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爸!」艾麗莎驚訝的看著不遠處的男人喊道。
那男人笑得很齷.齪,眼楮里充滿了恨。「我沒資格當你大明星的爸爸!我可是個罪犯!犯的罪你還知道吧,強.殲罪!呵呵,還是強.殲自己女兒未遂!」
艾麗莎的心劇烈的跳動,她沒有想到自己還會再見到親生父親,當年她因為太痛恨爸爸,所以用了些手段陷害他,然後又報警把他送進了監獄,沒想到他竟然出來了!不是還要有幾年嗎?
男人的理智早就沒了,他只以為的宣泄著這些年積累下來的生.理需要,而且越來越勇猛,雖然已經五十歲,可還像個年輕人那樣的不知疲憊。
休息了大概二十分鐘,她從浴室出來,把自己的兩個行李箱里的東西全都倒出來,把箱子拉到浴室的干淨地方,怕沾上鮮血,然後把那些**擦干,一塊一塊擺放進箱子里,還把帶血的布料什麼的擰干一起塞進去,處理完案發現場,天已經微微亮了。大烈動可。
店主見她這樣,搖搖頭,心里直奇怪這個人半夜買刀具斧頭,真是神經病。
三個字在她腦袋里轉來轉去。
那男人一步步逼近她,她嚇得不停往後退。
慢慢的,時間滴答滴答的過去,她也開始穩下情緒,裹上浴巾,把男人用力的拖下床,拉進浴室里,好沉啊,該死的,竟然這麼重,靠!
男人笑得更猥.瑣了,「那才刺激嘛,哈哈,你這個不要臉的人盡可.夫的表子,沒資格跟老子談什麼人.性,老子沒有,你也沒有!」
因為之前付了三天的錢,再加上那些服務生都很討厭她,見她費力的提著箱子到門口,來回兩趟都沒有跟她說話,也沒打招呼。
男人突然撲了過來,一下把她摁倒在床上,笑得特別惡心,他用手指一下挑來艾麗莎的浴巾,眼楮色.米米的,艾麗莎嚇得忘了呼吸,臉都憋紅了。
「你這個濺女人,老子潑上命也要冒險提早出獄,就是要來找你報仇!你敢算計老子,老子絕不會輕易放過你!」說著,他露出猙獰的表情,艾麗莎已經退到牆邊,無路可退。
艾麗莎惡心的快要吐了,不停的大喊大叫,「禽.獸,我是你的女兒,是你的女兒,你怎麼可以這麼沒人.性!」
中年男人似乎看透了她的心思,邪惡一笑,「你是不是很好奇我怎麼提前出獄了?是我用命換來的,有人要逃獄,我告發了他們,還把那個領頭的看住讓他沒逃走,所以戴罪立功,把我提前放了出來!」
殺人了!
男人氣得眼楮都要瞪出來了,他一下撲過去,掐住艾麗莎的脖子,把她摁到牆上,「不要臉,你還敢跟我橫,告訴你,老子現在什麼都沒有了,老子什麼都不怕了!」
她沖洗干淨身體,又重新洗了頭發,換上衣服出了房門,走的時候還專門把浴室的門鎖上,帶上近視鏡,披散著頭發,心虛的想要遮住臉。
季文杰一大早就接到電話,是一個朋友打來的,告訴他艾麗莎買了回泰國的機票。
艾麗莎解恨一樣不知刺了多少刀,終于停下來,理智慢慢的回籠,她頓時意識到危險,嚇得刀子 當一聲掉在地上。
她髒了自己的手,怎麼辦?該怎麼辦?
最後看了一眼水面,艾麗莎惡狠狠的帶著勝利者的姿態離開!
她把買來的斧頭和刀具用帶來的布包好,然後放進包包里,一步一步的慢慢走回旅店,不得不說她的演技真好,一臉從容,完全看不出要做壞事的跡象,回到房間,終于松口氣。
她一下跳開,躲到離床最遠的牆邊,緊緊貼在牆上,身子在距離的發抖!
「不知道!根據回來的人描述昨晚和今天對她的觀察,只怕那人是凶多吉少了!」齊偉哲回答道,「下面要怎麼辦?」這件事是季文杰的「主謀」,他只是扛活的,所以要「請示」,嘻嘻。
「啊……禽.獸,混蛋,你會遭.天.譴的!」在男人真的挺.身.進入她的**時,她除了大罵出聲,毫無阻止之力。
她顫顫巍巍的開口,「你……你有什麼好抱怨的,是你,是你毀了我的一生,這一切都是你親手造成的,從……從我很小的時候,你就整天打我媽媽,為了還錢,你,你還把我給買到夜總會那種地方,你,你有什麼資格責怪我!我只是為了生存,為了我和媽媽能夠繼續活著!」
艾麗莎一路東張西望,樣子很像做賊,走了兩條街,終于找到賣大斧頭和刀具的地方,匆匆忙忙買了,逃也似的跑了!
「出事了!」是齊偉哲。
艾麗莎用力的掙扎,可她的力氣太小,根本阻擋不住男人的侵.犯,無論怎麼努力都甩不開他惡心的手和嘴。
休息的時候,她在努力的考慮如何把男人的尸體處理掉,似乎並不是容易的事,眼楮不經意瞥見自己的皮箱,突然來了注意!
現在唯一的想法是趕快逃,可是,就這麼逃了,會很快被人發現這尸體,她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必須很好的善後!
她在旅店門口攔了一輛出租車,直開到橋邊,在橋上站了很久,觀察著周圍的環境,見沒有人,用力的推著箱子,把兩個大箱子丟進了很深的大河里,看著箱子很快沉入水里,她的笑容比太陽光還耀眼。
隨後,她撿起地上的包包,從里面拿出一把水果刀,那是她平時用來防身的,刀身在燈光下閃著明晃晃的光,好像在嗜血的笑。
「沒關系,讓她走,走了更好,出了事我們也能撇的一干二淨!」季文杰回答道,然後就掛了電話,剛放下電話,又有人打進來。
「濺人,你敢踢我!」艾麗莎從床上抓起衣服和包包就要往外跑,她必須要盡快逃走掙月兌魔掌,不然一定會死的很難看。
是你逼我的,下地獄吧!
男人在睡夢中就嗝屁了,再也沒有機會看到這個太陽。
艾麗莎最後看了男人一眼,閉了閉眼楮,抓住刀柄,用力的朝著男人的心髒刺去!一下不解恨,再刺一下,然後頻率開始越來越快,血濺到她的臉上,她卻覺得這腥味好好聞,就像上了.癮一樣,還伸出舌尖去舌忝。
不知過了多久,艾麗莎以為自己已經死了,可她的手還是能抬起來,她頭發凌亂,未著.寸.縷的蜷曲著雙腿坐在床上,安靜的像個空氣,而旁邊,那個男人睡得正熟,好像在做神秘嗎美夢。
她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把男人給拖到蓬蓬頭下面放好人,然後回到房間,把床單扯下來,也丟進浴室,又找紙巾把所有的血清洗干淨,累得全身沒了力氣,這才停下來,坐到地上休息。
「你害了我媽媽一生還不夠,還把我也推進火坑,你怎麼可以這麼狠心,當年我才只有十六歲,你這麼絕情,我只是有樣學樣!」
「不要去我的客房打掃,我的東西擺了一地,不喜歡別人踫!」她有些傲慢的對前台的工作人員囑咐一聲,這才放心出門。
男人看出她的想法,忍著疼跑到門邊,一下把門反鎖,不讓她接進門把手。季文杰挑眉,「怎麼回事?」
前台的兩個小姑娘見她那副模樣,都對著她的後背翻白眼,切,裝什麼裝,不就是個表子嗎,電視上都已經真相大白了,不要臉,拽什麼啊,哼!
艾麗莎越說越氣憤,她的腰板也直了起來,迎上那雙要殺人的眼楮,一副潑婦的樣子。
「大清早的不要一驚一乍嚇人好不好。」季文杰翻翻白眼。
「那個顧瑩雯的爸爸昨晚去找她,然後就再也沒出來!」齊偉哲說道。
回到旅店,她訂了一張機票,就打算著飛回泰國,只是她並沒想到,回到泰國的下場會更慘!
不知忙了多久,她終于剁完最後的一塊兒,累得坐在地上起不來。
說干就干,現在已經半夜,她拿出買來的東西進了浴室,看著地上躺著的那個人,恨意更濃,她在地上撲了很多的衣服布料,怕等會「工作起來」會發出鐺鐺聲音,引來別人的懷疑,然後男人的胳膊移上去,拿起斧頭,用力的砍下去……(場面血.腥,自行想象,此處略去N多字)zVXC。
她洗了個澡,換好衣服,梳了個妹妹的發型,光鮮亮麗的在大清早五點鐘出門。
艾麗莎被他掐的喘不上氣,努力的掙扎,男人的手收的更緊,她掙扎之際,抬起腳一下踢在男人的老二上,疼的男人立刻放開手,捂著寶貝哇哇大叫。
「你不是告我強.殲你?好,那我就成全你!」說著,他粗糙的大手撫上她胸前的肌膚。
「濺人,老子操.死你!」他在睡夢中還口出穢.語,艾麗莎突然抬起頭,盯著這個是她父親,卻做出遭.天譴的事情的男人,然後就笑了,笑得那麼燦爛,絢爛的讓人睜不開眼。
兩個人開始一場拉鋸戰,艾麗莎不停的尋找著出口,可這間房子只有一個窗戶,還是在四樓,剛才她看過,窗戶外面還有護菱,根本就逃不出去。
「剛才有人打電話說她訂了機票回泰國,我們暫時靜觀其變,告訴那些人,不要把消息泄露出去,我得給郎冶報仇的機會對不對?否則不是太不近人情了嗎?」
艾麗薩很順利的回了泰國,可,惡夢才真正的到來!
媽媽生病了,昨天斷更很抱歉,今晚還有一章三千,十二點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