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知道,只是問問你知不知道!」不服氣的鼓起腮幫子,雅黛麗側過首,他的面容近在咫尺,只要她微微揚起下巴,就能貼上他性感的唇。
「我——知道。」亞希二世輕聲徐言,他不安分的手又有了舉動。
「那你說我是怎麼生病的?」心跳忽然漏了一拍,心旌搖曳再次佔領雅黛麗的思緒。
「求我!求我,我就告訴你!」笑容隨著性感的嗓音暈開,徐徐勾勒出誘/惑雅黛麗的一弧邪魅。
但這股難以抗拒的誘/惑被雅黛麗強烈的二十一世紀女權主義的自尊擋了回去。
求他?求他妹!
「我當然知道自己是怎麼生病的,只是想讓你說說我是怎麼生病的。」她提高了音量。
亞希二世挑了挑眉,這倔脾氣倒是如出一轍。此時此刻,亞希二世又覺得她是貨真價實的小蕎麥!
即便是斯波帝國所有的野牛加起來也拉不回她的倔強,除了他的小蕎麥,全國再無第二人敢跟他這樣!
「你不是知道嗎?!」他有意逗弄她,動作也愈加開放。
「是啊,我只是問——你——你——你知不知道?」雅黛麗感覺到了亞希二世的刻意騷擾,伸手按住了游弋在大腿上的魔爪。
「我說了,知道!」他低醇的嗓音變得暗啞,灼熱的欲/望攪亂了雅黛麗的呼吸。
「那……你說我是怎麼得病的!」紅霞從臉頰一路飛到脖頸,雅黛麗緊緊咬住微張的唇角,同時也咬住了溢出的渴望。
這時,亞希二世安分地停住了手。他改變了策略。沉沉淺淺的眸光釋放出一目了然的情/欲,他要把她勾得神魂顛倒,引得她無法自持。
「哦,你不知道!?」又是獨特的尚宮式反問。
「我怎麼會不知道呢?」雅黛麗被他灼灼的目光燒得渾身燥熱。
「那你說,你是怎麼得病的?」他淡柔的嗓音夾著危險信號。
雅黛麗的心髒一顫,被亞希二世問呆了。她又感受到他的手開始不安分,從外側移到了內側,像滑膩的魚游刃有余地往上侵略。
她竭力阻止他的進攻,手卻變得無力,不僅腕部無力,手臂無力,整個身體都軟成了一灘爛泥。
她掙扎著,反抗著,兩手重疊,看上去反倒是她引導著他的手。望著身邊之人欲拒還迎的嬌羞模樣,挑起了他更多的邪惡。亞希二世眯了眯眼,收斂眸中蓄積的風暴。
「喂,這個問題是我在問你,怎麼變成你問我了?!」激動之下,她微揚了頭,不偏不倚,她迷惑的唇迎上了亞希二世等候多久的唇。
瞬間,他情不自禁地捉住了她的唇,深深地、細細地,又激烈地在她的唇上搜尋,搜尋哪怕只是那麼一點點,那麼一點點被藏起來的感情,真實的感情……
雅黛麗驚了,氣得幾乎捶胸頓足,所有的情緒被憤怒代替。
她承認亞希二世之前罵她的話非常犀利——她不僅是笨,而且蠢,蠢得不可救藥,竟然主動投進狼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