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圍守候的段澤濤他們這幾天也很枯燥,白天繼續去批發市場轉悠,想看看有沒有送精制地溝油到批發市場的送貨車,卻引起了一些人警覺,結果回來的時候就發現有車輛跟蹤,幸虧胡鐵龍機靈,開車在城里東轉西轉把跟蹤的車輛甩掉了,但是批發市場卻不好再去了,這條線索就基本等于斷了,
朱婉君回來把這幾天的情況一匯報,,段澤濤他們也有些著急了,要是朱婉君根本見不到劉躍進,那這一切就等于白費勁了,而且這是目前唯一的線索了,必須抓住,最後一商量,決定由在外圍守候的工作人員一見到劉躍進到來,就馬上給朱婉君發信號,朱婉君再想辦法出來和劉躍進接觸,
這一天ktv的生意特別好,來了很多客人,包廂基本都滿了,連最大的那個總統包也訂出去了,服務員們都忙得團團轉,朱婉君洗杯子也洗到手發酸,正想伸個懶腰休息一下,口袋里手機就震動了一下,這是朱婉君和外圍調查組約定的暗號,這說明是劉躍進已經來了,
朱婉君趕緊放下手頭的杯子往外走,想去和劉躍進制造一場‘偶遇’,想辦法和他接觸,誰知剛到門口,就見那妖精領班走了過來,手里托著一個托盤,上面放了幾瓶芝華士洋酒和幾個裝檸檬水的玻璃杯,對她頤指氣使地道︰「你馬上把這些酒水送到總統包去,……」,
朱婉君愣了一下,這可真是計劃趕不上變化啊,連忙道︰「我要上衛生間,你不能安排別的服務員去嗎,,……」,
那妖精領班勃然大怒道︰「安排你一點事,你還推三阻四的,你看別的服務員哪里忙得贏,,我可告訴你,總統包的客人可是我們的貴客,一次消費都上萬的,你要好點招呼,要是被客人投訴了,你就準備卷鋪蓋走人吧,……」,
朱婉君沒有辦法,只能接過那妖精領班手中的托盤,健步如飛地小跑著向總統包廂跑去,想說快些把酒水送到包廂馬上就走,或許還來得及去踫劉躍進,卻沒有注意到她轉身後那妖精領班嘴角浮現出的一絲陰笑,
就在朱婉君快到總統包廂的時候,正好踫到小胖妹端著托盤從走廊另一頭走過來,見朱婉君要進總統包廂,連忙拉住她,小聲提醒道︰「你要小心點,今天總統包的客人特別難搞,凶得很,看樣子是混黑社會的,喝了好多酒,還磕了藥,對女服務員動手動腳,剛才負責看總統包廂的小敏就被他們給搞哭了,還挨了一耳光,現在還躲在衛生間里哭呢……」,
朱婉君皺了皺眉頭,看來那妖精領班讓自己來送酒水是沒安好心啊,不過她現在只想著趕緊送完酒水去踫劉躍進,就對小胖妹點點頭,說聲︰「謝謝,我會小心的。」,就輕輕地推開了總統包廂的包廂門,
一推開包廂門,巨大的聲浪就震得朱婉君的耳膜發暈,而里面烏煙瘴氣的情景更是讓她直皺眉頭,包廂里超大液晶電視屏幕上正播放著畫面十分曖昧的的士高舞曲,幾名打著赤膊紋著紋身面相凶狠的青年男子一人摟著一個衣著暴露妖里妖氣的風塵女子瘋狂地亂舞著,有的還把手直接伸進了那些女子的裙擺里面,場面十分不堪入目,
在正中的沙發上,還坐著一名滿臉橫肉的中年男子,臉上有一道明顯的刀疤,讓他看起來十分猙獰可怕,他也摟著一名衣著暴露的風塵女子,手直接伸進了那女子的胸衣內,在里面粗魯地揉搓著,
一群人渣,朱婉君心里暗罵了一句,快步把托盤放在了沙發前的大茶幾上,轉身就準備離開,
那刀疤男子一見朱婉君,立刻看呆了,口水都快流出來了,見朱婉君要走,連忙叫住了她,「小妹,你走哪里去啊,,留下來陪哥喝杯酒,……」,
朱婉君皺了皺眉頭,冷冷地道︰「對不起,我不是陪酒的,你找別人吧,……」,
那刀疤男子狂笑道︰「我還就看上你了,誰來我都不要……」,說著把懷里的風塵女子往旁邊一推,從口袋里拿出厚厚一摞鈔票對茶幾上一砸,大手一揮道︰「陪我一晚上,這些錢就全是你的了。」,
朱婉君冷冷瞟了那刀疤男子一眼,冷笑道︰「收起你的臭錢,找你媽陪去,……」,
那刀疤男子立刻火了,「臭biao子,給你臉不要臉,我看你往哪里跑。」,說著就跳了起來,準備去抓住朱婉君,他下手十分下流,竟然是直襲朱婉君的胸部,
朱婉君見他出手如此下流也有些火了,身體一閃,躲過了他的狼抓,反手就給了他一記響亮的耳光,這記耳光打得很重,那刀疤男子臉上立刻出現了五個紅色的指印,
那刀疤男子受了如此奇恥大辱,立刻暴跳如雷地大喊道︰「你敢打我,,兄弟們,給我把這臭娘們抓起來,老子今天要輪了她,……」,
那些紋著紋身的青年男子全都是刀疤男子的手下,見老大被一個女服務員打了都大吃了一驚,听刀疤臉說要輪jian朱婉君,又都興奮起來,一個個yin笑著向朱婉君圍了過來,
朱婉君也不含糊,反正事情已經鬧大了,她也就沒有那麼多顧慮了,順手拿起茶幾上那兩瓶還沒開的芝華士對著兩個最先沖過來的刀疤男子的手下頭上砸了下去,
「啪啦。」,芝華士的酒瓶玻璃很厚,這砸下去,那兩名馬仔的頭立刻開了瓢,鮮血混合著酒液四濺開來,那兩名馬仔痛嚎一聲抱著頭就倒下了,
「打架了,傷人了。」,包廂里的那些風塵女子見見了血,都驚呼著打開包廂門跑了出去,而那刀疤臉和他的手下們也想不到外表柔弱的朱婉婷居然如此凶悍,一言不和就暴起傷人,愣了一下後就立刻嗷嗷叫著向朱婉婷圍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