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和結束或者繼續,是人生不斷上演的戲,身邊的人來了又走了,有些事情注定要離開,有些事情注定留不住,有些人注定不屬于自己,當我們習慣了這一切的悲歡離合或許就不會再悲傷,不習慣的時候可以蹲下自己抱抱自己,那是自己給自己一個不孤單的擁抱。
雖然徐陽之前計劃的好好的,如果小羽真是自己的兒子應該怎麼辦怎麼辦!但是當事情真正發生的時候,他才發現自己之前的計劃是那麼的天真,那麼地不切合實際。現在她想趕緊把靜雅找過來,但是找過來又能怎麼樣呢?自己能給她說些什麼呢?最近一件件事情的突然到來,都在使徐陽自己規劃的人生之路慢慢地彎曲著。
徐陽眼神無光,一臉迷茫地走向自己的辦公室。今天早上燕兒和海岩就結束了那邊的工作回來了。看到徐陽進來,海岩笑著打聲招呼︰「陽哥,你來了,,,」
「嗯,,,,」序言面無表情地點了點頭應道,然後坐到辦公桌後面的靠椅上通過透明玻璃看向外面的天空接著發呆。
海岩知道情況不妙,自己要再不出去,估計一會兒怒火就潑灑到自己身上了。于是笑著說道︰「那陽哥我先出去了。」
「等一下,去把策劃部的張靜雅給我找過來。」徐陽對已經走到門口的海岩說道。
海岩應了一聲就像如釋重負一般向門外走去了。
等了一會兒,被海岩叫過來的張靜雅敲了一下門,走進徐陽的辦公室問道︰「徐總找我有什麼事嗎?」
徐陽起身說道︰「走吧,我們去外邊說,,,,」
靜雅跟著徐陽一直走到公司大樓的頂層的陽台上,看著徐陽背對著自己站在那里久久沒有說話。靜雅走上前去問道︰「你可以說找我來是干什麼了吧?」
「為什麼?」徐陽沒有回頭淡淡地說道。
靜雅不解地問道︰「什麼為什麼?」
「難道你就沒有什麼要向我說的嗎?」徐陽緩緩地轉過身眼楮直直地和靜雅對視著說道。
靜雅有些慌張地躲過徐陽注視過來的目光︰「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你究竟還要瞞我多久?」徐陽表情痛苦地說道︰「難道你這輩子都不打算讓我知道我在這個世界上還有一個兒子叫張驚羽嗎?」
靜雅震驚的抬頭看了一下徐陽,隨後掩飾道︰「你胡說什麼?誰說小羽是你兒子了,你未免有些太異想天開了。」
「到這個時候你還在和我狡辯,,,,,」徐陽從口袋里掏出鑒定報告遞給靜雅說道︰「我已經了解過了,你在美國根本就沒有結婚,而且連一個關系親密的男人都沒有。最主要的是小羽是你在國內生的。」
「那又怎麼樣?」靜雅外表強裝平靜地說道︰「是,小羽是你的孩子,但是那又能怎麼樣呢?」
徐陽氣憤地看著靜雅大聲說道︰「我說張靜雅,你是什麼意思?當時你不告而別我今天就不說什麼了,現在我有一個兒子,你都能眼睜睜的看著我們父子倆相見卻不能相認,你未免有些太殘忍了吧!」
「你以為我想嗎?」靜雅再也強裝不下去了,眼淚瞬間如泉涌一般從眼眶中掉落下來了。「當時在大學時,你整天說你的理想是創立自己的公司,擁有自己的事業。那個時候我什麼話都沒有說,但是我心里知道我們未來注定是不可能在一起的。因為我爸爸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媽媽又有病在身,我媽看病和我上學從外面借了不少的錢,難道我能讓你畢業後和我一起來承擔這一切嗎?你有你的理想,我和你在一起,只能去阻礙你前進的道路。再說後來我知道自己懷孕以後,我就更堅定了自己的想法,因為你要去創業,你要去拼搏,去奮斗。我不想用家庭過早的把你約束。難道你以為我不愛你嗎?我愛,在美國的這幾年我每時每刻不在想著你,昨天看到你那漂亮的女朋友,看到有人那麼喜歡你,真的該替你高興,可是我卻笑不出來,因為那個位置曾經是我。你懂嗎?是我!」說著說著眼淚都撲打撲打地往下流。聲音之悲痛好像要把內心都給掏空一般。
徐陽被靜雅的話震動了,原來一切都是為了自己。怪不得當初靜雅來公司面試的時候,他和她談理想,她會那麼的抵觸。現在才知道當初的自己竟是那樣自私。徐陽不知道這個時候自己應該說些什麼,因為他知道現在說什麼都會顯得特別蒼白。他走到靜雅身邊把她緊緊地擁在懷里。緊緊地,仿佛怕她再一次跑掉一般
靜雅倔強地掙扎道︰「你放開我,,,,,」
「對不起,,,,,」徐陽任她怎麼掙扎都不為所動,他現在能想到的話只有這一句話。
靜雅現在真的沒有力氣了,不管是心里還是身體她都感覺到真的好累,好疲憊。現在終于有一個懷抱可以靠了。她身體像被抽空了一般,靠在徐陽的懷里輕聲地抽泣著
等靜雅哭累了,徐陽把她輕輕地扶了起來。,看著她的眼楮說道︰「地球之所以是圓的,是因為上帝想讓那些走失或者迷路的人能夠重新相遇……今天既然你有重新的站在我面前,我就絕不會讓你再一次傷心的離開。」
「不用,,,,,我現在就挺好的,,,,」靜雅依然倔強地說道。
徐陽又一次把靜雅輕輕的擁在懷里柔聲說道︰「放心吧,你和小羽都是我的責任。屬于我的責任我一定不會去推卸。」
「那藝馨怎麼辦?」靜雅關心的小聲問道︰「我看的出來,她是一個好女孩,愛你愛的也是那麼深」
徐陽輕輕地拍了拍靜雅的粉背,抬頭看了看有些y n沉的天空說道︰「這個你不用想太多,一切我都會想辦法去處理的。」
「嗯,,,,,」靜雅乖乖地點了點頭說道︰「但是,我還是不希望你去傷害她,有時候你這個人就是這樣,不知不覺中已經把別人傷的很深了,自己卻什麼也不知道。」
徐陽沒有說話,把靜雅把翹首扶了起來,靜雅臉s 羞紅地把眼楮輕輕地閉上了。徐陽的嘴唇慢慢地吻上了靜雅那因為緊張而不住地顫抖的嬌唇。多麼熟悉的感覺,多麼熟悉的味道,雖然已經分別了五年,但是這一刻使靜雅覺得時間仿佛一只都沒有走,一切也都沒有變。吻著吻著,不知為什麼,兩滴淚珠順著靜雅的眼角緩落下來,順著臉頰慢慢地流到了兩人的唇上。滑落到兩人的嘴里。
徐陽在天台上找了一個石長椅,兩人相擁坐在一起。
「為什麼突然想要回來了?」徐陽好奇的輕聲問道。
靜雅道︰「在美國工作了這幾年,該還的賬都還清了。我媽媽上個月也永遠的離開了我,我不想讓小羽跟著我繼續地在外面漂泊,我想找個地方安定下來,給他一個平靜的生活。那你呢?還想著創業嗎?」
「想是想,,,,」徐陽苦笑著說道︰「但是現在對這方面的感覺越來越淡了。就算事業再成功又如何,沒有一份陪你到老的感情,你的人生注定還是一個悲劇。」
靜雅抬頭看著徐陽笑著說道︰「你的思想依然還是那麼偏激,,,,,,」
「你的笑容依然那樣令人陶醉,,,,,,」徐陽用手幫靜雅整理了一下她鬢角被風吹的有些凌亂的頭發深情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