦斷裂的聲音,他強勁有力的大掌在她後背上下流連輕撫,力道大的幾乎要將她揉進身體。
軟弱無骨的雙手無力的抵在他胸前,固定的姿勢,卻沒有一絲力道。
淺藍色的瞳眸微微半睜,嫵的能滴出水來……
莫梓琛第一次在如此光亮的環境下見她這般撩人璀璨的模樣,有些發狠的死死揪住她的舌尖不放,然後在某人一個痛呼之中,一顆一顆的咬開她衣服的扣子,白皙勝雪的肌膚就這樣在他眼前綻放……
兩只小白兔,隨著他粗魯的動作迫不及待的跳了跳~
仿佛一玉盤珍羞擺在他眼前,根本挪不開眼。
粗喘著,低頭吻上去,手指繞來她的身後,扯下她上身的唯一遮蔽,然後握住她的腋下,一個大力,將她抱到水池的大理石台上。
冰冷的觸覺刺激的微眯的星眸陡然睜開了眼,環顧四周光亮的環境,以及,一眼就能望見窗外湖面上的斑駁彩燈散發出的光亮。
覃暖心下猛的一驚,連忙護住胸前的旖旎,瞪向身上的男人,嗓子啞啞的,「莫梓琛,關窗戶~!」
莫梓琛欲意埋頭啃咬的動作一頓,回頭望了被吹掉的毛巾,「冷?」
轉身關了窗戶,來回的空擋還不忘蛻下自己微濕的衣物。
再次回到原地,惡狠狠的逮住正想逃跑的某人,打開頭頂的兩個浴霸,長腿強行擠入她的腿間,將自己腫.脹的欲.望緊貼在她的腿心處,危險的噌了噌,沙啞又性感的嗓音在耳邊不徐不疾的響起,「想跑?嗯?」
(掉了四個收不說~一天下來收還不破十個~我是沒救了麼~?ps︰最近船可能會開的有點頻繁~不喜的童鞋請自動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