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把褲子月兌掉」林寧現在完全一副老媽子的樣子,完全沒有注意到安子皓那張通紅的不能再通紅的臉了。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安子皓終于忍無可忍了,一下子把林寧撲倒在床上。
「做什麼?給你擦降溫啊?」林寧回答道;
「那你知不知道讓一個男人月兌光衣服的後果是什麼?」
是什麼?讓一個男人月兌光衣服?「是什麼?」他還真是不知道啊,他不就是想給安子皓降溫嗎,也沒有想那麼多啊。
「就是這樣——」安子皓邊說一只手邊朝林寧的胸部模去。
「你——」林寧頓時身體一顫,天啊,安子皓說的不會是這些吧,他可沒有想那麼多,再說兩個人不但都是男的,而且這個男人怎麼說都還是他的父親。「你——你不是說你對我這種身形不感興趣嗎?」
「感不感興趣那要看身體的本能,不過你這個還真不是一般的平「
切,他是男人如果那里不平而是鼓鼓的那豈不是成怪物了,「我都說我發育不好是飛機場了,你現在模也模了總該信了吧」林寧推開安子皓從床上爬了起來。
「我說你怎麼一點危機意識和防範的意識都沒有?難道在你眼中這個世界男人就不是男人?」安子皓再次靠在了床頭看著林寧說道;
「防範意識?防什麼?」
「就是——就是——男人會對女人做的那些事情」
「那是什麼事情?反正我又不是女人」
「我知道你不是女人,你現在只是未成年的少女,可就是因為你是未成年少女才要更加的保護自己,現在電視上不是經常報道那個未成年女孩被那個男人給——
「哪些人都是變-態禽獸,少爺又不是,所以我也用不著防範吧」林寧沒所謂的說著;而後拿起毛巾繼續給安子皓擦拭著胳膊。
這個小女佣還真是把他當好人了,「我——就算我不是,可不代表其他人不是」
「其他人?這里還有其他人嗎?除了少爺就是李嬸還有一些阿姨們,並沒有少爺說的其他人」
「我是說外面,社會上,學校里,不是還有很多老師侵犯學生的嗎?」
「我們老師人很好對我也很好,不是少爺說的那種人」
「知人知面不知心你不懂嗎?」
「我懂啊,就是表里不一」
「既然知道就給我有點女孩子的意識」
他又不是女孩子,干嗎要有女孩子的意識,「少爺,你趕緊休息吧,不然感冒可是很難好的」
「你到底有沒有听我說?」現在他那還能睡的著啊,他這「危險意識教育課」可是還沒有上完。
「听什麼?」林寧不解的問道;
暈,敢情他說了這麼多都是白說了,這個小女佣壓根就是沒有听進去。「那你說說你和歐陽錫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真的喜歡他?」
「我為什麼要喜歡他啊?」說到這事林寧就覺得來氣,要不是歐陽錫那家伙他能被趕出安家還能被雨淋,差點被雷打,還有三更半夜里不睡覺在這里折騰嗎?
「歐陽錫可是長得又帥家世又好又有錢」
「那和我也沒有什麼關系」他來這里的目的可不是交朋友更不是談男朋友的。
「你真的不喜歡他?」
「這個嗎?我只喜歡他那張臉」
「——?」
「因為他那張臉很帥」
「難道我這張臉就不帥了?」
「少爺也很帥」
「那你怎麼沒有說你喜歡我?」安子皓有些吃味的說著;就像是一個吃醋的大男孩。
「因為你是我——
「是什麼?」
「是我主人,我愛戴你,好了,我困了,少爺也趕緊休息吧」替安子皓蓋好被子林寧打了個哈欠就離開了安子皓的房間,其實他也不是真的困了,他真害怕他再和安子皓說下去就會暴露自己。
愛戴?他才不要什麼愛戴,他要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