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冷寒雪彎下腰將布女圭女圭撿了起來。表面上是一派平靜,但實則心底卻不禁月復誹著皇上跟太後。同一個女圭女圭,不同的人,面對著她,都用上相同的方法。非得用扔的方式扔到她面前?
「在太後娘娘給臣妾定罪之前,不知可否給臣妾一個自辯的機會?」
「都死到臨頭了,哀家若不給你機會的話,豈不是顯得哀家不近人情?」孝懿太後並不認為冷寒雪還有推翻憑據的機會,所以很爽快的就答應了她的請求。
「千貴妃,本宮記得,當日事發之時,你與皇上蕭妃相同在場,是嗎?」得到孝懿太後應允,冷寒雪將目光放到千貴妃身上,並開口詢問道。
「是。」冷寒雪的注視過于銳利,教千貴妃不敢與之對視。而後,在感受到孝懿太後不悅的眼神,她方抬起頭來,迎視冷寒雪。
「既然如此,那就煩請千貴妃幫忙解答本宮幾個問題,以解本宮心中所惑。」
「嬪妾定必知無不言,言而不盡。」
冷寒雪的嘴角勾起一抹具有深意的笑容。卻也只是出現在嘴角一瞬而已,在還沒有其他人發現之前,笑容隨即在嘴角隱去。「本宮听聞,鳳傾宮初起火之際,就只有鳳傾宮幾個宮女幫忙救火,不知是否有此事?」
「那是因為……」千貴妃以為皇後要就鳳傾宮人手被遣走一大半這事指責她,所以她情節的想要開口為自己辯解。
「千貴妃,你只需要答是或不是!」冷寒雪的語氣有點嚴厲,就好像現代的律師審問犯人那般。
「是。」
「之後,是小夏子奏請皇上,去別宮遣派人手到鳳傾宮救火。而你,也是在那個時候才到鳳傾宮的是不是?」
「是。」
「你到鳳傾宮的時候,火勢屬大還是小?」冷寒雪繼續追問,完全沒有給千貴妃喘息的機會。
「大。」
「大到如何?」
「鳳傾宮內部分柱子被烈火燒至崩塌。」
「燒至崩塌?千貴妃,你千萬要想清楚,鳳傾宮里當真有柱子被燒至崩塌?」問了這麼久,終于讓冷寒雪抓住了重點。而這個重點就是證明自己清白的關鍵!雖然如此,她表面還是一派平靜,並沒有將任何線索現于臉上。
「不用想了,嬪妾很確定鳳傾宮里的確有柱子被燒至崩塌。」
「呵呵,那就怪了。」冷寒雪突然輕笑出聲。「如此堅固的柱子都能被烈火燒至崩塌,為何這麼一個脆弱的布女圭女圭,非但沒有燒成灰燼,竟然還能讓人清楚的看見布女圭女圭上面寫的到底是什麼?可想而知,這個人的城府到底有多深。」
千貴妃瞪大了眼楮,似乎沒有想過冷寒雪竟然能憑著一個這麼細小的線索為自己開月兌。好半晌,她才有點諾諾的對上孝懿太後的視線。
孝懿太後搖了搖頭,眸底噙滿了對千貴妃的失望。從冷寒雪問話開始,她就設了個局,讓千兒順著她的話跳了下去,可她竟然不自知。
想到一個這麼好可以扳倒冷寒雪的機會,就這麼被她輕輕松松的推翻了。她是怎麼也不會甘心,更不會就此罷休的!
再說了,不管事情的真相是什麼,只要她這個孝懿太後認定了是皇後做的,就一定是皇後做的。如今首先要做的,就是把她弄進冷宮,不論以什麼名義都好。隨後再派人到冷宮去把她解決掉,並做出皇後畏罪自殺的假象,到時又有多少人會知道會在乎真正的真相到底是什麼?「天網恢恢,疏而不漏,難道皇後你就沒听說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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