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南亞,某醫院院長辦室內。最新更新:
角落處正擺放著一組純色系的真皮沙發,一個男人正坐在那里,他的臉型略顯瘦削,高鼻薄唇,眼角細而狹長,漆黑的眸仁深邃如潭,目光更是冷冽犀利。
屋內的氣氛有些窒息,旁邊候著本院院長,幾乎緊張的連氣兒都不敢喘。
男人顯得極為悠閑,修長的雙腿交叉,一襲純黑西裝,隨意的姿態,卻透露出渾然天成的貴氣與氣勢。
而最引人注意的則是坐在男人身邊的小女孩,她穿著女敕黃色的連衣裙,更襯得盈盈蠻腰似乎細得很掐出水兒來。但她似乎有些不自在,一直低著頭,額前的劉海微微的垂下,擋住了她的表情,旁人只能看到她縴細的小頸子,白如細瓷。
門外一陣腳步聲傳來,緊接著房門被小心翼翼的敲響,院長卻像是听到了福音,趕緊往前走了去,來開了門。
門口正守著幾名持槍的雇佣兵,有著深邃五官的歐洲籍,也有皮膚黝黑的非洲籍,一水兒排開,身材強壯高達,生生給人不敢接近之感。
敲門的醫生並未進門,只是恭敬守規矩的站在門口,先是將手里的一個文件夾交給了院長,而後又在院長耳邊低語幾聲,只見院長臉色幾變,最後點點頭,推門屋內,關上門,又小心翼翼的走回沙發邊。
「九爺,結果已經出來了。」院長小心的躬身,將手里的藍色文件夾遞到男人跟前。
然而,冷魅男人卻並未接手的意思,只是微微側頭,目光徑直落到身畔的女孩兒身上。
他的目光平靜而涼薄,讓人看不出任何情緒。
「念!」他啟了唇,聲音略低,甚至帶著一抹涼意。
院長手腕抖了一下,又趕緊收回來,哆哆嗦嗦的翻開文件夾,結巴著照本宣科︰「……根據dna檢驗顯示︰您與白小姐有15。49,的可能性為親子關系。」
院長的聲音帶了點浙江口音,當他結結巴巴的用中文說完以後,辦公室內,霎時陷入一抹奇怪的氛圍中。
衛東九依舊保持著原有動作,鋒刃般淡薄的唇,卻微微的勾起一絲極淺的弧度。
旁邊的女孩卻極為震驚的抬起頭,先是極快的掃了眼身軀微顫的院長,隨即便瞪眼看向了身畔的男人,一張小臉兒上全是盛怒之色。
「九爺,您看」
「出去!」女孩忽然大吼一聲,院長被嚇得一抖,猶猶豫豫的看了眼尊華男人,見他沒說話,只得又小心的將手里的藍色文件夾放到桌上,繼而恭恭敬敬的退了出去,順道還不忘將門關上。
只見房門剛關上,女孩已經滿臉盛怒的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不是說只是簡單的列行檢查嗎?為什麼要做親子鑒定,你究竟是什麼意思!」白小千怒問,歇斯底里的模樣,掩不住的憤怒。
居然帶著她做親子鑒定,這個男人,簡直就是瘋子,喪心病狂的瘋子!
「只是確認而已,有必要失了你的教養嗎?」男人冷笑一聲,削薄的容顏,寒如冰。
「確認?呵,呵呵……」連連冷笑,白小千往後連退兩步,又倏地彎腰拿起桌上的鑒定結果,狠狠的朝沙發上的男人擲去︰「衛東九你特麼就是個變態,既然懷疑我是你女兒,你又何必跟我上床?你有何必把我帶到這里來!變態,混球,無恥!」
單薄的紙片,紛紛自空中散開,最後一張印有鑒定結果的紙張,正好落在男人黑亮的皮鞋旁,上面並列的兩個名字,卻像是一道無聲的嗤笑,正冷對著發怒的女孩,嗤笑著,鄙夷著,嘲弄著,令她難堪不已。
衛東九只是換了腿,左腿疊至右腿,神情依舊倨傲優雅,眸仁之內無動于衷。
「如果確認你是我女兒,大不了,以後不再上床!」他只是輕挑嘴角,平靜的看著動怒的女孩。
白小千聞言,先是一愣,隨即一臉的不可思議,張著嘴,居然不知道該做何答。
男人亦看著她,涼薄的俊顏,卻在一點一點的變柔。
「過來!」他抬手伸向她,動作高貴,像是施舍的王。
白小千沒有動,卻忽然大喊一聲︰「你是變態,大變態!」
她像是用盡力氣,又像是再也無法忍受,轉身就往外跑去,大力的拉開房門,想沖出去,卻被守在門外的雇佣軍生生攔住。
「讓開!」她怒吼,雙眼猩紅的看著攔在她跟前的黑人士兵。
黑人士兵板著臉,高大的身軀,卻是一動不動,似乎根本就沒有听到她的聲音。
白小千氣得連喘粗氣兒,一邊大喊,一邊掄起拳頭便朝黑人士兵身上砸去,可就她那小力氣,砸到渾身肌肉的士兵身上,如同撓癢。
直到,一只手從她身後探來,直接將她攔腰抱起。
「啊啊啊啊,衛東九,你放開我,你放開我!」她尖叫,引得走廊上的人,紛紛回頭。
男人寒著一張臉,女孩的奮力掙扎令他有些狼狽,他似乎耐心減少,忽的揚手,直接將懷里的女孩扔到旁邊的雇佣軍手中,冷聲下令︰「帶上樓頂!」
雇佣軍應下,抱著掙扎的女孩,率先離去。
衛東九站在原地沒動,頎長的身子,狹長的雙眸一直目送被強制帶走的白小千。
半響後,冷冷開口︰「她的身體狀況如何?」
院長不知何時走到男人身邊,他的後背微微彎曲,鞠著躬,听到提問,立馬很是恭敬的答道︰「白小姐的身子稍虛,體質偏寒,因此導致受孕概率較低,我們醫生的建議是食療,並且輔以中藥調理,將她的身體調養好了以後,會增加一定的概率……」
他低著頭,一直在說著話,可半天也沒有得到回應,他又忍不住再次抬頭。
怎料,走廊上一片空蕩蕩,哪兒還有男人半個影子?
……
醫院頂層,兩架ah—64阿帕奇武裝直升機正停駐在此,當衛東九率領一干人走上來時,裝備精良的雇佣軍士兵立刻展開防備,嚴守各個狙擊點,為聘用他們的主人,提供絕對安全的保障。
衛東九目不斜視,直接進入其中一輛直升機,女孩正全身卷縮在椅子上,低著頭,頭發也不知何時散開,凌亂的將她的容顏掩蓋,她稚弱的身子在微微的輕顫著,蜷在胸前的膝蓋,上面有一攤濕意,她在低低的哭泣。
衛東九只是斜眸睨了她一眼,冷眸中閃過一絲不耐,但終究什麼也沒說。
此時,旁邊的一名男子走上前,恭敬的將手機遞上,道︰「九爺,李參謀的電話!」
衛東九神色冷肅,接過手機後放到耳邊,剛出聲,身邊一道大力忽然襲來,他措不及防,手機猛地被擲飛出去,落到地上,砸了個四分五裂。
空氣,似乎霎時變得窒息。
男人臉色徹底寒下,瞥了眼不遠處的手機殘骸,他緩緩轉頭,目光落到始作俑者身上——白小千!
旁邊候著的人立刻低頭,並且快速無聲的退至五米以外。
衛東九的名字,不單單代表著整個東南亞的黑道勢力,他更是一個死神,殺人不眨眼的死神。然而,跟隨九爺的死忠們都知道,九爺身邊有個情婦,年齡雖然稚女敕,卻是極為得寵。
至少,她是九爺身邊唯一一個呆得最久的女人!
「白、小、千!」一字一句,幾乎是從男人嘴中吐出,像是從寒窖里刮過的風,冷得刺骨。
白小千瞪著眼,死死的看著他︰「把我松開!」
她的雙眼又紅又腫,卻依然倔強得很,像是頻臨死亡之前的小獸,拼盡全力,也要維護自己獨有的尊嚴。
衛東九聞言,目光下落,視線很快停在了女孩縴細的左手腕上,一副冰涼的手銬,正將她牢牢鎖住。
其實,衛東九能夠理解屬下的這種做法,畢竟白小千的性子他也了解,她太剛硬,想要在不傷害她的前提下制住她,只有采用這種非常規手段。
面對男人的冷漠不語,女孩忽然變得尖銳︰「衛東九,你這個變態,大混球,你卑鄙無恥,你把我放開,你憑什麼這樣對我,憑什麼?!」
「憑什麼?」衛東九突兀的開口,側過身,五指一把擒住女孩的下巴,他看著她的雙眼,緩緩壓下冷顏,一句一頓︰「就憑我是你的男人!」
「放屁!」白小千怒不可遏,偏頭想要躲開他的挾持,奈何卻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她每動一下,餃著她下巴的大手便會加重一分,她甚至可以想象,她的下巴肯定青紫一片。
「你身上的哪一處我沒看過?」他又低低的笑,邪佞的雙眼像是野獸的眼楮,視線猶如舌忝舐一般游離在白小千的胸口、小腿和腰間,極為露骨。
白小千頓覺難堪,全身顫抖著,眼淚唰唰唰的就開始往下流︰「九爺,九爺,算我求你了,放了我,放了我……」
「放了你?」衛東九像是听到一個笑話,嗤嗤的冷笑︰「現在道上誰不知道你是我九爺的女人?放了你,外面還不知道有多少男人,等著抓你上你!」
如此惡毒的語氣,如何下流的話語。
白小千臉上一陣青白,她頓了頓,似乎又像是想到了什麼,仰著頭,淚眼模糊地看著眼前的男人,哀求道︰「不、不會的,我可以回北京,我可以回北京,他們找不到我的,他們……他們……」
白小千自然知道衛東九所說非假,她跟在她身邊已經有一年,看慣了鮮血和暴力,看慣了這個男人的冷酷無情,樹敵太多,她知道他沒有騙她!
「你想回北京?」男人的眸色,卻在听到女孩的這句話時,徹底冷下,黑沉沉一片。
白小千卻並沒有注意到衛東九的變化,她在哭,傷心的哭。
「我要回北京,我要去看我的爸爸,我要回去……」她無力起來,眼淚刷刷流淌過臉頰,蜿蜒的流入男人的手心。
衛東九卻像是被什麼東西猛地灼傷,一把甩開她,冷魅的俊顏,瞬間變得扭曲。
「白小千,你想回北京?你想離開我!」他高聲質問,雙眼陰鷙如毒箭。
女孩子被他那一甩,身子下意識的傾斜,卻無意撞到旁邊的艙壁,半邊身子都疼麻。
「我要回北京……我要回北京……」她像是中了魔障,嘴里一遍一遍的念著這句話。
她極其厭惡這里,這里充斥著毒品、暴力、人性的丑惡,為了金錢,為了利益,這里的所有人都視人命為草芥,她討厭這里,非常討厭。
她有些愣怔,直到一只冷涼的手,觸上她的頸項時,她方才猛的回神,雙眼驚恐的看著靠近的男人,聲音顫抖︰「你、你想干什麼……」
衛東九慢慢的傾過身子,白小千的一只手被手銬牢牢束縛,她躲不了,只得用一只手推他,奈何她的力氣,在盛怒的男人面前,根本不足以放在眼底。
「白小千,你知道你錯在哪里了嗎?」衛東九冷笑,一手輕而易舉的把住她的手,反手一扭,便將她單手扣至後背,整個身子壓過,直接將她壓進椅子中。
「你起開,你給我起開!」白小千掙扎,拼命的扭著頭。
「你太恃寵而驕!」男人卻強勢得很,捏住她尖尖的下巴,恩賜一般的語氣︰「我再給你一次機會,白小千,說你錯了!」
白小千瞪著他,啐了一口︰「我沒錯,我早晚會回北京,有種你管我一輩子!」
她的舉動,徹底激怒了衛東九,男人幾乎是一把扯起她的長發,迫使她不得不仰面對上他。
「真不乖呀……」
嘆息般說出這句話,男人像是瞬間換了神情,變得陰邪而邪惡。
他胡亂的扯下白小千的裙子,不顧她的尖叫,冰涼的唇,啃噬她的頸子、肩旁,長指狠狠的蹂躪她的細腰、她身上的每一處。
「你放開我……混蛋……你放開我……嗚嗚嗚嗚……」白小千被嚇傻了,眼中的淚水流淌得更快,胡言亂語的求饒,目光又無意瞥到直升機外,距離他們不遠的距離,十多個雇佣軍站在那里,十幾雙眼楮都看著直升機內。
「衛東九……你快放開……你不可以這樣對我……啊啊……」
她尖銳的嘶喊,可此時此刻,男人早已什麼都听不進去,他毫不憐惜的撕碎她的胸衣,然後便是底褲,他的唇接觸到她的淚水,涼涼的,有些咸。
她哭聲不斷,他又忽然覺得很煩躁,索性狠狠的將她哭喊的嘴唇吻住,瘋狂狂肆般攝取她口中的香甜。
白小千已經被嚇傻了,她嗚嗚咽咽的掙扎著、哀求著,她好痛,但凡他手指經過的地方,都痛,很痛。
她不知道該怎麼辦,她听到了金屬皮帶被解開的聲音,‘叮’的一聲,很低,傳進她的耳中卻是十分清晰,像是一條毒蛇的冷信,‘嗤嗤嗤’的朝她示威,讓她覺得全身都冷,如墜冰窟。
當她的兩腿被強行扳開,沒有任何的前戲準備,沒有任何的溫柔呵護,當難以言喻的痛猶如撕裂般入侵她的神經,她有種生不如死的感覺。
甚至,她就想在這一刻直接死掉,死掉吧,一死百了!
可是,現實是,她死不了,她根本就沒有辦法。屈辱的被迫承歡,她覺得疼,卻又反抗不了,只得在他的動作中往後閃躲,可男人卻是如此凶猛,扣著她的腰,不給她絲毫後退,甚至是喘息的機會,扛著她的腿,深進淺出。
最後,女孩已經哭不出聲音,她覺得此時此刻的自己,簡直就是一個天大的笑話,狼狽不堪,沒有絲毫的尊嚴。她恨吶,恨到了極點,她恨上天的不公,她恨身上的這個男人!
直升機外,一干血性方剛的男人,都被這一聲聲女人的呻口今弄得面紅耳赤,大多都有自覺性的低下了頭。而少部分膽子大的,雖然低著頭,可是眼角處的目光,卻是按耐不住的朝聲源處望去。
大部分都是男人穿著西裝的背影,只有一雙掛在男人肩上能白小腿,隨著呻口今而來回晃蕩著,妙曼得勾人心肺。
時間持續了近半個小時,很快一切都恢復安靜,衛東九一身整齊的坐在位置上,那處兒的狼藉,他已經逼著女孩用嘴替他處理干淨,他覺得暢快,非常的痛快。
白小千縮成一團,椅子角散著破碎的衣物,她傻傻的抱著雙腿,輕輕地抽噎。
她遍體是他啃出的青紫吻痕、肩膀也有牙印,她一只手還被手銬烤著,另外一只手則是無力的下垂,她感覺到她那地兒有絲絲涼意傳來,里面的東西正緩緩流出,她覺得羞恥,卻再也沒有力氣動彈半分。
忽然,帶著溫度的西裝從天而降,密實的將她全身籠罩,衛東九涼薄的聲音,緩緩溢開︰「這只是一個警告,下次再讓我听見想離開的話,我就打斷你的腿!」
這般冷酷無情的話,女孩生生哆嗦了一下,半響,卻又忽然緩緩地抬起頭,雙眼無神︰「死都不怕,還怕被打斷腿?!」
男人聞言,卻似乎並不驚訝,只是眼中的殺意更甚︰「你死了,很多人會跟著一起不好受!」
「你還想怎樣!」她低吼一聲,像是耗盡力氣,不斷地喘著粗氣兒。
「你應該想想你的家人!」衛東九輕松的開口,就像是在和女孩拉家常般隨意。
白小千哈哈大笑,忽然覺得可笑得很︰「像我爸爸那樣的人,你弄死他也好,省的他禍害別人,我無所謂,隨你好了!」
男人挑挑眉,斜睨了眼女孩,忽然微微笑了起來︰「你家里,不止有你父親吧!」
話一出口,女孩臉色驟變。
「你敢!」她咬牙,雙眼之中露出冷冽的恨意。
「可以把兩位老人家都接到這里來!」衛東九無視她,接著又說道︰「能照顧你!」
「我爺爺女乃女乃和快七十歲了,你把他們接到這種鬼地方,你簡直是想要他們的命!」白小千斥責,因為激動,身子不由得前傾,露出光潔的肩頭,上面的吻痕,令人遐想不已。
衛東九看在眼底,眸色漸深,他靠近,動作談不上溫柔的替她將衣服拉上。
「乖乖听話,懂了嗎?」
白小千仰面,狠狠的看著他︰「衛東九,你會後悔的!」
「甘之如始!」他答道,忽的攬手將人緊緊擁入懷里。
兩架武裝直升機相繼升空,轟鳴的螺旋漿,卷起地面一陣黃塵。
白小千早已是疲憊不堪,又被男人牢牢的箍在懷里,沒多會兒功夫,便暈暈乎乎的倒在他的懷里,似半暈迷。
等她再次睜眼醒來的時候,自己正躺在一個陌生房間的床上,房間里低調奢華,但依據房中布置,又分明是間男人的臥室。
白小千不覺得奇怪,她跟著衛東九這段時間,已經轉移過太多地方。俗話說狡兔三窟,更何況衛東九?!
從床上坐起來的時候,白小千才發現自己全身光光,不掛半縷。
她覺得有些頭疼,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她扭頭,又看到旁邊的椅子上搭著一套嶄新的衣物,是件粉藍色的連衣裙,連同發箍都是同系列的顏色,帶著蝴蝶結。
白小千又覺得頭疼起來,她其實根本就不喜歡這些可愛的東西,但偏偏衛東九就喜歡她打扮成這樣,她拗不過他。而且,如果不穿,她便只有光著身子。
床頭櫃上還放著一瓶未開封的礦泉水,她斜過身子拿了過來,擰開喝了幾口,感覺嗓子舒服多了,這下下了床,慢吞吞的開始穿衣服。
在穿衣服的過程中,她發現自己的下面有被清洗過,干干淨淨的,也不再沒有半絲的不適。
穿好衣服後,正在搗鼓頭發的時候,門外傳來一聲動響,白小千轉頭,看見來者是個五十多歲的婦人,手里端著托盤,上面放著熱氣騰騰的食物。
看見有吃的,白小千控制不住的咽了咽口水,雙眼直冒光。
「小姐您好,這是您的午飯。」婦人操著一口別扭的中文,黝黑的皮膚,很典型的東南亞當地婦女。
「好,謝謝。」白小千走了過去,隨意將頭發挽起來,轉頭看了眼桌上的藍色發箍,她皺皺眉,最終轉過頭,坐下開始認真的吃午飯。
婦人一直安靜的侯在旁邊,待看著白小千將食物統統吃完以後,方才小小的舒了一口氣,將東西收拾完,端出了屋子。
婦人剛走出去,不到五分鐘的時間,一名穿著迷彩服的歐洲男人走了出來,依然是蹩腳的中文︰「九爺有禮物給您,請您跟我出去一趟!」
「不稀罕……」白小千直接拒絕,壓根沒有半點興趣。
歐洲男人皺眉,態度驀地變得強硬起來︰「九爺說了,如果您不要這個禮物,你會後悔的!」
白小千一听,忍不住轉過了腦袋︰「那請你告訴他,除非是一張機票,否則,任何禮物我都不稀罕!」
「那麼,對不起了!」
歐洲男人說完,朝外用英文說了幾句,隨後兩名男人走了進來,徑直走向沙發上的白小千。
「你們想干什麼……啊,別踫我……」白小千掙扎起來,卻抵不過兩個強壯男人,直接被她們架著手臂推了出去。
原來這里是一片森林,蔥蔥郁郁的高大樹木,一棟別致的別墅聳立期間,她剛才的臥室是在別墅的二樓,她被強制性的帶到了一樓客廳。
出乎意料的,她沒有看到衛東九,倒是看見客廳中央有個灰色的大布袋子,里面似乎有些什麼活物,蠕動著,不是傳出嗚嗚啊啊的聲音。
「這是什麼東西?」白小千有些恐懼,連連往後退了一步,視線驚恐的看著地面扭動的布袋子。
「這是九爺給您的禮物!」歐洲男人接口道。
白小千看了他一眼,沒吭聲,臉色微微有些泛白。
衛東九這人實在是變態,之前還送過她一條猩紅蛇,色彩艷麗的無毒蛇,嚇得她好幾個晚上都在做噩夢。
「小姐,需要打開看看嗎?」歐洲男人的聲音接著傳來。
白小千轉頭看了他一眼,隨即又看向客廳中央,遲疑了一下,最後又往後退了好幾步,覺得距離夠安全了,這才小心的開口︰「把它打開吧!」
「打開!」
歐洲男人揮揮手,旁邊的屬下立刻上前,拿出一把鋒利的瑞士刀,‘刺啦’一下就把布袋子劃開。
一個人,一個人從里面滾了出來。
「嗚嗚啊啊……」她的嘴里塞著布條,雙眼驚恐的看著周圍的強壯男人,可就當她的視線接觸到站在不遠處的白小千時,眼中像是迸發出萬道希望的曙光。
她全身都被捆得嚴嚴實實,在地上打著滾,滑稽而好笑。
白小千驚訝得張嘴,腳下不由得往前走了幾步,待確認無誤之後,不知該哭該笑︰「寧靜,好久不見了呵!」
「唔唔唔……」寧靜很激動,蠕動著身子,想要靠近白小千,卻被旁邊的男人,一腳踩住,像是一條蟲,佝僂著,狼狽不堪。
「讓她說話!」白小千揮揮手,開口道。
旁邊的人立刻將寧靜嘴里的布條抽了出來,一邊還不忘警告一句︰「老實點!」
寧靜卻顧不了太多,雙眼急迫的看向白小千,哭喊起來︰「白姐姐,白姐姐救我,快救救我……」
白小千看著她,不知為何,腦海里忽然想起她離家出走的最後那一刻,這個自己名義上的妹妹,卻在房間里和父親苟合!
「告訴九爺,這個禮物,我很喜歡!」
白小千笑起來,一步步走到寧靜身邊,蹲,目光悲憫的看著她。
「白姐姐,白姐姐,我知道你是最好的,你救救我,求求你了,救救我吧,他們會殺了我的,真的會殺了我的!」她胡亂的開口說著,淚水連連流下。
白小千冷眼旁觀,開了口︰「我憑什麼救你?」
「我……我是你妹妹呀……你忘了嗎?我是寧靜,我是寧靜呀……白姐姐……」
「噢,妹妹?」白小千歪過腦袋,只覺得可笑得緊︰「有哪個妹妹,會和姐姐的爸爸上床?」
她冷笑連連,眼中更是有種一抹毒蛇般陰毒的神色。
跟著衛東九久了,白小千甚至潛默移化的會跟他一樣。心,似乎也冷了很多呢!
寧靜明顯愣了一下,隨後又趕緊道︰「白姐姐,白姐姐,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想您道歉,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晚了!」白小千揮手,直接打斷她。
寧靜又忽然住口,眼睜睜的看著白小千站起身子,眼睜睜的看著她就要離開,她忽然嘶吼起來︰「白姐姐,白姐姐你不能丟下我不管,當初是白叔叔逼我的,是他逼我的,這根本不管我的事情,你不可以這麼殘忍,你不可以」
‘啪——’
一記耳光扇來,寧靜被扇得耳鳴陣陣,半邊臉很快就高腫起來。
「寧靜,你真賤!」白小千開口,狠狠的盯著她。
寧靜依舊伏趴在地上,隔了幾秒,忽然笑了起來,連連大笑。
「你笑什麼!」白小千不悅。
寧靜忽然抬頭,之前還挺懦弱哀求的目光,此刻尖銳一片︰「我笑白默志,我笑你白小千,你們白家的人,都不得好死!」
「你!」白小千大怒,揚手又是一巴掌刪去。
寧靜吐了一口血唾沫,不羈的看著白小千︰「白小千,你的確是命好,好得然後我嫉妒!可是,你就不想知道你們白家的一件秘密嗎?一件白默志想瞞你一輩子的秘密!」
白小千皺眉,冷睨著寧靜︰「你又想玩什麼花招?」
「花招?呵呵,如今我淪為魚肉,也是我活該,不過……」說到這里,寧靜突兀的冷笑一聲,接著道︰「你知道白默志為什麼要把我接到白家嗎?呵,因為我是他的親生女兒,而我的母親,則是他的親生妹妹。怎麼樣,白小千,你很驚訝吧!」
女孩瞬間愣住,一張小臉上的顏色快速的變白,眼中的神色,震驚、驚訝、最後化作憤怒。
「寧靜,你死到臨頭了,居然還想騙我,我會讓你後悔,我會讓你後悔!」白小千倏地站起身,連連後退,又滿是憤激的看向旁邊的男人︰「把她送走,把她給我送走!」
「是的,小姐!」歐洲男人點頭,又詢問道︰「請問,要把她送到哪里去?」
聞言,白小千像是一怔,隨即臉上出現一絲詭異的笑︰「這附近有沒有軍妓營?」
歐洲男人聞言,皺皺眉,隨即答道︰「有的。」
白小千點頭,笑意更深︰「就那兒吧!」
歐洲男人呢點頭,揮揮手,旁邊的人立刻拖著寧靜往外走去。
寧靜尖叫起來,十分瘋狂︰「白小千,我咒你不得好死,你們白家的人,都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詛咒的聲音,漸漸遠離。
白小千一直杵在原地,全身顫抖著,貝齒咬著下唇,寧靜的話,一遍遍的回蕩在她的耳中。
不得好死……不得好死……呵,她早已經生不如死!
……
晚上,衛東九回來的時候,白小千正坐在沙發上,前方播放著當地電視,嗚嗚啊啊的小語種,也不知白小千是否能夠听懂。
佣人上前接過男人月兌下的大衣,隨後又恭恭敬敬的將白小千今日情況悉數匯報。
末了,當衛東九听聞了女孩白天的‘壯舉’時,只是無奈的笑,揮手遣退佣人。
他邁步,走到女孩身邊坐下。
伸手,欲將她攬入懷里。
白小千忽然閃身躲開,轉頭,眼神犀利的看著他︰「你為什麼要把寧靜抓來?」
「你不高興?」衛東九反問。
「請你正面回答我!」白小千不為所動,目光直直的看著男人。
男人不動聲色的瞄了眼女孩微顫的手腕,只覺得好笑。
明明怕得要死,又何必裝成這樣?
他攤手,睨著她,毫不猶豫︰「為了討你歡心!」
白小千聞言,卻並無欣喜之意,反倒是沉下臉,語氣涼涼︰「那麼,請你告訴我,你和白默志之間,是不是有仇?」
她問得很直白,男人卻忽然變了臉,深邃黑眸中的笑意快速褪卻,一抹刺骨的冰涼,接踵而來︰「你的問題,有點多!」
「呵呵呵……」女孩連連輕笑,卻話鋒一轉,敏銳的接連開口︰「準確的來說,你是和我的母親……有些關系,對吧?」
衛東九怔住,隨即沉默下來。
白小千還在笑,語氣愈發輕佻︰「來,讓我猜猜我的母親做了什麼事情?嗯……我猜,她肯定是背叛了九爺,然後……另嫁他人?!」
她話剛落音,沙發上的男人猶如獵豹般敏銳躍起,五指直掐女孩細頸,眸色逼仄森寒︰「你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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