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別太壞 第一百九十一章 離開,等我回來

作者 ︰ 東木禾

一百九十一章離開,等我回來

嘮叨的何止是玉樹,清冷華貴的月初,稀字如金的月初,此刻話多的像是擰開閥門的水龍頭,只是那笑有幾分勉強幾分苦澀,那話繞來繞去的,把昨天發生的都事無巨細的描述了一遍,卻是只字不提在手術室里自己答應過的事情。是選擇忽略刻意回避還是故作不知無視忘記?

可是自己卻不能裝作什麼也沒有發生,自己該給他們一個交代,躲又能躲到幾時?「月初,我昨天答應君莫離的事情、、、」

猶疑而堅澀的話還沒有說完,江月初便快速的接了過去,有些慌亂而討好的打斷道,「我知道,陽陽,那只是權宜之計對不對?」

那如詩如畫的俊顏明明笑著,可是那臉色卻蒼白著,褪去了血色,眸光里是閃爍的不安和隱藏極深的酸楚。

向暖陽見了某人的這幅模樣,心里驟然一痛,自己又讓他受傷了!心疼的凝視著眼前那仿佛在等待判刑的男人,柔柔的一笑,「是,是權宜之計。」

這句話就好像是法官說了無罪釋放一樣,某部長緊繃的神曲驟然放松,屏住的呼吸也緩了過來,浸泡在苦水里的心得到了救贖,瞬間覺得冰冷黑暗的世界里一片春暖花開,猛的把某女擁進懷里,悸動的手都在打顫,欣喜若狂,「陽陽,陽陽,謝謝你,謝謝!」

聞言,向暖陽更覺得心酸,自己到底造了什麼孽啊!埋首在那劇烈跳動的胸前,悶悶的道,「傻瓜,道什麼謝啊!我答應過你,大叔是你最後的底線,所以不會再、、、、而且我的心也很小,有你們三個就夠了,哪里裝的下那麼多。雖然欠了君莫離,可是,我寧肯負他,也不會再負你。」

都說女人對自己的第一個男人感情永遠是特別的,向暖陽自己也不例外,對月初總是放在最重要的位置上,自己已經負過他兩次,于他已是多麼大的傷害,如何還忍心再傷一次。所以,君莫離,對不起!

一句我寧肯負他,也不會再負你,讓江月初如同置身于天堂,還有什麼語言比這句話更撼動人心的呢!一時之間,像是被幸福砸暈,激動的什麼話都說不出來,張口結舌的像個傻掉的孩子,最後遵循本能的渴望,低下頭,急切的尋找著那花瓣似的小嘴。

猛的捕捉到,便是一番狂風驟雨似的輾轉吮吸,低吼嬌吟,抵死纏綿,最後化為最溫柔多情的春風細雨,相濡以沫,心醉神迷。

好像吻過了幾載春秋,等到兩人氣喘吁吁的分開,某女已經被壓在了某蓄積待發的身子之下,一張嬌艷欲滴的小臉眉眼含情,欲說還休。

某部長痴迷的凝視著,眷戀不舍的微微抬起些身子,心里劃過一模懊惱,如果不是時間地點時機都不合適,自己真想吃了身下這個勾人的小妖精。

大手一點一點著迷的描畫著那張讓自己入了魔的小臉,半響,方才平復內驚濤駭浪的激情,「陽陽,」聲音還帶著一絲性感的沙啞,不過神情倒是認真起來,「君莫離的事情,交給我來處理好不好?」

向暖陽被某人的一番親密的舉動給親的有些慵懶,聞言只是一怔,卻是毫不猶豫的回道,「好!」

這般快速而不假思索,某部長心里很受用,不過嘴上還是意味深長的挑笑了一句,?真的?陽陽,就那麼放心,不擔心我會欺負了那人嗎?「

瞪了似笑非笑的某人一眼,故意作對道,?不放心又如何?你就不欺負了!還是你會讓我來處理?」這只狐狸就是小心眼,得了便宜還賣乖。

「想得美!陽陽不要插手,這次我想怎樣便怎樣。」某部長有些故作賭氣的懊惱,只是依然掩飾不了眸子里的酸楚。

向暖陽心底便是長長的一聲嘆息,柔聲道,「好,這次都依你,只要你不再受委屈,怎麼做都行。」如果要依傷害他們來做代價,自己寧肯背負對那一個人的愧疚,不過心底還是有一絲疑惑,月初會如何來處理這件事呢?收下,那幾人肯定不同意,可是那救命之恩卻不能不抱,況且當時的那種情況,自己也在情急之下答應了,現在再反悔,萬一他再承受不住做什麼傻事,那不是更愧疚死了!左右為難,月初會有什麼樣的萬全之策呢?

只是七天以後,當向暖陽再一次去病房探望君莫離時,望著空蕩蕩的房間,疊的整整齊齊的被單,再也聞不到一絲屬于某人獨有的氣息,手里拿著留在床頭的一封信,心底頓時便知道了,月初的處理結果了,君莫離離開了!

且離開的一聲不響,毫無征兆,他剛醒來的那幾天,一直斷斷續續的清醒或是昏睡,可是只要醒著,從那勾起的唇角和眉眼間的愉悅就可以看出他的心情有多好,每次來給他送飯,纏著自己說這個講那個,暖兒暖兒的叫個不停,像一只嘰嘰喳喳的小麻雀。直到體力不支,睡過去了,自己的耳朵才能徹底清淨下來。

不過因著心底的愧疚,從來沒有阻止過,任由他釋放著那掩飾不住的歡喜。就是到了昨天,他的臉上也看不出一絲要離開的異樣,那雙摧殘的桃花某字隨著身體的恢復越來越亮,越來越妖孽魅惑,稍一失神,便會讓人陷進去,萬劫不復忘了一切,不過他卻從來沒有做過什麼過火的親密舉動,即使那幾人都不在身邊,也是老實本分,最多也就是拉著手,一根一根細細的摩挲,好像那是多麼有趣的游戲一樣。

向暖陽此刻說不出心底是什麼滋味,機械的坐在沙發上,腦子里茫然一片,失落還是不舍,自己也理不清楚,這幾天的相處,比之以前加起來的還要多,在自己眼前的是一個不一樣的君莫離,卸去了一層放蕩不羈風流倜儻的面具,干淨純真的像個孩子,讓人不由自主的想要去心疼去憐惜。

手里攥著的信封是漂亮的女敕綠色,他說那是生命開始的顏色,是希望的色彩,是明天要來的美好宣言,當時說的時候,向暖陽只覺得看到了春天種子破土而出發出的女敕芽,那種綠色是那般的柔女敕,那般的脆弱,可是卻又堅強的讓人心底動容。那時候,他看自己的眼神里帶著眷戀的渴望,想來是在對自己告別了,可惜自己卻毫無所覺。

眼楮有一點點的酸漲,向暖陽無力的閉上,不其然的想起昨天自己要離開的時候,拉開門,在轉身的那一剎那,身後突然響起一道渴望的聲音,「暖兒,明天你還會來嗎?」

在得到自己肯定的答復後,再響起的便是堅定不舍的欣喜,「暖兒,我會盼著明天快點來的。」

明天,明天,君莫離你的明天是我嗎?可是我卻不能給你!輕顫著手,還是打開了那個綠色的信封,薄薄的一頁紙,展開,只有張揚不羈的幾個大字,力透紙背,仿佛在表露著某種堅定的決心和抒發著多麼深厚的情感,‘暖兒,我愛你!等我回來!’

壓抑的淚終于無聲落下,不親口告別是怕自己會拒絕,還是不願面對分離?君莫離,除了愧疚和心痛,我不知道我還可以給你什麼!等待還是明天?我,我如何許諾的了?就是因為知道所以才這樣不辭而別的嗎?君莫離,不管你在哪里,求你一定要幸福,不要讓我的心再一次為你痛了!

向暖陽在沙發上坐了很久很久,離開的時候,已經平復了所有的情緒,拉開門的剎那,那些凌亂紛擾的糾結便都拋下,只除了那張女敕綠色的信紙折好放進了錢夾里。

出來的時候,寬敞的走廊里站著三個男人,在那里不知站了多久,或深沉,或不安,或焦灼,卻在看到某女的剎那,都化為緊張的等待或是宣判。

向暖陽用力的吐出一口氣,展顏溫柔的一笑,頓時如花盛開,「走吧,我們回家,晚上做海鮮火鍋給你們吃。」

那傾國傾城的一笑,瞬間如最溫暖的春風把人心頭的冰冷吹散,籠罩在上空的陰霾如被強光穿透,一片晴空萬里。回家?多麼美好的一個詞啊!

幾個人的心終于得到了救贖,活了過來,沒有人提起那些發生的事情,某女到底在病房里呆了那麼久都做了什麼,某女也沒有問,某部長到底是用了什麼辦法,讓人可以心甘情願的離開,這些都沒有人再提起,日子似乎又回到了從前,君莫離這三個字徹底消失了!

天漸漸的冷了,已是深秋的季節,樹上的葉子都掉光了,光禿禿的看上去有幾分蕭索和悲涼,柏大少是對這些個外景不感冒的,不過見不得某女傷春悲秋的,也不知從哪兒弄來一些四季長青的樹種,在別墅的周圍全都換上,門口還又蓋了一座百十平方的玻璃花房,種滿了各式各樣的花,置身其中,就如同在春天一樣。

某部長還親手做了把搖椅,上面鋪了厚厚的毛毯,半躺在上面,舒服愜意的像是只慵懶的貓,這也成了向暖陽最喜歡呆的地方,尤其是午後,暖暖的陽光毫無遮攔的照在身上,滿目都是奼紫嫣紅,鼻尖是誘人的清香,那種感覺真是說不出來的一種極致享受,再加上這一切都是兩人用愛用心給予自己的,便更加心醉神迷。

最近天好冷喔,嗚嗚,評論區里也一片清冷,親們,你們還在嗎,想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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