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慕言把莊夢帶到了溫諾諾所住的醫院,剛在大門口的時候,沈俊彥剛好看到了慕言推著莊夢進了醫院。
沈俊彥若有所思地盯著他們的背影看,莊夢不是出了國的嗎,怎麼和慕言走在了一起?他帶著所有的疑問,偷偷地跟在兩人的身後。
等過了很久,慕言離開了,李醫師讓護士帶著莊夢,沈俊彥找到李醫師,詢問了一下莊夢的情況。
李醫師說莊夢的腿有蹊蹺,這是什麼概念呢?難道她這幾年來一直都在裝,怎麼可能?
她身邊的人都沒發現的麼。
如果李醫師說的屬實,那麼莊夢的心機可真是深啊,既然能瞞過全世界的人。
沈俊彥若有所思地走在長廊,俊美的容顏,讓路過的護士們頻頻回頭。白色的長褂襯托著他那修長的身軀,宛如天使,躲開某些人的眼線,來到醫院的另外一個角落,光潔的大玻璃窗,里面擺滿了復檢的儀器。
莊夢正在皺著眉頭,讓一個小護士陪著她,慢慢地行走。
沈俊彥抬起沉重的腳步,來到其中一間豪華的VIP病房前,伸手推開門。
陽台的紗簾落下,簾與簾之間有一束淡黃色的光束斜斜地照進室內。
司徒夫人正在捧著一本書,而溫諾諾則小聲地跟著司徒夫人讀了起來。
直到沈俊彥走到她們的面前,司徒夫人才徐徐地抬頭,看到來人,打趣道,「喲,沈大醫生終于又再露面了,不用陪你那些紅粉知己了麼?」
「紅粉知己哪里比得上你們重要。」沈俊彥好奇地看著司徒夫人手中的書本,「怎麼對英語感興趣了?」
「不可以麼,我們只是為了將來打下基礎。」司徒夫人挑眉道,「我們的諾諾可聰明了,一學便懂。」
「哦,意思是說你們打算出國咯!」
「嗯!」
沈俊彥默默地沉思了一下,輕聲說道,「剛剛我在醫院,遇見了一個人。」
司徒夫人並沒有應聲,靜靜地等待他的下文。
「是兩年前突然消失的莊夢。」沈俊彥掃過正在伸長耳朵的溫諾諾,再望著司徒夫人說道,「她去做復檢。」
司徒夫人怔了一下,麗容霍地一沉,而溫諾諾此時也乖巧得沒有出聲。
「那又怎麼樣?」司徒夫人柳眉一挑,嘴角譏諷地笑著,「不過是一個殘廢了的女人。」
莊夢所有的一切,司徒夫人都知道得一清二楚,所以一直以來都反對她和司徒聖在一起。
沈俊彥英俊的臉龐沉凝,嘴角微揚,不徐不疾地說道,「︰可是誰知道她是真殘廢,還是假殘廢的。」
「就算她雙腿沒廢又如何?只要有我在一天,她也休想進司徒家的門。」司徒夫人大聲地吼道。
一旁的溫諾諾並沒有見過如此火大的司徒夫人,嚇得連忙往被子里縮,心里感到一陣寒顫。
司徒夫人明顯看到溫諾諾的動作,放柔了聲音,「諾諾剛做完手術,你檢查完就讓她休息一會吧。莊夢的事情,下次再說。」
「好。」沈俊彥凝重的俊容松緩了神情,低頭從醫藥箱拿出工具,仔細地檢查著溫諾諾手術後的各項指標。
期間,司徒夫人找了個借口,走出了病房,整個人跌坐在長廊的椅子上,一下子失神彷徨。
她不知道莊夢突然出現,究竟是為何,難道是還沒有對聖死心麼。
如果是的話,她怎麼也要阻止她,即使不是為了溫桑桑,也要為了司徒家。
想來想去,還是從挎包里掏出手機,撥通司徒聖的電話,「喂!」
「媽,怎麼突然打電話過來?」司徒聖在電話那頭微笑著說道。
似乎自己的母親是第一次在上班時間給自己打電話,難道是有什麼急事,司徒聖沉思著。
「嗯,沒什麼,只是有點想你。」司徒夫人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收不自覺地模了一下自己的鼻子。
司徒聖愣了愣,目光不由自主地往遠方眺望著,最近自己的確忽略了母親,「那我有空就過去看你,好麼?」
司徒夫人輕聲說道,「好,但是記得帶上桑桑。」
「好。」司徒聖好看的劍眉皺了起來,突然間有些明了。
溫桑桑那個女人和母親訴苦了麼,很好,果然是個耐不住的寂寞的女人,司徒聖的嘴角露出一絲譏諷。
他當初真是瞎了眼,才和她契約。
兩人就這樣聊了好長時間,原來心情有些壓抑的司徒夫人和司徒聖這麼一聊,心情便舒暢了許多,如此恩愛的兩人,又怎麼會因為莊夢而分開呢。
現在的莊夢已經是個過去式了。
臨掛電話的時候,司徒夫人再三叮囑著司徒聖,「桑桑可是個好女孩,記住要好好待她,別委屈了人家。」
「嗯。」司徒聖淡淡地應了一聲,電話那頭的他不悅地皺起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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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大家表霸王哇……二妞素新人桑不起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