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忽來的親呢動作讓詠心又是一陣緊張與羞怯,她有些不安地掙扎著,被他抱在腿上,被他的氣息籠罩著,她只覺得一陣的頭暈,雙手抵在他的胸膛,想讓兩人隔開一些距離。
「怕什麼?」歐柏源說得稀松平常,好像在辦公室里抱個女人在懷里再正常不過一般。
「你快放開我……會有人看到的……」
外面的秘書還沒有下班,隨時都有可能進來好不好?他這樣不是存心讓她以後不敢在別人面前抬頭嗎?
「我抱自己的老婆,怕什麼?」歐柏源看她有些委屈的小樣子,那因為緊張而抖動的身子讓他忍不住出言逗她,而原本放在她腰上的手竟然悄悄地往拉開她洋裝的拉鏈。
想要的女人坐在他的腿上扭動,他沒有辦法做柳下惠。
「你不要這樣子,好不好?」意識到自己的衣服被拉了下來,火熱的指尖觸及她冰涼的皮膚,頓時讓她反應過來。
「怎麼了?」歐柏源低笑,將臉埋進她的脖頸之中,輕吻著她脖頸上細女敕的肌膚。
「不要,不可以……」詠心輕聲反抗,說話間帶著細碎的喘息聲,不禁讓人覺得這反抗的話語是那樣的無力。
她真的很累了,哪怕是睡了幾個小時,可是身體的疲憊並沒有緩解過來,更何況現在在這樣一個算得上是公眾的場合,她實在是沒有辦法接受他的求歡。
「為什麼不可以?」男人的聲音里有著不容拒絕的霸道,不給她再躲開的機會,他狠狠地把她揪進懷里,有些粗暴的吻上她的唇,強勢地將舌頭伸進她的嘴里,貪婪的品嘗著她的甜美滋味。
粗蠻的吻嚇壞了詠心,口里吐出幾聲發疼的申吟地只敢抖著雙手抵在他的胸前,呼吸間盡是他的氣息及煙味。
被他一再深入吻給吻得有些喘不過氣,詠心頭昏沉沉的,像是要窒息似的張口要他停止,嗚咽地伸著沒有被他擒住的手拍打著他肩,卻被他一並鉗住。
「叩叩……」就在詠心以為她要被他吻得昏過去的時候,門外有人敲門,她緊張得睜大了雙眼,驚恐的望向歐柏源。
歐柏源這時候倒是不緊不慢,他勾起唇角,微微一笑,把她摟得更緊,而他的手更加過分地撩起她的裙擺,一路往上……
「唔……不要……」詠心更加慌亂,小聲地叫出來後又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生怕一個不小心,讓旁人听到這讓人羞惱的聲音。
「總裁?」外頭的秘書有些奇怪,開口問道。
「有事?」歐柏源像個沒事人一般的回答著她的話,手上的動作更是過分,引得詠心全身抖動著想叫,卻也不敢開口叫出聲。
望著她想出聲卻緊咬雙唇,那無助又難過的樣子,歐柏源逗弄她的心思越發濃重,外頭的秘書這樣回答︰「喔,就是上午你讓我做的報表,做好了……」
「要她現在就拿進來嗎?」歐柏源笑著低頭,輕聲在詠心的耳畔問道。感覺到她全身都在抖,壞心地又咬了幾口那白玉般的耳垂。
「唔……」她睜大淚意朦朦的雙眼,不停的用力甩頭,一方面生怕外頭的人听出什麼來,或者是突然沖進來,那這個樣子,可就更難看了。
「那你要怎麼說服我?」
「我……我……不知道……」如果不是怕被人听到,詠心真的會哭出來。
「總裁……」外頭沒有得到回應的秘書久得不到回應後又小心地喊了一聲。真的是奇怪,總裁平時不會這樣的,今天怎麼感覺奇怪得很。
不但抱著一個睡著的女人回公司,還讓匯報工作的經理們提前散會,現在又是半天不回應。不正常,很不正常。
「讓我開心,我就讓她走,會嗎?」她越急,他越壞心。
「唔……」詠心直搖頭。
「這樣,會了嗎?」
「晚上回去……再要好不好?」小臉埋進他的胸膛里,眼淚不住地往下流。
「明天再拿給我。」見她咬著唇,不敢哭出聲,又怕惹他生氣的可憐樣,讓歐柏源想好好折騰她一番的念頭消減不少。
他也知道自己真的嚇壞她了,不曾交過男朋友的她,甚至只暗戀過張向凱。對男女**,一知半解就已經被他吃得尸骨無存,現在再這樣逗她,好像真的是有些過火了。
門外的秘書听到總裁大人都這樣說了,很快就退了下去。
辦公室里再度恢復了平靜。
「別哭了,又沒有人看到。」低頭埋在她馨香的脖子里,嗅著她身上淡淡的香氣,他終于放開她的手,決定先放過她這一回。
反正她已經是他的人了,回到家,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我……我不想做了……」知道外面的人已經走了以後,詠心再也控制不了內心的害怕。她的身體已經累得受不了,剛才他又逼著她說出那樣的話,那今晚他是不會放過她的了。
一想到他的凶狠與強悍,她就不由得心慌。
「為什麼?」看著哭得可憐的人,他的口氣也凶不下來,而他心里更加明白她的身體狀況。但是他就是想要她說出來。
「我很痛,很累……」詠心在他的胸口哭得不能自已。明晚她也跟他說過了痛了,他還是一樣不放過她。
讓她哭了整整大半夜,可是,她越哭越求他,他就越起勁。她的腰很酸,腿很痛,剛才是逼不得已才會說出那樣的話。
「很累嗎?做的方式有很多種的……」他伸手擦去那些讓他有些煩躁的眼淚,在她的耳邊又說了一句話。
然後詠心連頭也不敢抬了。活了二十多年,她接受到的性知識都沒有這幾天來的多。
昨晚他暗示她的小嘴吃女乃油的樣子像用嘴……今天,他竟然又讓她晚上回去用手來讓他開心?
如果可以,她一定會直接昏在他的面前也不要再回去面對那些事情了。
這一天,他們離開公司回到公寓時,已經是晚上九點了。詠心又在他的車上睡了過去,當然也就不用再面對他那些下流的要求了。
因為,他在公司的休息室里已經提前要她履行諾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