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節四王狂宴
由于征服王並不知道無憂住在魏嵐這里,所以沒有叫無憂出來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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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ider,既然你不是來戰斗的,那你是來干什麼的啊!」托利亞雙眉一皺,生氣道。
「沒看出來嗎?」征服王指了指手中的桶︰「這是酒桶,我是來戰斗的,不過,是在酒宴上的戰斗。」
「酒宴上的戰斗嗎?」托利亞也明白了這是什麼意思,屬于酒宴上的不流血的戰斗︰「我明白了。我,以騎士王之名義接受你的挑戰。」
「這里有什麼好的開宴會的地方嗎?這里太亂了。」征服王問道。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在中庭里吧,那里舉辦酒宴也不錯。」魏嵐看了下由于昨天戰斗而毀壞的大廳,說道。
…
宴會的地點選在了城堡中庭的花壇邊。昨夜的戰斗沒有波及這里,而且用來待客也不顯得寒酸。這時,已經沒人關心室外的寒冷了。
征服王將酒樽帶到中庭,三名Servant面對面坐下悠然地對峙起來。愛麗絲菲爾和韋伯並列坐在一邊,邊猜測著情況的發展,邊意識到這意味著暫時休戰,自已只要在一邊看著就行了。
征服王用拳頭打碎了桶蓋,醇厚的紅酒香味頓時彌漫在中庭的空氣中。
「雖然形狀很奇怪,但這是這個國家特有的酒器。」征服王邊說邊得意地用竹制柄勺打了勺酒。
「…rider~拿反了!魏嵐看見征服王用柄勺來勺酒,搖了搖頭說道!
隨手從戒指中拿出幾個高腳杯,擺在了眾人的面前︰「那個只是用來打酒的罷了!這個才是酒杯!」
「哦哦~」被魏嵐指出錯誤的征服王也不尷尬!給眾人的酒杯倒上了酒。
「話說,Prophet,我們已經報上了自己的名號,那麼也是作為王的你,不應該報上自己的名號了嗎!」征服王拿著酒杯說道︰「你的身份絕對不是那個跟隨著亞瑟王的一介騎士,作為一名騎士,絕對不會有王的氣息。
「神聖不列顛帝國,第100任國王。」魏嵐平淡的說道。
「未來的王嗎?難怪啊•••」征服王結合著魏嵐的天之禍,結果誤認為魏嵐的來自未來的英靈,「看來你的保有技能中肯定有不死或者是永生吧。」
魏嵐沒有說什麼,但也算是默認了。
「看來你是我在這次聖杯中的勁敵啊。」征服王將杯中的酒一口喝盡,隨後開口道,「听說只有有資格的人才能得到聖杯。」征服王後面的話使周圍氣氛平靜了下來。這男人居然用這種口氣說話,總覺得有什麼不對勁。
「而選定那個有資格的人的儀式,就是這場在冬木進行的戰爭——但如果只是旁觀,那就不必流血。同為英靈,如果能互相認同對方的能力,之後的話,就不用我說了吧。」
「…」托利亞也一口飲盡了杯中的酒,默不作聲的看向征服王。
「那麼,首先你是要和我比試誰比較強了?Rider。」托利亞拿出了身為王得氣度。
「正是,互以‘王’的名義進行真正的較量,不過這樣的話就不叫‘聖杯戰爭’了,叫‘聖杯問答’比較好吧……最終,騎士王、征服王和永生的王中,究竟誰才能成為‘聖杯之王’呢?這種問題問酒杯再合適不過了。」征服王一改剛才的嚴肅口吻,惡作劇般地笑著。隨後他又像是自言自語地開口說道。
「啊,說起來這里還有一個自稱是‘王’的人哪。」
「玩笑到此為止吧,雜種。」仿佛是在回應征服王那意味不明的話語.一道炫目的金光在眾人面前閃現。那聲音和那光芒使得在座的其他人的身體立刻僵直了。
「喲,金閃閃,你你也來了啊…」魏嵐打趣的說道。
「啊,在街上我見到他時是叫他一塊兒喝酒的——不過還是遲到了啊,金光。但他和我不一樣是用步行的,也不能怪他吧。」
身穿甲冑的吉爾用紅玉般的雙眸傲然注視著征服王,「還真虧你選了這麼個破地方擺宴,你也就這點品味吧。害我特意趕來,你怎麼謝罪?」
「別這麼說嘛,來,先喝一杯。」征服王豪放地笑著將裝滿了酒的杯中遞給吉爾。
原以為他會被征服王的態度所激怒,但沒想到他卻干脆地接過了杯中,將里面的酒一飲而盡,舒了一口氣狂叫道,「雖然你是個有趣的家伙,但是除了那個人我決不允許任何人在本王面前自稱‘王’。而且這是什麼酒啊,居然用這種劣酒來進行英雄間的戰斗。」
「是嗎?我從這兒的市場買來的,不錯的酒啊。」征服王完全沒把金閃閃的話當回事,自顧自得說道。
「會這麼想是因為你根本不懂酒,你這雜種。」嗤之以鼻的金閃閃身邊出現了虛空間的漩渦。這是那個能喚出寶具的怪現象的前兆,見識過王之財寶厲害的人只感覺身上一陣惡寒。
但今夜金閃閃身邊出現的不是武具,而是瓖嵌著炫目寶石的一系列酒具。沉重的黃金瓶中,盛滿了無s 清澄的液體,將酒往桌上一放,「看看吧,這才是‘王之酒’。」
「哦,太感動了。」征服王毫不介意金閃閃的語氣,開心地將新酒倒入三個杯子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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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美味啊!」征服王呷了一口,立刻瞪圓了眼楮贊美道。這下就連托利亞也被喚起了好奇心。原本這就不是一個看誰更體面的比賽,而是以酒互競的較量。
「太棒了,這肯定不是人類釀的酒,是神喝的吧」看著不惜贊美之詞的征服王,金閃閃露出了悠然的微笑。不知何時他也坐了下來,滿足地晃動著手中的酒杯。
「當然,無論是酒還是劍,我的寶物庫里都只存最好的東西,這才是王的品味。」
「所以才說你是暴發戶啊,金閃閃。」魏嵐看向金閃閃,說出了心中的評價。平靜開始被劍拔弩張的氣氛打破了。
「你!。」金閃閃瞪向魏嵐,但是由于王之酒宴,所以沒有做出一些過激的行為。
「Archer,你這酒中極品確實只能以至寶之杯相襯,但可惜,聖杯不是用來盛酒的。現在我們進行的是考量彼此是否具有得到聖杯資格的聖杯問答,首先你得告訴我們你為什麼想要聖杯。Archer,你就以王的身份,來想辦法說服我們你才有資格得到聖杯吧。」
「真受不了你。首先,我們是要‘爭奪’聖杯,你這問題未免與這前提相去甚遠。」金閃閃拿起酒杯,不屑一顧的說道。
「嗯?」見征服王訝異地挑了挑眉,吉爾無奈地嘆了口氣。
「原本那就應該是我的所有物。世界上所有的寶物都源于我的藏品,但因為過了很長時間,它從我的寶庫中流失了,但它的所有者還是我。」金閃閃大膽的宣言道。
「那你就是說,你曾擁有聖杯嗎?你知道它是個什麼東西?」對于金閃閃的話,征服王十分意外。
「不。」金閃閃淡淡地否定了征服王的追問,「這不是你能理解的。我的財產的總量甚至超越了我自己的認知範圍,但只要那是‘寶物’,那它就肯定屬于我,這很清楚。居然想強奪我的寶物,還是有點自知之明吧。」
這下輪到托利亞無語了,「你的話和Caster差不多,看來j ng神錯亂的Servant不止他一個啊。」
「不,如果按照吉爾伽美什史詩來說,他還真有世界所有的寶物,但是那只是寶物的原型而已,並不是真正的寶具。」魏嵐開口說道。
不僅是愛麗絲菲爾和韋伯,連冷冰冰的切嗣也立刻聚j ng會神地側耳傾听,但征服王卻換了個話題,「那麼Archer,也就是說只要你點頭答應了那我們就能得到聖杯?」
「當然可以,但我沒有理由賞賜你們這樣的鼠輩。」金閃閃回答道。
「難道你舍不得?」征服王問道。
「當然不,我只賞賜我的臣下與人民。」金閃閃嘲弄般對征服王微笑道,「或者Rider,如果你願意臣服與我,那麼一兩個杯子我也就送給你了。」
「啊,這倒是辦不到的。」征服王撓了撓下巴,似乎是感到對方的條件實在開得太高,于是干脆扭過了頭。
「不過Archer,其實有沒有聖杯對你也無所謂吧,你也不是為了實現什麼願望才去爭奪聖杯的。」
「不,我也有個願望要實現,就算沒有願望我不能放過奪走我財寶的家伙,這是原則問題。」
「想不到你也有願望,也就是說……」征服王將杯中酒一干而盡,「那就是非戰不可了!」
「那是當然的,我的的寶物怎麼可以被螻蟻搶走,這是侮辱了我身為王所制定的法則。」
「嗯,法則!」征服王似乎明白了他的話,深深地嘆了口氣,「真是完美的王啊,能夠貫徹自己定下的法則,但是,我還是很想要聖杯啊,我的做法就是想要了就去搶,因為我伊斯坎達爾是征服王嘛。」
「未必。只要你來犯,我就能制裁,這沒有絲毫商量余地。」
「那我們只能戰場上見了。」
金閃閃一臉嚴肅地與征服王同時點了點頭。可以,在兩次聖杯戰爭中只有征服王讓金閃閃認真過。
「不過Archer啊,總之我們先喝酒吧,戰斗還是放到以後再說吧。」征服王笑著有為自己倒了一杯酒。
「當然,除非你根本看不上我帶來的酒。」金閃閃也拿起酒杯一飲而盡。
「開什麼玩笑,美酒當前,我怎麼舍得不喝。」此刻的金閃閃和Rider已讓征服王分不清是敵是友,托利亞只得默默坐在一邊看著二人。片刻後,她終于向征服王開了口。
「征服王,你既然已經承認聖杯是別人的所有物,那你還要用武力去奪取它嗎?」
「嗯?這是當然啦,我的信念就是‘征服’……也就是‘奪取’和‘侵略’啊。」征服王解釋道。
托利亞接著問道︰「那麼你為什麼想要得到聖杯?」
征服王居然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他呷了口酒回答道︰「想要成為人類。」
這真是個出人意料的回答,就連韋伯也「啊」了一聲之後,以幾近瘋狂的口吻喊道,「哦,你!難道你還想征服這個世界——哇!」
用彈指迫使Master安靜下來之後,征服王聳了聳肩,笨蛋,怎麼能靠這輩子征服世界?征服是自己的夢想,只能將這第一步托付聖杯實現。」
「雜種……居然為了這種無聊事向我挑戰?」連金閃閃都無奈了。
「我該說,真不愧是征服王嗎?」魏嵐嘆了口氣。
但征服王更是一臉認真地說道︰「我說,就算以魔力出現在現界,可我們說到底也只是Servant,原本是不存在于這個世界上的——雖然感覺有那麼點可笑,但你們真的就滿足了嗎?」
「我不滿足。我想轉生在這個世界,以人類的姿態活下去。」
「…」
金閃閃仿佛在認真傾听征服王的話語一般,從始至終只是默默地喝著酒。仔細觀察後,能發現此時他露出了一種與以往不同的奇特表情,用笑來形容的話或許有些牽強,但與之前他貫的嘲笑表情相比,此時的笑容更包含了一層y n狠,「決定了Rider,我會親手殺了你。」
「呵呵,現在還說這種話。你也趁早做好覺悟,不光是聖杯,我還打算把你的寶物庫洗劫一空哪。如此的美酒讓征服王喝到了,你可真是太大意了。」征服王粗狂地大笑起來。但此時還有一人,雖然參加了酒宴但至今沒有露出過一絲笑容。
「——喂,我說Saber,你也說說的願望吧。」征服王終于轉向了托利亞。
「我的願望已經實現了,唯一的遺憾就是沒有得到蘭斯洛特的原諒吧。」托利亞說道,「如果可以的話,我想回去,不下那條追殺他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