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知道……」剛消褪一些的紅暈再度爬滿臉。男女之間的**令她不知所措,她仰望著他,烏溜溜的大眼楮里飽含著羞赧與不安。
「你知道的,只要你滿足我就好。」
他要她主動,並非再次受迫于他。哪怕她的心現在並不在他的身上,他也要她的身體忠于自己的感覺。
下午讓公關部公布了他結婚的消息後,他知道他的電話一定會被打爆,所以干脆關了手機,一個人躲到酒店的套房去了。
一想到從此以後,所有的人都知道安詠心是他歐柏源的女人,他的心情飛揚起來。所以,他迫不及待地回來了。
他要狠狠地證明,安詠心是他歐柏源的女人。剛才听到她說學煮飯給她吃,從她的表情里,他知道,她不過是為了盡一個為人妻的責任罷了,他不想要這樣的討好。
所有的掠奪在這一刻開始……
這一次,詠心一次又一次感覺著他對她所有的熱情,她帶著哭腔的嬌喘,他重重的抽氣聲,不斷地她昏暗的房間內回響著……
「喜歡嗎?」
詠心全身癱軟地趴在他胸前,不住地喘息想要平復被他挑起的火,根本無法回他的話。她更怕自己一但出聲,那難耐的呻—吟聲會更讓人感覺到羞赧。
「不話話?喜歡我這樣嗎?」他想听她口中逸出的嬌吟,那將帶給他另一股振奮。詠心被他折騰的根本無法回答,只是拼命地搖著頭。
不滿她的沉默,歐柏源低頭咬著她的耳垂,讓她禁不住地呼出聲,連帶著將強忍住的呻——吟全給吐出。
難耐的一聲一聲的嬌吟,卻是聲聲扣住他的心。「說,喜歡嗎?」他依舊繼續強迫著。只是贏弱的詠心早已受不住這過多的歡愉,全身癱軟,可他依舊不肯放開她,一再強索。
看得出來她已承受不了這種激情,只是霸道如他,非要她親口說出︰「告訴我,你喜歡。」
他的要求只有這樣。既然得不到她的心,得不到她的愛,他至少得到要她的人,要她沉迷他給的欲火跟狂情。
「你不要這樣……不要……」
她不懂他為什麼還要這樣欺負她,明明她都已是他的人了,為何還要這麼強求?為什麼還要這樣逼她?
「說!」
「喜歡……。」如果得不到她肯定的答案,他不會就這樣放過她的。
在這忘情的激情里,詠心首次體會到歡愛結合的快感竟是如此蝕人……
愛與不愛該怎麼去劃清?她不愛他,可是身體與他卻是這麼這麼的親密……以一種不可思議的程度親密著……
這把火,也許不僅纏繞住他們的軀體,也許也將他們兩人的靈魂緊緊相連在一起了。
經過害怕、掙扎、逃避,到屈服、妥協、認知,詠心發現自己有了全然不同的心境。似乎想通了什麼事,明白該如何面對。
在他布滿汗水的胸口,她抬起嫣紅美麗的臉蛋,眼眸迷蒙,如霧般水蒙蒙的眼眸凝視著他,仿佛有千言萬語一般,剛被滋潤過的小嘴微掀,唇上的光澤猶如清晨花瓣上的朝露,似有若無地散發著一股誘人的香味。
「那你……會不會喜歡我……」
歐柏源想不到身下的女人竟然會問她這樣的問題,深深凝視著她,然後,他的答案是,更深的吻住了她。
在意識逐漸迷失中,詠心只記得有一個聲音不斷地提醒著她,他不喜歡她,也不想喜歡她的,只是要得到她的身體罷了,她太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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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柏源知道昨天的消息公布出去後,父母一定會馬上從國外趕回來,沒想到他們這麼的心急,下了飛機就直接闖到了公司。
除了父母跟弟弟歐聖源之外,連在法國念書的妹妹歐雅情也回來了,甚至連算得上外人的羅湘湘也在。
這算不是算是三司會審?歐柏源打開VIP會客室的門,那麼多雙眼晴在盯著他,他從容不迫地坐到了他們的對面,真好,人都齊了。可以一次性把話都說清楚。
「柏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首先開口的是歐家的大家長歐震宇。五十多歲的他除了發腳有些發白之外,精神非常地好。
這個大兒子從小到大不管做什麼事情都非常有分寸,從來不讓他們操心過,沒想到這一次結婚這麼大的事情他竟然事先關點風聲都沒有就向媒體宣布了。他們甚至還不知道是哪家的千金能讓他們這個大兒子動心而迫不及待地娶回家。
現在怎麼看也不可能是一臉傷心與難過的羅湘湘了。只是,湘湘喜歡了兒子那麼多年,他都不好意思跟老朋友交待了。
「就是你們知道的那樣。」歐柏源並不在意地為自己點上一支煙,遭來妹妹歐雅情小小的白眼。
「柏源,什麼叫就我們知道的那樣?你倒是給我們說清楚,你要結婚的對象是哪家千金啊?」歐母官天麗情緒比較激動。
她一手養大的兒子,竟然說結婚就結婚了,那她這個準婆婆總有權利知道是哪家千金吧?難道是路邊隨手一指的女人都能做他們歐家的少女乃女乃嗎?
官天麗一出口,坐在她身邊的羅湘湘臉上的委屈更重了,一又白女敕女敕的小手還拉拉了官天麗的手。
官天麗看了一眼從小就當作自家女兒一樣疼的羅湘湘,安慰性地拍了拍她的手然後把目光重新放到兒子身上。
這個羅湘湘雖然跟自己家女兒合不來,但是跟自己卻挺投緣的,她一直希望她可以跟自己兒子在一起,但兒子從來沒有說過喜歡她。
不過,感情是可以培養的,何況他們從小就認識,這一份認知讓羅湘湘及官天麗總以最終他們是有機會的,因為兒子雖然沒說明喜歡羅湘湘,但至少他也沒有其它傳聞中的女朋友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