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螢一直照顧著賢信吃夜宵,她又幫賢信拿包子,又幫賢信盛湯。照顧得無微不至。這種情景雖然大家都見怪不怪了,但星斗看著就是不爽,他索x ng背著賢信吃夜宵算了。
賢信也不想夏螢好像對小孩那樣對待自己,但又不敢出聲拒絕,因為夏螢對他是在是太好了,還因為夏螢現在發怒中,賢信不敢「違抗」夏螢。
就這樣大家吃完了夜宵,夏螢從頭到尾一句話都不跟劉風說,連望都不望一眼劉風了。
大家繼續練習。夏螢和彩媚收拾好餐具。夏螢臨走前跟賢信說︰「等一下回去要檢查全身,看還有沒有其他不知道的傷。記得早點回來。十一點不回來的話,我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來。」她做出一副恐嚇的表情,然後又恢復了微笑,說︰「那等一下見。」
賢信沉默不語,夏螢瞪了劉風一眼後跟彩媚離開了。賢信默默地望著夏螢遠去的背影。紫仁從旁邊微笑道︰「哎!如果我有一個這麼好的姐姐就好了。」賢信望了一眼紫仁,心想著︰姐姐雖然對我很好,但好像有點過火了。
接著賢信繼續修煉。
十一點到了,大家都各自回家了。因為流川里有一個規矩,那就是在晚上十二點前一定要關燈。這意味著氣系分家要由黑暗走向光明,迎接新一天的到來。所以分家的人一般都會在晚上十一點結束修煉。
劉風在臨走前對著賢信說︰「明天告訴我,你任務的情況。」
「嗯。」
接著劉風離開了。
一般情況下,賢信和紫仁都是最後走的。他們會多練習半個小時才走。但賢信今天的任務耗了不少體力。回來還跟紫仁對打,然後繼續修煉,實在是很累了。而且一想到夏螢在臨走前露出的那個恐怖的樣子,他只好回去了。因為夏螢為了賢信真的是什麼事都能做出來的。
賢信對著紫仁說︰「我先走了。」
「你都應該累了吧!先走吧!我還要練習多一陣子。「
接著賢信也離開了。逆行山上只剩下紫仁一個人了。
賢信剛下山,來到後院,吉、祥、如、意就沖了上來。一邊搖著尾巴,一邊叫著。
小吉不斷地舌忝著賢信的手,賢信用手輕輕地撫模了它的頭,然後向家里走去。四條狗一直圍著賢信打轉。
賢信進入大屋,夏螢和彩媚早已坐在大廳的沙發上等著賢信。
劉風的劍正正地掛在大廳正前方,那副巨型山水畫下面,顯得格外威武。此時劉風不在,他把劍放回來後又出去了。
夏螢看見賢信回來,立刻看了看手中的手表,站起來高興地說︰「小信,你好像遲了一點。」她急忙走到賢信那邊,「不過算了,今天暫時不跟你計較那麼多了,你都累了。快去洗個澡吧!熱水已經調好了。」
彩媚則坐在沙發上輕輕對著賢信一笑。
賢信很快就洗完澡進入房間了。賢信的房間在二樓,很大。木制的地板,木制的天花板。木制的桌椅,木制的大床。賢信房間里的東西差不多都是上等的木制的。
賢信的房間雖然大,但里面放的東西並不多。只有一張大床,一張椅子、一張書桌、書桌上放著一個相架,相架里面放著在前院里拍的夏螢摟著賢信的照片。照片里面的賢信仍然是面無表情,而夏螢則笑容滿面。照片的賢信和夏螢比現在小一點,因為照片是前年拍的。
相架旁邊還放著賢信心愛的滑板。而窗前放著一盆水仙。這是房間里唯一的風景。不過這盆水仙也是夏螢覺得賢信的房間很空才放上去的,也不是賢信自願放的。因為賢信似乎是對變強之外的其他東西都沒什麼興趣。但滑板除外。賢信的房間除了這些東西之外什麼也沒有了。所以房間給人空空的感覺。
夏螢早已坐在賢信的床上,她手里拿著一個急救箱。她微笑地望著賢信。
夏螢說︰「小信都叫你放多點東西在房間里面的,你看,房間這麼空,感覺都不好。」
「我覺得沒什麼。」
「不行,我想想要在你房間放點什麼先。」夏螢咬著手指頭,努力地想著。
「姐姐,你來我房間干什麼?」賢信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夏螢提了提急救箱微笑地說︰「幫你貼上膠布。」
「不用了,小傷而已。現在一點事都沒了。」
「好,那就不貼吧!」
此時賢信更擔心了,因為以夏螢的x ng格,沒可能這麼容易就能搞定的。
夏螢微笑地說︰「不貼膠布,那就幫你檢查一下全身,我有叫小媚一起來的,但她說我一個人就夠了。所以我自己來了。」
「不要了,都說了我沒有受傷了。」賢信有點驚慌,他深知夏螢接下來會做什麼。
夏螢一直笑著,但眼楮卻瞪得大大的望著賢信,說︰「不行,一定要,萬一受傷了,傷口不及時處理的話會很麻煩的。」
「姐姐,都說我沒有受傷了。」
夏螢仍然是那個表情。她笑眯眯的,但眼楮瞪得大大的,說︰「不行就是不行。」她一手抓住賢信的衣服,想扯下來。但賢信反應還可以,他用手抓住自己的衣服,說︰「姐姐都說沒有受傷了。不要月兌了吧!」
夏螢再用力扯,賢信再用力拉著。
夏螢見扯不動,她翹著手,露出恐嚇的表情,說︰「你到底月兌還是不月兌。你再不月兌我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來。現在數三下,數到三你不月兌就••肯定後悔。一•••••••二••••••」
賢信見沒辦法了,又不能跟夏螢動粗,只好說︰「好了,月兌就月兌。」
夏螢頓時變回了平時那個和藹可親的夏螢。她微笑地說︰「小信果然是好孩子。姐姐最愛你了。」
賢信把自己的上衣月兌下。只見賢信的左胸有一道六七厘米長的疤痕在。夏螢走過去仔細觀察著賢信身上有沒有受傷。她在賢信左胸的那道傷疤前停了一下,露出心疼可憐的樣子。
夏螢繞著賢信轉了一圈又一圈。然後很滿意地說︰「嗯,可以了。」
賢信把衣服穿上,說︰「可以了吧!那我先睡覺了。」
「嗯!好孩子。」夏螢笑著說,「把褲子月兌下來,我檢查完就可以了。」
賢信頓時臉都紅起來了,不知所措地說︰「什••••••什麼?」
夏螢望著賢信,故意大聲強調,一個字一個字咬準再說出來︰「把,褲,子,月兌,下,來,我,檢,查,完,就,可,以,了。」
夏螢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手拉著賢信的褲子,想把賢信的褲子扯下來。賢信的反應還算可以,他迅速用手拉著褲子。賢信紅著臉,拼命拉著褲子,說︰「姐姐,男女授受不親。不要月兌褲子了。」
而夏螢也在拼命扯賢信的褲子,說︰「有什麼親不親的,我是你姐姐,難道不夠親嗎?」
「不是這個意思了。」
「不是這個意思是哪個意思?我們小時候不是一起洗澡,一起睡覺,一起上廁所嗎?你有什麼我難道不知道嗎?還怕什麼?」
賢信臉更紅了,說︰「小時候年紀還小,不懂事。」
「什麼懂不懂事,還不是一樣。我是你姐姐,你是我弟弟。」夏螢用力一扯,賢信的褲子差點被落下來了,幸好賢信加力拉住了。
大廳中彩媚正在微笑著听著賢信和夏螢在樓上的爭吵,她看上去听得很滋味。
這時劉風從外面回來,他坐到彩媚對面,說︰「怎麼這麼吵,他們兩個在樓上干什麼了?」
彩媚不滿地望著劉風說︰「小信這孩子,在每個人面前都表現得那麼冷淡,這都是怪你的遺傳。」
劉風皺了一下眉頭,沒有出聲。
彩媚繼續說︰「他只有在小螢面前才能表現出些許的孩子氣,就讓他們兩姐弟玩一下吧!」彩媚笑得更是滋味,而劉風則十分不解地望著彩媚。「看什麼看。」彩媚笑著望著劉風,「你是永遠都不明白我為什麼這麼高興的。你這個木頭人。」
劉風索x ng拿起旁邊的報紙看著,他把報紙擋住自己,沒再望彩媚了。彩媚繼續很滋味地傾听著。
「姐姐,不要啊!」這時賢信的聲音更大,因為他的褲子快被夏螢扯下來了。
彩媚微笑地自言自語地說︰「嗯,應該玩夠了。」接著他動身向二樓走去。
彩媚來到賢信的房門前,這時,賢信拼命地拉著褲子,而夏螢也拼命地扯著他的褲子。
「玩夠了,小螢。」彩媚說。
夏螢停下來沒有再拉了,但手還沒放下來,說「不行,還沒檢查完。」
賢信將求救的目光投向彩媚,喊著︰「媽媽。」
彩媚望著賢信,憐惜地說︰「可憐的孩子。」
接著彩媚對著夏螢說︰「小螢,小信很累了,讓他休息吧!難道你忍心看著你弟弟拖著疲憊的身體跟你玩拉褲子嗎?」
夏螢可憐地望著賢信說︰「就那麼一下就可以了。」
賢信今天真的很累了,夏螢都看在心里。夏螢垂頭喪氣地放下了手,說︰「那明天吧!明天再檢查。」
賢信頓時又驚慌起來。
彩媚說︰「好,下一次。那我們出去吧!」
夏螢依然垂頭喪氣地走出房間,她站在門口轉身用憐惜的目光望了一眼賢信就離開了。
彩媚對著賢信說︰「那小信,你就好好休息吧!」
彩媚出了房間,剛想關門。賢信再次用求救的目光望著彩媚,說︰「媽媽,姐姐說明天還要••••••」
彩媚微笑地說︰「放心吧!我會解決的,安心睡吧!」
接著彩媚把門關上。
彩媚叫住還在垂頭喪氣的夏螢,微笑地說︰「小螢,玩歸玩,不要太過火了,就玩這一次吧!明天不要這樣。」
「我很認真的,誰在玩啊!」夏螢從沮喪轉向一點點生氣。
「好了,听媽媽的話,如果你真的想小信開心的話,明天就不要再去拉小信的褲子了。」彩媚用堅定的眼神望著她。
「但是。」夏螢剛想反駁,但她看到彩媚那堅定的眼神于是無j ng打采地說︰「知道了。」
「這才是好孩子!」彩媚輕輕模著夏螢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