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癟三 0015 寡婦門前多是非

作者 ︰ 麻辣斗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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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婦門前是非多」似乎是常理,這林家的兩個寡婦也不例外。

老鰥夫的兒媳婦今年二十九歲,名字叫做周睡芬。傳言,林家有幾個自家兄弟對周睡芬有非分之想;又傳言,老鰥夫也對兒媳婦也有不軌之心,甚至有人看見老鰥夫與兒媳婦大打出手。總之,周睡芬在林家曾經鬧得沸沸揚揚,最終林家家主出面,周睡芬才能安定下來。但是,暗中卻又流言,說周睡芬克死自己所有親人,同時極度克夫。這傳言極具說服力,令陽谷城的男人敬而遠之。

周睡芬相貌原本不是很漂亮,嫁到林家以後身體越來越豐滿,皮膚越來越白女敕,臉蛋也越來越耐看。周睡芬擅長廚藝,丈夫離家出走以後,她在街上擺攤賣包子饅頭,勉強維持生計。周睡芬老實巴交,x ng格溫和,心地善良。可能因為周睡芬沒有孩子,周睡芬對街頭巷尾中每個孩子都很好,經常送孩子們包子饅頭充饑。所以,陽谷城的孩子們都尊重周睡芬,大家都親昵地叫周睡芬林大嫂。

老鰥夫的親女兒名叫林晶瑩,現年二十六歲,從小長得清秀漂亮。但是,林晶瑩生活極度不檢點。林晶瑩曾經三次出嫁,又三次被不同夫家退貨——林晶瑩臉蛋漂亮,身材火爆,但卻象男人一樣花天酒地,隨便與不三不四的男人過夜。

林晶瑩從小到大都跟男孩一起玩,喝酒、打架、偷盜、賭博樣樣j ng通。跟男人混熟了,一起過夜也不在乎。林晶瑩甚至跟男人一起進青樓,在j 青樓里喝酒以後,林晶瑩大言不慚︰你們男人pi o女人,我pi o你們男人。

林晶瑩今年第三次被男人退回娘家,之後規矩好多,天天跟嫂子經營生計,學得嫂子很多待人接物的禮儀。于是,林晶瑩顯得越來越成熟,比以前更豐滿,更有女人味。

幾年來,三更半夜時候,郭天慶經常偷偷進入林家。父母親去世以後,郭天慶經常挨餓,他偷進林家,便可以偷吃周睡芬做的包子饅頭。

來多次了,郭天慶也發現很多問題,當然是郭天慶最好奇的女人的問題︰他發現林家兩個年輕寡婦有些不為人知的嗜好。

睡覺前,林晶瑩喜歡赤身果+體站在銅鏡前,自個兒痴痴地欣賞自己身姿,她好像極端迷戀自己;自我欣賞夠了,林晶瑩又對著銅鏡表演一些郭天慶不能理解的動作,然後躺在床上翻來滾去,然後喘氣申吟,然後才呼呼大睡。

夜深人靜時候,周睡芬總是月兌下所有衣服,然後抱著棉被睡覺,最炎熱的夏天也是如此。曾經有幾次,郭天慶發現,周睡芬從腿間拉出一個長長的茄瓜,那茄瓜有一段非常新鮮,另外有一段卻已經枯萎。

郭天慶不知道兩個寡婦為什麼這樣做,但郭天慶喜歡偷看她們的身姿,郭天慶對女人的身軀非常好奇。

今夜郭天慶太餓了,郭天慶翻牆進入周睡芬家,目的是要到廚房去找東西吃。郭天慶知道,林大嫂一般是這個時候蒸好包子和饅頭。

廚房附近還有房間還著微弱的燈光。有燈光也不怕,以前每次進來都有些燈光,這就意味著家里有人,所以郭天慶才有口福吃饅頭包子,又有眼福偷看女人的身姿。

模索到廚房窗口,立即聞到包子饅頭的氣味。借著微弱的月光,郭天慶看到窗口下面的案板有個大腕裝滿包子,郭天慶伸手就可以拿到。

「是肉包子!哇!太好吃了!」

郭天慶喜滋滋的,吃完一個又伸手抓一個。

狼吞虎咽了幾個肉包子,郭天慶猛然感覺不對——為什麼每次都有一大碗包子放在窗口呢?每次都輕而易舉偷到包子,難道林大嫂從來沒有覺察到她的包子被偷?

正納悶,突然听到細微的響動,郭天慶立即貓身蹲下,j ng惕地打量四周。郭天慶確認︰是女人申吟的聲音,是林晶瑩的聲音,從廚房附近的房間傳出來——那里亮著微弱燈光,那里正是林晶瑩房間。

林晶瑩還沒睡覺,說不定林晶瑩正在銅鏡前面擺弄某些令人鼻血長流的姿勢——林晶瑩有這種嗜好。

郭天慶突然興奮起來,他把包子塞進嘴里狼吞虎咽,兩手往胸前擦拭,便朝林晶瑩房間模索過去。剛剛模索到窗邊,房間里面的燈光突然滅了,估計林晶瑩怪異的表演已經結束,已經趴在床上呼呼大睡。

「可惜!」郭天慶萬分遺憾,卻又發現不遠處還有燈光,那是周睡芬的房間——也許周睡芬的特殊表演還沒有結束。

郭天慶興奮地朝林大嫂房間模索過去。

老實說,郭天慶對周睡芬有特別的感覺。周睡芬臉龐有點像郭天慶過世的媽媽,而且周睡芬身上有一股特別的氣息吸引郭天慶。每次感覺到周睡芬這股氣息,郭天慶身上自然而然地涌起莫名其妙的意念。郭天慶曾經認為,林大嫂臉龐酷似過世的媽媽,他才感到那種「親切」。現在郭天慶懂事了,郭天慶知道那種不是親人的親切感,因為郭天慶有那種感覺時候,褲襠里總是撐起小雨傘。

周睡芬屋里非常安靜,郭天慶正想從窗葉縫間偷窺,突然听到里面有男人的聲音——那男人的聲音很熟悉,竟是陽谷城總捕頭林張揚。

郭天慶大驚失s ,立即屏住呼吸靠牆蹲下。郭天慶非常害怕,他知道林張揚武功高強,很容易發現自己。林張揚是知縣大人的爪牙,可能還知道自己偷窺知縣大人的事。如果被林張揚發現,後果不堪設想。

但是,郭天慶好奇——林張揚是大伯身份,半夜進入弟媳房間,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說不定應驗寡婦門前是非多!

好奇心給郭天慶很大動力,郭天慶忍不住慢慢起身,歪頭從窗口隙縫往房間偷看——

房間里面正是林張揚和周睡芬,兩人都穿衣服呢!周睡芬坐在板凳上低聲哭泣,林張揚站在旁邊搖頭嘆氣。

「弟妹,天意如此,不必強求。」林張揚小聲安慰。「我尊重你意見,你留下也好,你離開也好,只要你快樂,我永遠支持你。」

「我能去哪里呢?」周睡芬傷心抽泣。「在林家,起碼沒有別人欺負我……我早已把林家當自己家。」

「弟妹,不要傷心……已經很夜,你休息吧!我回去啦!」林張揚轉身開門。

糟糕!郭天慶大驚失s ——林張揚走出門口,肯定發現自己。

郭天慶貓身跨步要逃跑,卻見一只黑影瞬間飛到身邊,郭天慶旋即被制住幾個穴位,像捉小雞般提到半空。

郭天慶驚恐萬分,他想拼命地掙扎,但幾處大穴被封住,身上沒有一絲一毫力氣,他被控制住所有力道;郭天慶想喊救命,但是吶喊聲音半點傳不出口——突然,郭天慶全身麻軟,眼皮有千斤重,頭頸一歪,便昏睡過去。

林張揚把郭天慶夾在腋下,「嗖」地騰躍到牆邊,腳尖蹬地,騰雲駕霧般飛過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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