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關已,高高掛起,天國不是蛋疼的人,可沒有那個閑心去管陌生人的閑事。這是他自己的選擇,于我何干。
花了100點數進入了角斗場,身上帶著一本指南,也確實為天國省下了不少的時間。
角斗場外面看起來不大,但里頭卻大的嚇人,足有九百九十九個決斗場,應該是運用了空間力量,這里每時每刻都會玩家死去,每時每刻也會有更多的玩家加入這里。
參于這里的玩家想的幾乎都是一夜暴富,可更多的是于死神零距離接觸的亡命之徒。
賭,從來都是沒有盡頭的。
九百九十九個決斗場,以天國初級玩家的權限,能參觀的只有前1到50號決斗場,而前50號的決斗場里,能參加進來只有初級玩家。
在指南上,也有這個空間里的玩家等級劃分。
初級玩家,力量,敏捷,體質,精神力,四維屬性不超過5級的為初級玩家。
中級玩家,力量,敏捷,體質,精神力,四維屬性中有一項超過5級,掌握了最少一種的中級技能或有一把高級裝備的是中級玩家。
高級玩家,四維中,必須有一項超過9級,掌握了一種‘能量體系’,習有三種高級技能的為高級玩家
高級玩家之上,有頂級玩家與超級玩家,只是知道名稱而已,在此之上還有沒有更高的等級,在指南上並沒有介紹,應該說那是連作者本人也接觸不了的領域。
當然,就算力量達到要求了,也必須經過空間的認證,完成晉升任務才行。
初級玩家經歷十場輪回而沒有達到空間要求,下一場其任務完成收益會強制減半,之後,每一場的收益又會再次減半,除非拿到特殊道具抵消懲罰,或者成為中級玩家。
這些情報指南上都有,應該說,這些情報,只要稍微資深一些,再經歷三四場的玩家幾乎都能了解。
天國花上1000點數買下指南,提前知道這些可以說是很值。
進入50號的決斗場,正好,一場決斗即將展開,在這之前,而空間也很人性的把兩邊選手的基礎資料告訴每一個下注的人。
天國象征性的花了10點數準備下注,也知道了兩邊的選手資料。
說是基礎資料,自然是極其基礎。
花名,戰績,輪回次數,僅此而已。
一方是‘一夜九次浪’,戰績是10戰9勝1平0負,輪回次數‘八場’。
另一方叫‘叫我龍傲天’,戰績0戰0勝0平0負,輪回次數‘三場’。
‘一夜九次浪’的賠率是1︰1.1倍,壓個100點,最後可以回收10點數。
‘叫我龍傲天’的賠率是1︰3.9倍,是將近四倍的回報率。
兩人平局,那是1︰10的陪率。
反正也就10點,天國干脆壓在了‘龍傲天算什麼’身上。
很快,在火熱的觀眾中暴觀中,選手被空間的一道白光進了場,卻是兩邊都戴著面具看不清長相,但單從身形上卻能分辨兩邊的強弱。
‘一夜九次浪’這邊,帶著一張虎面面具,樣子十分魁梧可怕,光著膀子,猶如一方大山,壓的別人踹不過氣來,胸前紋著一只吊楮大蟲,應該點了楮,那只虎眼,煞氣凜然,猶如剛從血海骨山回來的猛虎,準備吃人了。
反觀另一邊,一個看起有些瘦弱的小個子,不超過1米6的個頭,能一眼看出兩人的武力指數,他戴著白色面具,手上執著一把長劍,在‘一夜九次浪’面前,猶如大海中的一片孤舟一般,看著隨時要沉了一樣。
戰局如何,一目了然。
可是,天國一垂眼,點開空間,招呼光球再次下注。
天國這時還有4000多一點的點數。
沒有猶豫,天國直接4000點數直接點了下去。
以天國接近5級的精神力進入直觀判斷,‘叫我龍傲天’很強。
‘一夜九次浪’雖然很強,但他的強于表面,‘叫我龍傲天’同樣很強,他的強隱于暗處,一出則已,一出斃命。
如把‘一夜九次浪’看成老虎,那麼‘叫我龍傲天’便是一只毒蛇。
蛇能毒虎,虎亦能吞蛇。
很快,兩人的戰斗開始了。
‘一夜九次浪’身上鼓動,本就壯實的身體又大了一圈,以勢壓人,胸前的老虎幾乎要奪胸而出,天國精神力高深,幾乎在他身上看到一只猛虎的虛影,虛影虛虎呼嘯時,‘一夜九次浪’已經撲了上去,一記普通到極點的‘黑虎掏心’在他手上拿出卻綻放了萬丈的光彩,讓人無法閃躲,只能硬對硬的防御。
‘叫我龍傲天’的回招讓人驚艷,沒有拔劍,也沒有退去,而是正面迎了上去,身上像是沒有骨頭一樣饒開了‘一夜九次浪’最強的拳頭,纏上他的胳臂,是要去搓他的眼楮,出手直接狠毒。
全場觀眾幾乎沒有幾個是普通人,他們的眼力勁自然不會差到那里去,看到這里,那會不知道,’叫我龍傲天’這個玩家的實力不弱,而且很強,扛住‘一夜九次浪’的氣場壓迫不說,還在百分之一秒的時間內進行了反擊,如果讓他得手,弄瞎了‘一夜九次浪’的眼楮,那勝局就真的難料了。
全場寂靜時,‘一夜九次浪’胸前的吊楮大蟲的紋身突然大亮,化成一道肉眼可見的虎影咆哮而去。
這一招來的太快,‘叫我龍傲天’幾乎沒有想過‘一夜九次浪’還有這招,躲閃不及,如被大型卡車撞上了一般,飛了十幾米,他身上好像也有底牌,身上泛起一道粉紅的微弱光芒,在半空中一個翻騰,在地上滑到擂台的邊緣才停了下來,這個擂台也有四百多的平方,按著規則,如果主動認輸,或自己躍入擂台之外也能認輸,這是角斗場,但不是不死不休的生死擂台。當然,如果被人抓住機會奪去投降的機會,死了也是白死。
‘叫我龍傲天’再次站了起來,身上有些踉蹌,雖然帶著白色面具,看不出他現在表情的如何,但可以肯定的說,他受傷了。
緩緩的站了起來,猶如天地間就只剩下了他一個人一樣,只听沙啞的童聲傳了過來。
「貴逼身來不自由」。
腳下有些踉蹌的幾步,但卻蘊涵著某種玄妙的步法。
「幾年辛苦踏山丘」。
話音剛落,他已沖了過來,一往無前,有你沒我。
「滿堂花醉三千客」。
拔劍的同時,他的面具上透露的兩眼正在發亮,猶如萬物皆黑的黑夜中,高掛于天的明月。
「一劍霜寒十四州」。
那劍,蕩出了無數的寒光,直指人心。
「來的好」。‘一夜九次浪’看著對手的攻擊,沒有慌亂與恐懼,反而興奮與狂熱起來。
胸前的老虎再次月兌身而出,纏繞在手臂上。
「風林虎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