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清早,楚溜溜便被上官御毫不客氣從被窩里面提出來,接觸到冷空氣的楚溜溜不由的打了個噴嚏,口水全濺到了上官御的右臉上。
「看來你是不想隨本王去偵查貪官的事情了。」上官御冷冷的將楚溜溜丟回床上,幸好洗臉的盆還沒喚人來拿出去,擰干里面的毛巾,再次洗了一把臉。
上官御的一句話令楚溜溜睡意全無,這麼重要的事情她怎麼能忘記了呢,「我馬上就好!」
手腳利索的一通整理,楚溜溜以生平最快的速度將衣服穿好,洗臉漱口都是一下搞定,「我好了,大叔,我們走吧。」
「一個時辰後再去。」上官御此時臉上儼然沒了剛剛發冰冷,他只是叫楚溜溜趕緊起床,可沒說現在就要去。
楚溜溜氣的想噴血,一個時辰之後才去,竟然還這麼火急火燎的將她從被窩里面揪出來,這明擺著是逗她玩兒嘛!
「那現在是要干嘛?大眼瞪小眼嗎?」楚溜溜火氣蹭蹭的就上來了,本來還可以再睡上一個時辰的,愣是被上官御折騰的沒了睡意,早上沒睡好,一整天精神都會怏怏的。
上官御大手一揮,候在屋外的丫鬟們便端進來了清粥配小菜,「吃飯,你最好把瞪本王的力氣花在吃飯上面,不吃飽,到時候你沒力氣跑不動了可別怪本王丟下你不管。」
吃飯花的了整整一個時辰嗎?又不是蟲子,一口只吃一顆米!
楚溜溜將牙齒咬的咯咯響,十分夸張的表達著自己內心的憤懣。
「吃完了去備些干糧和暖和的衣裳被褥。」上官御知道楚溜溜心里不高興,正好給她安排點兒差事,這樣就免得她再糾結自己這麼早揪她起來。
楚溜溜疑惑的皺眉,「大叔,我們要出遠門嗎?」
「不是說那里的人食不果月復?本王可不想在揪出貪官的時候,他們先被餓死了。」上官御雖說不願太搭理朝政上的事情,可如今在他眼皮子底下發生的事情,他不管的話,顏面上還是有損的,更何況是楚溜溜主動要求了。
經上官御這麼一說,楚溜溜倒覺得上官御是個貼心的人了,忽視掉上官御說話的語氣,笑眯眯的不在反駁。刀子嘴豆腐心,丫的,楚溜溜能不知道上官御的德行?
派發完救濟用品,楚溜溜屁顛屁顛滿心歡喜的跟在上官御身後。
咦,這地方,連跟動物毛都沒有,來這里能查出個什麼東西?
不能怪楚溜溜,這里之後一棵大柳樹,外加一個池塘。她很懷疑自己是不是再一次被上官御給戲弄了!
釣魚竿?魚餌?瓜子?果盤?小板凳?我了個去,敢情上官御來這里是來釣魚的!跟隨的人早就被上官御打發的遠遠的。
「大叔!你還要不要辦正事了!」楚溜溜一聲爆吼,嚇跑了剛游過來的魚。
上官御也不惱,重新放勾,悠閑自在,似乎楚溜溜剛剛吼的是空氣,「就你這性子,還想揪出貪官?沒等你去,人家早就識破你了。」
「大叔你什麼意思?」楚溜溜惱了,上官御這不明擺著說楚溜溜壞事?
上官御指指自己身邊的小板凳,將多余的魚竿遞給楚溜溜,「修身養性知道吧?你的性子,就該好好磨磨。」
「那得磨到什麼時候?」楚溜溜滿門心思的想去揪出大貪官,現在居然被上官御帶到這里釣魚,真夠憋屈的。
「你什麼時候能釣到魚了,咱們就什麼時候離開這里。」上官御話音剛落,又一條魚兒已經上鉤。
楚溜溜看著動作嫻熟,很快便將魚兒放入竹簍中的上官御,心想這釣魚也不難嘛,「你說話算話!」
上官御笑著點頭,偶爾出來吹吹風,看看風景也是不錯的選擇。
呀,楚溜溜手一抖,才發現是魚竿被魚兒牽動了,小心翼翼的回拉著魚竿,想要將大魚拉到地面上來,咻的一道弧線,魚兒在半空中的時候掙月兌魚鉤,華麗麗的再次呈拋物線原路躍回水里,像深處游去,估計一時半會兒都不敢再靠近楚溜溜這邊了。
「死魚,臭魚!小姑女乃女乃又不是要吃你,大不了釣你上來了,待會兒再放了你嘛,你跑什麼跑!」楚溜溜氣急敗壞的在池塘邊跺腳,為什麼人與人之間的差別就那麼大呢,看著上官御又釣上來一條大魚,楚溜溜腮幫子氣的鼓鼓的,不行,就為了爭這口氣,她今天也必須得釣上條魚上來!
兩個時辰過去,楚溜溜餓的兩眼翻白,魚鉤上啥也沒有,竹簍空空,戰績為零。
「大叔,要不咱先撤了,回去吃飽了再過來吧?」楚溜溜連扭頭看上官御的力氣都沒有了,可在她細听到嗑瓜子的聲音之後立馬幽幽的轉過了頭。
楚溜溜沒想到自己專心致志的釣魚,旁邊的上官御已經不知不覺的磕完一盤瓜子了,真不夠意思,吃東西也不叫她!
「沒釣到魚之前你哪兒也不許去,餓了這里有吃的,隨便你吃。」上官御將一疊瓜子放到楚溜溜的手里,順便指指地上桌布上面放滿的食物,「吃飽了繼續。」
楚溜溜仰天長嘆,天啦,今晚能不能回去還是個問題啊!
吃飽了的後果就是犯困,楚溜溜覺得自己的眼皮打架打的不可開交,不一會兒就坐著睡著了。
看著搖搖欲墜的楚溜溜,上官御無奈的搖搖頭,這丫頭還真是不讓人省心,若是一個不小心栽進水里了那可怎麼辦。
將自己的外衣月兌下鋪在草地上,抱著楚溜溜小心翼翼的放上去,說實在的,這小家伙睡覺的時候粉嘟嘟的模樣還蠻可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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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冷笑話︰「重慶太熱了,我想回非洲。」這不娛樂段子,是一位留學重慶的非洲妹妹的心聲……(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