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了酒的司徒聖似乎也意識到自己剛剛的失態,扭過頭,忿恨地握緊拳頭,似乎是要內心的壓力都握在手里。
他突然悶吼了一聲,拳頭毫無預兆地砸在茶幾上。
「砰」的一聲巨響,茶幾上出現了幾道深深的裂痕,如此的醒目。
一向自制力極好的司徒聖竟然也會有如此失控的一面。
其實司徒聖也不知道自己的火氣從哪里來,溫桑桑在傾城的一切,他都知道,可是今晚的火氣就是莫名其妙。
拳頭揮下的時候,溫桑桑瞪大了雙眼,也顧不上什麼的,立刻就滿屋子找急救箱。
在某個角落的櫃子中,找到急救箱,溫桑桑那個抱著急救箱,又小跑到司徒聖的面前,她緊緊地抓住他的手,拿出酒精和棉花,小心翼翼地為他消毒。
幸好,玻璃沒有碎,要不然的話,碎片刺進肉,痛得更加錐心吧。
司徒聖皺著眉頭,看著眼前這個為他消毒的女人,她究竟和洛克。雷克斯有何關系。
溫桑桑正想為司徒聖的額頭消毒的時,司徒聖大手猛地向上一揮,把溫桑桑手上的東西全都揮倒在地上,而後再將溫桑桑撲倒在地上。
「啊。」溫桑桑驚恐地尖叫道。
也許是過多的酒精的刺激,司徒聖把昨天和今天所有看到的,都拼湊了起來。
「女人,你究竟是如何認識洛克。雷克斯的。」司徒聖蹙眉,微吼道。
洛克。雷克斯?
一片茫然。
溫桑桑快速地從腦海搜索了一番。
不認識,听名字應該是個外國人。
可她真的沒有認識過外國人啊。
她使勁地搖搖頭。
司徒聖陰驁地看著溫桑桑,「你就如此維護他?」不等溫桑桑回答,他殘忍地撕扯著溫桑桑的衣物。
「不要。」溫桑桑驚恐地看著司徒聖的動作,聲嘶力竭,用力地推搡著司徒聖。
「女人,你只是我的一個玩物而已,沒權說不。」司徒聖殘忍地說出了事實,不在理會溫桑桑,繼續自己的掠奪。
「啊聖,求求你,不要……」溫桑桑冰冷的身子止不住地顫抖了起來,她顫著聲音乞求著,壓抑了許久的淚水再次從眼角滑出。
司徒聖眼眸露出了一絲奢血,忽而用力地捏住了溫桑桑的下巴,「看來你是忘記了自己的本分,要不要我提醒一下?」
說完,再次覆上了溫桑桑。
天漸漸地亮了起來。
折騰了一夜的司徒聖,微微地睜開眼,靜謐的陽光斜斜地打進了屋子,一層層淡淡的光暈籠罩在他們的身上。
司徒聖面無表情地爬了起來,看著還誰在地上的溫桑桑,他還是很好心地把她抱到了沙發上,拿起了不遠處的西裝外套,蓋在她的身上,便走進了一樓的浴室。
當司徒聖梳洗完畢後,溫桑桑也醒了,勉強地套上昨天的衣服,看見從浴室走出來的司徒聖,只是淡淡地說了聲,「我先上樓。」四字交代,轉身便想走上樓梯。
「站住!」司徒聖停下擦頭發的動作,大聲地吼道。
「有事麼?」溫桑桑詢問道,但是並沒有看著司徒聖。
「這是妻子該有的態度麼?」司徒聖冷冽地掃向她,似乎並不願這麼快就放她上樓。
「司徒聖,就算是妻子也應該有自己的自由的吧!」
大概是溫桑桑剛剛的態度惹火了他吧。
她不說話,而兩人就這樣對著。
四周的空氣慢慢得變得壓抑凝重起來,
氣氛陰沉壓抑,令司徒聖透不過氣來。
他很不喜歡這種感覺,面上的表情有了些不耐煩。
「以後絕對不準靠近任何一個男人。否則,後果你知道。」司徒聖強壓著心中的怒火,越過溫桑桑,率先走上了樓。
溫桑桑默默地看著遠去的身影,清澈的目光沒有一絲波瀾,原來特也可以做到處變不驚。
司徒聖好像沒有回到他們那個新房,溫桑桑深深地呼了一口氣,關上了房門,找出自己的衣服,準備洗個澡,然後去醫院看溫諾諾。
這段時間,她這個姐姐做得好不稱職。
啪——
樓下傳來重重的關門聲,心想,司徒聖應該是陰沉著臉,摔門而去的吧。
溫桑桑強忍著淚光。
不停地警告自己。
你只不過是個玩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