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連說了幾次本尊必死無疑了,可是說了這麼多,你都沒有說為什麼本尊必死無疑!」魔尊重樓冷冰冰的說道,「少說那麼多廢話,直接給本尊說明緣由,否則,本尊要你直接形神俱滅,永不超生!」
蘭陵王淡淡的笑了笑,然後輕輕的嘆了一口氣,「魔尊重樓,敢問你與墨菲斯托魔尊相比,勝算幾何?雖然魔尊說過了,一招足矣殺死墨菲斯托,但是,我想要知道事實!」
魔尊重樓淡淡的看了蘭陵王一眼,轉過頭去,淡淡的說道,「本尊未曾稱尊之時,與他斗過,那時本尊與他斗了一日夜方才分出勝負!後來,墨菲斯托挑戰老魔尊,卻是在戰了半日之後,被老魔尊打敗!後來本尊再度突破,意欲稱尊,便去尋找老魔尊死戰!不足十招,本尊殺死了老魔尊!」
「若真與墨菲斯托比較,十招之內,本尊定然要他形神俱滅!」魔尊重樓霸氣沖天的說道,「何況是經過了四年前的事情,本尊散去一身魔力,而今再度返本追源,再度突破,本尊可以確定,只要墨菲斯托不曾突破,一招足矣斬殺他!便是他再度突破,十招之內,本尊也能將其斬殺!」
「魔尊果然是魔尊,一如傳言中的霸氣與狂傲!」蘭陵王輕輕的嘆了一口氣,「但是,很抱歉的告訴魔尊一聲,那墨菲斯托幾年來,連破兩級,應該是與魔尊站在了同一起跑線上!」
「什麼?」魔尊重樓猛然轉頭,紅色的雙眸之中閃現著不信,凜然說道,「連破兩級?莫非已經離神農大神只一步之遙了嗎?」
蘭陵王一頓,輕輕的笑了起來,「魔尊終于承認自己不是神農大神的對手了!」
「哼!」魔尊重樓霸氣沖天,一股無形的殺意幾乎化成了實質,他冷冷的說道,「再不進入正題,那麼,本尊直接抹殺你!」
蘭陵王全身已經癱瘓,只得輕輕的搖了搖頭,嘆道,「雖然不知道魔尊與墨菲斯托對決勝負如何,但是,尊上!尊上若是出手,定然會將魔尊抹殺!」
「尊上是何人?」魔尊重樓冷冷的說道,「居然敢稱尊上?尊上,魔尊之上嗎?簡直是找死!說,他是何人?」
「我不知道!」蘭陵王笑了笑,「若是我知道,早就告訴魔尊了!只是,墨菲斯托對尊上很是恭敬,而且,墨菲斯托的言語中來看,似乎墨菲斯托不過是一只小小的螻蟻而已!魔尊,請听我一言。尊上一直想要對付的是展昭,但是不知道為何,他一直都是派人來對付展昭,從不肯自己出手。」
「我只知道,若是魔尊繼續幫助展昭,只怕不久之後,魔尊就要殞命了!」蘭陵王輕輕地說道。
「幫助展昭?哼!」魔尊重樓冷哼一聲,說道,「哼!在本座眼里,人間紛爭有如螻蟻相爭,毫無意義。本座怎會屈尊相助?」
此話一出,展昭愣了愣,只是輕輕的嘆了一口氣,而蘭陵王卻是驚駭不已,他驚呼一聲,「魔尊若不是助他,豈會先斬金使,再來殺我?」
「笑話,本尊何必要助人?」魔尊重樓冷笑一聲,「只不過是恰逢其會而已!」
「金使也就是人魔!」魔尊重樓不知道為何居然開口解釋了起來,「他背叛了本尊,本尊自然要去找他算賬,是以變相的幫助了展昭一把,實際上乃是為了本尊自己的事情!」
「這一次!」魔尊重樓嘴角浮現一絲冷笑,「乃是本尊有事情要問他,希冀可以知道紫萱的下落,卻不曾想,你正在殺他,是以,本尊只能救他,如何是助他?」
「原來如此,哈哈哈!」蘭陵王大笑起來,「居然是如此,本王的命運就一直都是這麼坎坷嗎?連殺一個小小的展昭都做不到!哈哈哈!」
「話說完了?」魔尊重樓冷冰冰的說道,「本尊說過了,若是敢在本尊面前自稱本王,那麼本尊就送你上路,你居然還敢自稱本王!」
「那又如何?」蘭陵王此刻神色凝重,雙目透出一股駭然的光芒,「落在了你們手中,便是魔尊你不殺我,展昭也不會放過我!何必再用自謙之辭?本王就是本王!」
「簡直是該死!」魔尊重樓怒喝一聲,淡淡的一揮衣袖,蘭陵王直接飛了出去,重重的撞在了牆壁上,全身幾乎化成了血泥。
只是蘭陵王的生命力也的確是夠強悍,居然如此,還能生存下來!
魔尊冷哼,就要出手,展昭急忙上前一步,說道,「魔尊請手下留情,晚輩有事還要問他!」
「你有什麼資格和本尊談條件?」魔尊重樓冷冰冰的看著展昭,似乎連殺意都冒了出來,冷喝道,「滾開,看在丁月華的份上,本尊饒恕你這次,滾開!」
「魔尊!」展昭拱手說道,「請恕展某不能讓開!」
「你找死!」魔尊重樓怒喝一聲,單手向前虛按,展昭只感覺渀佛天地壓了下來,他身軀不由得一彎,就要跪倒在地,展昭怒喝一聲,天眼驟然打開,發出了一道金色的光芒,環繞在了自己身周。
天眼的光芒環繞,展昭這才感覺有些輕松起來,魔尊重樓卻是冷哼一聲,只是微微下移了一下下巴!
但壓力竟是瞬間倍增!
他的身子,就像是聳立在雲霄的高山峻岳,巋然不動!
但那種上接蒼穹的浩瀚威壓,卻是能夠讓蓋世英雄也能為之折服。
魔尊嘴角露出一絲不屑,他就那麼沉沉的站著,全沒有任何動作,甚至連眉毛也沒有揚一下,但卻就像是一座正在爆發的火山一般散發出震撼天地的恐怖的威壓!
這樣的恐怖威壓,竟幾乎是肉眼可見的!
就連普通人,若是注意觀察的話,也會發現這一處的天地之間似乎有扭曲的空間,那是一種玄之又玄的微妙感覺。
天眼釋放的光芒頓時 嚓一聲,渀佛玻璃一般粉碎了開來,
展昭腳下「 !」地一聲,但他身子似乎卻又挺了挺,死死地咬住了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