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再過不久就是高三的學長學姐們人參的大考驗了在此獻上祝福祝你們高考順利!人人一本!以及學姐是我們的!
「樂園中,我們建起了一棟剛好的屋子並住在其中。
森林深處里的那古舊洋館,無論何時都盛情款待我們。
可是那等待我們的始終豐盛的菜肴,我們始終都只可以吃完一半。
作為正直者的我們也在某時某刻只剩一半。」
純白s 的霧靄之中,有若有若無的,破碎的喘息聲不斷傳來。
听起來就像是鬼魂一般啊,這樣絕望的聲音。
不不對,還沒有絕望。
銀白s 的碎發染上了自身的血液,半邊臉頰也被猩紅浸染,只有漆黑如墨的眼瞳還閃爍著冷靜的光芒名為夜一的少年左手捂緊了血液不斷涌出的側月復,右手緊緊的抓著自己漆黑的愛劍一瘸一拐地奔走著,喉嚨中發出的是像風箱破碎之後又被不斷拉扯的聲音,盡管他已經極力壓制,但還是不能夠完全抑止。
右臂,側月復,左大腿,都被那只來自y n影之中的詭異小丑刺穿撕裂,但目前出血最多的也最重要的還是側月復,比起其他的傷勢來,如果繼續讓這邊的豁口惡化,那他離死也就不遠了。
眼前已經眩暈起來,一貫樸素的他亞空間里也沒有放什麼應急藥品現在唯一的出路,就只有去找其他的同伴了否則,就只剩下一條死路。
可是他們現在在哪里?
塞在耳朵里的通訊器連接不上,沒辦法聯系,也不能大喊大叫,否則會加速體力的消耗也就是說,現在只能在這似乎無邊無際的霧靄之中穿行。
名為裁決者的利刃已經在地面之上劃出了一道道淺但清晰的痕跡這是夜一在奔跑之余唯一能夠做到的了。
世界開始旋轉,視線已經模糊,鮮血的模樣遮蔽了眼楮,眼前只剩下了一片血s 的混沌
嘖就到此為止了嗎?
執拗地抓緊了手掌中緊握著的黑s 直劍,傾听著它的哀鳴聲,名為夜一的少年終于支撐不住,倒了下去,面向一片慘白的地面。
「那個人是」
意識失去之前,似乎听到了什麼聲音。
听起來好熟悉啊。
「夜一?!」
是女孩子的聲音
「是雪姬嗎?」
掙扎著翻過了身子,少年強打著j ng神。
一雙溫熱的手掌包裹住了他捂著傷口的左手,隱約能夠听見少女的哽咽聲,「是」
「對不起還有」
銀發的少年吃力地開口,強忍著像是海ch o一般不斷沖擊著腦子的眩暈感,「小心」
話音還未落,夜一就像是被扼住了脖頸一般,徹底失去了聲音。
「雨宮!雨宮!小穹!」
穿著緊身衣的少女一臉焦急地伸手翻找著自己亞空間之中的藥物和緊急醫療用品,「夜一重傷要死了啊!快點,快點來啊!」
「來了來了!聖骸裹尸布!閑雜人等請趕緊讓開啊!」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過後,月兌下了身上被染成黑s 的聖骸裹尸布的凜利用投影魔術投影出了許多奇奇怪怪的手術工具,一邊讓聖骸裹尸布給瀕死的夜一做著緊急維生,一邊對著夜一的傷口做著奇怪的手術。
「雨宮,有安全保障嗎?」
「沒有,這點破技巧還是跟珈藍之堂的蒼崎橙子小姐學做人偶的時候縫補破碎人偶的手藝,但現在只能這麼做了畢竟人命關天風音,治療噴霧。」
凜伸手接過一旁客串護士的銀發少女遞過來的緊急治療藥物,二話不說地就全部朝著夜一的傷口傾倒了下去,也不管傷者會不會一下子被痛醒,「現在不是計較這個的時候等等,這個劑量不對啊!」
他使勁兒搖晃著手中的綠s 罐子,「應該還有很多的啊怎麼出不來了?!」
「可是那等待我們的始終豐盛的菜肴,我們始終都只可以吃完一半作為正直者的我們也在某時某刻只剩一半」雪姬輕聲的呢喃從一旁響起,「這個應該就是這一次的詛咒了只能使用一半,不可能超過而且似乎沒有空子可以鑽啊」
「不對那所謂森林里的洋館呢?又在哪里?」
銀發的少女立馬反駁。
「就在那里啊我覺得這次可能要壞事了」
凜現在完全不知道應該擺出什麼樣的表情去面對這樣的突發狀況白s 的霧靄像是被摩西驟然分開的紅海似的被切裂開來,而一棟古舊而破敗的洋館影子,就在霧靄的深處若隱若現。
「一半的正直者,一半的消耗品我們進來的時候有七個人,張飛,關羽,趙雲前輩,我,風音還有雪姬你和夜一現在張飛關羽和趙雲前輩可能都像夜一這樣遭遇不測了我們三人再加上已經無法組成戰力的夜一,應該可以算成三個半人正巧與歌謠符合。」
凜盡量冷靜地做著分析,同時幫夜一縫傷口的手也不能夠出一絲一毫的差錯對于他來說這簡直是要了命了
他放下了手中由魔術顯出的工具和針線,仰望著一片混沌的白s 天空,揉了揉有點酸的手腕,輕輕的嘆了一口氣,「手術完成同時歌謠徹底成立。」
那高渺的天空,到底書寫著什麼東西呢?
「走吧完成這段歌謠目前似乎也只能夠這麼做了」
與此同時,微妙的歌聲戛然而止,然後沒有絲毫違和感地被延續下去了。
那是下一段的殺人歌聲。
「午後,一如往常的下午茶時間。而我從不失約。
只有苦澀的咖啡,今天卻感覺到一絲甜味。
或許是加入了媚藥—LovePotion—了吧…
最成熟的我,帶著戀慕美麗小丑的幸福心情墜入夢鄉。
正直者剩余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