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布目視了一眼火火,瞬間消失,出現在剛剛推門而入的肖奴顏的身邊。
麥丹青感嘆,君虞白不愧是傳說中的人物,這般的牛叉叉。
等等……
傳說中的人物……
樂城的傳說已經有五百年之久,那這個君虞白豈不是五百歲了?人壓根就不可能活這麼久,而且他似乎還有可能認識火火?麥丹青悚了,眼眸中閃過一絲復雜,她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君虞白,壓根不是人!
而在這三大陸上,不是人的解釋只能是……神寵!
神寵,君虞白竟然是神寵!
麥丹青的目光刷的一下子落在了火火的身上。
火火一個激靈,好強的殺氣。
「火火,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沒有說?」
火火抱著麥丹青的大腿,鼻涕眼淚的,哭的如委屈小媳婦一般。
「自從你三歲的時候拿著一個糖果把我給拐騙了之後,我就跟你形影不離的,就差同床共枕了。天地可鑒,我對你的心那是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的真,我怎麼可能騙你。」
「君虞白是什麼人物?那可是君姓!我一個小火鳥怎麼能高攀的上他!麥丹青,你冤枉了我,我的小心肝都碎了。我內心是那個難受,心是那般的痛。我那是穿著風火輪跳黃河的速度也洗不干淨的冤枉。我比竇娥還冤枉,這要是六月就要飄大雪了。」
小童跟小蓉的嘴角是不停的抽搐,這麥丹青的話,火火全都運用了起來了。
還有,這火火有這麼冤枉嗎?這在認識小姐之前,誰知道她是做什麼的呢?
房間內,亞布隨意的坐在了椅子上,看著那對面的兩人。
肖奴顏走到屏風的後面,換下了一身帶著風塵味道的衣服。
跟著小白,肖奴顏穿的衣服的顏色也越來越素雅,除了那水藍色是自己喜歡的,一般都是一身白衣勝雪的白。如今,看她換上了一身妖艷的紅色,似乎又有了一種風味。
冷艷如她,素雅如她,妖嬈也如她。
女人如花,可以傾國傾城。
女人如蠍,可以翻雲覆雨。
女人如風,可以笑傲紅塵。
女人如火,可以叱 江湖。
這樣的她,難怪小白會著迷。縱使自己,也不曾見過這般的女子。
不愧是有關系的,當年的她,可是青素如蓮,出淤泥而不染,那滾滾紅塵中的獨樹一幟的孤傲獨秀。只可惜命運弄人,終究是傷痕累累的離開了。
亞布淡淡一笑,那清秀冷漠帶著嗜血的眸子,冷艷而孤傲的臉龐,那如妖如雪。那曾經的丑顏,隨著她斗氣的提升,越來越模糊了。雖然不是絕色,卻也清雅。
「虞白,你再這樣看下去,我可是會不顧兄弟之情而痛下殺手了。」小白桃花眼水汪汪的,帶著滿滿的淡淡笑意。
第二天剛起床,在小白的伺候下穿上了衣服。
門一拉開,就見到大廳里黑壓壓的一片人。而且,似乎還來了很久的樣子。那等候的人都黑了臉,跟鍋底沒有什麼兩樣了。
昨天剛回到這里,她跟小白就沒有高興早起來去鍛煉一下,沒有想到就晚起了那麼一次,就發生了眼前這種情況。
如果見到肖奴顏跟小白從房間里走出來的話,大夫人的臉色還是一片黑色的話,再看到亞布慢一步走出來的話,那臉色可就都是嘲諷了。
看到下面的人的臉色在小白跟亞布出現的時候變的有些古怪的時候,肖奴顏心底冷冷的一笑。
這群人用得著這般的大驚小怪的模樣嗎?亞布只不過是睡在了魔寵空間里罷了,以小白佔有欲這麼強的人,怎麼可能願意有別的雄性動物睡在她的房間里。
小童跟小蓉有些擔憂的看了一眼肖奴顏。
「丑女人,肖將軍大清早的拖家帶口的來做什麼?你知道嗎?」亞布似流氓般的邪魅一笑,有些輕挑的對著樓下的小童跟小蓉吹了一個流氓哨,拋了一下媚眼。
「兩位美女早。」
肖奴顏額頭一滴汗,這般流氓的亞布,還真是不多見。
「早。」
「早。」
小童跟小蓉對著亞布道了一聲早,她們也不知道怎麼稱呼眼前的人。
她們昨天可是都听到,眼前的人一個是叫君虞白一個是叫君昊流的。再傻的人也知道,這兩個人可是不能惹的大人物。君姓之家,不管是誰,都還是小心一點的為妙……
長臂一圈,圈肖奴顏入懷。
亞布一笑,「真像你姐,不過你姐可沒有她這般冷。」
「我的丑女人是獨一無二的,沒有像誰之說。倒是你,虞白你就準備這般遙遙無期的下去?姐已經離開了,何苦這般折磨自己?」
亞布一笑,「別好了傷疤忘了痛的,你就只知道說我,你還不是封印了自己五百年。我命中的那個人還未蘇醒,不急。放心好了,等你們死了之後,我會給你們收尸的。」
肖奴顏笑了一下,「那還要謝謝你了。」
亞布露出一個很帥氣的小蓉,「不客氣。」
「我不介意在開賽之前,拿你先來練練手。」
亞布的小蓉僵硬,別人不知道這丑女人成長的速度,他這個跟她有簽約的魔寵怎麼可能不知道。跟她練練手?以她的心狠手辣到扭曲的變態心理,不把他給玩死,也會玩殘了他的。
亞布淚了,眼神向小白控訴,你的丑女人太暴力,太血腥了。
小白水汪汪的桃花眼中滿是笑意,他的丑女人不血腥,不暴力,就不是他的丑女人了。有些東西,天上藏在血緣中的,揉到了骨子里。想藏都藏不住的。他的丑女人的血腥肅殺的陰冷,那可是用鮮血染成的。
亞布一笑,「我祈禱那些得罪丑女人的人,不會死的太慘。」
肖奴顏淡淡的扯動了一下嘴角,淡漠的眸子中閃過一絲的邪魅。
肖奴顏的出現,首次驚動了將軍府的人。
沒有下一章了,先看看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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