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雯麗‘呸’了一聲,把唾沫吐到混混頭子的臉上。
混混頭子也不怒,反笑,「嘿嘿,等下你在我身下輾轉承歡的時候,我看你還能不能囂張得起來。」
混混頭子色迷迷地眼楮,上下地打量著蔣雯麗,視線最後落在蔣雯麗的胸前。
蔣雯麗也感到混混頭子的視線,驚恐地加快了往後蹭的速度,「你要干什麼。」
混混頭子一步一步逼近蔣雯麗,閃著婬光的眼楮,讓蔣雯麗不寒而栗。
「怎麼,剛剛不是迫不及待的麼,現在爺來了,你反而不知道爺要干什麼?」說完,混混頭子把蔣雯麗拽了起來。
蔣雯麗被混混頭子拽著,踉蹌地走了幾步,才反應過來,抬腿就踢。
「啊,放開我,我不要,快放開我,死人渣!」
溫桑桑听到蔣雯麗的哭叫聲,咬咬牙,奮力地站了起身,用力地跑了過去,動作之快,大家都沒有反應過來,混混頭子就這樣硬生生地被溫桑桑撞開了好幾步。
「你們都把她給我抓住。」混混頭子咬牙切齒地站穩腳步。
此仇不報,非君子。
不對。
他本生就不是君子。
而溫桑桑則被身後的兩個大漢拉住,一人一只手臂,把溫桑桑禁錮得不能動彈。
「臭婆娘,居然敢撞我,活得不耐煩了。」混混頭子憤怒地來到溫桑桑的面前,一巴掌就甩在溫桑桑的臉上,溫桑桑一個腳步不穩,被甩到地上。
臉上紅腫了一大片。
蔣雯麗看到溫桑桑如此被人扇了耳光,絕望地開始反抗,想要掙月兌他們的鉗制。
可是從小就養尊處優的她,又怎麼能掙月兌得了繩子的捆綁呢。
混混頭子也不在意蔣雯麗的動作,反正手下都在看著她,便任由她掙扎,他蹲在地上,單手捏住溫桑桑的下巴,不停地摩擦著,「這下真是犯難,都是兩個美人坯子,要不然,你們兩個干脆一起上了。」
溫桑桑惡心他的動作,情急之下,一口死死地咬住混混頭子的手指,直到有了一絲鮮紅從嘴角流下,她也不松口。
混混頭子感覺到手指傳來的疼痛,使勁地把手指從溫桑桑的嘴里抽出來,無奈溫桑桑咬得太緊,他怎麼抽也抽不出。
「你們快給我把這個瘋婆娘拉開!」
十指連心,那種痛可是鑽心的,無論他們怎麼打她,她就是不肯松口,似是要把剛剛受到的屈辱討回來。
反正松口是死,不松口也是死。
何不拉上一個墊背。
有了這種信念,溫桑桑強忍著內心的惡心,更加賣力地咬。
有一種不斷就不松口的勢頭。
混混頭子急了,讓手下拿來一把刀子,長痛不如短痛,索性砍斷了手指。
果然有做壞人的料。
斷指之痛也能忍受。
溫桑桑看到不斷流下的鮮血,滴落在地上,像極了盛開的薔薇花,妖嬈極致。
看著刀子離自己越來越近,她也不打算再咬下去,太惡心了,便松了口,扭頭在旁邊嘔吐了起來。
混混頭子看著自己露出白森森骨頭的手指,心中怒火更盛,指著溫桑桑,「兄弟們,你們都給我上了這個臭婊子。」
說完,混混頭子便對著幾個壯漢使了個眼神,把蔣雯麗拉到了某個角落。
剩下的幾人便圍在溫桑桑的身邊,上下其手。
溫桑桑似乎快要崩潰了,扭動著身體,不斷地往後蹭,聲嘶力竭地叫喊著。
不遠處的混混頭子滿意地看著不斷掙扎的溫桑桑。
活該!
敬酒不吃吃罰酒!
然後朝著蔣雯麗走去。
只是還沒有走到,正在侵犯著溫桑桑的幾個漢子被身後的一股巨大的力量踢趴倒在地。
混混頭子心頭一驚,是誰?
回過頭,他發現了一個嫵媚的男人,比起女人,他更有**。
饒有興致地看著闖進來的男人,滿臉猥瑣!
幾個大漢見有人來,也警惕地停下了手上的動作。
「你是什麼人?莫不是也來找爽的?」混混頭子死到臨頭還不忘調戲一番洛克。雷克斯。
洛克。雷克斯冷冷地看著趴到在地上的混混,視線停留在依然在瘋狂叫喊的溫桑桑,心被揪得緊緊的。
還好,今天蔣雯麗給他發了信息,說溫桑桑在醫院,貌似是生病了,叫他過來找她,而後,最後一條消息就在這附近斷了,他一直給蔣雯麗打
電話,可是就是打不通,他直覺得她們出了事情,所以一直在這一帶尋找她們,沒想到,他在附近听到了她們的尖叫聲。
還好,他來了。
洛克。雷克斯不理會混混頭子的問話,自顧自地沖了上去,開始與混混們交手。
敵我眾多,而且混混的手里都拿著武器,洛克。雷克斯赤手空拳。
畢竟都是街頭的混混,比起從小就接受殺手訓練,學的都是致命招數的洛克。雷克斯,還是差了不止一點。
不消一會兒,地上差不多都趴著漢子。
混混頭子地上一個翻滾,踱步到了溫桑桑的身旁,再次把刀子擱到溫桑桑的脖子上,「都給我停手,如果不想這個女人死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