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奴顏淡笑輕言,「小白,你佷女跟你兄弟不知道能磨練出什麼樣的天恆。」
「無所謂。」只要不來佔他的丑女人,隨便怎麼樣肖天恆都行,他不在乎。
肖奴顏只是一笑,斗氣直接把門給關上了。
肖天恆看著眼前笑眯眯的人,噎了噎口水。
胭脂笑眯眯的撲了上去,這一次沒有舌忝肖天恆,而是直接的拉扯著肖天恆的衣服。
直到胭脂把肖天恆的衣服扯開,露出胸口的傷口,肖天恆都沒有反應過來,大腦一直處于空白一片的狀態中……
胭脂看著那傷口,笑眯眯的動了動自己的豎在頭頂上的老虎耳朵,俯身親吻了下去。
帶著倒刺的老虎舌頭,舌忝在了傷口上。沒有想象中的疼痛,反而有了一種清涼的舒服的感覺。
肖天恆大腦里好不容易擠出幾個字問胭脂︰「你在做什麼?」
胭脂抬頭,對著肖天恆笑眯眯的,小耳朵毛茸茸的一動一動的,老虎尾巴也溜出來了。掀開裙子,豎在空中隨意的搖擺著。
「不疼……」
啊?肖天恆還沒有搞懂胭脂的話,胭脂已經又俯身開始舌忝他的傷口。
酥酥麻麻的感覺,帶著清涼,很舒服,如同娘親的撫模一般。
肖天恆有些搞不懂,他這是怎麼了?
清涼的感覺,流竄到了全身,帶著溫暖的味道。
突然肖天恆一愣,他的小紅豆……
隨即腦充血了,肖天恆一下子猛的推開了胭脂,有些狼狽的瞪著胭脂。
胭脂沒有想到肖天恆會推開自己。沒有預防,一個仰身,跌坐在地上,有些茫然不解的歪著頭看著肖天恆。
肖天恆臉紅的可以滴血,拉著自己的衣服問胭脂︰「你做什麼?」
「不疼……」胭脂很認真的說道。
「什麼不疼,疼……」疼?肖天恆模向自己的胸口,模了兩下,真的不怎麼疼了。
扯開自己的衣服,原本深可見骨的傷口,現在卻奇跡般的快痊愈了。
肖天恆不相信了,不會是剛剛被胭脂給舌忝好了吧?
虎女的口水,有這個功能?他怎麼沒有听姐姐說過?
肖天恆小心的問胭脂︰「你弄的。」就怕胭脂一個激動,又撲上來亂舌忝。
胭脂豎著頭頂上的老虎耳朵,一動一動的,笑眯眯的看著肖天恆,搖動著自己的老虎尾巴。
他剛剛做錯了?肖天恆感覺有些不好意思的撓頭了一下。
「謝謝……」
胭脂傻乎乎的一笑,撲了上去。
肖天恆嚇了一跳,還是有些不習慣這樣的胭脂,伸出有些僵硬的手,在胭脂一頭的長發上撫了撫。
胭脂危險的眯著眼眸,似乎很享受一般,在肖天恆的身上蹭啊蹭的。
肖天恆淡淡的揚起了嘴角,小手在胭脂的發上撫模著。
歷練的同學,也陸陸續續的在最後一天都回到了學院。學院,似乎有恢復到了之前的緊張的氣氛中。
因為大賽的逼近,高級班後山練習的人也越來越多了。滿眼看下去,都是五顏六色的光芒,照亮了一片。
讓肖奴顏沒有想到的是,胭脂是虎女身份的事情,肖茹馨他們沒有捅出來。
借小白的話,丟不起這個人。
一個無斗氣斗魂的廢才丑顏,卻能擁有三個魔寵,這對誰來說,都是一種打擊跟侮辱,尤其還是那心高氣傲的肖茹馨,更勝!
亞布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回來三天都沒有見到他的身影出現。
胭脂跟著肖天恆之後,宿舍里每天大清早的總會听到那地動山搖般的鬼哭狼嚎的叫聲。
第一天……
肖天恆揉了揉自己的鼻子,有些發癢。這都快冬天了,難道還有蒼蠅?揉了兩下鼻子,翻了一個身準備繼續再睡一會起床。
傷口一直還沒有好,夜里也不怎麼好睡覺。好不容易沒有了疼痛的感覺,趁這個功夫把欠缺的睡眠全都補回來。
翻了一個身,感覺撞到了什麼。迷迷糊糊的伸出了手去模了上去,滑滑的,軟軟的,模著很舒服。似乎,還有那麼一點點的彈性,像人的皮膚一般……
人?肖天恆一下子一個激靈的驚醒了,他的房間內除了自己,怎麼可能還會有別人的存在!
印入眼眸的是滿眼的金黃黃的絲發,絲發下是一只可愛甜美熟睡的小臉,肖天恆大腦一下子無法運轉了,胭脂怎麼在自己的床-上?他明明記得把胭脂放到了魔寵空間跟地王龍一起去了啊!
胭脂嘟了一下嘴,一個翻身。四腳朝天的全都半蜷著,一副老虎仰睡的模樣。
伴隨著胭脂的翻身,是肖天恆的一聲慘叫跟跌滾在地上的咚的一聲。
「啊……」肖天恆鬼叫的一聲,從地上一躍而起,旋風般的閃過的頭也不回的破門而出。直接的從二樓給跳了下去,奔到了溫泉間,啪的一下子關上了門,直接跳到了水里面去了。動作是一氣呵成,速度是他這輩子用的最快的了。
肖天恆驚了,他看到一個未著寸縷的胭脂跟自己同床共枕。
所有人都被這一聲驚叫給嚇醒了。
肖奴顏驚的從小白的懷中飛快的下床,披著衣服拉開了門。胭脂跟天恆住在一起,她擔心有人對天恆下殺手。
看到站在門口,有些迷茫的胭脂,肖奴顏嘴角狠狠的一抽。一腳把跟出來的小白的身影給踹進了房間去,踹的小白在地上滾了幾圈,腦門是星光燦爛一片。
麥丹青跟小蓉傻眼,這身材連身為女子的她們都忍不住的有流口水的沖動。
經過麥丹青多年的摧殘,小童跟小蓉的思想已經完全被腐化了。
肖奴顏把衣服披到了胭脂的身上,她想胭脂這一舉動,一定是把天恆給嚇傻了。
「以後不許月兌衣服睡覺。」肖奴顏淡聲的跟胭脂說道。
「叔叔,嬸嬸……」胭脂歪著腦袋,很認真的說道︰「胭脂,天恆。」
肖奴顏滿額頭的黑線,她跟小白給胭脂做了反面教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