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東風心里就咯 一下,猶豫道︰「我這個遠房佷兒嘴巴還是蠻緊的,也很听我的話,要不然我給他點錢,讓他去外地避一避,,……」。
電話那頭董文水就皺起了眉頭,嚴厲道︰「東風,你這是婦人之仁,怎麼做大事啊,,你能給他多少錢,,錢用完了他總要回來吧,,我可听說段澤濤和中紀委的孫副書記關系很鐵,這事如果讓他查到蛛絲馬跡,不僅你完了,我也要跟著你倒霉,必須快刀斬亂麻,一了百了,這事事關重大,你別找別人,自己親自動手吧,……」。
謝東風掛了電話,心情復雜地出了書房,在沙發上小心翼翼坐著的謝八平見他出來立刻彈了起來,滿臉阿諛地笑著,謝東風就有些不落忍,對他招招手道︰「八平,還沒吃飯吧,走,叔帶你出去吃大餐去,……」。
謝八平就有些受寵若驚了,這還是謝東風第一次請他吃飯呢,嘴上卻連連推辭道︰「叔,還是別破費了吧,我不餓,您要是沒什麼事我就先回去了,……」。
「你這是啥話啊,到了叔家不吃飯就走哪成啊,再說我吃飯又不要我掏錢,公家報銷的,叔還有話要交待你呢,別磨磨唧唧的,快走吧,……」,謝東風故作不悅地瞪眼道。
謝八平就不再推辭了,低眉順眼地跟上謝東風,心里卻樂開了花,這回可以跟著局長叔叔開一回洋葷了,謝東風老婆听到關門聲從廚房里追出來,謝東風他們已經帶上門出去了,氣得她跺腳直罵。
謝東風開著自己的奧迪車,帶著謝八平往城外走,謝八平就有些納悶了,「叔,咱們不是去吃飯嗎,這好像是出城的路啊,,……」,謝東風撇撇嘴道︰「現在城里有啥好地方啊,今天叔帶你去開開眼界,你跟著我走就是了,……」。
出了城,謝東風把車拐上了一條鄉間水泥路,進去約五六公里,就看到了一棟西式洋樓,十分豪華,這是一家私人會所,只接待會員的,外面全部用圍牆圍了起來,門口的保安一看車牌就直接放行了。
車還沒停穩,一個身穿西裝套裙的蜂腰爆ru的妖艷女子就踩著高跟鞋蹬蹬蹬地快步迎了上來,這妖艷女子是這會所的領班,她幫謝東風打開車門,嗲聲嗲氣道︰「謝老板,今天是刮的什麼風啊,您可好久沒來了喲,人家都想死你了,……」。
這時謝八平從副駕駛座下來,盯著那領班胸前高聳的雪白眼楮就不會動了,口水都快流出來了,那領班就不易察覺地皺了皺眉頭,心說這每次和這謝老板一起來的客人都非富即貴,今天怎麼帶了這麼個長相猥瑣的鄉巴佬過來了,。
走進會所,謝八平更是像劉姥姥進了大觀園,東看看,西模模,完全被里面富麗堂皇的裝修給看傻了,這簡直就是皇宮啊,最可笑的是大廳里立了一座luo女雕塑,是按照安格爾的名畫《泉》做的造型,一個身材婀娜的美貌少女舉著一個陶罐,泉水從陶罐中流下,只是因為華夏特色,在那luo女羞處遮了一片樹葉,謝八平居然色迷迷地蹲下去看,想看那樹葉後到底是什麼,那領班見了就直撇嘴,心說這是哪來的活寶。
謝東風要了最大最豪華的包廂,里面的超級大桌可以坐三十人,上面的玻璃轉盤可以自動轉動,謝八平就更吃驚了,結結巴巴道︰「叔,還…還有別…別的客人嗎,,……」。
「沒有了啊,就我們兩個……」,謝東風搖了搖頭道。
「那我們換個包廂吧,這個包廂太大了。」,謝八平連忙道。
謝東風哈哈大笑道︰「八平,你就別管了,到了這里就听我的,……」,說著就招手叫那領班過來點菜,想到這是謝八平在這人世上的最後一頓飯,謝東風就大方了一把,挑最貴的菜點,什麼深海大龍蝦,天九魚翅,九頭鮑魚,八珍烤鴨等等點了一大桌,知道謝八平喜歡喝酒,還特意點了兩瓶軒尼詩XO。
謝八平看著這琳瑯滿目的一大桌山珍海味,別說吃,就是看也是第一次看到,連連擺手道︰「叔,太多了,太多了,就我們兩個怎麼吃得完啊,,……」。
謝東風也有不耐煩了,揮揮手道︰「八平,你吃吧,吃吧,點都點了,……」,謝八平就老實不客氣地狼吞虎咽起來,嘴里塞得鼓囊囊的,還不忘含糊不清地跟謝東風客套一下,「叔,你也吃啊。」,謝東風看著謝八平暗嘆了一口氣,心說八平佷兒,你可別怪叔心狠,怨只怨你命不好,叔能為你做的就只有這麼多了。
謝八平酒足飯飽,連打了兩個飽嗝,拍了拍圓鼓鼓的肚子道︰「叔,我吃好了,你都沒有吃什麼東西啊,是不是胃口不好啊,,……」,謝東風搖了搖頭,沒有說話,站起來拍了拍謝八平的肩膀道︰「八平,跟我來,叔讓你知道什麼叫皇帝般的享受,……」。
謝八平真的開了眼界,因為此時他面前站了一排身穿比基尼的絕色美女,個個美若天仙,村里的小寡婦和她們比起來簡直提鞋都不配,這樣的美女平時要是走到街上,他是正眼都不敢看的,此時卻由他挑,最後他挑了一個比較豐滿的進了房間。
「老板,你是要做全套嗎,。」,那豐滿美女對謝八平鞠了一個躬,深深的ru溝就露出來了,讓他差點當場飆鼻血。
「全套,,什麼全套,。」,謝八平疑惑道。
…………(此處省略500字)
這個晚上謝八平知道了什麼是全套,什麼是冰火九重天,當他走出房間的時候,腿都有些發軟了,坐在大廳沙發上等他的謝東風站起來,拍著他的肩膀道︰「八平,怎麼樣,,還舒坦吧……」。
「舒坦,太舒坦了,能和這樣的娘們睡一覺,少活十年都值了。」,謝八平搖頭晃腦道。
謝東風嘴角就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心說,這可是你說的,那你到了地底下可別怪我,最多我每年清明燒幾個紙扎的美女下去陪你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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