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跟了上去，陪著肖奴顏一路的奔跑。
河邊，殘月倒影，肖奴顏一身孤傲帶著微涼的感覺，似乎她的身邊隔絕了所有人的靠近。一個人，唯我獨一般。
銀色的發絲在空中微舞，修長的手指撫上那單薄的身子的肩膀。
「丑女人，別告訴我，你哭了。」小白說道。
肖奴顏頭也沒有回，淡漠的看向河面。微風吹起微微波紋，撩起了她的秀發，與銀發在空中微微的糾纏在一起。
冰霜的臉上，沒有一絲的表情，冷的透人心寒。
冰涼的聲音飄出，「我的生命中，沒有眼淚這一說。」淚水是留給弱者的。她的生活，只能被她左右，而不是被生活左右。
「丑女人……」小白伸出長臂彎著上身擁肖奴顏入懷。
肖奴顏只是看著河面，沒有動一下，任由小白抱著她。
河水倒影著，周圍的一片安靜，夜色如墨。宛如一幅畫，唯美的畫面中，卻藏著絲絲的清冷。
如此唯美，連風兒都有些不忍心打擾。
許久肖奴顏扯動了自己的嘴角發出了聲音。
「小白，我跟你以前的主人比起來，是不是很差？」
小白平靜的深暗中閃過一絲的痛楚，轉過肖奴顏的身子，看著她平靜而冰冷的眸子，認真的說道。
「不管你是怎麼樣的，你都是我小白的丑女人。肖奴顏，這輩子你都是我的。」
涼涼的唇吻上了那小巧的菱唇，小白不忍放開那甘甜，想要更多。輕輕撬開她的貝齒，席卷了她口中的甘美香甜。恨不得把她吃入月復中，永遠的藏著不放開。
肖奴顏大腦一片的空白，人也僵硬在那里。對于感情上的事情，她上輩子是禁區。就算與人相吻，也是任務相伴。也許，那個人下一秒就死在了她的吻下。
小白這是第幾次吻她了？為什麼自己不討厭？
小白跟她？小白不是人類，她在做什麼？
就在肖奴顏準備推開小白的時候，小白已經松開了她。
桃花眼水汪汪的閃著琉璃色的光彩，暗藏著欲火。小白聲音有些沙啞，一只手撫模上肖奴顏有些紅腫的唇。
低聲輕喃沙啞的說道︰「丑女人，不許推開我。這個代價，我付不起。」她想做什麼，他又怎麼看不懂。
「丑女人，山盟海誓並不適合你。我也無法承諾你什麼誓言！對你，我只有一句話，生死相隨。我不管你的話是托詞還是借口，對我而言就是真言。」小白拉著肖奴顏的手覆在自己的胸口，「這里，已經住入了你，若你放開我的手，我會讓你陪著我一起消失的。」
小白的手撫上肖奴顏的臉，神情的低喃道︰「丑女人，我愛你！我想為你變幻成人，我想跟你生死相隨。所以，你不要推開我，我不想再等五百年。」
肖奴顏震驚了，對小白對她的告白震驚了。只是，肖奴顏苦笑了一下，那一句五百年，可又是等的她？終其，她只是小白喜歡的那個人的替身而已。
推開了小白，肖奴顏冷笑，「我不是她，做不了她的替身。」
為什麼？為什麼自己會有些心疼？是因為小白？還是因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